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裡的小孩圍上來看他收拾魚,光天看何雨柱手中的魚,吞嚥口水。
何雨柱本沒有注意這些,聽到口水聲才抬起頭看到這些孩子,見孩子們饞的,決定多做些給孩子們補補。
“一會兒柱子哥給你們發肉吃,你們回家拿碗,一人一勺。”
“真噠!”
“謝謝柱子哥!”
“謝謝傻柱哥!”
“傻柱是你叫的嗎!你個小屁孩也敢叫傻柱。”
何雨柱都氣樂了。
“對不起柱子哥,今後再也不叫了。”
何雨柱對光天招招手,“光天,給柱子哥跑趟腿,去供銷社買酒。”
回頭準備拿倆空瓶,發現都被清洗過了。甩甩手,掏出錢票和瓶子遞給光天。
“回來請你和光福吃奶糖。”
“謝謝柱子哥!這事交給我你放心吧!”
光天迅速竄出了院子,身法之輕盈,動作之敏捷,可見非同一般,這身法都是他老子,這些年用皮帶掄出來的。
學藝的過程充滿了血淚史。
見哥哥把這麼艱鉅的任務,交給光天沒有交給她,而且還要分她的大白兔,本就委屈的小臉頓時就要哭了。
何雨柱見差不多了,在逗就要哭了,轉過身裝作不知的樣子。
“雨水,你啥時候回來滴!鍋鍋忙的都忘記接裡了。”
~哥哥終於注意到自己,就是說話有點怪~雨水心裡小高興。
於是要咧開的大嘴變成了撅撅的小嘴。
“我在你身後很長時間了,你都不理我,放學不接我,把我的肉還要分給他們吃,竟然還要拿我的奶糖,你要不哄哄我,我一定哭給你看。”雨水訴說冤屈順便恐嚇。
來到妹妹面前蹲下,扶著妹妹的雙臂,“哥哥太忙了,你沒看見家裡來客人了嗎?”
~太忙忘記接我,這個可以原諒。~雨水心想。
“那為什麼給他們肉吃?平時他們都不跟我玩。”
何雨柱知道妹妹孤獨,從小沒了媽又跑了爸,前身忙工作跟妹妹很少交流,但沒想到竟然孤獨成這個樣子。
“他們吃不飽,一個月吃不上一回肉。你給他們肉吃,他們以後就會和你玩了,一會你給他們分肉吃好不好?”
~什麼!他們竟然吃不飽?而且一個月都吃不到肉?怪不得在學校吃午飯的時候,同學都盯著我的飯盒。他們真可憐,我哥從沒讓我餓過肚子。看在吃飽吃肉的情分,這個也可以原諒。~於是雨水又原諒哥哥一條。
“嗯,我給他們分肉吃。可是你為什麼要把我的糖分給劉光天?”雨水撅著小嘴問。
何雨柱差點笑出聲來,看著妹妹皺著眉撅著嘴質問自己的小模樣,覺得萌的如此可愛。
“他給哥哥跑腿了,因為他還小,不能給錢只能給糖,沒讓你去是因為,他是小子跑的比你快。”
沒有找到發小脾氣的理由,雨水抱著哥哥耍起了無賴。
此時院裡孩子們已經從家中拿回了碗,看著兄妹親暱,一些孩子羨慕一些孩子則颳起了臉蛋兒。
“羞、羞、羞”
雨水羞的把頭埋到哥哥頸間,何雨柱輕拍妹妹說:
“才不羞,我家雨水辣麼可愛”
雨水這下算是被地雷炸到,直接推開何雨柱跑了回去。
完成任務抓緊做飯,何雨柱把家裡所有的青菜清洗乾淨,正切豬肺時,一大爺下班回來。
一大爺見院裡堆著傢俱,何雨柱家傳來鑿牆的聲音,問道:
“傻柱你屋裡做什麼?”
“屋裡盤個炕,一會兒過來吃飯,有李大爺和幫工。”
“那行,我讓一大媽過來幫忙。”
何雨柱用屋裡的爐灶大鍋燉雞,院裡的煤爐燉魚,把下貨切好裝在盆裡,準備做大葷菜。
一大媽擦洗著桌椅,何雨柱進屋叫陳師傅們準備洗手吃飯。屋內的牆壁通煙口已經完工,屋後的煙筒基礎也已打好,如此的工作進度讓何雨柱非常滿意,覺得這頓飯沒白請。
“柱子,米飯好了給你放哪?”
李大媽端著一大盆米飯過來,為了妹妹也是拼了,家裡大米已經全部都煮了。考慮妹妹今後還在院子裡,這些付出都值得的。
~~~
孩子們站成一排,端著碗興奮的盯著菜盆。
~肉啊!終於吃上肉了!
鄰居對何雨柱的行為讚不絕口,賈張氏拿個盛湯的大海碗讓秦淮茹去盛菜,被賈浩雲制止。看著老媽拿著頭大海碗出門,賈浩雲臉似火燒。
何雨柱給孩子們打飯,每人一碗二兩飯雖不多,但也能讓孩子吃個六七分飽。雨水則站在哥哥旁邊,繫著小圍裙拿著菜勺,每分給一勺菜,就會得到一句謝謝,這種體會讓雨水心情格外的滿足。
何雨柱正打著飯,賈張氏過來說:“傻柱,給大媽把碗盛滿了菜要多多的。”
“每個孩子二兩米飯一勺菜,多
了也不會給。”
賈張氏不滿,認為自家在傻柱最困難的時候幫過他,他怎麼能這樣對待自己,不是應該把這個碗盛滿了肉嗎?
何雨柱見她也不排隊,站在邊上讓人心煩,於是給打了二兩飯讓她去雨水那裡盛菜,賈張氏雖然不滿意,還是推開排隊的該子,來到雨水身前。
“雨水,給大媽多盛肉,家裡棒梗愛吃。”
雨水手足無措的看何雨柱,何雨柱只得停止打飯,對賈張氏說道:
“賈嬸,都是一勺菜誰家都一樣,都像你似的我也供不起啊!”
“傻柱你是不是沒良心,你忘了我們家借給你糧食的事啦?這人情你不用還哪!”
何雨柱裝作十分訝異的說道:“不對呀賈嬸?我當初是借了五斤棒子麵,可我最後還了啊?而且是還了七斤!”
院裡圍觀的家長頓時紛紛議論。
“這賈張氏平時就說傻柱兄妹沒良心。”
“她總是提起傻柱從她家借糧的事,還說傻柱借完不還。”
“借五斤還七斤,這人情也算還了。”
“這賈張氏總是趁傻柱家沒人,偷偷進去”
“進傻柱家幹嘛?不是偷東西吧?”
何雨柱這個氣呀!你都一把年紀了,居然還幹這事,棒梗偷東西這是得了賈張氏的遺傳。
賈浩雲在家聽到院裡的議論與指責,覺得無地自容,恨不得自己壓根就不存在。
秦淮茹對婆婆的偷盜行為不知,但懷疑過,因為時不時的,就會從衣服裡掏出一小袋棒子麵出來,本以為是陪人辦事聊天人家給的,沒想到是偷傻柱的。
見眾人議論指責賈張氏急了,一把推開雨水,搶過菜勺就要自己盛菜,準備挑肉多的地方盛。
雨水措不及防被賈張氏推倒,連疼再嚇委屈的哭了,正準備打菜的老趙家小孫子,也被嚇得哇哇大哭,飯碗都掉了。
~重生以來,我都沒捨得說過妹妹一句重話,你個潑婦居然敢動手?~
何雨柱重生至今,從沒生過這麼大的怒火。搶過賈張氏的飯碗,直接一巴掌呼上她的臉,“啪”的一聲很是清脆。
老潑婦頓時蒙了,耳朵嗡嗡的響,眼前金星飛舞,還在愣神兒時,老趙家的大爺,看自己最寶貝的小孫子被嚇哭,衝上來抱起孫子揚起手掌。
~“啪”~又是一巴掌!
賈張氏摸著兩頰緩過神,對著何雨柱就是一頓神撓,口中使出音波大法。沒等招式發揮威力,就被何雨柱一腳蹬中肚子。
賈張氏“吭呲”一聲翻滾而出。
“大家看看啊!傻柱和老趙家欺負人啦!不讓人活啦!大家給平平理,我要去政府告他們!”
賈浩雲聽到老媽的哭喊急忙出屋,看見賈張氏披頭散髮盤坐地上,拍著大腿哭喊撒潑,對老媽的性情為人十分清楚,見此情景既心痛又頭疼。
“傻柱,我媽有啥不對,你也不能動手啊!”
沒等何雨柱說話,趙大爺就迫不及待說:
“有啥不對!是你媽先動的手,把雨水這孩子推倒不說,還搶菜!怎嘛,你家就那麼饞?傻柱心善見院裡的孩子可憐,藉此機會給孩子們改善一下伙食,你媽可倒好,臉都不要了!丟人!”
趙大爺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賈浩雲感到自己的臉,已經不是火燒了而是抽抽著疼,正要拽起老媽。
一大爺奔過來衝何雨柱喝道:
”傻柱你怎麼能跟賈嬸動手?敬重老人就讓你那麼難做嗎?”
看著一大爺這副嘴臉,上輩子就讓你給我逼逼個夠嗆,這輩子還讓你逼逼,我就白活了。
“一大爺您瞭解情況嗎?憑什麼一上來就指責我?就憑你一大爺這個身份?你一大爺這個身份,在我何雨柱眼裡它就是個屁!”
二大爺劉海中本來也想上前說兩句,聽何雨柱這麼一說,頓時又把邁出的腳步,悄悄的收回。
~這事今天絕不能出頭,看傻柱這是真急眼了。也是,全家就倆人,妹妹被打當哥的能不急嗎!易忠海你不分青紅皂白,我看你怎麼收場!~二大爺心中幸災樂禍。
院裡的人見到一大爺偏心,都感到氣憤,這是年紀大就有理的事嗎?做為大院的一大爺,你做不到公平公正怎麼讓人信服。
“這一大爺屁股也太歪了吧!”
“這浩雲也不是他兒子,為什麼這麼向著他!”
“他倆不是有一腿吧?”
“哈哈,你可別胡說八道,你這是要笑死我嗎!”
“哈哈,就賈張氏那貨,長得一張地主婆似的臉,那哪個男的能看上?”
“誰說沒有看上的,賈叔不就看上了嗎!”
“大家別說了,看在浩雲的面子,誰也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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