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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南越總統到港島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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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旗鼓相當的對手

    如同陳柯猜測的那樣,他穿越了,穿越前的陳柯是個共和國某音樂學院的畢業生,混的其實不算差。

  他不僅在一家規模頗大的音樂培訓學校當了老師,還是某影片APP小有名氣的音樂UP主,靠講解一點音樂知識,搞搞編曲,偶爾也剪輯一點影視作品配上背景樂搞點二次創作什麼的,雖然只有十幾萬粉,但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兩份收入加在一起過的還是很滋潤的。

  而他穿越的物件叫做陳克勤,是個出生於寮國(寮國)琅勃拉邦,祖籍廣東揭陽普寧大長隴村的小潮州佬,五歲時跟隨父親搬到了法屬交趾支那的西貢生活。

  父親陳智生外號大頭生,是西貢堤岸區一帶的洪門大佬,母親陳梁妹,家裡有兩個弟弟陳克儉和陳克威,還有兩個妹妹陳美棠和陳美玲。

  陳克勤今年十七歲,小時候屬於那種別人家的孩子,特別能讀書,是遠近聞名的做題家,因此他老子砸鍋賣鐵把他送到了法國人在西貢開設的西貢國立小學和中學就讀,指望以後搭上法國人的線,好混個一官半職光宗耀祖。

  陳克勤也爭氣,哪怕法國殖民政府被日本人弄垮臺了,他也沒中斷學業,等他中學畢業後,日本人也敗走了,陳克勤也順利考上了法屬印支當局專門培養二鬼子的交趾支那軍事學院,就讀於炮兵科。

  去年,他還沒畢業呢,更多的法國人又在日本人走後捲土重來,他們完全無視了印支三國人民要求獨立的呼聲,企圖再次將印支三國變成殖民地。

  當時學校的京族、泰族和高棉同學都特別反對法國人,鬧事那是一茬接著一茬,不過這在陳克勤看來沒什麼弔用,幾個學生兵鬧事能鬧翻了法國人?

  於是,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法屬印支當局一看,哎喲!不容易啊!還有這麼個忠於我法蘭西的本地人,正好重新控制越南需要人,於是法國人匆匆給了陳克勤一張畢業證,把他徵召到了重新平定東京(指北越)的軍隊中。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越南二鬼子軍隊,而是吃著法蘭西共和國軍餉的正牌殖民地陸軍。

  不過由於戰後的法國人全國都被打爛,二戰中的角色也不甚光彩,家底也幾乎沒了,炮兵武器和編制有些不足,於是就只能給了他一個炮兵少尉的軍銜,但被編入了步槍連,而且只有軍銜沒有實職。

  也就是說,他雖然是這個步槍B連軍銜第五高的軍官,但跟小兵沒什麼區別,除了他自己,他誰也管不了,加上是個十七歲的毛頭小子,除了跟他一樣的幾個本地土著兵還給了他一點面子外,那些白皮大兵沒一個把他這個少尉當回事的。

  當然,這都不是重點,或者在以前的陳克勤看來是重點,但在現在陳柯看來,這點事算個屁啊!他馬上要面臨的東西才是最恐怖的。

  那就是北越!

  摸了摸背上火辣辣的傷口,這是他被吉諾中尉認為故意裝暈而被狠狠的抽了一鞭子,好在他只是被突然灌進來的記憶給整暈了,只捱了一鞭子就醒了過來,那個真正被他撞的暈過去的貝爾西中士,活活捱了三鞭子後才被疼醒。

  現在,陳柯也知道自己這支軍隊的任務了,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北越高平省高平縣的北溪鄉附近,這地方靠近中越邊境,離著共和國的廣西崇左不是太遠。

  他們這連的任務是跟隨其他三個同屬於第一海外步兵團的營,從七溪去救援東北面正被越盟(越共前身)包圍在東溪的兩個連,局勢允許的話,河內還要求他們接應從高平撤退的沙爾東中將數千人。

  麻了!真的麻了!你特麼二戰拉胯到幾十年後都被辱法不斷的法國軍隊,還不是本土軍隊而是殖民地軍隊,竟敢主動出擊去搞叢林會說話的越共?

  這是什麼操作???是嫌自己死的太快了嗎?誰給的膽子?

  而且這已經是在東溪填進去一個空降兵營仍然打不開局面後的第二次增兵,天知道現在越盟已經在東溪周圍準備了多少軍隊等著他們。

  不過陳柯不知道,越共士兵現在還沒有被共和國的教官和米利奸陪練鍛鍊成會說話的叢林,他們現在也還是一群菜逼。

  不過這場戰鬥嘛,法國人倒是真的輸得很慘,歷史上這場戰鬥屬於邊界戰役的一部分,此役法軍四個營三千五百人被萬餘越共包圍,直接被全殲了,最後順利跑回河內的不到兩百人。

  不行!不能走了!這些越共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出了名的喜歡虐待俘虜,自己要是被這群猴子給俘虜了,那還能落個好?

  “少尉閣下你是不是在擔心被越盟軍隊伏擊?”身邊的黑人貝德爾下士又說話了,他猜想剛才陳柯不理他,肯定是因為他區區一個下士,沒有對少尉長官使用敬稱,於是立刻就改了口。

  “怎麼?你不怕嗎?”陳柯詫異的看了這個矮壯黑人一眼,怎麼這傢伙看起來這麼勇敢?

  “當然不怕!因為剛剛才下過大雨,亨利.勒爾團長命令我們延遲出發了一個小時,我想就是那些越盟人得到了我們將要去東溪的訊息,他們也已經來不及伏擊我們了,因為要在這種叢林潛伏不動一個小時,不說剛才那樣的大雨,就是那些可惡蚊蟲就能把人折磨瘋的!”

  貝德爾下士得意的一笑,彷彿因為大雨就敢推遲行軍方案是個多麼厲害的操作一樣,這要在共和國的解放軍中,不!就算在黨國的主力中,早就腦袋搬家了!不過應該也算錯有錯著,或許可以躲過一次伏擊吧?

  不過這個念頭剛剛轉過,陳柯就愣住了,因為他想起了一個著名的段子。

  講的是共和國大將陳樹康,這位連李雲龍都害怕的旅長大人在指揮越軍作戰的時候,曾因為越軍一次因為突降大雨就延遲出發一個小時的事而大發雷霆,說越軍這樣的行為,軍官應該上軍事法庭,可不過一會他就接到了勝利的戰報,因為法軍也因大雨延遲出發了一小時,導致伏擊的時間剛剛好。

  越南與法帝真是一對絕對的對手,兩方的戰鬥力都不相上下,法軍從未主動衝過鋒,每次都是擺著一副捱打的架子,越南部隊行動之遲緩,動作之不積極,均出我意料之外。

  陳樹康將軍的這句著名評語就出自這場大戰!

  注:關於高平指揮官沙爾東和七溪至諒山一帶的指揮官勒佩奇,在越南方面的記述中為上校,而在美國人弗雷德裡克.羅格瓦爾所著《戰爭的餘燼》一書中為中將,為什麼出現這麼大的差別?老虎確實搞不清楚,但考慮外籍軍團和殖民地中軍銜虛高以及《戰爭的餘燼》一書資料相對齊全,故此後文采用中將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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