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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古代小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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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媒婆上門

 “看你奶對你大姑也好,她不讓這些人去她大閨女家,怕給她大閨女添麻煩,我和你爹結婚這麼些年,我一次都沒去過,上縣城辦完事兒,就回來。真像你三嬸說的那樣,她家大門衝哪邊開都不知道”。想起董氏說的話,娘倆都笑了,那兩個在那玩腳丫子的小娃娃也咯咯咯的跟著笑,就像是明白她們說啥似的。

 “你倆笑啥,快過來讓姐咬口肉嚐嚐”,兩個孩子聽見她要咬肉,就趕緊往吳氏身後爬,吳氏看見就笑,“沒事兒老咬我們,看給嚇的”。

 “娘,你偏心,誰還不是孩子,我也要抱抱”。說著話就往吳氏懷裡擠,還用眼睛瞄那兩個就會爬的小不點兒,倆孩子看了眼他們的地盤被佔了,就拼命倒騰他們那零活的四肢往過來爬,也忘了被咬的恐懼。

 看兩個都來了,顧妍一把就嘮起來一個,“小樣兒,還是乖乖到姐跟前來了吧!你說,你老姐我,該先吃哪塊肉好囁”?

 那個沒被抓到的,已經進了吳氏懷裡,看著自己那可憐的同胞兄弟被蹂躪,還在那咯咯傻笑。

 吳氏就來幫忙,搶顧妍手裡地兒子,幾個人就笑鬧成了一團。

 “行了,別瘋了,那屋剛生完氣,咱們就在這屋瘋,小心一會兒捱罵,你爹還在裡屋溫習呢”。聽吳氏這麼說,娘倆就不陪兩個小的玩了,這兩個小傢伙看沒人陪他們瘋,也就慢慢消停了。

 自從上次帶他倆上地幹活兒,回來兩個孩子就傷風了,嗓子每天都咕嚕咕嚕的,半個多月才好,白天不高燒,一到晚上就燒,幾個嬸子說孩子可能是招“沒臉的”了,沒臉的就是孤魂野鬼的意思,吳氏給叫了魂兒,一點用都沒有。

 鎮上的醫館和屯子裡的周郎中聽孩子嗓子呼噠呼噠的都說,他倆太小,氣管兒沒長成,不能老讓煙熗著,從那以後她就不把孩子往東屋抱了,她以為用孩子來做親情的紐帶,差點給孩子整成氣管炎,就很自責,吳氏和顧元禮那段時間整宿整宿的不睡覺,生怕他倆睡著了,倆孩就沒了,她努力想著能讓他倆聽得進去措辭休息,別等孩子好了,你們在熬病了,我自己照顧不過來你們四個人,這倆人聽她這麼說才換班看著。

 原小說裡,沒有這兩個孩子,吳氏只生了她和顧承熙,以為這是世界意識,非得走小說劇情囁!為了不走劇情,顧妍空間裡沒有小嬰兒能吃的感冒藥,實在沒辦法,用了成人藥的六分之一給他倆吃,這才不燒了。

 方氏和顧老爺子也只是問了問,並沒太關心,可能是孫子太多了,就不那麼在乎了,從那以後她就不在努力維護這段強求的祖孫情了,她以為方氏稀罕孩子,可稀罕的前提是不用她整,看看就只是看看,不是照顧。

 “老爺,老奶,你家來戚(qiě)了”,聽見門口有人喊,大夥都往外看,看見是隔壁趙三妮兒領個婦人進來,她家卻沒一個認識的。

 “是顧老爺家吧”!那個白胖的婦人和善的問院裡的人。

 “是老顧家,不知道你是哪位”。吳氏看人都進來了,自己是長媳就出去迎客。

 “我是縣裡的官媒,大家都叫我趙嬸子”。聽這婦人的自我介紹,就知道她是幹啥的了。

 “快屋裡請”,這年代沒人會得罪媒婆,本來媒婆那張嘴就是死的都能說成活的,怕她們上外面不說自家孩子好話。

 “三妮兒,你也進來坐,你妍兒妹子在西屋看孩子呢?你去找她玩兒去”。顧妍聽見她娘這麼說,也叫人上西屋來玩兒。

 趙三妮本來就是好信兒,看看是給誰看人家,才送人進來的,自然要聽聽了,就順著吳氏的話進了西屋,看顧妍在炕上哄孩子呢?

 “快來炕上坐,三妮兒姐,我去那屋叫我爹一聲”。說完話人就下地了,站在裡屋門口敲敲門,“爹,家裡來戚了。

 “嗯,我聽見了,馬上就好了”,顧元禮整理著他謄抄一半的種地心得。

 顧元禮剛走,顧妍就招呼:“三妮兒姐,來上炕坐”。

 趙三妮兒沒上炕,就坐炕頭的炕沿邊上了,倆人還沒說幾句話呢?西屋門就被拽開了,看人是小腳姑侄,炕上的倆人一點也不意外,因為談婚論嫁的這些事,不會當著孩子的面兒孩子談,看顧嫻那紅彤彤的臉,應該知道這是給她說媒的。

 半盞茶的功夫,顧家幾個大點的姑娘,都上西屋來了,顧姝看顧嫻那表情可謂是一言難盡,她聽江氏提起過顧嫻和她大姨家表哥的事兒,他們都覺得這門親事好,可她不覺得,這幫土著竟然認為近親結婚是親上加親好。

 想想還是沒忍住:“嫻兒姐,你見過你表哥嗎?你才十四歲,再看看有沒有更好的了,再定唄”!

 顧嫻聽見她這麼說話,臉上竟然出現了一種名為優越的表情,以為她是嫉妒自己定的好呢?“兒女的親事,哪由我們自己說了算,我聽爺奶和我爹孃的,我相信他們不會害我”。

 本來看有人勸顧嫻,她還挺高興,誰想到這明明就是自己看上人家,還在自家姐妹面前裝無辜,哦!不對,她咋忘了,還有個外人呢?不能在外人面前損了自己名聲,不是?

 顧妍可不慣著她,萬一以後她過得不好,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是吳氏這個繼母糟踐繼女呢?

 “你們先幫我看下孩子,我上那屋叫我爹去,我姐不同意嫁給他表哥,爺奶不是說得孩子自己也同意嗎?都沒經過我姐同意,我姐這一輩子可咋過呀”!說著話顧妍就往外走。

 顧嫻看她一點也不給自己留面子就叫她,“妍兒,你別去叫爹,我同意了”。

 “你是不是傻,大姐,爺和爹本來就覺得咱家過得沒你大姨家好,他家離咱家還遠,你有個啥事兒都怕幫不上忙,咱家也是要臉面的人,覺得高攀人家,就不太同意,以為是你願意的呢?這不整差闢了嗎?正好你也沒相中他,這不就好辦了嗎”?看顧嫻還是想含糊其辭的不說,那就別怪不給她留臉了,就她這樣有啥可擔心的,以後出啥事兒,人家都不能給你整明白兒的。

 看她不說清楚,顧妍就要叫顧元禮,讓媒婆聽見了,回去說點兒啥,以後嫁過去,她大姨心裡也得有疙瘩,只能一咬牙:“是我自己同意的,沒人強迫,誰會像你這麼較真兒的,是不是傻”。顧嫻還裝作親暱的瞪她一眼。

 看她承認了,就裝不懂的說:“大姐,你還不知道我,一根筋,以後有啥事兒,你得跟我直說,我像娘,不確定的事兒不敢瞎整,對不住啦!大姐”。

 顧嫻又羞又氣,農村誰家姑娘定親了,一個屯子都知道,這樣媒人就不會再給介紹了,開明些的人家會問孩子的想法,一般都是熟悉人給介紹的,不會出什麼太大差錯。

 看顧嫻是“王八吃秤砣——鐵心了”,顧姝就當剛才的話沒說,本來挺想勸的,想起在那屋因為絹花吵吵,就少不了她的事兒,這樣的人願意嫁啥人嫁啥人吧!又看看妍兒那丫頭,也太直性子了,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想著這些,眼睛在這屋打轉,看炕梢有幾張紙就走過去看看,“妍兒,這是誰畫的啊,真好看”。顧姝拿出顧妍的畫樣子問,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她瞧,因為這些都是素描畫,她認為這個朝代不應該有這樣立體的畫法。

 “我畫的啊,咋樣,好看吧!以前畫的都不好,就這幾張像那麼回事了”。顧妍就裝作害羞又有點兒小驕傲的問。

 “誰教你的,這不像是毛筆畫的,是啥筆畫的”?顧姝緊張到手心都是汗,她就覺得應該有人穿越到這裡了,水泥,玻璃什麼後世才有的東西這裡都有。

 “沒人教啊,就是咱家木頭燒黑了拿出來修修型就用了,我哪有錢買筆呀?我還是照著咱家的畫樣書畫的呢!都沒人看,奶都拿她墊櫃角了,我這還有一本呢?咋了,姝兒姐”?顧妍說著話,手伸上櫃子頂上的笸籮裡,拿出那本泛黃缺頁的畫樣書遞給她看。

 顧姝接過書翻了翻,果真都是素描畫,就是沒卡通的,應該是有穿越前輩無疑了。“沒咋的,就是覺得真好看,我沒看著過”,顧姝急忙解釋自己剛才那麼緊張的理由。

 “不能啊,以前你就看過,還是你們沒人要,我跟奶要的呢”?她用特困惑的表情看著顧姝,別人也好奇的看她,顧姝急忙解釋說:“上次磕破了頭,有些事兒現在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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