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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富二代穿成了贅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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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第八十章

 京城關於這場謀殺案, 案子定了下來,他是德貴妃的親外侄,據說當初外出去郊外捕獵,便是為了給德貴妃尋得生辰禮物, 如今遭此禍害, 據說德貴妃當場便是暈了過去。

 兇手被繩之以法,人卻是回不來了, 靖文帝為安撫愛妃, 特意准許了德貴妃出宮與家人團聚,這等榮耀, 可從未有那個妃嬪享有過。

 便是德貴妃的生辰到了,相府世子是為德貴妃獵狐狸皮被害的, 讓那些原本準備以皮毛為賀禮的眾多官員們均是換了賀禮,便是擔心讓德貴妃回憶起傷心的往事,從而惹禍上身。

 晏揚雖只是翰林院編修,卻也是定國候府的贅婿, 靖文帝設宴,他們自然均是要參加。

 陳風澈的死,和他們雖沒太大的關係, 為了不觸黴, 那日日抱著不離身的小狐狸便是被留在了侯府。

 “據說宮宴的美食天下無雙,帶我們家小鈴鐺見見世面,你們家小狐狸小白怎麼沒帶來?”原本跟著右相身邊的陳風吟,見著兩人便是熱情的過來打招呼, 揉著懷裡的小胖狐狸。一臉的寵溺。

 身後右相的臉已經是黑如鍋底, 盯著他們夫妻二人彷彿是淬了毒的毒蛇一樣, 令人頭皮發麻。

 晏揚不知道他是缺心眼, 還是有意的打右相和德貴妃的臉,應聲回答“小白有些調皮,唯恐擾了宴會”

 “還是我們家小鈴鐺聽話,”陳風吟搖了搖頭,一臉的嫌棄,抱著他的小狐狸,回到了右相的身旁。

 陸陸續續進來的官員們,有些從未出門的家眷,並不認識陳風吟,見著那個抱狐狸的少年,都繞開走,心中不免的為他憐惜,人人都知曉貴妃娘娘侄子死於去打獵,這人還抱著小狐狸。

 既是生辰宴,也是那些夫人家眷們擇婿的宴會,如今京城的世家子弟眾多,出彩的卻並不多,陳風吟現在是相府的獨子,姑姑是最得寵的貴妃娘娘,本該是最為搶手的,可是民間的傳聞,右相併不待見這個兒子。且是有傳的有鼻子有眼的,讓很多世家夫人望而卻步。

 “這便是吟哥兒吧,在相府住的可還習慣?”德貴妃見著那張和侄兒無異的臉,面上滿是關心。

 她能做到如今的位置,自然是少不了母族的支援,大侄兒平日裡嘴甜,暗地裡的那些事蹟她亦是有所耳聞,對日後皇兒的幫襯並不大,她並非傳聞那般哭暈過去,只是做做樣子給母族那些人看的。

 在相府的幾日,這個孩子均是在外鬼混,她並未見著人,這般無禮,哥哥卻也是無法掌控,不知這這侄子想不想榮華富貴了。

 “還行”陳風吟認真的思索片刻,除了天天詛咒他,吃穿還是不愁的,這幾日他又去偷聽,夫妻兩人痛心疾首的模樣,唸叨著死的怎麼不是他,日日想著怎麼剝小鈴鐺的皮給貴妃賠罪,為了毒殺一隻狐狸,那夫妻兩人真是用盡了辦法。

 “你離家多年,如今也到了成婚的年紀,可有心儀的女子?”德貴妃瞥了眼那些家眷貴女們,心中早已有了打算,就算不為她所用,用聯姻的方式,給皇兒多個籌碼也是好的。

 “女人有什麼好,整日哭哭啼啼的,還不如我們家小鈴鐺懂事”聞言,陳風吟皺著眉頭,搖了搖頭,揉著懷裡的小狐狸。

 小白狐狸像是聽懂了一般,腦袋蹭著他,“吱吱吱”的附和這他。

 這一人一獸如此挑釁的作為,自是讓右相暴跳如雷。

 “休要胡言亂想”右相對這個逆子已經無計可施,只恨不得當年怎麼沒掐死他。

 德貴妃臉色微變,開口勸解著父子兩人,習慣性的維持著那端莊的笑容,心中的算盤沒了,她轉向了一旁的宋姝。

 她兒如今的絆腳石除了那個血脈不純的孽種,還有便是定國候了,那個孽種憑著那血脈,便是永遠也無法成事,但是定國候不同。

 他手下訓練有素的宋家軍,以及富可敵國的銀兩,原本定國候那個管家,曾經跟在文嬌後面的小侍便有名的商人,如今那贅婿展現的斂財手段更是可之媲美,其均是皇兒的大敵。

 隨著炮聲的響起,宮宴開始了

 大殿內邊歌邊舞,一件件的寶物一一的呈上來,雍容華貴的德貴妃在陛下的桌邊,一副母儀天下之相,不論是哪位大臣送的賀禮,均是誇讚一番。

 這次來賀壽的不僅僅是當朝的官員,還有北胡,以及鍾離郡的一些族人。

 眾多的聞所未聞的奇珍異寶讓眾人開了眼,宴會場面的盛大給足了德貴妃的面子。

 定國候即將出徵北胡,京城的百姓均是聽聞,如今這北胡的朝臣來賀壽,並且是他們最為寶貝的戰馬,一送便是五百匹,讓靖文帝想拒絕都難。

 “自小就聽聞了定國侯的風采,不知卓峰納瑪今日可有機會和侯爺過上一兩招”北胡的朝臣從進入大殿便開始回憶著畫像中的人,掃射了一週,終於找到了那傳聞中的戰神。

 整整十年了未去北胡,可他的威名還響徹北胡。

 聽聞他要挑戰定國侯,眾人均是驚呼不已,此人衣著大晉的朝服,面相十分的儒雅,只是面色慘白,像是久病之人。

 如若是答應這個朝臣的要求,讓一個文人來對戰晉朝的大將,不論輸贏,對晉國來說均是毫無益處,且要是下手重了,不小心傷到,便是他們晉朝有意破壞盟約,原本在北胡的邊境便是蠢蠢欲動的大軍,可能會提前發動戰爭。

 靖文帝思索片刻,哈哈大笑“定國候可是我國之棟樑,武藝超群,若是傷著分毫可是不妙了,不若和陸將軍比劃比劃”

 有了靖文帝的開口,眾大臣均是跟著附和點頭著,負責接待的鴻臚寺卿更是迫不及愛的開口遊說。

 被突然點名的陸將軍,起身拱手,那位名為卓峰納瑪的使臣卻是搖了搖頭,靖文帝意味深長的看宋明琨一眼。

 如此,定國候只能起身“請”

 他並非是武痴,在北胡征戰那些年,卻也是從不會輕敵,對上婦孺幼童,他都會認真以待。

 那位使臣下手極重,那慘白的雙手如同鷹爪一般,一招一式均是直逼要害,定國候始終是在謙讓著他,對著那凌厲的狠招,並不攻擊,只是被他輕鬆的一一瓦解著。

 “不愧是戰神,侯爺的功法確是卓越,哈哈哈哈”他的攻擊均是被擋下,隨著他出手越快,原本便是病弱的身軀,說完竟是踉蹌幾步,“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

 眾大臣驚呼幾聲,面面相覷。

 這定國候並未下重手,那致命的攻擊均是被他一一化解,可是北胡的朝臣卻是倒在了大殿上。

 這兩國大戰的“罪魁禍首”現在便是定國候了,他雖是被稱為戰神,可若是這大戰“因他而起”。

 “死了”定國候半蹲下在其鼻息間輕輕的探了探,開口道。

 “陛下,定國候這般公然在朝堂殺害使臣,有意挑起戰事,可謂是絲毫不把陛下放在眼裡”在定國候還未開口之前,便是有未大臣跪在大殿前,義憤填膺的指責定國候。

 聞言,平日裡和定國候有著摩擦的大臣們,一一的彈劾著定國候的種種罪狀,原本定國候出戰北胡,便是很多的和平黨派有著諸多的意見,畢竟手中握著十萬的兵力。

 彷彿這次使臣的事情,便是他蓄謀已久,刻意挑起戰爭,削弱大晉的實力,讓大晉陷入民不聊生的戰亂中。

 定國候檢查了一番屍體,起身請罪,還未站直便是直挺挺的一頭栽了下去,眼疾手快的宋姝飛過去扶住了倒下來的人。

 “父王!!”宋姝嚇得臉色慘白。

 “快請太醫”靖文帝也從高處下來,寬大的袖子掃過酒壺,只能聽見酒壺滾落在地上的咚咚聲響。

 突然出現的變故,讓那他也是手足無措,他雖做夢都盼著定國候死,卻並非這時候死,而且是死在了大殿上。

 原本那些彈劾定國候的大臣們都禁了聲,那還未說完的長篇大論,瞬間嚥了下去。

 沖沖趕來的御醫們均是面色凝重,

 “到底是何緣故?”靖文帝見此,大聲的訓斥著。

 幾位太醫顫顫巍巍的拱手“陛下,定國候這是中了毒,症狀似傳聞中的夢黃泉”

 “這是何毒藥?”聽聞,他默默的退了半步。

 “便是中了毒之人,半隻腳踏入了黃泉,毒性並不會讓人立即致死,可中毒之人卻也是再也無法醒來,體內的骨髓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軟爛掉”為首的太醫搖了搖頭。

 這夢黃泉,他們只是有所聽聞,卻是未曾想這個是真實的存,他把手中的藥典孤本呈上。

 靖文帝並未理會。

 “可有解毒之法?”聽到並非會立即死去,只是沉睡,靖文帝面色鬆了一分,不知是竊喜還是擔憂。

 “啟稟陛下,這夢黃泉,從來都是傳聞中的毒藥”太醫們均是跪著磕頭,認錯。

 “不可能,我父王怎麼會中毒”宋姝推開太醫,趴在床邊,淚水滴滴滾落在定國候的臉上。

 “郡主,不可”太醫擋住了,她要伸出下的雙手,讓他們瞧著定國的手臂。

 那位名為卓峰納瑪的朝臣此刻已然是黑紫色,全身,以及臉上均是長出了許多黑紫色的小刺,定國候的手上也是密密麻麻的黑紫色的小點。

 “這名毒人,渾身是毒,只要催動內力,他體內的毒便會膨體而出,陛下,這毒人需快些燒燬”那名太醫,手中拿著藥典的股本,見著上面的描述,嚇得連連後退。

 原本圍在旁邊的眾人均是連滾帶爬的遠離地上毒人,以及還躺著的定國候。

 “北胡,”靖文帝氣的一把甩掉手中的藥典孤本,幾乎是從牙縫裡面吐出兩個字。

 這些年他之所以讓定國候蹦躂,除了他忌憚他的實力,更多的也是用來牽制北胡,在定國候征戰北胡那些年,幾乎是成了北胡人心中的陰影。

 如今這樣的局面是他不願意見著的。

 定國候在宴會上遭到此番暗算,在如今這番重要的時刻,靖文帝自然是要尋找能替代定國候上戰場的人,可是早朝上,那些平日裡踴躍覲見的臣子們,像是突然變成了啞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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