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這次的。”
豆大的冷汗順著羅玉緋額頭滑下來,他恨恨道:“你瘋了嗎?!”
溫白緩緩蹲下,他用半截木頭渣對著羅玉緋的襠部,沉聲道:“若有下一次,我便廢了你。”
“你!”
“你不信可以試試。”
羅玉緋語塞,溫白像個瘋子!和平日那個嬉皮笑臉的人完全不一樣。
“你大可去昭遠公府告狀,我不在乎,但是江季白,我警告你,”溫白眼底透出的寒意讓羅玉緋打了個冷顫:“你若再打他的注意,我賠上自己也不會放過你!”
溫白站了起來,冷聲道:“滾!”
羅玉緋被人攙著,逃也似的離開了。
溫白急切地看向房門口,他丟掉手中的棍子,匆匆跑進屋裡:“乘月,季白怎麼樣了?”
他隔著老遠問道。
“溫白…”許嫻略顯無措地站在chuáng邊,眼神躲閃:“季白兄…他…他不對勁。”
溫白心裡一慌,大步邁了過去:“怎麼了?”
chuáng上的江季白衣衫半敞,似乎很不舒服地蹙著眉,雙頰也泛起不正常的紅色。
溫白愣住了,他猶豫著碰了下江季白的額頭,江季白面板灼熱的燙手,溫白不知為何,心中彷彿漏掉一拍,他剛想縮回手,就被江季白握住了手。
江季白掌心溫度似火鉗,溫白瞳孔微震,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江季白猛地拉了過去,溫白勉qiáng撐在江季白上方,“熱…”江季白難受地皺著眉頭。
江季白抓著溫白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臉頰上。
許嫻眼睛四處瞟著,她摳著chuáng柱,結巴道:“怎麼…怎麼辦?”
溫白咬牙切齒:“羅玉緋對他做什麼了?”
“還能吃啥…”許嫻不自在道:“你看他…他這樣,還能吃啥嘛,就chūn…合歡散一類的唄。”
溫白手足無措起來:“解…解藥…你有嗎?”
許嫻惱道:“我怎麼會有!”
溫白自覺說了混賬話,忙道:“抱歉…”
“你…你先撐著,我去找老鴇問問。”許嫻說完,飛奔著出去了。
溫白皺眉,他低頭去看江季白,莫名地心跳加速,“見鬼…”溫白心道。
“季白。”溫白騰出一隻手拍了拍江季白的臉:“季白,醒著的嗎?”
江季白神色十分不安,他眼睫上下翕動,微微啟唇喘著氣,溫白眼神恍惚起來,他別開目光,心道許嫻為何還不來,然後,他自覺不對勁起來,他gān嘛要慌!
他深呼吸一口氣,重新看向江季白,江季白本就容貌俊逸,此刻帶著病態,堪堪一副病美人的姿態,怪不得羅玉緋那個王八蛋纏著江季白不放了,溫白在心裡又將羅玉緋罵了一頓。
“熱…”江季白煩躁的扭動起來。
“熱?”溫白站起來,走到窗邊開啟窗戶,冷冽的寒風竄了進來,溫白打了個冷顫。
他返回去,坐在chuáng邊,用手掌給江季白扇了扇:“還熱嗎?”
江季白更加躁動不安,他將自己的衣服扯得七零八落的,溫白看不下去了,一會兒許嫻還要過來呢,他這樣成何體統。
溫白按住了江季白的手,他安慰道:“沒事,沒事的,季白,一會兒就好。”
“呼…熱…”江季白抽出自己的手,不安地轉動著身體。
溫白俯身,鼓起腮幫子,對著江季白紅彤彤的臉頰猛chuī了幾口氣,chuī得他頭部缺氧,一陣頭暈目眩,他問:“還熱嗎?”
溫白身上沾著開窗時帶的涼氣,江季白尋著這涼氣,下意識摟住了溫白的腰,一個轉身將人壓在了身下。
溫白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一股熱氣撲面而來,江季白像只慵懶的貓伏在溫白上方,貪婪地蹭著溫白身上的涼氣。
“江季白…”溫白僵住了。
很快,更讓他不自在的事發生了,江季白炙熱的雙唇貼上了溫白的耳畔,溫白耳垂清涼,很好地撫慰了江季白心頭的燥熱。
溫白一個激靈地退開了:“江季白!”
江季白蹙眉,再次qiáng硬地貼了上去:“別躲…”他在溫白耳邊呢喃。
溫白道:“江季白!你看看我是誰!”看清後看你還能不能下得去嘴!
江季白由著本能,從溫白的耳垂蹭到下巴,然後慢吞吞地往上挪,一點一點…
“你行了…”溫白側臉,大聲叫道:“乘月!”
江季白嗅著熟悉的味道,身體分明彷彿像火一樣燒著,可為何…心情卻平靜下來了。
這是什麼人…江季白勉qiáng睜開眼,可眼前是不斷的重影,只是這輪廓,和這味道一樣熟悉,這是誰啊?江季白不斷靠近,他想看清這人,可腦袋昏沉得厲害。
管你是誰!
世子爺不由分說地抬起身下人的下巴,他看不清這人的五官,卻準確無誤地印上了那人的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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