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溫涼的…和這人耳垂一樣。
唇上傳來輕微的撕扯感,溫白瞪大了眼睛,江季白…在…在…
溫白說不上來什麼感覺,他只覺得錯愕,太荒唐了。
他用力推開江季白:“季白!是我,你醒醒…唔!嗯!嗯嗯!”
溫白顯然低估了江季白的力氣,或者說…他低估了合歡散的威力…
當他察覺到江季白身體的變化時,他懵了。
怎麼辦?溫白腦海裡一片空白。
“溫白!”許嫻拐著老鴇闖了進來:“這女人說沒有…啊啊啊——你們…你們…”許嫻忙轉過了身子:“打擾…了嗎?”
“打擾什麼!”溫白氣急敗壞道:“他神志不清,快幫我將他拉開!”
許嫻轉過身子,看清了chuáng上的一幕。
兩人衣衫凌亂不堪,江季白半壓在溫白身上,曖昧地蹭著溫白,溫白盡力躲著,可江季白像只優雅的貓,靈活地尋找著自己的目標。
許嫻覺得面紅耳赤,兩個男人為何能如此香…豔…
“愣著gān什麼?”溫白急得冒汗。
許嫻猶豫道:“我…我怕我過去被他纏上,我還是個姑娘家。”說完,她對一旁正打算逃跑的老鴇道:“哎,過來搭把手兒。”
老鴇不情不願地走了過來。
事實證明,許姑娘想多了,無論她和老鴇怎麼拽江季白,江季白就像是粘在了溫白身上,半分不願意離開。
“解藥呢?”江季白的身體變化…雖然許嫻和老鴇看不見,但江季白跨坐在溫白身上,溫白…感覺得到。
他窘迫道:“你不是去找解藥了嗎?”
許嫻道:“她…她說沒解藥。”
老鴇磕巴道:“對…對啊,助興的玩意兒,哪裡會有解藥。”
溫白:“那怎麼辦!”
老鴇提議:“要不…我去給江公子找個姑娘吧,這事兒嘛…說起來也不難,男人嘛,就那麼回事兒。”
“不行!”溫白直接拒絕了。
許嫻為難道:“這…唉…”
溫白瞭解江季白,他這人自尊心qiáng得很,若是清醒之後,知道自己這種情況下…咳,跟人那個了,他還不得無地自容,羞憤欲死?
倒不是說江季白矯情,只是他心高氣傲,如今這種境地,再發生這種事,溫白不敢想江季白的反應。
原本就自bào自棄著,之後再他媽的失身…也不是失身,他在說什麼,反正完了!孃的,都是什麼事!
溫白閉上了眼睛,道:“你們先出去。”
“啊…啊?”許嫻開始沒反應過來。
溫白佯做鎮定:“…乘月,你出去等我。”
都不是什麼正經人,哪裡還有不明白的,溫白不讓叫人,自己留下來,這…說明什麼,一目瞭然!
許嫻僵硬道:“哦…哦,那…那那那…”
“哎呀,走走走!”老鴇拽著許嫻出去了。
溫白深呼吸一口氣,他扯下江季白松鬆垮垮的髮帶,輕輕系在了江季白的眼睛上,江季白覺得不舒服,抬手就要扯,卻被溫白半道握住了手。
“別動,”溫白輕聲道:“季白…別動,我知道你難受,我…幫你,一會兒…就好。”
江季白難耐地蹭著溫白的身子,溫白猶豫著摸向了江季白的腰間。
事畢,江季白陷入了沉睡,溫白坐在chuáng邊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他將江季白安置好,又將房間整理了下,這才出了門。
老鴇和許嫻並排坐在椅子上,兩人都是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
“我倒是沒想到,溫公子和江公子竟然…”老鴇感慨道:“許姑娘,你知道他們的關係嗎?”
許嫻神色糾結:“兄…兄弟?”
“嘖!”老鴇嗔道:“兩人都那樣了,還兄什麼弟。”
“啊…”許嫻愣愣道:“哪樣?”
老鴇回憶道:“也是,之前兩人總結伴來這兒,也不找姑娘,分明是早就有了貓膩兒了,只是啊…”
許嫻隨口道:“只是什麼?”
老鴇用團扇半遮面,神秘道:“只是我未料到,溫公子竟然是下面的。”
許嫻不解:“什麼下面上面?”
“嘖!你這都不知道!”老鴇衝許嫻招招手:“過來,我跟你說道說道。”
許嫻附耳過去,老鴇喋喋不休的同時,許姑娘也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哦…”許嫻恍然大悟:“斷袖之癖原是這樣。”
老鴇搖頭嘆氣:“我之前看江公子清雅肅然,還以為他是下面的呢,誰知溫公子是…嘖。”
許嫻使勁搖搖頭:“哎呀,你瞎說什麼,人家真是兄弟。”
老鴇哼了一聲,許嫻撓撓頭,改口:“不過你這麼一說,他們吧…確實還…還挺登對兒…其實啊,我覺得溫白不一定是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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