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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作死向來很可以的[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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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章【作話補充等級說明】

 ……為什麼會想到徐徒然呢?

 老實說, 這個問題,楊不棄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只是在看到外面那個倒黴可憎物的一瞬, 腦子裡突然就冒出了一個念頭——這像是人能幹的事?

 然後大腦自動給匹配了一下關鍵詞,下一秒就鎖定了關聯物件:徐徒然。

 ……最關鍵的是,他居然還猜對了。

 楊不棄的心情一時那叫一個微妙。向上司道過謝後就準備結束通話電話。上司卻在此時叫住了他。

 “梅花公寓那邊的具體情況我不瞭解。不過仁心院……你知道的,他們行事比較偏激,對普通人類也沒什麼耐心。”上司的聲音從手機裡傳出來,“如果你能和那女孩溝通上的話,還是先勸她搬出去吧。這是為了她好。”

 楊不棄望著窗外晃來晃去的娃娃, 神情複雜地應了一聲。

 他也覺得該勸徐徒然搬出去。至於是為了誰好,這個他就不太確定了。

 結束通話, 楊不棄快速洗漱了一下,從有限的行李中挑了套比較能唬人的正裝穿在身上, 出門便準備去找徐徒然——臨出門前,沒忘先把窗簾拉上。徹底擋住窗外西裝娃娃要哭不哭的苦瓜臉。

 沒想一出門, 正好撞見個刀疤臉,急匆匆地快步走來。

 “洛哥?”楊不棄認得這人,現在梅花公寓的事,主要就由他負責, “怎麼一大早就過來了。”

 “急事。”洛哥著急忙慌地塞了個包子給他, 跟著就將人往樓道扯, “不好意思,這個時候就要你幫忙。但現在情況很急, 你也知道,今天是十四號……”

 楊不棄:?

 他當然知道, 每月十四號和二十四號的晚上, 是這棟公寓的高危時段。電梯內的那張使用通知, 正是由此而來。

 問題是,現在不是白天嗎?

 “快要下雨了。”洛哥眉頭皺得死緊,“剛得到的預報,是暴雨。”

 F市的天氣,本就變幻不定,更別提六月的天,小孩的臉。如果只是小雨也就算了——暴雨,尤其是那種遮光蔽日、雨絲如牆的大暴雨,對他們而言,危險可不下於夜晚。

 經他這麼一提,楊不棄才意識到,今天的天氣確實悶得有些過分。

 更直觀的預警,則來自電梯之外。楊不棄一眼就看到,那個電梯的外面,不知何時,已多出了一張紙。

 那是一張通知書,字跡是紅色的。一眼望去,小字密密麻麻,頗為觸目驚心。

 洛哥直接將它揭了下來,遞到楊不棄手裡:“大致需要遵守的規則都在這兒了。別的我再和你細說。”

 楊不棄應了一聲,接過紙張快速掃了起來,眼神逐漸凝重。

 *

 和電梯裡的那張不同,這張通知僅針對能“看得到”它的人。

 ——【本通知書僅於每月十四日、二十四日高危時段出現。為了您與他人的安全,請看到的[能力者]務必嚴格按照本通知書的要求行動。】

 【1. 在您準備使用電梯時,請確保電梯周圍有足夠明亮的[自然光源]。如果沒有,或暫時無法判斷光源的來歷,請謹慎使用電梯。】

 【2. 若在不滿足第一條的情況下,您需要使用電梯,請務必確保在電梯門關閉前,電梯外沒有任何[可疑現象]出現。包括但不限於,來歷不明的血跡、突兀的陰影、自相矛盾的時間標誌、奇怪的腳步聲等等。如果有,請立刻遠離電梯,進入樓道。】

 【3. 若在不滿足第一條的情況下,您看到有普通居民準備使用電梯。同樣請確保電梯周圍沒有上述情況。如果有,請趕在普通居民進入電梯前,迅速離開電梯周圍,進入樓道。】

 【4. 樓道內會有對應的能力者駐守。進入樓道之後,請聽從他們的一切安排,直至本通知書消失。】

 【5. 如果您沒能做到第二點或第三點的要求,請迅速將情況告知駐守在樓道內的能力者,這點非常重要!如果您因為某些原因無法前往樓道,且遇到了憑自身手段難以解決的困難,請立刻進入離您最近的房間,關閉房門!盡您一切可能聯絡仁心院!在得到來自其它能力者的安全通知之前,不要開啟房門,不要離開您的藏身地!】

 【6. 請確保您隨身攜帶有[可使用]的通訊裝置,並存有[仁心院·梅花公寓處理組]主要負責人的緊急聯絡方式。聯絡方式詳見下。】

 【7. 請注意!本通知第五條內容僅作為[生存建議],無法完全保證您的人身安全!若您已經陷入無法挽回的危機,按照《能力者公約》第2.1條,您有義務對您目前所經歷的一切儘可能地留下記錄。請相信,您的付出是有意義的。】

 【8. 願你我都不會在此迎來最糟糕的結局。】

 落款是“仁心院·梅花公寓處理組”。

 落款旁邊還有一個圖案,是一把迎風晃動的火炬,和楊不棄名片上的一模一樣。

 這並不是某一個組織特定的圖案。而是所有已被吸納的能力者共有的標誌——於黑暗中執炬,縱光熱有限,亦需全力燃盡自身。

 這是他們在入行之初,就對彼此、對自己做下的承諾。

 楊不棄望著這個圖案,抿了抿唇,暫時壓下了上樓去找徐徒然的打算。他轉頭看向旁邊人,眼神認真:“我該做什麼?”

 “去樓道。”洛哥道,“樓道里的‘標記’需要人去維護。羅宇負責一到三層,我負責四到九層,剩下的樓層都由你負責……抱歉,我知道這個壓力是有點重了。自從昨天的意外之後,我們很缺人手。羅宇的實力,也不是很夠……害。”

 “沒事,理解。”楊不棄點頭,舉起手裡的紙,將它又認認真真貼回了電梯門上。

 這種規則紙,看似有很多張,可以同時張貼在不同的地方。但就像民宿裡的櫃中女一樣,所有的分體,狀態都是同步的。一旦其中一張被撕下帶走,其餘的也將消失。

 據楊不棄所知,昨天因為意外而消失的幾個能力者,全是梅花公寓處理組的主要成員,這事一出,整個處理組幾乎垮掉大半,雖說也從其他地方調了些人,但真正能頂事兒,很少——將通知貼回去,也算是給那些人提個醒。

 洛哥似也是想到了這點,抬手揉了揉眉心:“總部只給調來了幾個新人,我不敢讓他們負責樓道,只能讓他們去看電梯去。比較累的還是你。除了維護標記外,還要巡查……如果‘它們’出現了,就立刻觸發標記,離開樓道,通知其他人——不要和它們硬剛,不要讓它們離開樓道。明白了嗎?”

 “它們?”楊不棄皺了皺眉,“為什麼是複數?”

 “因為我們需要鎖定的物件,一共有兩個。”洛哥一臉凝重,“查若愚——還有,那個隱藏在查若愚背後的‘東西’。”

 *

 同一時間,徐徒然房間內。

 廚房裡猶自飄散著烤麵包的香氣,她正一面咬著自制的簡易雞蛋三明治,一面快速讀著助理今早發過來的資料。

 烤麵包用的機器,以及麵包雞蛋等食材,也全是昨天助理一併提前採購的。不得不說,這位助理辦事真的相當全能,這點在他送來的資料上體現尤甚。

 他傳過來的資料有兩份。一份是徐徒然昨夜要求的,年輕女性猝死的案例。她本想看看能不能從這個角度入手,破解原主的死亡之謎,不過助理送來的案例數量太過龐大,估計光是掃一遍,就要花費不少時間。

 她索性就先看起了第二份資料——這份是助理自己主動蒐集送來的,關於1501的更深入的情報。

 也是在這份資料裡,徐徒然第一次看到了那個傳說中的變態殺人狂的真名——

 查若愚。

 男,終年四十五歲。兩年前1501兇殺案的始作俑者,連環殺人犯。曾在外毫無規律地獵殺六人,一時引得人心惶惶。被警方逮捕後,他在獄中自殺,並留下意味不明的遺書。

 遺書裡表明,是他親手送走了自己的妻子和兩個孩子,送他們跨越死亡,前往了真正的永生。他暫時找不到他們了,但他一定會找到他們。

 【我們一家,肯定會團聚的。在星空慈悲的注視下。】

 ——這就是那遺書的最後一句話。

 在此之前,他的妻子和孩子已經處於失蹤狀態,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正是因為這份遺書,人們才斷定,他的妻子和孩子也已遇害了。

 真正的變態殺人狂,這是當時人們對查若愚的評價。

 在他死後,他所帶來的的恐懼非但沒有消失,反而以另一種形式繼續存在於人們心中——在查若愚死後相當一段時間內,網上曾出現不少自稱“梅花公寓住戶”提供的爆料,說在每月的十四號和二十四號晚上,公寓內還能看到查若愚的身影。

 有時是在樓道里,有時是在電梯內,他倒提著斧頭,一路往十五樓去。如果途中看到別的人,他還會問,有沒有看到他的老婆和孩子。

 如果回答沒有,他就會追著人砍,直到把人砍死為止……

 嗯。

 坦白講,最後這段有點扯了。

 徐徒然嚥下最後一口早飯,認認真真地擦了擦掉落的麵包屑,在心裡做出評價。

 不過看著扯的,也就是最後一段而已——前面的部分,她還挺當真的。

 原因很簡單,這部分內容,她之前並沒有在網上見過。

 助理也說了,這些東西曾在論壇流傳過很久,不知從何時起,突然全都被刪了。就連他,也是費了好大的勁,才從網路的犄角旮旯裡挖出這麼一點。

 關於梅花公寓的傳言不少。為什麼就這一版,被刪得那麼幹淨?

 還有,十四號、二十四號——徐徒然記得這兩個時間。正是昨天電梯內通知強調過的時間。

 撞一個日子是巧,撞兩個日子就很玄妙了。

 說起來,今天正好十四號……

 徐徒然默默定下了今晚的作死行程,忽聽窗外一聲悶雷響起。抬頭一看,發現外面的天色忽然之間暗了不少——奇異的暗黃色鋪滿窗外,看上去像要下雨的樣子。

 她這才想起,自己似乎在外面掛了什麼東西。她好整以暇地溜達到陽臺,偏頭望著被掉在窗戶外面的西裝娃娃。

 “你已經被吊在這兒三十分鐘了。”她兩手撐在陽臺上,“知錯了嗎?”

 西裝娃娃沒有回應。他只彆扭地歪著脖子,無助地隨著風勢轉圈圈,也不知是不想回答,還是說不出話。

 得,那就繼續掛著唄。

 徐徒然試過了,掛出去一次加一點作死值。橫豎她不虧。

 話說回來,那個叫羅宇的也還真沉得住氣。自己派來的刺客一晚上沒回去,第二天還被掛陽臺示眾。他倒好,一點反應沒有。

 是還沒看到嗎?

 徐徒然暗自反思了下,發現自己將娃娃掛在這個位置,樓上的人似乎是不太容易看到。想想這會兒又沒什麼事,她索性收拾了下直接出門,打算主動到樓上找人聊聊。

 正好她也想搞清楚。這個看似十五樓,實際又一點都不十五樓的樓層,到底是怎麼回事。

 才剛出門,又是一聲雷響。這次的雷極響,大雨隨之瓢潑而下,天地間充滿了嘩嘩的聲浪。

 徐徒然看了眼窗外,蹙了蹙眉。她能感覺到,在大雨落下的那一刻,似乎有什麼東西,改變了。

 那種改變很微妙,她一時也抓不準,便還是按照原來的打算,準備上樓。因為電梯內告示提醒今天不要走樓道,所以徐徒然第一反應,自然就是往樓道去——然而在路過電梯時,她卻忽然停下了腳步。

 電梯門上似乎多了什麼東西……她走過去細看,發現是些白色的痕跡,一摸,還有點黏。

 這裡原本貼什麼東西了嗎?

 徐徒然心裡奇怪,正要細看,忽聽面前電梯傳來運轉聲響。

 電梯正在上行——而且是從十三樓上來的。

 ……不是說十三樓沒有住人嗎?

 眉頭微蹙,徐徒然不知想到什麼,摸了摸小指上的尾戒,又順手從旁邊的外接鞋架上拿起一隻鞋,悄悄閃身,躲進了一旁的樓道之中。

 *

 另一邊,公寓一樓。

 時間倒回十分鐘之前。

 羅宇心如死灰,正蒼白著一張臉,按照負責人的要求,細細檢查一樓樓道內的“標記”。旁邊跟著個昨晚剛被調來的小年輕,正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他聊八卦。

 小年輕說得興致勃勃,羅宇實際完全沒耐心聽。他心思全在昨晚徹夜未歸的西裝娃娃身上,只在聽到“姜老頭的店”這個關鍵詞時,才終於分出一個眼神給他。

 “你是說,有人從姜老頭的店裡,買了不止一件東西?”

 小年輕名喚小張,不過十六,話多得很。見羅宇終於肯搭理自己了,當場來勁,連連點頭:“對對對,我一個朋友就在姜老頭的店裡工作,她親口和我說的。你猜那個買家買了幾件?”

 他神秘兮兮地伸出一隻手:“五件!”

 “五件?”羅宇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不可能啊。正常能力者誰會買那麼多?嫌自己活太長啊。”

 “我朋友也這麼說。”小張壓低聲音,“最關鍵的是,他一開始還不止想買五件。你知道那人怎麼說的嗎?他說,把你們店燈級的商品全拿出來,燈級以下也勉強可以——我全要了!”

 “這不逗麼。”羅宇失笑,“哪有人這樣,這不棒槌……”

 “他真這麼說,後來沒辦法,姜老頭不賣,他才只買了五件。而且那人哦,都沒問商品詳情,直接看圖片,把姜老頭那批貨裡最兇的幾個,全挑走了——三個燈,兩個燭。其中那仨燈級你知道是什麼嗎?血肉之書、陰笛木偶、鬼發姬!”

 “都是曾經賣出去過,結果沒幾天就被回收回來的。我朋友說了,別的不提,就那血肉之書,在外面,就沒待滿過兩天。”

 姜老頭是他們業內的一個神秘人物,也是目前唯一一個公開做著可憎物買賣的能力者。他賣的可憎物都是經過長期收容,已相對較為“馴服”的一種,即使如此,它們對普通人類,甚至對能力者而言,都有著相當的危險性。

 到姜老頭的店裡買東西,預設生死自負。而將賣出去的東西回收,通常只意味著兩種情況:

 第一,買家快要扛不住了,願意另外出錢,讓姜老頭回收。

 第二,買家已經扛不住了,掛了。姜老頭主動上門回收。

 據說姜老頭賣出的所有商品裡都有標記,購買者一死,便自動觸發。因此,他每次的死後回收,都到得特別及時。

 羅宇聽完,似是意識到了什麼,眼中浮現出不可思議:“你別告訴我,他賣出的那五件東西,到現在都還沒有回收。”

 “重點就在這兒!”小張一拍大腿,“從交貨當天算起,已經過兩個晚上了。那些商品的標記,一個都沒有觸發。”

 羅宇:“……”

 “騙人的吧。”他感到深深的不可思議,“三個燈級,怎麼可能。”

 想要駕馭一個燈級的可憎物不難,但同時馴養三個新入手的可憎物,那得是頂層能力者才能辦到的事吧?

 “我也這麼問我朋友來著。你猜她怎麼說?”小張湊了過去,一手籠在嘴邊,“她說,姜老頭查過了那買家的賬號。確定不是圈裡人。”

 羅宇:“?你的意思是……”

 “也就是說,那人是個空降!”小張道,“空降的隱藏大佬,懂嗎?橫空出世的那種!”

 不屬於任何組織,也沒插手過任何圈內事務。只是因為突然有需要了,才終於出手的那種空降大佬——不說少林掃地僧吧,起碼也有創業公司掃地阿姨*那個等級吧。

 “我朋友聽姜老頭判斷,說對方最少是個炬級,說不定還是個‘輝’呢。”小張越說越來勁,滿臉透著吃瓜的興奮,“他還私下說呢,不知道對方之後打算怎麼行動。說不定會影響整個圈子呢……咦?羅老師?你怎麼了羅老師?”

 他見羅宇面無表情,還以為對方是嫌自己措辭太過誇張,不打算搭理了;渾不知這會兒羅宇腦子裡只有一個關鍵詞在反覆旋轉跳躍——

 隱藏大佬。

 對啊,他之前怎麼沒想到呢。

 羅宇內心掀起驚濤駭浪。

 事實上,他昨晚基本沒睡多久,一直在憂心他那個西裝娃娃的事。當然不是擔心這個可憎物會受到啥破壞,主要是怕它丟了回不來——這可是仁心院的資產,批給他用的。萬一丟了,他的責任可就大了。

 也因為這點,所以他都沒敢將西裝娃娃一夜未歸的事情往上報,只想著萬一自己找回來了,就等於無事發生。然而他從昨天凌晨開始,就已經試過所有的召回手段,全都毫無作用。

 他本以為是那娃娃自己找到辦法解除了身上的束縛,跑路了。人都死心了。小張的話卻讓他有了個新的猜測——

 萬一,那娃娃不是自己跑了呢?

 萬一它是被人扣下了呢?

 雖說機率很低,但萬一那個新入住的女孩真就是個什麼隱藏大佬呢?不,都不用是個大佬。那娃娃只是螢級,能力還被壓制過,只要是個燭級能力者就能收拾它……

 羅宇其實自己也覺得這事不太可能,但事到如今,“被扣下”總比娃娃自己跑了好,起碼前者還有找回的希望。

 他當即就想上樓去找徐徒然。然而轉念一想,又拉不下這個臉——真要像他猜的那樣,那他勢必得道歉。可他好歹在仁心院也待這麼多年,老資歷了……

 再說,他手頭還有工作,不便走開。

 羅宇念頭一轉,就把算盤打在了小張的身上。

 小張是新來的,年輕,資歷也淺,只有螢級,人還咋呼,要說是他犯錯,大家都會覺得很正常。

 於是他當場就假模假樣地給小張佈置了額外任務——立馬上樓,找徐徒然,問清娃娃是不是在她那兒。是的話,就說它是自己跑過去的,道個歉,拿回來。

 他連見到徐徒然後,該如何試探、如何找藉口都教了一遍。小張啥也不懂,還以為是個挺重要的事兒,喜滋滋地就去了。

 羅宇知道,這個時候駐守樓上的能力者肯定也就位了,特意囑咐小張從電梯走。可惜他高估了小張對這棟建築的熟悉程度——電梯已經經過能力者改造,十五樓不是十五樓,十四樓不是十四樓,小張一知半解的,不知怎麼,竟跑到了十三樓。

 嚴格來說,是電梯顯示的十三樓。

 十三樓兩間房都已沒有人住,到處是灰。狹窄的走道,因為風雨欲來的天氣而籠上了一層暗色,顯得十分蕭索。

 小張懵懵懂懂地走到敲了一會兒門後才意識到自己搞錯了,慌忙轉身離開,恰在此時,窗外一聲驚雷落下——

 傾盆大雨譁然而下,本就不明亮的走道,頓時暗得彷彿入夜。

 小張嚇了一跳,快步衝向電梯。電梯門上,紅色字跡的通知書分外顯眼,他一時想不起電梯的使用規則,忙撕下來看,沒看幾字,身後又是一聲雷響!

 小張整個人都快跳起來了,強忍著驚懼,囫圇往身後掃了一眼便算是檢查過,跟著便頭也不回地鑽進電梯裡,直奔樓上。

 因為走得太急,他手裡那張撕下的通知,都沒有來得及再貼回去。

 也因為走得太急,所以他並沒有注意到,在某道閃電落下的瞬間,空無一人的走道內,分明多出了一道模糊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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