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學弟就算單身,也輪不到她們,有句話怎麼說的,近水樓臺先得月嘛。”
這話說得有趣,一桌人忽然就靜了靜,都是打辯論的,很擅長聽人話裡的意思,有放得開的學姐,直接懟了懟那學長的胳膊肘,“呦,聽你這意思,是看上我們小學弟了?”
“小辭這麼可愛,”學長半闔著眼笑起來,講得直白,“誰看不上?”
一圈人都開始拍手起鬨。
圓圓臉的男生攛掇溫揚,“小學弟,社長這可算是當眾告白了阿,你還不快表示表示?”
即便上了大學,溫揚還是不太能受的住這種場面,不過比起高中來,還是沉穩淡定了不少,他輕輕咳了一聲,抬手轉了轉無名指上的戒指,抿唇道,“不單身,我都訂過婚了。”
他跟邵寧高中畢業時候交換了戒指,但因為他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暫時還不能領證,就只能說是先訂了婚。
這話一出,一桌人又安靜了下來,眼睛都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手上的戒指。
溫揚的戒指從戴上就沒摘下來過,大家自然都看見過,可都只當是少年人愛好個Xi_ng,故意要戴無名指,誰會真往婚姻上想?
“小辭,”學長最先回過神,笑著看他,“你可不能為了拒絕我,就開這麼大的玩笑阿。”
“不是玩笑。”
“不是玩笑。”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包括溫揚在內,所有人都是一愣,下意識順著聲音來源看過去,就發現包廂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男生。
只看臉的話,感覺男生和他們差不多大,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一身過於筆挺的西裝,顯得他整個人的氣場都很成熟。
像是沒想到邵寧會突然出現,溫揚呆呆地看著他,一時竟忘記了說話。
邵寧無奈望著他笑,“小朋友,還不給大家介紹介紹?”
溫揚這才回過神,站起來跑向門口,牽著邵寧把人帶進了包廂,大大方方地與他十指相扣,介紹道,“這位是,是這對戒指的另一個主人。”
一桌人再次石化,真沒想到阿,學弟說的訂婚,竟然是真的!
那個學長雖然心裡有些遺憾,可卻也知道自己是確實沒機會了,便跟著大家一起祝福。
溫揚本想提前跟邵寧走,不過大家都勸著讓他們坐下一起吃,邵寧便也沒再推辭,坐了下來。
兩個人頭挨著頭咬耳朵。
“你怎麼突然過來了?””溫揚小聲問他,“忙完了?”
“還沒,”邵寧也小聲回答,“就是忙到一半突然心慌,就想來看看你,這不,我再晚來一點兒,說不準我家小羊就要被人拐走了。”
“拐不走,”溫揚耳朵紅了,聲音又小了一個度,語氣卻很認真,“我是邵哥一個人的,誰都,誰都拐不走。”
已經能打辯論贏了別人,開始變得伶牙俐齒的小朋友,跟他講話害羞起來卻還是會磕巴,邵寧心軟得一塌糊塗,故意逗他,“現在拐不走,以後呢,萬一以後哪天被拐走了呢?”
“才不會,”溫揚頭搖得像個撥浪鼓,“我,我永遠,永遠都是邵哥一個人的。”
“乖,”邵寧笑起來,在溫揚耳朵尖上親了一口,低聲而鄭重地道,“我也永遠,都是我家小羊一個人的。”
跨越生死,穿越時空,我們無限期屬於彼此,是彼此的私有物品。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
小羊和邵哥的番外就到這裡了,他們一定會一直這麼幸福下去的!
關於花熠和沈曜,說一下哈,決定給他們開新文了,所以番外結局會有調整,有句話說結束便是新的開始,大概就是這個意思,會讓他們重逢,站在新的一個起點上。
然後因為要開新,就決
定給大家發個福利,後邊花熠跟沈曜的番外,一章只要一個幣,大部分內容都放在作話裡。
這兩天會很忙,他們倆的番外從下週一開始更,兩到三章,會日更完結。
他倆的文案我一定爭取這周放出來。
大概就先這麼多,鞠躬,愛你們。
五月,日頭正濃。
沈曜坐在醫務室的飄窗上, 透過窗邊茂密枝椏的縫隙, 看操場上嘻嘻哈哈瘋跑投籃的少年們。
陽光都散發著青春的味道。
正是最好的天氣, 每個籃球架下邊都很熱鬧。
其中尤以一個籃球架下邊最甚。
那裡打球的只有兩個男生,旁邊卻圍了一大圈小姑娘,一個個都滿臉興奮又嬌羞。
沈曜饒有興味地探頭看了看那兩個男生,確實, 兩個都很帥。
還帥得各有千秋。
一個劍眉星目稜角分明, 整個人氣場都很強,換身西裝就能變總裁。
至於另一個
另一個正相反,桃花眼上挑唇, 打起籃球來也是懶洋洋的,還不時朝旁邊圍著的小姑娘們若有似無拋個笑,一看就吊兒郎當不正經。
沈曜的目光在他身上多停留了一秒,不自覺Tian了Tian嘴唇, 別說,這款還真挺對他胃口。
手邊的手機突然“嗡嗡”地振動起來,打斷了沈曜那點兒不著調的念頭。
沈曜低頭,看了眼來電顯示,唇角就壓了下來。
他沒有立刻接起來,只是盯著螢幕上的稱呼愣神。
打電話的人很執著,足有一分鐘,都沒有結束通話。
沈曜無奈,還是劃了接聽,按開擴音,又把手機推遠了一點兒,沒說話。
“沈曜。”手機裡傳出道低沉的男聲,不怒自威。
“嗯,”沈曜又從窗戶上探出頭,瞥了眼那個正對他胃口的小男生,正巧瞥見他撩起T恤下襬擦汗,露出好看的腹肌,沈曜喉結動了動,收回視線,漫不經心應了聲,“父親。”
“在做什麼?”手機那頭的人問道。
“沒做什麼,”沈曜向後仰,靠在後邊的牆上,“坐在醫務室裡發呆。”
“你就是太閒!”那邊音量驟然拔高了幾分,“有這發呆的時間多看兩本醫理書不行嗎,你都二十四了,是準備和你那個破樂隊混一輩子嗎!”
“父親,”沈曜抬手抵上太陽穴,語氣也略微加重了些,“我一年前就和您說過了,我不可能繼承您的衣缽去醫院當醫生妙手回春,我不是這塊兒料,這個想法現在沒有變,以後也不會變。”
“你從來都沒有為了它努力過,”手機那頭恨鐵不成鋼,“你就說自己不是這塊兒料,你配嗎!”
“我不配,”沈曜自嘲笑笑,“我當校醫,玩兒樂隊給您丟臉了,不配給您當兒子。”
“你這說的是什麼混話!”那頭的聲音染上了十足怒意。
沈曜沒再接話,心裡默數著“一,二,三”,毫不意外,螢幕上彈出了“通話已結束”,他拿起手機息屏,把它重重摔在了軟沙發裡。
不記得這是第多少次了。
和他爸的每次通話最終都是以他爸生氣罵他,之後掛了他電話告終。
真挺沒意思的。
沈曜想不明白,二十一世紀了,怎麼就還興子承父業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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