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僕人都是未來大佬怎麼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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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吻痕

 許母的情況穩定後, 醫生向宿源告辭離開。

 許希聲在臥室裡守著母親。

 他們不能把親戚晾太久,許父千恩萬謝送醫生出門後,留在了客廳。宿源出來看看情況, 他好奇這兩個人來許家是幹什麼的, 更不想待在房間與許希聲單獨相處。

 “你看, 希聲母親的身體不好,我是不想打擾你們的。”中年男人無奈道,“但是, 我們家裡真的急需用錢。”

 有宿源在,中年男人的態度客氣了很多。

 他們父子注意到,剛才的醫生往返是透過私人飛行器,醫生都這麼富有,一句話就能把他叫來的宿源, 身份可想而知。他們再不懷疑樓下豪車的主人是誰,中年男人的煙沒敢抽完就掐滅了,窗戶開著,屋裡的空氣好了不少。

 許父愁眉苦臉道:“我和希聲再想想辦法,籌錢還給你們。”

 宿源聽出來了:“你們欠他家錢?”

 讓客人看到這些事, 許父很是尷尬:“見笑了,你回屋找希聲吧, 我們這裡很快就好。”

 宿源不可能去找許希聲。

 他提議道:“你們欠的錢,由我出吧。”

 許父一愣,條件反射拒絕:“這怎麼好意思?”

 “沒什麼。”宿源隨意道, “你們的親戚急需用錢,我卻不用, 這筆錢以後許希聲還給我就行。”

 其實, 錢直接送給許家也無所謂, 但宿源清楚,許希聲是不會收的。

 他也沒理由對許希聲這麼好,不如明算賬。

 宿源很想說服自己,許希聲知道了他出入藍焰海,肯定會對他失望,但實際情況顯然並非這樣。宿源決定,實在不行的話,就拿這筆欠款做文章,讓許希聲遠離自己。

 宿源的提議,解了許父的燃眉之急,話都說到這份上,許父實在張不開口拒絕,他想去徵求下許希聲的意見,結果宿源已經要來中年男人的賬戶,將錢划過去。

 玄關的正門再度被敲響。

 又是誰來了?

 許父一頭霧水去開門,外面竟然站著笑容滿面的區長。

 他眨了眨眼睛,甚至以為自己看錯了。

 確認沒看錯後,許父誠惶誠恐:“區長怎麼來了?”

 “宿少爺在這裡,我來打個招呼。”

 區長說著走進門,見到宿源,臉上的笑容更加熱切:“不久前才聽聞您來到下城區的訊息,有失遠迎。”

 宿源沒想到,自己送許希聲回家一趟,會弄出這麼大陣仗,“我不需要大張旗鼓的迎接。”

 “明白,我主要是來彙報案件情況的。”區長早已有準備,是先辦完正事再過來的,“襲擊受害者的犯人,我們已經捉拿歸案,據犯罪者陳述,他是見受害者外表美麗,一個人落單行走,於是起了歹心,持刀過去威脅,為了減少受害者的反抗,在她手臂上劃了一刀。受害者在情緒衝擊下,病症發作,犯人被嚇到,不敢再做別的,搜刮走她的財物逃之夭夭。”

 宿源進一步體會了下城區的混亂。

 區長將許母的財物從儲物裝置拿出來,放在桌上,“犯人交還了受害者的財物,你們看有沒有缺的?”

 許父掃了一眼:“都齊全,真是麻煩區長了,您還親自跑一趟。”

 “不麻煩。”區長道,“令夫人的身體沒事吧?”

 “沒事。”

 家裡迎來這樣的貴客,許父手足無措,都不知道怎麼接待,只能按老套路:“區長快請坐,我給您倒杯水。”

 許父心裡感覺,他們家在區長眼裡應該環境很差,區長可能還會嫌棄他們家的水,委婉拒絕,不料區長直接在沙發坐下,面前茶几上殘留著中年男人先前抖落的菸灰,有點髒亂,區長滿不在乎,笑呵呵道:“好啊,那我就坐一會兒。”

 中年男人兩父子在旁邊有些尷尬。

 他們收到了錢,達成目的,許家還有新客人,按理說他們不好待下去,應該告辭離開了,但是平素高高在上的區長就在這裡,他們實在做不到挪動腳步,錯失與區長套近乎的良機。

 中年男人硬著頭皮繼續站在客廳,找機會插話。

 客廳只有一張沙發,不久前是他佔據著,許父坐在對面的椅子上,如今區長坐著沙發,他沒資格去和區長坐一起。許父倒好茶水回來,本來想繼續坐椅子,區長熱情招呼他一起坐,中年男人不由羨慕。

 壯漢則將目光投向了宿源。

 上個登門的醫生,壯漢知道那肯定是有名且資深的醫生,不過那距離他們的生活太遠,壯漢腦子裡沒有具體的概念,區長則不同,這是下城區的大人物,與他們的生活息息相關。

 只要壯漢將認識區長這件事說出去,他任職工廠裡的老闆,都要過來見他,關照他。

 通知案件情況,歸還失物,怎麼可能值得區長親自前來?他是為了宿源來的。

 壯漢感受到了宿源身份沉甸甸的分量,心臟怦怦直跳。

 如果接近了宿源,宿源手指縫裡稍微漏點東西,不是都夠他一生無憂?

 宿源正在狹窄逼仄的客廳裡,背後是陳舊的桌布,與他們的距離彷彿觸手可及,錯過這次機會,可能永遠不再有。

 壯漢嚥了咽口水,走向宿源。

 宿源若有所覺看了他一眼,壯漢瞬間緊張,背肌僵硬成石塊。

 他同手同腳來到宿源面前,沒意識到自己的表情有多傻,張口正要對宿源說話,卻見許希聲扶著額頭從房間走出來。

 一開始,宿源站在許母的臥室門口,許希聲轉頭便能看見他的背影,於是沒有做什麼。

 然後,宿源去問中年男人的銀行賬號,將錢轉給他,走出了許希聲的視野範圍,許希聲逐漸坐不住。醉意依然纏繞著他,許希聲準備出來洗把臉,看一看宿源。

 發現有人接近宿源,許希聲神經敏感,目光定在壯漢身上,壯漢被看得不自在,情不自禁後退了一步。

 許希聲的脾氣好,面對接濟過他們家的親戚更是忍讓,壯漢首次從他的目光中察覺到冷意,而壯漢還什麼都沒做,只不過朝宿源走了幾步而已。

 許希聲去衛生間洗臉出來,額髮微溼,臉上的水沒有擦乾淨,水珠順著面部優美的線條滑落。

 之前妻子發病,又有區長來訪,許父一直忽略了兒子的情況,後知後覺注意到許希聲臉頰不正常的緋紅,以及周身的酒味,許父驚訝問:“希聲,你喝酒了?”

 許希聲發出輕微的鼻音:“嗯。”

 “看你喝的不少,回房休息會兒吧。”許父道,“你媽那裡我守著。”

 不管怎樣,都是家人更重要,許父只能向區長致歉,不能再接待他。

 “沒關係,去守著你妻子吧。”區長笑了笑,將自己的聯絡方式留下,“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隨時找我。”

 許父感覺像做夢一樣,連聲道:“好的好的,太謝謝您了。”

 區長都走了,另外兩父子再不好厚著臉皮待下去,他們也沒跟大人物套上近乎,失落離開。

 客廳很快變得安靜。

 許希聲的大腦還受著酒精影響,直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他來到宿源面前,邀請道:“要不要去我的臥室坐坐?”

 “不用,我也該走了。”

 宿源拒絕的話音剛落,許希聲的身體晃了晃,用手扶住他的肩膀,黑髮遮住許希聲垂下的臉,看不到他的表情。

 “頭暈?”宿源問。

 許希聲輕輕應了一聲,放在宿源肩上的手微微收緊。

 其實,許希聲在藍焰海服下的解酒藥開始起效,他還醉著,但不至於到站不穩的程度。

 許希聲沒想到,有朝一日他會用撒謊的方式挽留別人,多待在自己身邊一會兒。

 不過,很有效。

 宿源身體僵硬,被許父看著,他不好把許希聲的手弄下來,讓許父來扶他,普通同學都不會絕情到這樣多此一舉的程度,反倒顯得他心裡有鬼。

 他只能將許希聲送去房間。

 許父不清楚兩個孩子的想法,純粹為許希聲交到朋友而高興,也沒有去卑躬屈膝討好宿源的念頭,否則兩個孩子的友情就變質了。以前不知道為什麼,許希聲身邊的朋友,要麼起初就是對許希聲有好感,掩藏好感接近他,即使一開始沒有其他方面的想法,與許希聲相處久了,對許希聲的感情也會變質。

 發現那些人的意圖後,許希聲便會與他們劃清界限。

 最後許希聲維持下來的朋友,只有白瑾池一個。

 如今看來,許希聲的朋友多了一個。

 宿源基本沒有貴族的架子,幫了他們家這麼多,對許希聲的外貌也不動心思,真是個好人。

 許父面上帶著笑,回屋看妻子。

 另一邊。

 許希聲的房間乾淨整潔,面積狹小卻不顯擁擠,床頭櫃上擺著張全家福照片,上面是小時候的許希聲,玉雪可愛宛如人偶。

 窗臺擱著盆盛開的花,清淡花香在屋內飄蕩。

 唯一有點出乎宿源意料的是,許希聲的床單被褥都是冷肅的灰黑色。

 不過,床頭的一箇中型企鵝玩偶,打破了冷肅感。

 許希聲坐在床沿,定定注視著宿源。

 宿源出現在他的臥室,真是夢裡才會有的場景。

 許希聲白玉般的膚色與灰黑被單形成鮮明對比,他仰著臉,瀲灩的眸子盛著微醺,宿源莫名有種他在引誘自己的錯覺。下一刻,宿源將這個想法從腦內抹除,許希聲是人見人愛的主角受,原著裡的主角攻執著追求他,許希聲都沒有接受,只發好人卡,怎麼可能會引誘人?

 “對了,我記得白瑾池的家在你附近?”宿源道。

 許希聲的神情微微變化,眼裡的滿足感淡了點,像是短暫的幻想被戳破。

 “瑾池被發現神眷者的天賦,有了經濟能力後,就搬走了。”許希聲道,“待在原本的家裡,會經常勾起瑾池母親關於家暴的不好回憶。”

 宿源意識到自己提錯了話題,轉而看向床頭的企鵝玩偶,“這是你小時候的?”

 企鵝玩偶陳舊褪色,看上去有些年頭了。

 “是我有一年過生日,從剪娃娃機裡拿到的。”許希聲略感不好意思,“那年,附近新開了家商場,我對裡面的剪娃娃機感興趣,沒有說出口,但是我的父母看出來了,在我生日的時候,帶我去玩。花了不少錢,我都沒剪到,本來想放棄了,結果他們讓我繼續,最後還是剪下來了。”

 “你的父母對你很好。”宿源感嘆,這也是許父染上賭博還能戒掉,洗心革面的原因吧。

 他隱隱能感受到,原著裡母親死亡的時候,許希聲會有多傷心。

 腦海裡思索著許母病症的事,宿源猛然意識到不對,他是要完成劇情,遠離許希聲的,怎麼聊起來了?

 許希聲將企鵝玩偶遞給他:“送給你。”

 宿源果斷拒絕:“這麼有意義的東西,我不能收。”

 許希聲接下來的話,讓宿源一個激靈:“你不是收了謝利的東西?”

 被宿源帶著,離開藍焰海包廂的時候,許希聲困得厲害,都沒聽清謝利與宿源的對話。不過,他微弱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宿源身上,隱約記得謝利送給了宿源什麼。

 許希聲態度堅持:“你收了他的禮物,不能收下我的?”

 宿源真是怕了醉酒的許希聲。

 他擔心自己不收的話,許希聲再糾纏不休。

 昨夜紅衣主教偷竊白瑾池的奴隸契約,宿源沒怎麼睡好,又在藍焰海喝了許希聲喂的大半杯酒,這會兒腦子也有點迷濛,不願與許希聲多糾纏,接過企鵝玩偶抱在懷裡,道:“這件禮物我收下,我該走了。”

 抱著玩偶的宿源,可愛到許希聲的氣息亂了兩分。

 他沒有忍住,在宿源離開的時候,悄悄開啟智腦拍下他的照片。

 他並未徵求宿源的意見,因為宿源肯定不會同意。

 宿源離開後,許希聲神色黯然,攥緊了手邊的床單,骨節突出。

 其實,他還擔心宿源會不會再去藍焰海。

 等下可以問問白瑾池。

 今天,白瑾池在教堂的學習結束,便會前往宿家莊園工作。

 *

 從趕往首都大教堂,到離開許希聲的家,宿源一直沒有吃東西。

 車輛駛出下城區後,宿源先讓司機載他到一家有名的空中餐廳,用餐花了兩個小時,宿源出來的時候,天色已到傍晚,高樓大廈與其中穿梭的飛行器在晚霞渲染下宛如油畫。

 宿源鑽回後車座,半闔上眼,大腦越發迷濛。

 他用手背貼了貼臉,臉頰升騰的熱意沾上手背微涼的面板,簡直像許希聲的醉意傳染到了他身上一樣。

 傳染是不可能的,宿源渾渾噩噩思考著,昨天他聽孫豪講過,藍焰海的招牌酒之一有點特殊,剛喝下去沒什麼,實際後勁相當足,過段時間便會爆發出來。有人會拿這種酒騙別人喝很多,醉到人事不省。

 難道許希聲給他喝的是這個?

 真倒黴。

 回到莊園就睡覺吧。

 宿源保持著半夢半醒的狀態,坐車回到莊園。

 日頭西斜,晚霞顏色加深,如同熊熊火焰燃燒,司機下了車,準備去為後面的宿源開啟車門,結果他看到元墨過來,便停止了動作,元墨是少爺的貼身僕人,比他更適合領宿源回屋。

 不過,元墨會主動出來迎接少爺,還是第一次見。

 看元墨的樣子,已經在外面等了有段時間。

 車門開啟,一隻帶著繭子的修長手掌伸進來,宿源視線模糊,以為這是司機,將手搭了上去。下一刻,宿源的手被強勢扣緊,拉出了車子,元墨聞到他身上的酒香,黑眸審視著宿源的模樣,“喝酒了?”

 想到自己喝下那杯酒的緣由,宿源心裡就來氣,懶得回答,轉而問:“白瑾池來了嗎?”

 元墨本就糟糕的心情更是陰雲密佈:“這麼惦記您的新僕人?”

 醉酒狀態下,宿源的耐心不多:“你能不能講正事?”

 不遠處的蘭玉趁機上前,回答宿源的問題:“新僕人剛到不久,我帶他去了管家安排的僕人房間,他正在房間裡稍作整理,應該很快——”

 話到一半,蘭玉望向僕人房。

 “他出來了。”

 為了方便整理東西,白瑾池左側的微長髮絲掛在耳後,露出墜著細銀鏈的淡金寶石耳飾,晚霞映在他溫潤的金眸裡,呈現出琥珀般的色澤。漆黑項圈作為神職者身上的汙漬,緊緊箍著白瑾池的脖頸,他來到宿源面前,項圈上面鮮紅的“02”數字看得元墨心煩。

 宿源單手抱著企鵝玩偶,白瑾池的視線落在上面,他認出來,這是許希聲很珍視的東西。

 “先讓蘭玉教教你工作的內容。”宿源吩咐道。

 身體在酒精影響下感覺悶熱,宿源隨手扯了扯領口,沒注意到鎖骨的吻痕暴露了出來。

 宿源的鎖骨精緻瘦削,本就容易吸引人的目光,淡紅印記落在上面更是顯眼,白瑾池不由一怔,心頭有不知名的複雜情緒掠過。

 不止白瑾池,元墨同樣看的清楚。

 元墨一言不發拽著宿源走向主屋,白瑾池覺得不妥,開口制止:“你不該不問宿源的意見,強行帶他離開,即使他喝醉了。”

 “你倒是很快代入了關心主人的僕人角色。”元墨嗤道。

 白瑾池語氣平和:“我只是在講正常的道理。”

 元墨道:“這裡不是教堂,輪得到你給人指點迷津。”

 白瑾池看向宿源:“你的意見呢?”

 宿源神色茫然,覺得此時的氣氛非常古怪。

 從元墨身上傳來的危險氣息,令宿源如芒在背,情不自禁感到畏怯,與面對失控發作的元墨感覺差不多。宿源用酒精侵蝕的大腦,簡單直白將兩者聯絡到一起,以為元墨的失控症又犯了,急著帶他去處理。

 昨夜元墨剛對紅衣主教爆發過精神力,狀態不穩很正常,於是宿源道:“我和元墨離開會兒,你們按我說的,各做各的事。”

 白瑾池的眸光斂了斂:“是。”

 蘭玉不死心問:“我能跟去嗎?好多天沒見少爺,我有好多話想對您說。”

 “不可以。”宿源不假思索拒絕,解決元墨失控的過程不能讓別人看到。

 元墨早已不耐煩,帶著宿源徑直離開。

 “新來的,看到了嗎?”宿源不在後,蘭玉換了副面孔,“元墨就是這樣獨佔少爺關注的,連口湯都不分給我們。你是神眷者,有充足的本錢,可不能讓元墨再囂張下去。”

 白瑾池只當四十五天的僕人,無意參與這類爭寵行為。

 就算要當宿源一輩子的僕人,他也不會。

 這時,白瑾池的智腦響起,來電人是許希聲,他走到一旁接通電話,聽見許希聲問:“瑾池,你已經在宿家了?”

 “嗯。”從許希聲的聲音,白瑾池聽出不對勁,“你也喝酒了?”

 “也?宿源喝酒了?”

 許希聲怔愣過後,很快反應過來,“對了,那杯酒還是我給他喝的。”

 烙印在宿源鎖骨處的吻痕,忽然閃過白瑾池的腦海。

 結合許希聲的話語,白瑾池隱隱猜到吻痕的主人是誰,他猶豫片刻,還是沒剋制住,問了出來:“宿源鎖骨的痕跡,是你留下的?”

 許希聲語氣一變:“你看見了?”

 首次與人討論這種話題,白瑾池有種生疏的不自在:“不小心看到的。”

 明知吻痕就留在領口那裡,很容易被看見,許希聲依然感到不舒服,他帶著宣誓主權的意思,承認道:“是我。”

 白瑾池莫名有點生氣:“為什麼?”

 電話對面的許希聲頓了頓,沒料到向來注重分寸的白瑾池會進一步詢問。

 “因為喝多了酒。”許希聲簡單帶過。

 與宿源之間的事,許希聲沒有詳細講給別人聽的興趣,即使那個人是他從小到大的好友。

 白瑾池不再多問。

 他知道,自己已經出格了。

 許希聲問出打電話來的正題:“宿源是剛回莊園嗎?他有沒有去別的地方?”

 白瑾池勸道:“你不該這麼打聽他的私事。”

 “只有這一次,否則我安不下心。”許希聲知道自己這樣不好,依舊懇求道,“麻煩你了,瑾池。”

 這樣的許希聲,不太像白瑾池熟識的好友。

 白瑾池不知道,宿源與許希聲離開教堂後去了哪裡,他為什麼對宿源的行程這麼在意,不弄清楚,許希聲似乎是不會罷休的,白瑾池緩緩道:“一個叫蘭玉的僕人問了司機,宿源離開下城區後,去了一家空中餐廳吃飯,他醉得不輕,應該沒心思去別的地方。”

 得知宿源沒再去藍焰海,許希聲放下了心。

 結束通話通訊,許希聲再次將宿源抱著企鵝玩偶的照片點出來看。

 宿源離開後,他已經反覆看了許多遍。

 許希聲拿過桌上的小型印表機,打印出宿源的照片。

 經過兩三個小時,許希聲差不多醒了酒,回憶著自己在藍焰海的包廂裡,都對宿源做了什麼,先前被酒精壓制的羞澀全部反撲上來。更糟糕的是,他的身體升騰起熱意,產生了難以啟齒的反應。

 許希聲臉色緋紅,帶著宿源的照片進了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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