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來到家門前，推開門把幾人讓進屋內，和雨水把爐灶生火，坐了一壺水後，來到床前坐好看看三人沒吱聲。
老太太看著何雨柱感覺有點不對勁，這大孫子怎麼和自己不親了，頭些天還噓han問暖逗殼子，這怎麼不言語了，於是抬頭看看一大爺。
一大爺看著何雨柱說道:“傻柱你晚上別做飯了，到老太太那一起吃吧？”
“不了，晚上我找三大爺有事，改天的吧，一會兒我把雞做好了，讓雨水給老太太送去一碗。”
“找三大爺什麼事啊？不能過幾天再找？一大爺問道。”
“哦，沒什麼事，就是關於雨水學習的事，還有我想怎樣弄個學歷。”何雨柱回道。
一大爺不怎麼樂意的道:“那行，你們研究事吧，不打擾你了，我送老太太回去。”
老太太起身道:“傻柱子，nǎinǎi回去了啊，我可等著你的雞ròu啊！”
“放心吧nǎinǎi！覺對忘不了，沒有誰的也不能沒有您的不是。”
何雨柱起身把幾人送到門外，看著一大爺把老太太扶進屋去，轉身回屋關上門，雨水站在床前看著何雨柱說:“哥，我餓了，什麼時候吃飯呢？”
“一會兒水開了就蒸窩頭，我先把雞洗了燉上。你在等會兒。”雨水點點頭，“那我回屋學習了，飯好了叫我。”
“行了，去吧！
找來一個空盆兌點溫水，把雞清洗了一遍，放菜墩上把雞剁成碎塊。過水，淋幹，起鍋燒油，蔥薑蒜bào香，下雞ròu翻炒到微焦黃色，添水小火慢燉。把棒子麵用開水燙過，又用另一個灶蒸起了窩頭。洗幾個土豆，拿一顆白菜切了。尋思著:“雞ròu燉土豆，醋溜白菜片，香辣土豆絲，家裡還有點花生米，散白還有多半瓶，應該可以了。”
這功夫中院的管事二大爺劉海中，開門進來，後邊還跟著賈浩雲大哥，以及一些院裡的同事鄰居。
何雨柱趕緊把大家讓到屋內，“傻柱啊！這不大家聽說你受傷了，都來探望探望你，怎麼樣？嚴重不嚴重？”二大爺問道。
“還好，除了頭縫了八針，有點輕微腦震dàng，其他地方都沒碰到，大夫看我沒事就讓我回家養養。感謝大家一起來看我！”何雨柱邊遞煙邊倒水的回道。
大家又七嘴八舌的聊了起來，這個說當時多危險，那個又說當時情況多嚴重。二大爺嗅了嗅，說道:“傻柱你這鍋裡燉的是**？這手藝真是沒誰了，這味兒真地道。”
何雨柱心裡氣道:“你家鍋裡燉**！你全家鍋裡燉**！”
大傢伙接道，“傻柱這手藝可越來越好了，畢竟是家傳的，傻柱他爸走的時候可是把手藝都傳給了他。”
“嗯，是燉的雞，大夫說我流了不少血，得補補。”好傢伙，何雨柱趕緊回答道，看樣子要是說慢了這二大爺是打算在這混一頓了。
二大爺咂咂嘴站起來說道:“那大家都回吧！也別打擾傻柱吃飯了。”“那我們就回去了，傻柱你在家好好養傷”。大家忙起身道。二大爺邊往外走邊恨，尋思道:“這傻柱一點眼力見兒也沒有，作為院裡的領導，我帶領著大家來探望你，你一點表示都沒有，起碼也得留二大爺把那隻雞吃了，真不是個東西！”
人走屋空，雨水看著何雨柱問道:“哥，二大爺是不是想吃咱家的雞，我都看見他咽口水了。”“他在想屁吃！以後離他遠點，這老貨啥也不是，淨擺官架子。”看看屋裡的老座鐘，時間差不多了，窩頭要好了。便對雨水說道:“去把三大爺請來，回來後把雞ròu給老太太送去一碗。”“你以前都叫nǎinǎi，現在怎麼叫老太太，這不禮貌，我要告訴一大爺。”
何雨柱氣道:“人不大，你管的到挺寬。快去，不然雞ròu就沒你的份了！”
雨水聽到急忙跑出去找人，邊跑邊喊:“哥，你一定要給我多留點，不然我就找一大爺去。”
何雨柱也抓緊把土豆切成小塊，放到砂鍋，把鐵鍋裡的雞ròu連湯帶水倒入砂鍋，放入調料從新放到灶上燉上。就剩下一個花生米的時候，三大爺開門進來，說道:“傻柱，我在前院就聞到了你做菜的香味，這手藝到家了。”
“雨水，拿碗筷端菜。”
“把這碗雞ròu給老太太送去，回來就開飯。”
雨水端起餐盤，出門向老太太家走去，不一會兒就跑回來，趕緊坐到桌前。何雨柱單獨給妹妹盛了一碗雞ròu土豆，把花生米裝入盤子端了上來，從廚櫃子裡拿出一瓶散白說道:“三大爺，我有傷，就不陪你喝了，這能有八兩酒，都歸你了，咱慢吃慢喝，吃飽喝足在跟你說我的事兒。”
“行啊！聽你傻柱的，今個兒借你光，讓三大爺我開開葷，這家裡困難哪！都好幾個月沒見葷腥了。”
“現在困難時期，都難！但滿院子裡過日子的，我就最佩服您家。”
“嗐！三大爺我這一個月就三十來塊錢，養活六口人，還要供四個讀書的，不算計不行啊！毛拔了容易，可誰知道啥時候能長出來，你說是不是？”
何雨柱給三大爺倒酒說道:“是啊！院裡都笑話您算計，瞧不起您摳唆，可誰家不這樣，不算計不摳唆日子還過不過了。”
“我得謝謝你傻柱，謝謝你的理解，院裡管事的大爺中，我掙的是最少的，可誰家有我的人口多，讀書的孩子多？”閆書齋嘆氣著說。
看著三大爺埋頭苦幹，何雨柱一邊給三大爺倒酒一邊夾菜。酒足飯飽之後，撤下碗筷。給三大爺倒上水點上煙後，打發雨水回屋。
“說吧！，找我啥事兒，這酒也喝了，ròu也吃了，能辦的三大爺我絕不猶豫！”
“三大爺，我想去當兵，想把雨水託付給你。”
“啥？傻柱！你可別想一出是一出，不說你能不能當上兵？真當上兵走了，你把雨水託付給我，我拿啥養活？”三大爺心急火燎的說道。
“三大爺你別急！你先聽我說。”何雨柱抽了一口煙，慢慢說:“這廚子雖說吃喝不愁，可終究沒啥大出息，我還沒啥文化，幹到老也就是個伺候人的廚子，我尋思當幾年兵，要是在部隊能立功就更好了，即使不行退伍後不也能從新分配嗎？總有搏一搏的機會。”
“要是整天圍著灶臺轉，啥機會也沒有，最不濟回來我還幹我的廚子。”
“傻柱，你可得想好了，到了部隊那可是要拼命的呀！你就不為雨水想一想？”三大爺拍了拍桌子問道。
“我想好了，在醫院我想了一整天，我不想像我爸那樣！我17歲馬上就18了，我想在這新中華新天地幹一番事業。至於雨水託付費用，你不要擔心。我爸何大清走時告訴我在一大爺那，留了三百塊錢，而且每月從保城那裡都會給雨水匯來10元生活費，一直到雨水十八歲為止。如果你同意，這筆錢都留給你用來照顧雨水，我當兵回來，即使剩下的錢，我丁分不要，全歸你。”
“那？那雨水同意不？一大爺能同意？老祖宗能同意？”三大爺起身問道。
何雨柱擺了擺手，示意三大爺坐下:“雨水我還沒有跟她談，我想我會說服她的，至於一大爺和聾老太太，關他們啥事兒，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
“把雨水拖付給我，又把這麼多的錢jiāo給我，你就這麼放心？”三大爺笑著問道。
“要說滿院子的人，除了你三大爺，我沒一個放心，包括三大媽和你的子女。”何雨柱說道。“我觀察了這麼久，三大爺你的道德底線還是有的。當然了，咱們先小人後君子，我會跟你籤一份協議，請一大爺，二大爺，老太太還有居委會的劉主任做個見證，並讓居委會定期檢查。這樣我也安心，你看行不行？行！咱爺倆就研究研究，保證雨水每月的生活費，剩餘的就算是託付費用，畢竟做飯油鹽調料也是要錢的。”
“傻柱！你可想好了！只要雨水同意，居委會同意，三大爺我這沒問題，你可幫三大爺大忙了。”三大爺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問道:“傻柱你看，給三大爺家多少託付費合適？
“10元的生活費，其中7元用於雨水的生活費，剩下的3元作為託付費用，我爸留下三百元，還有這三年的生活費，一大爺每月給我和雨水5元生活費。還剩5元，乘以36個月就是180元，在加上留存的三百就是480元。這筆錢我會留給你80元，剩下的錢我會讓居委會代管，用於雨水的醫yào，衣服費用。三大爺你看這樣行嗎？”
“行啊！這三大爺哪能不同意？我一定會按照協議執行，哪條執行不到位，讓居委會拉我去遊街！”三大爺高興道。
何雨柱點點頭說道:“行了，事兒就先這樣定了，我先跑跑徵兵的事兒，事兒成了咱在研究具體的條例，然後找人做個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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