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僕人都是未來大佬怎麼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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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道德界限

 “找我有什麼事?”白瑾池問。

 元墨神色冷淡審視著白瑾池, 直接問:“你在宿源的房間裡做了什麼?”

 腦內一瞬間閃過解開宿源襯衫紐扣時,看到的大片白皙肌膚,白瑾池垂在身側的手指不由自主蜷了下, 他緩了緩神,回道:“我沒有必要告知你。”

 “你的表情已經告訴我了。”神職者並不擅長掩藏超出自己承受範圍的情緒,聽見元墨的問題時, 白瑾池的表情微微不自在, 髮絲掩映的耳尖紅了紅,元墨的神色更冷, 大致有了猜測,“宿源對你不過是一時的新鮮感, 想要捉弄你,建議你不要產生莫須有的錯覺,三個月後, 你就回歸原本的生活。”

 白瑾池平靜問:“你的意思是, 宿源對你沒有新鮮感了?”

 “新僕人, 你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嗎。”元墨冷笑道,“這番話簡直像爭寵,莫非你被蘭玉灌輸了什麼?”

 “不是。”白瑾池立刻否認。

 聽著元墨言語間警告他認清自己, 不要因為與宿源近距離接觸而產生不該有的感覺,白瑾池確實感到不快,他將這份不正常的負面情緒壓進內心深處, 等待時間將其風化。白瑾池告訴自己,他與元墨並不相熟, 任誰被陌生人這樣質問, 都會反擊爭辯, 不是基於別的原因。

 “為宿源工作的時候, 你可以多想想許希聲。”目前元墨尚是僕人的身份,不方便做什麼,雖然他不喜歡許希聲,但這時候能拿許希聲出來,給守著教廷戒律的白瑾池劃出道德界限,免得白瑾池做出越線的事。

 “原來,你知道希聲喜歡的物件。”

 白瑾池看著他,“希聲小時候對你很好,搬離巷子後,他多次回去找過你,都沒有找到,若不是家裡出了事,他會一直攢著買你的錢。”

 “遠離宿源,就是我念在過往恩情上,給許希聲的忠告,他沒有遵循。”當初元墨告誡許希聲,是出於好意,避免許希聲成為宿源的玩具,如今已經大不相同,“許希聲以前幫過我一點,不代表我要為他做一切退讓。”

 “那麼,我和朋友的事情也不需要別人來管。”白瑾池道,“沒有別的事,我就告辭了。”

 白瑾池禮貌點了下頭,轉身離開。

 來到室外的射擊場,白瑾池看見宿源站在陽光下,面前的桌子上擺滿槍支零件,正在做槍支拆解與重組的練習,這些知識,學院必修的槍械課程上也會教。宿源穿著的,是白瑾池在更衣室挑選的衣物,布料多的長袖牢牢罩住宿源清瘦的身體,衣袖被宿源向上捲起,露出一截彷彿雪堆出來的手腕,在秋日陽光下曬出淡淡的粉。

 白瑾池走到宿源身側,發現擺放槍械零件的桌角,放著顆新鮮的西紅柿。

 片刻後,宿源將零件組裝成完整的槍支,順手掂了掂,然後拿過桌角的西紅柿,交給白瑾池,“你去靶子那裡,把西紅柿頂在頭上,不要動。”

 白瑾池理解了宿源要怎麼懲罰他。

 他竟然覺得,這比貼身照顧宿源,給宿源換衣服要輕鬆多了。

 白瑾池記走到槍靶前,將西紅柿放在頭上,臉上沒有恥辱或緊張,靜靜看著宿源。

 宿源給剛組裝好的槍支上了假彈,舉槍瞄準。

 即使是假彈,失誤擊中人臉,也是會傷到人的,宿源卻不怎麼慌,他對自己的準頭有信心。

 瞄準後,宿源扣下扳機。

 子彈出膛的下一刻,白瑾池頭頂的西紅柿爆裂,假彈穿透了西紅柿,撞上後面的槍靶,與西紅柿的汁液一同染紅了靶面。

 紅色汁液弄髒了白瑾池的黑髮,順著他的額頭與臉頰向下流淌。

 受人尊敬的神職者,剛成為貴族少爺的僕人一天,就被弄成狼狽的模樣。

 白瑾池閉上眼,免得汁液流進眼睛。

 “你真的沒有動,不錯。”宿源笑著誇獎,“看你的表情,像是不高興一樣,我就喜歡你這樣,你平常溫和寬容的姿態,才是沒意思透頂。”

 “我的心情變好了,就幫你擦擦臉吧。”

 宿源來到白瑾池面前,拿溼巾擦拭他臉上的鮮紅汁液。

 白瑾池沒有動,任由他擦。

 元墨有些話是對的,宿源確實在捉弄他。

 是為了考核裡他用人魚之淚威脅宿源的事?

 嬌生慣養長大的貴族少爺有些記仇和任性,白瑾池可以理解,宿源親手幫他擦拭髒汙,白瑾池的那點不高興也消失了。

 至於宿源那些不好聽的話,白瑾池並未放在心上。

 還是不能看宿源的表現,要看他的實際行為。

 正當白瑾池這樣想的時候,宿源擦拭的動作停下,他踮起腳尖,吻向白瑾池擦乾淨的臉。

 ——等等,白瑾池為什麼不躲?

 他幫白瑾池擦臉,白瑾池沒拒絕就算了,連偷吻都不躲開?

 一切發生的太快,宿源腦海劃過這些念頭的時候,已經遲了,他收不住動作,嘴唇印上白瑾池的臉。

 綿軟唇瓣緊貼面板的觸感,傳遞到白瑾池的大腦,宿源的心情似乎劇烈起伏了下,紊亂的溼熱呼吸灑在他臉上,暈開微不可查的紅色。白瑾池的思緒空白兩秒,反應過來後立刻與宿源拉開距離,白玉般的臉上,由宿源帶來的紅意退不下去,澄澈金眸被充滿世俗意味的複雜情緒攪渾,完美符合一個聖潔的神職者,被紈絝子弟褻瀆的反應。

 “我去收拾下自己。”白瑾池無法再待在這裡,他避開與宿源對視,匆匆離開射擊場。

 宿源倍感無語,你這時候躲,不覺得遲了嗎?

 仔細想想,宿源認為自己也有錯。

 任務要他親吻白瑾池,沒指定是什麼時間點,幫白瑾池擦臉的時候,宿源忽然覺得這個機會不錯,如果錯過,之後就要再找偷吻白瑾池的時機,對於宿源這個戀愛無能的人而言太麻煩了。抱著早解決早輕鬆的想法,宿源直接開始,沒料到白瑾池在閉著雙目的情況下,會反應不過來。

 宿源覺得,白瑾池就是沒有反應過來,被他親到了,記白瑾池這會兒說不定正在盥洗室裡默默難受。

 想到白瑾池大概比自己更不能接受,宿源的心理平衡了些。

 他放下這個烏龍,前往餐廳。

 白瑾池洗乾淨自己,還要來服侍宿源用早餐。

 一如既往,偌大餐廳只有宿源與隨侍的僕人兩個。

 原主不喜歡被圍觀用餐的規矩,宿源覺得不錯,沒有更改。

 經宿源提醒,廚房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做擺滿長桌的大量餐點,宿源每樣只吃一兩口,剩下的都扔了,導致鋪張浪費。現在,廚房做的剛好夠宿源一個人的分量,白瑾池站在宿源身側,為他切魚排。

 白瑾池連衣服都換了一套,身上傳來洗髮水的清香,他的態度恢復了平和,絕口不提射擊場的事,就當那件事沒有發生過。

 切好魚排,白瑾池用叉子將一小塊魚排喂到宿源嘴邊。

 白瑾池以為,這是僕人該做的工作。

 他不會再問來問去,讓宿源佔據主導,再弄出不可預料的意外。

 宿源的任務就是體驗白瑾池的服侍,貼近白瑾池,當然不會拒絕投餵。

 他張口咬下叉子上的魚排。

 白瑾池的視線,不受控制落在宿源的嘴唇。

 唇瓣綿軟得像朵雲的觸感,依然清晰留在他的臉上。

 從宿源開啟的唇瓣,白瑾池隱隱能窺見粉紅的舌尖,他拿著叉子的手僵住了。

 射擊場裡的事,怎麼可能當做沒發生過。

 “為宿源工作的時候,你可以多想想許希聲。”

 這句話浮現在白瑾池的腦海。

 白瑾池的手微微一抖,叉子掉落在餐桌上。

 *

 宿源拿起掉落的叉子,問道:“這麼不願意服侍我?”

 “不是的。”白瑾池道。

 “叉子都丟了,還說不是?”宿源反問的理所當然,他不知道白瑾池基本是不會撒謊的,“你不願意,有的是人願意服侍我,比如蘭玉,或者元墨。”

 白瑾池知道,確實是這樣。

 這些日子,宿源對走劇情產生了適應性,內心雖然還會有羞恥與不自然,卻已經減輕了很多,他將掉的叉子丟進垃圾桶,取副新的放到白瑾池手中,“念你在射擊場取悅了我的份上,再給你一次機會。”

 白瑾池叉起另一塊魚排,遞向宿源嘴邊。

 過程中,白瑾池一直低垂著目光,不看宿源。

 宿源不滿道:“你故意不看我是什麼意思,嫌棄我的吃相難看?”

 白瑾池沒辦法,只好將視線轉回來,儘量不去關注宿源的嘴唇。

 然而,他喂宿源吃東西,又免不了要找那個位置。

 這種情況下,白瑾池感覺時間過得緩慢,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結束時,他甚至有點解脫的感覺。

 “你可以去用你的早餐了。”宿源道。

 至於宿源,他回房打遊戲。

 全息遊戲玩多了,宿源開始想念普通的電腦遊戲,在星際時代,應該記叫做智腦遊戲。

 智腦遊戲的機制與畫面,相比宿源在地球玩的進步了不知多少個量級。

 宿源已經在智腦的遊戲商店,買了許多款中意的遊戲,要是打累了,他就看看電影,享受完今天,然後返校。

 今天是學院放假的最後期限,即使有積分,也不能兌換明天的假期了,明天要上課。

 入夜,到了宿源該出發的時候。

 僕人將收拾好的大部分行李交給宿源,放進他的儲物裝置,剩餘的裝置盛不下,都放在了飛行器內。

 放假在家裡待了兩三天,宿源又帶走了大量的行李,因為他的東西太多,這次帶去學院的,都是提升住校舒適度的物品,還有宿家廚師做的熟食,放在冰箱可以儲存很久,加熱就能食用。

 今後,宿源要遠離許希聲,沒有許希聲下廚做的加餐了,他不得不多做準備。

 宿源走上飛行器的舷梯,這次不止是蘭玉,連管家都捨不得他離開,對宿源千叮嚀萬囑咐,憂心忡忡道:“剛開學這麼些天,少爺都瘦一圈了,一定要注意保重身體啊,是不是學院的課程太嚴苛了?如果少爺覺得累,可以告訴公爵閣下,向學院說說情。”

 “放心,我開始習慣學院的節奏了。”宿源道。

 管家滿臉欣慰:“少爺真是變優秀了。”

 有了上次管家叫所有僕人來送行的經驗,宿源今天特意叮囑管家,不用讓別的僕人來送行,因為沒意義,宿源不在意他們的送行,想必那些僕人也不願意多花時間來面對他。殊不知,關於宿源的新記憶,已經覆蓋了他們過往對宿源的懼怕,他們恨不得在管家與少爺面前多刷刷臉,得知不用去給宿源送行的時候,所有人都是失落的。

 這時,管家的智腦收到緊急訊息,管家看了一眼,對宿源道:“公爵閣下回來了,請問少爺要去見見他嗎?”

 宿源直接問:“父親到哪了?”

 “公爵閣下的車剛駛入莊園正門。”管家道。

 宿源快步走下舷梯,前往莊園正門的方向,路上果然撞見了宿公爵的車。

 黑色的加長豪車停下,後座的一扇車窗緩緩下降,露出坐在裡面的宿公爵。

 宿公爵穿著休閒的裝束,外貌毫不顯老,一張稜角分明的臉不怒自威,基本沒有皺紋,也沒有一根白髮。

 “父親,我要回學院了。”宿源道。

 “嗯。”宿公爵反應平淡,“我聽說,你用了犧牲之槍。”

 “是的。”宿源帶著想得到誇獎的意圖,解釋道,“我用犧牲之槍救了袁倚彤,袁家爵位的繼承人。”

 宿公爵意味不明道:“我沒想到,你真的敢用這柄槍。”

 宿源皺了皺眉:“如果父親不覺得我敢用,在我成年禮的時候,為什麼要將犧牲之槍送給我?”

 “不管怎樣,你像點樣子了。”宿公爵道,“之前我見到夏晴導師,她向我提起過你,說你表現不錯。”

 宿源有點失望:“父親對我說的只有這些?”

 不提犧牲之槍記的副作用,宿公爵既然知道他使用了犧牲之槍,也該知道他當時被毒液腐蝕了手掌,然而宿公爵口頭上沒有半點關心,對兒子的誇獎也是不鹹不淡。

 “你回學院吧。”宿公爵不再看他,目視前方,“司機,繼續開車。”

 “等等!”宿源制止了司機,緊緊盯著宿公爵,問出長久以來的疑惑,“父親,帝國的公爵不止一位,都不會忙到您這樣的程度,您究竟在外面做些什麼?我看您今天沒穿正裝,應該不是去處理公務了吧。”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宿公爵留下這句話,車窗升回去。

 宿源目送黑色豪車離開。

 他剛才的問題,是原主一直想問而不敢問出口的,同樣是他自己好奇的。

 宿公爵絕大部分時間不家,都是在外面做什麼?

 原著裡,宿源是惡毒男配,關於他的家庭問題也沒多少著墨。

 思考不出所以然,宿源臉色不佳回到飛行器前。

 在舷梯下等待他的白瑾池見狀,開口問:“去見了父親,為什麼心情變得這麼差?”

 “別煩我。”宿源冷聲說著,徑直登上舷梯。

 白瑾池跟在後面上來。

 飛行器的艙門關閉,行駛到首都的傳送裝置,經過中轉,抵達皇家學院。

 元墨去學院的醫療部,幫宿源拿睡眠噴霧。

 之前的噴霧已經用完,宿源放假回家,重新感受了莊園的大床,由奢入儉難,宿源覺得自己回校第一晚,可能又會不適應宿舍的床,所以讓元墨再去買睡眠噴霧,以備不時之需。

 白瑾池則進入宿源的宿舍,將從莊園新帶來的行李分門別類整理好。

 白瑾池長著不食人間煙火的臉,實際從小便照顧母親,做家務很熟練。宿源坐在宿舍小客廳的沙發上,看著白瑾池忙裡忙外,順手用智腦刷刷學院論壇,看到有棟樓貼了許希聲的照片。

 只是一張照片,下面熱情的回覆就頂成了高樓。

 不愧是主角受。

 宿源退出這個帖子,繼續看別的,首頁大多都是哀嚎開學的,抱怨學院課程太魔鬼簡直要人命的。

 宿源深感贊同,給這些帖子紛紛點贊。

 拉到論壇首頁的末端,宿源竟然看到了自己的照片樓。

 這棟樓取了個莫名其妙的名字,宿源要不是無聊,也不會點進來。

 點進來才發現,裡面都是他行走在校園裡時,被拍下來的照片。

 帖子是前天發的,前兩頁的回覆寥寥無幾,都是勸說刪樓的。

 “我去,點進來一看嚇到我了,兄弟你是真的勇。”

 “你竟然敢偷拍這個人的照片,放在論壇上?趕緊刪了吧。”

 “兄弟,我冒著被順著網線找上門的風險,奉勸你一句,這個小少爺不能惹,你別被他的皮囊迷惑了。”

 “我也聽說過他的糟糕傳聞,但在學院相處起來,沒傳聞的那麼不堪,他不是還救了袁倚彤嗎?”

 “也就救了袁倚彤這一件好事了,他以前的黑歷史數不清。”記

 到了後面,越來越多人回覆。

 “樓主,照片再來點再來點。”

 “我願意被這樣的皮囊迷惑,謝謝。”

 “本人是今年的新生,出來作證,小少爺其實不難相處,他在入學考核裡不止幫過袁倚彤,還幫過我。”

 看到這裡,宿源默默回憶,他在入學考核裡還幫過誰?

 那個染著黃頭髮的男生?

 宿源隨手用人魚之淚幫他弄乾過衣服,難為他還記得。

 這些壞的或好的回帖,宿源並不怎麼在意,他主要不喜歡自己的照片被放在論壇上,供人觀賞,尤其那些照片還不是得到他許可拍攝的。

 宿源私聊樓主,表明自己的身份,讓他刪掉照片。

 樓主正在線上。

 事情進展的很順利,帖子樓主對宿源有些敬畏,被找上門後,立刻刪乾淨整棟樓,連連道歉。

 帖子刪除的同時,便有人注意到了。

 “怎麼回事,我的精神食糧不見了?”

 “休假日剛結束,我還等著明天的新照片呢。”

 “帖子刪了不要緊,樓主能不能把那些照片打包私發給我?我必有重謝。”

 “我可以出錢買。”

 “你們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我都懷疑你們是怎麼考進學院的,那個樓主那麼頭鐵,多少人勸他都不刪,讓他刪的還能是誰?”

 這句話發出來後,論壇陷入詭異的寂靜。

 緊接著,那些帖子紛紛自刪。

 另一邊,宿源在問樓主:“為什麼把照片放在論壇上?”

 “因為想讓更多人看,有越來越多的人喜歡您,我很高興。”

 宿源微微抽了抽嘴角,他又不是明星,要別人的喜歡做什麼。

 他正要關閉聊天框,對面又來了新訊息:“易禹行學長要我將照片都打包發給他,怎麼辦?”

 “讓他滾。”宿源道。

 樓主發了個哭喪著臉的表情:“我不敢。”

 “把我這句話截圖發給他。”

 “好的。”

 這番對話結束,樓主再沒有發新訊息,事情應當是解決了。

 宿源將心比心,許希聲的照片被掛在論壇,他可能也不會開心,於是宿源順手又聯絡了那個帖子的樓主,刪掉許希聲的照片。

 做完這些,宿源喪失了刷論壇的心情,他關掉智腦,撐著下巴旁觀白瑾池整理東西。

 耳墜伴隨白瑾池的動作輕輕晃動,在燈下折射出微光。

 宿源忽然開口:“我上飛行器的時候,讓你別煩我,結果你真的保持默不作聲?”

 “聽命是僕人的職責。”白瑾池的金眸帶著關心,“您的心情變好了?”

 “還是不太好,宿舍的床也不舒服,今晚可能睡不著。”宿源懶懶道,“不如你留在我的房間,陪同我入睡吧。”

 白瑾池眸光一顫,想起與宿源同住一個帳篷的經歷。

 他緩緩道:“這應該,不屬於僕人的工作範圍。”

 “白瑾池,你還是不懂,你和我簽訂的,不是僕人的僱傭契約記,而是賣身的奴隸契約。”宿源道,“即使期限只有四十五天,你也是奴隸的身份,而奴隸是沒有自由的,我讓你做什麼,你就要執行。”

 這時,元墨推門進來,深陷掙扎的白瑾池沒有注意到。

 “你不願意嗎?”宿源偏頭打量著白瑾池,內心暗暗高興,劇情終於回到白瑾池拒絕他的正軌了。

 猶豫過後,白瑾池點了下頭。

 他今天已經做了對不起許希聲的事情,不能再錯下去,他寧可違反契約。

 “我不願意。”白瑾池道。

 “那好吧。”宿源看向元墨。

 “我說過的,白瑾池。”

 “你不願意的工作,有的是人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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