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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網友是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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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夏青魚的身邊充斥著一股沁人的幽香氣息,他久違的睡了一覺,香玉在側,肢體不經意間觸碰著柔軟的肢體,他睡得異常的踏實。

 清晨,天色剛亮,燃了一宿的花燭已經燃盡,地上是昨夜被隨手撇下的繁瑣的衣衫,白衣衣正坐在梳洗臺上靜靜的梳妝打扮。

 她身上罩著一身粉紅色的紗裙,在紗裙之下,透過細膩白嫩的膚色,此時她正用銅鏡不斷地為塗抹著妝容。

 夏青魚靜靜地看著,他覺得此時的氣氛很舒服。

 “先生醒了?”白衣衣自然感覺到夏青魚此時的狀態,梳妝完畢之後,赤腳踏在地板上走到夏青魚身前,坐在旁側,低頭輕輕吻了一下。

 下垂的發稍尖稍稍掛過夏青魚的臉孔,下面就是粉色系的內衣與暴露出來的大片雪白。

 “妝掉了,還得再補。”白衣衣起身,抿了抿褪成粉紅色的嘴唇,輕聲嘟囔道。

 夏青魚學著白衣衣的樣子,輕輕地在唇間一抿,一股脂粉味中含著白衣衣唇間的香氣,“都好看。”

 白衣衣笑著打了一下夏青魚,轉身補妝,更換衣衫,“先生繼續休息吧,我該去朝會了。”

 “喂喂……”夏青魚總覺得現在的人物關係錯亂了,昨天剛結婚,今天就朝會,而且這不是重點,但是,今天不應該休息的嗎?

 昨天一晚上夏青魚可都沒老實過。

 白衣衣臉色微紅,暗啐了一聲。

 “我可是返神境界的修士,多大點事。”白衣衣一聲輕哼,換上長袍,向外走去了。

 “噓……”夏青魚長舒了一口氣,沒有起身,紅色被帳間依舊可以清晰的嗅到迷人的香氣,他轉過身,伴著香氣,打算再睡上一會,春宵帳暖,令人沉迷的香氣,夏青魚很想在床上再賴上一會。

 軟塌塌的床鋪包裹著已經侵入被席的清香,包裹著夏青魚又睡了一陣,待到天色正好,他才舒張著身體,懶散的在床塌上爬起來。

 舒適安逸的生活真實令人迷醉,他穿好衣服,走到桌前準備試了試衣衣所釀的酒。

 清澈的酒水能映出紅碗碗底糾纏在一起的龍鳳圖案,昨晚沒喝,那便今天補上,昨晚醉人的可不是酒啊。

 應該是用桃花釀的,和樹宗所釀的酒味道應屬同宗,但……

 有點難喝。

 夏青魚保證著自己客觀的處事態度,認真地又給自己斟滿了酒杯,好不好喝和他喜不喜歡喝是兩回事。

 將桌子上的酒喝了半壇。

 此時朝會未過,樹宗與蘇玫依舊在朝會之上,夏青魚有些無聊的踏出了屋子。

 此時院子內也有人正捧著一罈酒不斷地喝著的,白晝,他也在不斷的喝著,不過根據味道來判斷,他喝的應該不是蘇玫每天和喝水似的喝的桃花酒。

 夏青魚走到白晝面前,覺得自己應該叫點什麼,但是就突然啞巴了,支支吾吾的張不開嘴。

 “怎麼?你還想叫哥不成?”白晝等了一會,見夏青魚遲遲未開口,挑眉道。

 “父親。”夏青魚抿了抿嘴,好像吃了大虧一般。

 “哎!”白晝樂呵呵的應道,還想和我結拜,老老實實的當兒子吧!任你饞滑,這裡不還是得乖乖叫我一生爸?

 “天宮沒那麼多規矩,就不叫你請茶了。”

 “多謝父親。”夏青魚什麼人啊,不就是叫爹嗎?多叫上兩遍就習慣了。

 “父親在這裡做什麼?不需要去朝會上漏個面嗎?”

 “父親由什麼用的到我的地方,儘管開口。”

 夏青魚笑嘻嘻的問道。

 夏青魚習慣了,但是白晝被殷勤模樣叫的渾身不自在,輕哼了一聲,“現在天宮的白帝是衣衣,我只是一個退休的老傢伙。來這裡就是想問問,究竟有什麼辦法能夠平了妖聖。”

 “這是修仙的世界,在乎那麼多幹什麼?頂尖戰力夠了直接推過去就可以了。”夏青魚理所當然的道。

 這裡可沒有頂尖戰力不能下場,看著手下廝殺的道理。

 他們不下場僅僅只是因為擔心被車輪戰損耗了靈氣,最終馬失前蹄罷了。

 歸根結底,他們不夠強。

 但是現在,他們夠強了。

 “那個赤鳶真的是天宮的臥底嗎?”夏青魚問道,他對於為什麼會在這裡看見諜戰片的場景感到好奇,所以來詢問這個天宮的當家人。

 “當初祖輩在大妖手底救下了她,她在人族生活了很久。”白晝思索了一會,說道:“底端妖族的生活並不好,進攻邊塞的事情多數都是上面的妖怪不甘心退居塞外的垂死掙扎,其實,塞外的資源是足夠的。”

 白帝搖了搖頭。“她想的只是給一些低端的妖族一些活路,而不是那些大妖們一時興起,便被強迫著充當叩擊邊塞的炮灰。”

 “那就簡單了,現在她也是妖聖,讓她把七聖聚在一起,咱們混進去,一舉殺了算球。”

 夏青魚的做事手法簡直魯莽到了極點,算計,沒有,謀劃,沒有,但是以力破局,往往是最簡單有效的手法之一。

 白晝手掌搓動,似乎在考慮夏青魚計劃的可行性。

 “霸下,那老東西還活著呢嗎?”

 “霸下?”

 “應該還活著,不過那老東西只是會阻擋別人進入妖域,咱們做一票就跑,應該不會和它扯上關係。”白晝自語道。

 夏青魚不敢相信,“那東西那麼強?”

 “他的修為應該近似於龍聖,但是體型太大了,致命處又幾乎沒有,威力聚集一處的傷口太小,面積廣闊的又沒辦法致命。”

 聽起來是夠噁心的,你覺得威力巨大的東西,可能只是因為你體型不夠大,皮不夠厚罷了。

 “可行……”白晝又思索了一會,答道。

 “不過如此,你推行府院,不就是無用功了嗎?”

 “你覺得我推行府院是為了征討妖族?”

 白晝錯愕,他可是聽見征討妖族的口號喊的震天響,結果竟然真的是口號。

 夏青魚輕鬆的道:“削弱府院的勢力,加強天宮的統治,這件事是必然的,只不過藉著討伐妖族好辦事罷了。”

 “在這之後,天宮勢力大增,也不怕他們起別的心思。”夏青魚計劃通一般的盤算道。

 ……

 “聽說了嗎?白帝打算親臨邊域,準備征討妖族了!”

 “怎麼那麼快?不是前幾天才剛剛成婚嗎?不會是假訊息吧?”

 “天宮已經開始向著離河邊塞行進了,還能是假的不成?”

 與方儒生散開的傳言一同行進的,便是如同龐然大物一般橫亙在天空緩慢行動的天宮。

 白衣衣站在大殿前,看著逐漸飄蕩而過的雲朵,天宮行駛的速度緩慢,行駛到妖域不知道何年何月。

 前幾日朝會之後,不知道夏青魚白晝在院子之中商討了些什麼,在她返回之後,便試著與她討論有關征討妖族的事情,既然他們覺得有把握,白衣衣自無不可,事情快些安頓下來,她也能跟著夏青魚一同去往下界。

 白衣衣眺望著遠處,輕甩袖子準備回去,天宮的進攻只是個幌子,真正準備進攻妖域的只有三個,

 白晝與夏青魚主攻,樹宗壓陣。

 具體細節略作商量,這件事便敲定了,龍聖早有當上妖皇的意思,現在由天宮進攻作餌,引誘七聖匯聚推舉妖皇,三人混進去,亂殺一通。

 山海界,妖族,天啟山,龍聖宮殿。

 三人將氣息隱藏,由赤鳶在宮殿的側門將以運送物資為由出現的三人接引在宮殿內,沿著堂皇的宮殿向裡走去,三人都沒有說話,他們已經將一切與赤鳶商討好,在混進宮殿之後,便安生一些躲在房間裡,待到會議開始時,便作為赤鳶的隨從進入會議殿。

 之後便簡單了,在赤鳶打著藉口離去,反向加固龍聖宮的陣法時,亂殺一通就可以了,這個方法看起來簡單,執行起來更簡單,作為妖聖的赤鳶帶著親眷進入議會完全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龍聖居首,龜聖,鷹聖,狐聖,鳶聖,與蟒聖,五聖分坐在兩側,每個妖聖的身邊都帶著親眷,這讓夏青魚與白晝看起來並不顯眼,他們隱逸身形下,修為低了他們一個境界的妖聖並沒有能力能夠清晰的辨認。

 多損啊,以強打弱也就罷了,還搞偷襲。

 在妖族議會之中,有張空閒的醒目的石椅,鹿聖沒來,即使是決定妖皇的大事,在他看來也不過爾爾,他將自己投票的權利贈送給了龍聖,在這次議會之中,龍聖拿著四張投票的權利,它晉升為妖皇的事情似乎已經板上釘釘。

 赤鳶依舊是保持著人形,這與在議會之中身形龐大的各個妖聖有些格格不入,她顯得有些渺小與另類了,這幅身軀自然引來了眾多不悅,但是,它們沒有說些什麼,赤鳶曾是龍聖的部下,在龍聖這裡維持弱小的人形也是當然。

 “眾位妖君。”赤鳶在王座上飄飛而下,適應巨大體型的王座顯得有些寬大的另類,“如今天宮白帝了來勢洶洶,月前,在下與龍君冒死而探,人族已經新生出一名帝境,猴君一時不察,竟遭其毒手,現在人族勢大,而妖族七聖更迭頻繁,以成危勢……”

 夏青魚在赤鳶口中聽見關於這件事情的敘述,竟稍稍有些感慨,很爽的那種。

 “打這些花花腔調幹什麼?”在斜側方,盤踞的鷹聖口中嘶啞而尖銳的說道:“把我們召集起來,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

 “萬載之前,妖皇隕落,現如今,妖族已經分立萬年之久,此時滅族之危在集,絕不能再如此各自為戰……”

 “推舉妖皇?”狐聖咯咯笑道:“妾身對推舉妖皇這件事並沒有反對的意見,不過又有誰由資格坐上妖皇的位置?”

 “此間修為相差不多,所謂的七聖議會,不就是為了應對這種情境才產生的嗎?”

 “若沒有統一的部署,依舊各自為戰,恐怕將被分而攻之。”赤鳶搖了搖頭,“狐族與蟒族向來積怨,即使此時共戰,恐怕也很難相互調和。”

 狐聖狐媚的眼睛瞥了下蟒聖,若不是不允許妖聖下場,蟒族早就死絕了,哪有機會在這裡和她同席而座,但是她依舊咯咯的笑道:“說什麼呢,為了食物的友好爭論罷了,此番大敵當前,一定好好相處。”

 蟒聖陰冷的目光掃過全場,細長的舌頭輕吐,“我覺得她說的有幾分道理,暫時需要一個統一的策劃與安排。”

 狐聖嬌媚的眼睛轉為陰冷,她差點忘了,蟒聖和龍聖是穿一條褲子的。

 猴聖的死已經事有蹊蹺,龍聖拿點骯髒的心思早就昭然若揭,她眼眸掃過在座,除了鷹聖可能與她想法相同,龜聖的性格不會摻和這種事情,此地與龍聖的一言堂相差不多。

 “話不能這般講,即使現在只有我們七聖,再算上各族大大小小的族老,也不是不能一戰,分割戰場,各自為戰也不失為選擇,再者,聖君也可以親臨離河,有他的牽制,即使真打起來,也不會落在下風。”

 狐聖所指的聖君是霸下,它非妖聖,所以只以聖君為代。

 赤鳶暗暗盤算著時間,遲則生變,有兩個帝境在,即使直接開打也能留下在場的大部分人,而反轉龍聖宮陣法的事情還需要她親自上手,才不會顯露差錯。

 “在下與龍君侵入人族之時,曾埋下暗子,以記錄人族兵力變化,在下這就去取來,向眾君說明,此時妖族之危。”赤鳶說著,轉身向外走去。

 “這赤鳶,即使當了妖聖,也改不了這部下的毛病。”鷹聖銳利的眼盯上留在赤鳶石座旁的兩人,漏出嗤笑之意。

 “既然是重要機密。怎麼能假手他人?”狐聖笑盈盈的附和著,可語氣輕佻卻是看向龍聖,潛意識似乎在說,看看你龍聖養的好狗。

 龍聖巍然不動,此時幾乎已成定局,沒有什麼能夠更改的了。

 “鳶君。”殿前守衛轉身向出門的赤鳶問候。

 赤鳶小心的將議會殿門合上,笑著回應,同時向守在門外的樹宗點了點頭,門衛剛欲轉身站崗,銳利的枝杈在他的後心死死的插入。

 茂密的枝丫將守衛捆的結結實實,連句話都說不出來,樹宗笑著向赤鳶點頭,“我總算知道白晝那麼高的修為為什麼喜歡偷襲了,這背後插刀子的感覺好爽!”

 赤鳶笑著,“這裡就勞煩閣下了。”

 她一路上一邊清理見過她的妖族,一邊小心的進入龍聖宮陣法的根基,反轉陣法的形式已經完成,只需要照常啟動。

 陣法亮起之後,赤鳶幻化出原型,狠狠的用靈氣傷了自己的本體,隨即振翅猛地向天空之外飛去,她的目標,在天外,在那被眾人注視著的,龍聖宮殿的頂端。

 赤鳶的身體不斷的向外奔湧著鮮血,她下手有些很,鮮血與靈氣在飛速的流失,在傷口之中滲出的鮮紅血液垂落在地面上,滾蕩的熱意將地板朽成小坑,她激盪靈氣,引頸而鳴,嘹亮的聲音引來了更多妖族的注意,隨後,拼死一頭撞在被自己親手反向激發的法陣之上,陣發反制,她傷的更重,在天空垂落穩住身形之時,她昂起脖頸,賣力的朝天大喊:“龍聖瘋了,勾結人族,坑殺妖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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