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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之雨柱的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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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起爭端

何雨柱起身來到屋後,一些廢棄的雜物堆在院牆邊,還有一個小小的煤棚,還算是規整不用特意收拾。等到夜晚大家睡覺了,可以利用異能把廢土收入空間進入密室入口,這樣沒有動靜就人不知鬼不覺了。想到此又回屋看了看時間,快4點雨水要放學了,抓緊時間去衚衕口的供銷社買個手電筒。一路快步來到供銷社,花八毛錢一張工業卷買了一個兩節電池的小號手電筒。回到院子跟鄰居大媽大嫂打著招呼進入了屋子。

做飯吧,一會兒雨水就要到家了,來到廚房翻騰一番,糧櫃裡還算富裕,純玉米麵十多斤,白麵居然有二十多斤,還有十來斤東北大米,這大米還是前身給一個剛調到京城的官員做飯給的報酬。接著又翻翻櫥櫃。雞蛋有六個,櫥櫃底部的罈子里居然還有一塊鹹ròu。看來棒梗沒長大院子裡還沒丟過東西,又看看其它,一小堆土豆,兩顆蔫吧拉轟的半大白菜估計也是從食堂順的,這季節白菜可不好淘換,幾個圓蔥躺在白菜旁。

省點事燜點大米飯,菜就是大白菜炒鹹ròu,圓蔥炒雞蛋,切點鹹菜撇咧絲也就是苤藍,這也東北那家人給的。一陣梆梆梆,撇咧切成絲找個盆用水浸泡上,到時候攥幹水份,蔥花蒜末,在擱點醬油,醋和香油那味道甚是爽口,下飯絕品。

正做著飯菜,院內上班的人回來了,頓時各家女人出來迎接丈夫,孩子在父親身旁歡快的蹦跳著。雨水開門跑了進來“哥,你做什麼呢?好香啊!我都聞到ròu味了!”雨水高興的在廚房圍著何雨柱轉。轉得雨柱頭昏腦漲,一把拉住妹妹說道“你先把書包送回屋,然後洗手吃飯。”雨水答應道,說完跑回自己的房間,又來到院中的水池洗手。

這時候一大爺下班回到了後院,看見雨水問道:“雨水,你哥傻柱怎麼樣了?好點沒有?”

“我也剛到家,我看我哥的精神頭還行,他正給我做飯呢!”雨水回道。

“那你告訴你哥,晚飯後我去看看他。”

“行,我知道了。”說完雨水甩著手跑回屋裡,告訴何雨柱一大爺晚飯後要來,何雨柱點點頭沒吱聲。

一大爺進到自家,老伴一大媽早已放好了炕桌。等一大爺進門,立馬端出做好的飯菜說道:“臉盆裡有溫水,趕緊洗洗,我蒸了二合面饅頭,晚芸豆燉的土豆。”

“嗯,吃吧!對了,老太太那送了嗎?”一大爺問道。

“我看傻柱今天在家,就沒給帶份,我尋思傻柱能給老太太做!”

一大爺立馬起身,“我去老太太那看看。”說完出了屋子,來到聾老太太家,老太太就一間屋子,進來時,老太太正盤腿坐在床上揉著肚子。

“你可來了,中午吃的早上剩飯,這晚上啥時候吃啊?我都餓了!”老太太問一大爺。

“傻柱中午沒給您送?晚上也沒做?”

老太太點頭委屈說道:“傻柱白天沒在家,1點多了才回來,不知道幹嘛去了!回來後也沒來看我。”

一大爺生氣道:“這傻柱乾的什麼事兒啊!我得去問問他,這在家閒著怎麼連飯都不給做?您上我那吃吧。”扶著老太太回到自家,安排好一大媽伺候老太太吃飯,就準備去質問傻柱。

“老易,吃完飯再去唄?到那跟傻柱好好說話,別急眼了。”一大媽喊道。

一大爺也沒回答,急衝衝來到何雨柱家,推門而進。何雨柱和妹妹二人正吃著飯,見門“咣噹”一下的就開了,一大爺走了進來。

見此何雨柱生氣的站起來,“一大爺,咱家的門年久失修可沒有你老人家硬實,你加點小心。”

一大爺聽道此話頓時怒火中燒,“傻柱我問你,你今天在家休息,為什麼不給老太太做飯?”

“不是,這平常不都是一大媽給做嗎?也就是我時不時的做點ròu菜給送去,這怎麼我在家休息就要包老太太的一日三餐那?老太太那裡沒糧啦?這還沒到月底呢?”何雨柱說道。

“瞅瞅你說的那叫人話嗎?什麼叫包一日三餐?老太太平時對你那麼好,你給做個飯怎麼了?你一大媽整天忙裡忙外的,你在家歇著換換她,怎麼你還不樂意了?”

前中後三個院的人聽到二人的吵吵聲,都開門趴窗的往這邊望來,“這易忠海怎麼跟傻柱吵起來了?”“這傻柱不愧是傻柱,連一大爺都敢吵。”“這傻柱沒良心,忘了一大爺對他那麼好,怎麼能跟一大爺嚷。”大家紛紛議論著。

這時後院廂房的門開了,一個長著長臉十七八歲的年輕人探頭探腦的向何雨柱家望著,身子被後邊的人撥開,回頭一看說道:“爸!你看傻柱和一大爺吵起來了!”

“大茂,跟我去看看。”說著二人朝何雨柱家走去。

何雨柱和一大爺僵持間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帶著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原來是後廂房的許氏父子二人,這許大茂和何雨柱同齡,從小一起長大,只不過一個即將高中畢業,一個只念完小學就跟父親在家學藝。

何雨柱看見許大茂心裡還挺高興,畢竟打打鬧鬧的一起長大。想起上一世許大茂四十多歲了一事無成,壓房照借高利債氣死許爸,差點沒餓死街頭,最終回到大院還是自己收留了他,並贍養了他的母親。只可惜大茂一場大病沒挺過去,五十多歲就走了,白髮人送黑髮人,第二年許母也鬱鬱而終,連個後人也沒有。

許父乃是第三軋鋼廠的電影放映員,在工廠裡也是極有地位,與後院管事的一大爺易忠海在軋鋼廠都是知名人物。一大爺是軋鋼廠一車間的鉗工,剛剛調升至八級,風光一時無量,工資99元,讓人羨慕不已。剛建國不久,八級工可是很少的,地位只比工程師低一點,廠長見了都要客客氣氣,畢竟外廠有些活還需要一大爺沖沖門面。

中院的管事二大爺劉海中和前院三大爺也腳前腳後的進來,劉海中也是軋鋼廠員工,維修車間的六級車工(把自己想成二大爺了,畢竟都是二百多斤還是同行)。二大爺這人身寬體胖肚子大,沒念過書,脾氣暴躁,這輩子唯一的夢想就是當個主任啥的,所以說話辦事總學領導的腔調。老伴在家糊點火柴盒貼補家用,三個兒子就心疼大兒子,剩下那倆非打即罵。這院裡的管事職位本輪不到三大爺,只因需要一個能識文斷字書寫記錄的,經居委會決定成為前院裡的管事大爺,因為不是居民選舉,所以管事大爺的地位比較低。

二大爺劉海中晃著面板寬的身體,被著手挺著肚子裝腔作勢的說道:“傻柱!離老遠兒我就聽見你嚷嚷!你怎麼跟老易說話呢?你爸走這些年,老易白給你們兄妹倆生活費了,你就這麼忘恩負義?”

何雨柱聽道氣就不打一處來,“這老貨上輩子在大院養老,成天比比劃劃,我以真心待他,幫他還饑荒,墊付醫yào費,給他辦喪事,你到好?臨走了把兜裡那點遺產都留給你兒子了。這乾的是他媽人事兒嗎?三大爺還撿破爛賣錢貼補大院養老院呢!”

“二大爺你要是來評評理的,我歡迎,你要是倚老賣老來指責我的,那請你出去!”何雨柱黑著臉對二大爺說。

二大爺頓時有點噎著的感覺,急忙問一大爺:“這是怎麼了?啥事讓你跟傻柱發這麼大脾氣。”三大爺也開口道:“不論什麼事,傻柱你這樣跟一大爺說話都不對,一大爺畢竟是長輩,該有的尊重還是要有的。”

一大爺點點頭沒說話,二大爺見被搶了風頭,橫了一眼三大爺問何雨柱:“說說吧?啥事讓你倆火冒三丈的?”

“我這不是受傷在家休息嗎!白天有事出門了沒在家,就沒有給老太太做飯。這一大爺生氣了就來質問我,為什麼不給老太太做飯,還說一大媽一天忙裡忙外的就不能讓她歇歇!你們給評評理?你們說說老太太作為烈屬,所有生活物資由街道發放,每月還給十塊錢,老太太也是讓居委會託管給一大爺家了,我也沒多餘的糧食給老太太吃,平常做點ròu啥的給老太太送去,就算回報老祖宗對我的好,但也沒必要照顧一日三餐那?現在這麼困難誰家不難!”何雨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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