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是反派權臣(穿書)

夫君是反派權臣(穿書)
書名:夫君是反派權臣(穿書)
類別:現代言情
狀態:連載中
作者:霍雲胡
釋出:2021-10-26 17:35:38
更新:2022-01-05 08:5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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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吾要讀為您提供完整版本的現代言情小說《夫君是反派權臣(穿書)》繁體版全文免費手機線上閱讀,該小說是霍雲胡傾力所著,內容導讀:

鵝絨鎖 蕭初然 沈輕舞 羅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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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節選

“嘶……”耳邊忽然響起一陣蜂鳴,緊接著腦袋裡像是有個電鑽,李元歌沒忍住擰了擰眉。

聽見她這邊細微的聲響,站在她身邊的喜娘忙搭著手問:“夫人可是有話吩咐?”

沒聽見她說什麼,李元歌只覺得頭更疼了,抬手就要去按額角。

她這一動可嚇壞了喜娘,忙上前將她動作止住,低呼一聲:“使不得。”

喜娘聲音不低,這一聲驚動了忙碌的喜婆子們,扭頭見了這狀況,也都慌了,忙放下活兒風風火火趕過來合力勸著。

見她不動了,喜娘誠惶誠恐理了理喜帕,這才鬆了口氣。

耳邊蜂鳴聲落下,取而代之的是女人們一言一語的說話聲,有些吵鬧,李元歌忍不住睜開了眼睛。

迷迷濛濛睜開眼來,卻見一片昏昏的紅色。

李元歌有點兒迷糊,以為是幻覺,於是閉上眼停了停,又睜眼。

這回,昏昏的紅亮了不少,眼前像是罩了層紅綢子,隱隱約約看見些亮亮的燈影兒,暗暗的人影兒。

影兒晃晃悠悠,惹得她有點兒頭暈:什麼情況?

沒等她想明白自個兒如今處境,就聽一小姑娘歡喜的叫聲:“來了,來了!”

眾人忙叫快些,哄哄亂亂往原先的位子上去,挑燈芯的,理綢紗的,擺果子合巹酒的,撥弄花生棗兒的,好不熱鬧。

從眾人高高低低的議論聲中,李元歌找到了些頭緒。

這大概是個洞房花燭夜現場。

洞房花燭夜?

李元歌想起來了,她這是在片場。

凌晨一點半就被無良經紀人從被窩裡薅起來,上妝,造型,對本子,過場,她覺得自己像只陀螺。

趁著攝像換帶子的間隙,她打算眯一會兒,大概是睡斷片兒了。

這麼一捋,李元歌就清楚了,估計是這會兒沒有她的特寫鏡頭,所以沒叫她就開拍了。

整理好思緒,她微微直了直腰身,坐得端端正正,抬眸隔著喜帕望著外頭。

不得不說,在這樣的氣氛渲染下,李元歌有點兒恍惚,心頭不自覺起了幾分獨屬於新娘子的緊張與期待感。

眾人齊道一聲“大人萬喜”拉回了她飄遠的思緒,緊跟著喜娘唱禮,婚禮流程進行得很順利。

喜帕被輕輕挑開,李元歌垂眸淺笑滿是新娘子嬌羞模樣,而後徐徐抬眸望向新郎,卻在看見男演員後微微一愣。

這人誰啊?

又來!

她第一反應是搭戲的男演員又作妖耍大牌,臨時找了個替場的,沒忍住悄悄在心裡頭吐槽一句:紅,就是這麼任性!

導演沒有喊卡,更印證了她的想法,於是調整了狀態後重又抬眸望向男演員,溫柔淺笑脈脈含情。

“夫妻同飲合巹酒,恩愛不移見白頭。”喜娘高唱著,請新人接下雙瓠。

剛才只顧著看男演員,倒是沒在意其他人,這會兒見了喜娘,李元歌又是一擰眉:這演員也沒見過,什麼鬼!

就在她愣神兒的功夫,禮已成,眾人歡天喜地說著吉祥話兒魚貫而出,最後一位還很貼心地帶上了房門。

吱呀一聲輕響帶回了她的思緒,見群演已退場,理所當然地認為這場過了,於是兩手一攤喜滋滋地等著導演喊卡收工放飯。

等了很久,不見動靜,李元歌沒忍住衝著仍舊繃著人設的男演員笑:“你不錯哦,新來的?”

她言語怪異,偏偏笑意誠然,一時讓人無知如何應答。

沉默,沉默,長久的沉默讓李元歌有點兒尷尬,心裡頭悄悄給男演員安了個冷傲的帽子,自個兒乾巴巴笑了兩聲,扭頭去找機位。

可視線轉了又轉,別說機位了,人都不見一個,她心裡頭有點兒慌,衝著緊閉的房門試探性地叫了聲導演,無人應答。

這下,她急了,依次從導演,副導演,攝像,場務……

一時靜寂,李元歌方了。

我是在夢裡嗎?

一時間搞不清楚狀況,李元歌又覺得腦袋裡像是裝著一鍋粥,咕嘟咕嘟的還在冒泡。

顧不上許多,她轉身挪到榻前兩手撐著床沿兒坐了下來,腦袋裡走馬燈一樣浮現出一幕幕陌生的場景。

不屬於她的記憶如潮水般湧入腦海,良久後,李元歌忍不住嘖了一聲。

穿越這種事,居然真的會發生。

這故事她倒是熟,上個月經紀人給她拿來的新本子,為了找人物摸到了原作,成了她的睡前讀物。

古裝大IP,女主重生虐渣打臉逆襲一條龍,事業愛情雙豐收,甜寵蘇爽沒商量。

不過,李元歌倒是很拎得清,身為十八線小透明就要有乖乖打醬油的覺悟,只求混個臉熟。

翻開本子她就看中了個跟她同名的角色,戲份不多,這是開拍的第三天。

沒想到,這下可好,直接讓她穿到了角色身上。

原主李元歌,男二陸緒恩師之女,為了推掉皇帝賜婚,陸緒推說已定了親事,就這麼拿她做了擋箭牌。

男二心裡始終惦記著白月光女主,與她從不親近,婚後陸緒心裡始終惦記著白月光女主,夫妻相敬如賓,卻無半分情暖恩愛。

原主也知陸緒心思,也並不執著,只想著日子長了總能拿一顆真心換他幾分情意。

就這麼過了一二年,事情似乎也正朝著她所願發展,誰知女主忽然上門來,攪亂了陸緒心思。

從前見慣了他冷冷淡淡的模樣,原主就只當他對誰都是一樣的,可當親眼得見她的夫君如何熱切體貼旁的女子時,才知自己有多可笑。

愛生憂,憂生怖,怖生恨,恨極而狂。

妒婦,瘋婦,毒婦,名頭一個個落下,她卻早已無暇他顧,唯有將女主除之後快。

手段用盡後,她卻終究沒能得償所願,陸緒為護女主將一柄長劍直貫她心口,那樣冷漠厭惡的眼神刺得她更痛。

回顧她愛而不得,為愛瘋狂的可悲又短暫的一生,李元歌只能咬著手指頭嘆一聲:真是既可恨又可憐吶!

她呆呆地坐著,像是失了魂一樣,漸漸地臉上的表情又變得精彩,眉頭擰得麻花一樣,最後化作一聲輕嘆。

這情狀落在陸緒眼裡,不覺令他微微擰眉,狹長的眸子裡閃過一抹疑惑,轉瞬又壓了下去,仍是冷冷地看她一眼:“你……”

“咳……是妾失禮了,還請夫君莫怪。”為了保持人設,李元歌覺得應該先裝一裝,於是捏著手中喜帕故作羞怯般開了口。

說著還有模有樣地垂著眼欠了欠身子,瞧著倒是很像回事兒。

陸緒倒也未曾多言,壓著深沉眸色略一頷首算是默認了她的失禮,躊躇了好半天才低頭咳了一聲:“婚事倉促,的確委屈了你,但……”

李元歌表示,她一點兒也不想聽雖然但是這一套,開口打斷了他:“夫君莫說了,妾自知這門親事本是權宜,亦不敢奢望旁的,只求夫君予我一席之地安身立命,若他日我謀得出路,自請求去,不叫夫君為難的。”

一口氣把背過的臺詞說下來,且聲情並茂,李元歌覺得自己棒極了,悄悄在心裡頭給自己比了個耶。

“如此甚好。”聽了她這番話,陸緒臉色變了又變,不知想到了什麼,好半天才回了句。

這句對上了,李元歌覺得這場穩了,抬眸衝他明媚一笑:“妾知夫君日理萬機,公務繁忙,總是宿在書房便利些。可今夜畢竟不同往日,若叫有心人傳揚出去,恐損夫君清名,就請夫君委屈在房裡歇。”

她這邊兒還沒說完呢,就見陸緒臉色變得很不好看,著實覺得心累:姐姐都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丫的還不滿意?

李元歌壓下衝上去給他打一架的念頭,又補了一句:“夫君放心,妾知夫君是個重規矩講分寸的,怎會明知故犯。正巧外間有張暖榻,就請夫君屈尊了。”

“如此,甚好。”瞧她歡歡喜喜的模樣,陸緒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掃了一眼外間暖榻,沉沉地說了四個字來。

見他臉色不好,李元歌也沒多嘴,轉身抱起一床錦被交給他,說話時仍是一派溫柔體貼:“夫君安寢。”

陸緒不言,接過錦被時,有些不情願似的,卻見李元歌正顧著卸下鳳冠沒搭理他,臉色不覺又沉了沉,抱著被子轉身往簾外走,還刻意甩了一把珠簾。

原本安安靜靜的屋子裡忽然嘩啦啦一陣響,惹得李元歌擰眉朝著他瞧了一眼,卻見瞧見榻上有個模模糊糊的身影。

不知怎麼,李元歌總覺得他態度怪怪的,看著是不高興,不過這緣故大約是怕與旁的女子共處一室毀了他在女主心裡頭的純潔形象。

如今這旁的女子變成了她自個兒,別說心裡頭竟有幾分不是滋味兒,多少替原主感到不值:明明她也被毀掉了原本安穩的人生,憑什麼要在這兒受這份委屈!

這麼一想,李元歌覺得這賢良淑德的人設要趕緊丟掉,明兒就想個法子裝失憶,去他的溫柔體貼,善解人意。

定了主意,李元歌就琢磨起怎麼能把意外製造得合情合理,回想原著裡這陸緒後宅可是熱鬧得很,那就更不愁了,坐等她們找上門來就成。

姐姐憑什麼為了無關緊要的人委曲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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