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地?這是怎麼回事?
竇寡~fù下意識地就往李大江的方向看去,結果發現李大江正皺著眉頭惡狠狠地瞪著她,“好你個不知廉恥的寡~fù,這裡是你能隨便來的嗎?”
竇寡~fù不敢置信地看著李大江,完全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
可看到李大江臉上嫌棄加鄙夷的神情,竇寡~fù忽然就笑了。
只見她冷笑道,“還真是對不住了,村長你這話俺聽不明白,麻煩你給俺說清楚,這裡算個什麼地方,俺怎麼就不能來了?”
李大江沒有想到竇寡~fù竟然一點都不配合自己,“你!你這寡~fù怎麼說話呢?還不快點出去!”
竇寡~fù臉上的譏諷不變,她環視了一圈,柔柔弱弱地說道,“鄉親們,俺有點不大明白,俺這麼說話有啥不對的地方嗎?為什麼村長要把俺趕走?難道俺做錯了什麼事兒不成?”
看到竇寡~fù楚楚可憐的樣子,周圍那些男人們不幹了,一個個連忙同情地說道,“大樹媳fù兒你甭瞎說,俺就覺著你剛才說的很有道理。這地方你當然能來。”
“對,這不就是李大江家嗎,難道還鑲金了不成?連個寡~fù都不讓進來,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聽著周圍的人紛紛為自己
說話,竇寡~fù心裡總算好受了些。可一對上李大江那近乎殺人的目光,竇寡~fù忍不住就一陣心han。
這樣的一個人,自己果真能把終身jiāo付給他?
竇寡~fù忽然覺得自己當初真是瞎了眼了。
她先是給周圍的人行了一個禮,“多謝鄉親們為俺說了句公道話。”
緊接著,她挺直了背脊直視李大江的眼睛,“現在,村長還要把俺趕出去嗎?”
“你!”李大江指著竇寡~fù,“那你說,你來這裡到底要幹什麼?”
看到李大江臉上的緊張之色,竇寡~fù就覺得十分解氣。她就是要讓他緊張!
只見她笑了笑,說道,“也沒啥事,就是俺剛聽見要徵地,所以來問問,俺家的地是不是也被徵去了。”
李大江頭一扭,“我怎麼會知道?”
這話聽起來怎麼有些閃躲的味道?
這不,話音一落就有人問了,“不對啊村長,昨個兒這名單就在你手上,咱們這些人不就是你按照名單叫來的嗎?這大樹媳fù家的地有沒有被徵去,你怎麼會不知道呢?”
一聽到這好心人的話,竇寡~fù更加覺得這裡頭有貓膩。
她大聲地問道,“村長,這是怎麼回事?”
其他人也紛紛看向李大江。
李大江只得說道,“
這麼些人,我怎麼可能都記得住。”
這分明就是推托之詞,竇寡~fù又怎麼會聽不出來?“村長你這話說的真有意思,你手上不是有名單嗎?記不住看一眼不就知道了嗎?”
“對呀,看看名單不就知道了嗎?”
李大江被竇寡~fù和這些人步步緊bī氣得臉色鐵青,只見他攤開佈告,飛快地在上面掃視。
“沒有你家的名字,你可滿意了?”李大江大聲地問道。
看到李大江臉上的怒意,竇寡~fù點點頭,“當然滿意。”
李大江一拂衣袖雙手背在身後,“那你還不快走?”
聽到李大江三番兩次地要趕自己走,竇寡~fù忍不住問道,“你就那麼不願意我進你家的門?”
這話一出李大江的臉都變了,“好你個竇寡~fù,你再胡說八道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這話就像是冬天窗稜上的冰碴子,直接chuō進了竇寡~fù的心臟裡。
而起起伏伏的心情,更是讓竇寡~fù覺得一陣頭暈目眩,緊接著她眼前一黑便倒在了地上。
“哎喲,這竇寡~fù暈倒了。”有人連忙喊道。
也有人指著李大江罵道,“好你個李大江,人家竇寡~fù怎麼招你惹你了?不就是上你家來看看自家的地有沒有被徵去嗎?你看看你把
人家欺負成啥樣了?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你?”
當然也有不服氣的女人出來說道,“自己身子弱就不要出來到處勾搭了嘛,把別人的魂勾去了自己也沒命享,哼!”這嬸子說完還不忘照著身旁這男人的腰間狠狠擰了一下。
總之,場面一下子就變得有些亂套了。
“都給我閉嘴!吵吵什麼吵吵!”李大江氣得直拍桌子。
不得不說,這李大江平日裡誰也沒把他放在眼裡,可一旦他發怒了大家卻又十分怕他。
只見院子裡一下子就變得靜悄悄的。
而李大江大步走過來後,便看到了暈倒在地的竇寡~fù。
他飛快地掃了一眼竇寡~fù的肚子,然後說道,“真是晦氣!”
聽到李大江這話,竇寡~fù的淚水順著眼角無聲地流了下來。若不是自己一點兒力氣都使不上,她又何必在這裡自討其辱呢?
李大江看著竇寡~fù躺那半天不動彈,更是不耐煩地說道,“大牛媳fù正好你離得近,快把這寡~fù婆子給我架走,躺在院子門口算是這怎麼回事?這來回走動的人那麼多,這不是礙事嗎?”
李大江口中的大牛媳fù不是別人,正是張嬸子。
此時聽到李大江點自己的名,張嬸子也不推辭,她快步來到竇寡~fù跟
前想要把人給扛起來。
畢竟是常年幹活的人,再加上竇寡~fù又瘦,張嬸子沒費多大的勁就把人架著扶了起來。
原以為竇寡~fù還在昏迷當中呢,結果張嬸子剛把人扶著走出了李大江家的門,竇寡~fù的眼睛就睜開了。
張嬸子看到竇寡~fù還沒來得及拭去的淚水,不由得問道,“他嬸子你這是咋了?”
竇寡~fù連忙抹去眼角的淚水說道,“俺沒事,謝謝你了嫂子,俺自個兒回去就成。”
說起來,張嬸子還真的是竇寡~fù的嫂子呢,因為李大牛跟竇寡~fù那死去的男人李大樹其實是堂兄弟來的。
原先這兩家人還經常走動的,可自打李大樹死了之後,竇寡~fù幾乎就不怎麼出門了,久而久之,張嬸子也不怎麼竄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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