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洩露情報給敵方這一點你就夠被追殺了!”
那人仗著桀森在旁邊,呲牙咧嘴的朝莊曦言說。
那語氣彷彿幼兒園跟自己爭小紅花的同班同學。
莊曦言不但沒有被激怒反而覺得很好笑。
不過她好像就是任務失敗了而已吧,怎麼傳到現在成了她洩露情報?
不過Ares裡討厭她的人多了去了,她也不會因為一兩句閒言碎語就煩惱。
“哦,那可能是我命好吧。”
莊曦言雙手叉腰,不屑的往桀森身後的人看去。
眼看著兩邊就要吵起來,此時紅燈警報響了起來。
這是Ares每月的慣例。
會在不確定的某一天謀一時突然響起,示意著魔鬼訓練的來臨。
鈴聲響起之後必須要到操場集合。
得虧了這個警報,兩邊的人沒有打起來。
小六鬆了一口氣。
桀森倒是不滿的瞥了一眼莊曦言刻意的做了一個不屑的表情。
小六瞧著桀森的模樣怪別捏的,以外那是他和莊曦言之間的暗號。
“他在幹嘛?”
面對小六的疑問,莊曦言聳了聳肩,“面癱犯病了。”
小六懵懂的點了點頭,額前的劉海搖搖擺擺的,“哦哦哦。”
莊曦言摸了摸小六的頭用十分寵溺的語氣道,“你先過去吧,我要回去洗個澡。”
那語氣彷彿春日落在地上的櫻花,稍縱即逝但卻留下一縷方向。
儘管莊曦言已經很久沒洗澡很邋遢但小六覺得她依舊很美很香。
“你不過去嗎?”小六問道。
“頂不住了,回去睡一覺,我不去,K應該知道的。”
莊曦言說著把小六手裡的盤子都接過到自己手裡。
“我去放著,你先過去吧。”
“嗯好!”
小六乖乖的點了點頭,轉過身邁出長腿大步跑了出去。
看見小六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莊曦言去把餐盤放好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Ares雖然訓練艱苦但是生活條件十分可以。
雖然基地很小人也少。
但各個都是精英。
莊曦言住在最邊角的一棟樓的最邊角的的房間裡。
這間房間是她特地選的。
由於太過偏,所以選的人也少。
這棟房子只有她和另外一個女人在住。
莊曦言的記憶裡,還沒有見過這裡的舍友。
有傳聞說她已經逃走去邊境當僱傭兵了。
僱傭兵?
莊曦言有些嚮往。
雖然很危險,但起碼沒有工作的日子裡都是自由的。
“唉。”
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躺進了浴缸裡。
隨著身體往下沉,水慢慢的沒過了她的頭頂。
莊曦言憋了一口長氣任由自己躺在水裡。
耳邊是水的嗡嗡聲,她感覺心靈得到了一絲安慰。
水流宛如母親的臂彎,撫摸著莊曦言的身體。
她憑藉著小時候對母親身體溫度的記憶在水裡抱著自己。
眼淚不自覺地滑落了下來。
媽媽,媽媽……
莊曦言嘟囔著,忘記了自己在水中待得時間過長。
直到用盡了儲存的氣,她在水裡嗆了幾聲。
但是沒有起身離開水裡。
這一刻,她在享受溺水的感覺。
瀕臨死亡的快感讓她忘乎所以。
直到用盡了最後一絲氣,她才撲騰一下坐了起來。
莊曦言擦了把臉把凌亂的長髮別到耳後。
嘴巴大大的張著呼吸著。
情緒上頭了……
莊曦言很少有這種時候。
深陷進自己的情緒裡忘乎所以。
為了讓自己恢復平靜,莊曦言從浴缸裡站了起來。
匆匆擦過身體後穿上了浴袍躺上了床。
她站在窗戶前背對著床,張開雙臂讓自己往後倒。
一陣飛躍後,莊曦言的後背感到了柔軟。
舒服!
這兩天的勞累讓莊曦言一沾到床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等她再次睜開眼睛時,眼前一片漆黑。
天黑了嘛?
她從床上坐了起來。
感到眼神有一個熾熱的生物。
“誰?!”
莊曦言警覺的做了個後空翻,滾到了床尾打開了燈。
強烈的白燈光讓剛睡醒的莊曦言還不是很適應,她艱難的撐開眼皮看著眼前的人。
“K?!”
只見K站在她的床頭,身上依舊是西裝革履的。
“你來這幹嘛?”
K摸了摸自己的鬍渣,那神情彷彿在欣賞自己的獵物。
“不愧是S,身手很敏捷嘛。”
莊曦言快速的拿過椅子上的一件披風外套蓋在自己身上,一個轉身坐上了椅子。
“謝謝誇獎。”
她冷漠的回答著。
K坐在了莊曦言床邊,手往上面扶摸著。
“你說,Ares給你這麼好的環境,你幹嘛非要想不開想走呢?”
莊曦言察覺K的突然到訪並沒有善意,心中的警覺性又高了幾分。
“K為什麼一直要強調我想走這件事?”
莊曦言並不明著回答K的意思,反而反問了他起來。
K把食指和拇指並在一起搓了搓。
動作裡有幾分玩味。
“莊曦言?我對你很感興趣……”
K說著,眼神盯著自己正在揉搓的手指。
莊曦言心裡一驚,K怎麼會知道自己的真名。
她警覺的看向K。
K正過頭,看向莊曦言眼神依舊是冷漠的沒有一絲感情在。
莊曦言看著K,竟然有一點聯想到紀明時。
“我怎麼會知道你叫莊曦言?”K站了起來走到莊曦言面前。
俯下身,如果親吻一朵花瓣一般湊近了莊曦言的頸窩,用悄悄話小聲的說,“我知道的,遠比你想象的多得多。”
莊曦言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K。
他的話是有意套路自己的陷阱還是實話?
K的手撫上莊曦言的臉,輕輕摸著,“你要明白,現在,是你向我證明自己忠誠度的時候了,S?”
他說“S”的時候,可以上揚了語氣。
莊曦言無法接受自己處於弱勢被當成玩物一般。
她猛地向前抓住K的領子把他往自己這邊拉,“你想說什麼?”
K盯著她笑而不語。
房間內的氣氛一下子從溫情曖昧變做陰冷詭異。
窗外的月亮十分的圓且明亮,莊曦言房間內的藍色窗簾被微風吹起,蓋到了兩個人身上。
由於兩人的距離過近,莊曦言清楚的聞到了K身上的氣味。
這味道,和紀明時身上的菸草味,一模一樣。
K,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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