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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子傾山河+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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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第175章 大結局(上)天涯歸來仍少年

溫白不知道江季白拉著他急匆匆地要gān什麼,不過看江季白神色焦急又認真,他也不想問了,反正只要跟江季白在一起做什麼都行。

江季白直接把溫白拉到了宴會上,宴會上頓時一片安靜。

溫白衝大家親熱地招手:“兄弟們,我回來了…哎!”

溫白被江季白猛地拉到了季呈徵的跟前,季呈徵也是一臉懵,這是溫白?

江季白行禮道:“見過陛下。”

溫白才反應過來,對了,要行禮的,也有模有樣道:“見過陛下。”

季呈徵下意識道:“請起…”

“陛下。”江季白直視著季呈徵,道:“我不能娶郡主!”

……

安靜,四周更安靜了。

溫白詫異地看著江季白,大庭廣眾一下退婚,怕是會對郡主名譽有損吧。

季呈徵略顯無奈,溫白回來的莫名其妙,江季白此時衝動的態度更是莫名其妙。

剛巧,溫玄也從宮門口回來了,江越小聲告訴他:“你弟沒死。”

“我知道。”溫玄雲淡風輕道,於是,早就震驚過的溫大人在一群還處在震驚中的人中,顯得格外遺世獨立。

江季白繼續道:“我身體不好,有隱疾,怕是會耽誤郡主,還請陛下收回婚約。”

……

饒是鎮定如溫玄,也同眾人再一次震驚了,這話要是穿出去,御賢王的名聲就…難說了,雖然說他一聲成就斐然,可是畢竟身體不好,這…

怪不得一直未娶妻…幾個八卦的大人在心裡琢磨著。

江季白緊緊地拉著溫白的手,坦然地看著季呈徵。

季呈徵出了一背的冷汗,故作鎮定道:“愛卿想的周到,理應如此,理應如此。”於是大筆一揮,就免去了江季白與雲旎的婚事。

溫白去洗了個澡又換了身衣服才回到宴會上,江季白沒有跟著他,愣愣地坐在位子上,他覺得自己一天都暈暈乎乎的,很不真切,可一回頭就看見溫白衝自己笑,江季白就又覺得真切了。

溫白被一大群人圍著,誇張地描述著自己的經歷:“我掉進水裡之後…你們猜怎麼著?一道光she了下來,我眼睛睜開一條縫兒,呦!你們猜我看見什麼了?”

“什麼啊?”眾人眼巴巴地看著他。

“我瞧見了一個絕色的美人!”溫白拍著大腿侃侃而談:“她說她是九天玄女,特地來渡化我成仙兒的,那哪能啊?我放心不下你們啊,是不是?我就給婉拒了,嘖嘖嘖,多好的機會啊!”

“後來啊,她就帶著其他喪生的弟兄回九天去了。我被她細心診治了一番,毒也解了,傷也好了!”溫白“砰砰砰”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驕傲道:“追了你們一個多月,氣兒都不喘的!”

江季白忍了又忍,幾次欲言又止,還是沒忍住,拆臺道:“人家仙女兒怎麼不把你直接送過來?還要你親自追?”

“哈哈哈哈…”

“哈哈…”

周遭傳來善意地鬨笑。

“我也請了,可人家不願意啊。”溫白搖頭嘆氣道。

江季白嗤笑道:“你們不是關係好嗎?又要渡化你成仙的,又給你治病的,”

“可不是嘛!”溫白靠在江季白身上,笑眯眯道:“她還對我芳心暗許…啊不,是明許來著,不過我給拒絕了,所以她才沒送我。”

江越打趣道:“仙女氣量都這麼小嗎?”

“不不不。”溫白摟住江季白,對眾人得意道:“她是怕見到我心上人,自行慚穢罷了。”

知道的人但笑不語,不知道的人以為小白公子在開玩笑,畢竟小白公子是個沒正形兒的。

還有人起鬨道:“小白公子的心上人是誰啊?”

溫白認出那人是江季白的手下,衝他辦了個鬼臉,笑道:“我心上人就是你們家季白世子呀,哦對了,現在是御賢王了。”

“嘁!”許多人都不信,一哂而過。

宴會的最後,溫白大方地張開雙臂,熱情道:“來來來,許久未見,給大家一個擁抱。”

顧延嶽和柳秦筠一起向溫白表達了祝福之意,江越也裝模作樣地跟溫白抱了下,調侃道:“回來就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呀!王爺,”溫白故作大驚小怪道:“你也會吐象牙啊?”

毫無疑問,江越一扇子扣到了溫白的頭上。

最後輪到了溫玄,溫白笑眯眯地看著他,作勢要抱他,溫玄想起上個擁抱,下意識地躲了下,溫白十分無辜道:“大哥,我洗過澡的!”

“臭小子!”溫玄低聲罵了句,直接拽過溫白抱了抱,順手拍了拍他的背,道:“下次再敢離開那麼久,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溫白笑道:“那可不敢了。”

與眾人告完別,溫白同江季白一起走回去,溫白沒有說話,江季白也沒有說話。

江季白不時地捏著溫白的手心,溫白手心癢癢的,他笑道:“gān嗎呢?”

江季白斜了他一眼:“不可以捏嗎?”

“當然可以。”溫白嘆氣道:“我整個人都是王爺的,王爺想gān嘛就gān嘛!”

江季白的五指穿過他的指縫,與他十指緊握,問道:“話說回來,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是說了有仙女兒救了我嗎?”溫白貧嘴道。

江季白翻了個白眼:“你當我傻嗎?”

“我沒當你傻,你本來就傻!”溫白笑道。

“找打吧你!”江季白一巴掌呼了上去,溫白連忙往旁邊一跳,閃開了,還衝江季白得意道:“身手更利索了吧?”

江季白無奈地笑了,罷了,今天心情好,不同他計較了,想到這裡,江季白衝溫白抬起手,笑道:“過來。”

溫白屁顛顛地過去拉住了江季白的手,回去的路上,溫白將自己身上發生的事都告訴了江季白,江季白也唏噓不已。

江季白問:“拓拔嘉譽被陛下軟禁起來了,你要去看看他嗎?”

“不了。”溫白伸手接住了一兩朵雪花,慢悠悠道:“他如今估計是不想見任何人的,過些日子再說吧”

江季白道:“也好。”

“你那天說戰後有事告訴我,是什麼?”溫白眨了眨眼睛,笑問道。

江季白裝傻道:“有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裝吧你就,”溫白不輕不重地拍了下江季白,得意道:“你不說我也猜出來了。”

“到底誰裝啊?”江季白也拍了他一下,不甘示弱道:“我不說你怎麼知道。”

“我就是知道。”溫白提高音調。

江季白哼道:“你知道吃飽不飢。”

溫白輕輕拉住他,江季白回頭,溫白莞爾一笑:“我知道的,季白,你那時就決定不要帝位了是不是?從你跟呈徵兄合作開始,我就猜到了。”

“現在是陛下。”江季白替溫白拂落頭髮上的雪花,提醒道。

溫白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江季白,嘆氣道:“江季白,你對我這麼好,想要我怎麼還啊?”

江季白瞥了他一下,嘲笑道:“你?!你能還我什麼啊?還不是我…”

江季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溫白堵住了嘴巴,溫白拽著江季白的領子,纏綿了一會兒,溫白才放開江季白,吧砸吧砸著嘴巴,壞笑道:“我用自己還。”

江季白好笑地問:“一輩子嗎?”

“不止呢。”溫白哄起江季白來得心應手:“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下下…”

“得得得!”江季白及時地打斷了溫白。

兩人一路鬧騰地回去了。

次日,溫白又去見了許嫻,與許嫻又是扯天扯地地一頓誇誇其談。

“溫白啊,那仙女兒有多美啊?”

“天吶,傾國傾城,如花似玉!”

“有季白兄好看嗎?”

“你這話說的,不及我家季白分毫!”

“你就扯吧你!”

溫白吐出嘴裡的瓜子皮兒,翹著二郎腿,對許嫻道:“陛下還給你留著個皇后位子呢,多稀罕人啊,你不考慮考慮?”

“你喜歡你怎麼不去?”許嫻沒好氣的反問。

“我家季白不愛當皇帝,要不然我就是了。”溫白柔情蜜意地看了眼一旁的江季白。

江季白頭疼地捏了捏眉心:“你又在瞎說什麼啊…”

許嫻安慰道:“沒關係沒關係,季白兄,這裡就我們三個。”

兩人又胡扯了會兒,許嫻猛地跳了起來:“呀!呀呀呀!”

溫白也慌了下:“怎麼了?”

“我爹該吃藥了!”許嫻道:“你們先坐著,我進去給我爹喂個藥。”

許嫻進去時,許文遠已經嚥氣了,她將許文遠的藥撂在了桌子上,嘆了口氣,心中莫名地悵然。

“溫白!”許嫻衝外面叫道。

“怎麼了?”溫白在外面扯著嗓子問。

許嫻平靜道:“搭把手兒,我爹好像死了。”

溫白:“……”

江季白:“……”

又是一頓忙活,在溫白和江季白的幫助下,許嫻將許文遠給火化了。

這天下午,許嫻抱著許文遠的骨灰盒坐在樹下,江季白和溫白走了過來,溫白道:“處理完了。”

“謝謝你們啊。”許嫻靠在樹上,半眯眼睛道:“那老不死的突然死了,我還怪不習慣的。”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溫白坐在他身邊。

許嫻手指敲打著骨灰盒,想了想道:“先把老頭子的骨灰送回鄉吧。”

“那…你和呈…陛下呢?”

許嫻深深舒了口氣:“我會一直記得他,就和記住你們一樣。”

溫白看了眼江季白,江季白示意他別說了。

許嫻靠在靠在樹上,懶洋洋道:“溫白,你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喜歡對我而言沒那麼重要。”

似乎是說過,溫白撓了撓頭:“之後呢,把你爹的骨灰送回去之後呢?”

“我打算行走江湖!”許嫻豪情壯志道。

溫白:“…你還有私房錢嗎?”

“沒有!”許嫻氣勢十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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