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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鳳虛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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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身份暴露莫水寒墜崖

 莫水寒從跟大當家的幾次聊天,還有從三當家那裡套話,基本已經得出真相:大當家他們三人不知什麼原因上了慶安侯的當,家人被控制起來,用以威脅三人聽話,名義上是上山當土匪,實際卻是讓他們幫忙訓練私兵,而四當家就是用來監視和控制他們的。

 只是有一點莫水寒不明白:當年青和鎮是被蕭裕守所滅,而四當家是打頭陣的,那也就是說四當家應該是左相的人,可是從他與大當家他們的談話中莫水寒能感覺到,他們似乎並不知道他們真正的主子是蕭裕守。那四當家呢?他究竟是左相派來的人,還是慶安侯的人?如果他真正的主子是慶安侯,那當年青和鎮滅鎮的慘案,就說明慶安侯也是罪魁禍首之一!

 如今山上的情況都被他摸的差不多,只要九公主找到大當家他們的家人,莫水寒就可以下山直接兵發山寨,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山上突然開始嚴加管束起來,進出都查的很緊,就算是晚上,也飛不進來一隻鳥,他出去打探了一番,說是四當家收到山下傳來的訊息,京城派來的探子可能已經潛進了寨子裡。

 莫水寒緊張起來,他知道,自己失蹤的情況引起當地官兵懷疑了!莫水寒有些擔心九公主,如果這個訊息是悄悄傳出來的,依照九公主沒心沒肺的樣子,是很難察覺到的,那她的處境就很危險了。

 最近並沒有什麼陌生人上山,一旦查出訊息屬實,莫水寒第一個就會暴露,想來想去,他決定利用燒炭的事情,將之前大當家和四當家雙方的矛盾擴大,先把水攪渾,四當家一直對自己存有敵意,到時其他人就會認為是他想公報私仇故意散佈出來的假訊息!

 試著挑撥了幾個平日裡脾氣就有些火爆的山匪,又暗暗在大當家和三當家面前拱了幾次火,甚至在給四當家他們的碳上小心做了幾次手腳,果然雙方就開始鬧的不可開交。

 沒多久,四當家就把目光對準了莫水寒,如莫水寒所預料,他被懷疑了!不過因為莫水寒平時人緣還不錯,又總裝出一副沒有心機的模樣,再加上年紀太小,不說大當家他們不信,就是四當家手下的人都不太相信。

 之前抓莫水寒上山的一個山匪還嘲笑:“就他那慫樣?當初看見我們都快昏過去了,怎麼可能是探子?”

 “是啊四當家,你是不是被那小子給氣懵了?要我說,人家哪個探子不是左右逢源?您看看他,每天變著法的和咱們過不去,生怕咱們不懷疑他似的,哪個探子會這麼缺心眼?”

 四當家陰笑:不會錯的,他得到的訊息,九駙馬的外貌描述與莫水寒實在太像了,不過這話就沒必要和下面這些人解釋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總之他既然有嫌疑,寧可錯殺也絕不能放過。”

 四當家手下都是一群和他一樣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魔頭,聞言也不驚訝,反而一個個拍手贊成:“四當家說的對,那小子處處和咱們做對,活該做個冤死鬼!”

 將自己得到的訊息以及對莫水寒的懷疑一併呈給大當家他們,四當家說道:“如今是特殊時期,希望大哥不要被私人感情矇蔽了,您要真喜歡美人,等這些京官一走,我立刻讓大人給您找十個八個過來。”

 大當家不屑一顧的將他呈上的紙條扔進火爐,四當家氣的瞪大眼睛:“你……”

 大當家冷冷瞟了他一眼:“對我來說,你這就是張廢紙。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他私下有矛盾,他小孩心性整了你幾次,依你往日的性子,定然是咽不下這口氣的。”

 四當家威脅的眯起眼睛:“大當家這是要袒護到底了?連你的家人也不顧了?”

 一陣風吹過,大當家瞬間閃身到他面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我警告過你:再敢拿我家人做威脅,我廢了你!”

 四當家被掐的臉紅脖子粗,他雙手摳著大當家的手,一邊嘶聲說道:“要是放走探子,你就不怕上頭找你算賬嗎?”

 二當家上前悄聲勸了大當家幾句,雖然他也恨不得把這個小人給宰了,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大當家甩手將他扔在地上:“下次再敢多嘴,我割了你的舌頭!”

 在大當家這裡碰了釘子,四當家滿心憤怒,恨恨的往出走,還暗自嘟囔:“真以為自己了不起?等著吧,主子事成之日,我一定把你們三個都給宰了!”

 既然大當家這裡行不通,四當家乾脆繞過他,決定私下動手除了莫水寒,他出現的時間真的太巧合了,不能不讓人懷疑。

 莫水寒也感覺到了最近氣氛有些不對勁,趁著晚上對安奉說道:“我們該下山了。”

 安奉聽著外面輕巧的腳步聲,手伸進枕頭裡拿出匕首悄悄坐起身,一邊還在小聲回答莫水寒:“是該走了!”

 說完迅雷不及掩耳的衝到門邊,一把拉開房門,同時另一隻手伸出門外,抓進一個人又動作迅速的關上門,將來人壓制在門板上。

 莫水寒這才看清,居然是那日壓自己上山的小頭領。小頭領轉頭看見莫水寒,趕緊小聲說道:“我是來報信的,你們趕快走,四當家已經集齊了人手,馬上就會來暗殺你們!大當家正好不在寨子,三當家被他使計灌醉了,沒人救得了你們。”

 莫水寒一驚,又懷疑的問:“你不是四當家的人嗎?為什麼要來告訴我這些?”

 小頭領有些不好意思:“當初是我把你抓進山的,總不能讓你無辜喪命。”

 安奉放開他,回頭一邊快速收拾東西一邊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們趕緊走。”

 莫水寒想了想:他們如今在寨子的任務基本完成了,不管這是不是圈套,現在離開都不成問題。

 兩人快速收拾了一下,跟著報信的小頭領,急匆匆從一個隱秘處出了寨子,小頭領說道:“我就送你們到這裡,剩下的靠你們自己了。”然後又用草將出口堵嚴實。

 害怕暴露,兩人連火把都沒敢點,誰知剛出寨子沒一會兒,就聽到後面傳來混亂的腳步聲,還夾雜著山賊的喊聲:“大家分開搜,他們跑不遠的!”

 莫水寒和安奉趕緊放輕腳步,環視了周圍一圈,今晚的月光不怎麼亮,四周都黑漆漆的,為兩人遮掩身影的同時,也帶來很大的不便。兩人看不清路,只能憑著昏暗的月光看出周圍全是稀稀拉拉的樹,沒有可供藏身的地方。

 安奉躲在草叢中悄聲說道:“我出去引開他們,你趕緊走。”

 莫水寒一把拉住他:“要有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安奉皺眉低斥:“現在不是講義氣的時候,山賊太多,我們兩人根本跑不出去,我的職責是保護你。”

 莫水寒搖頭,要說保護,安奉的身份可比他重要多了。

 眼見山賊已經接近他們,兩人也沒時間爭執,隨便選了個方向順著悄悄跑過去,或許今晚真的註定兩人要倒黴吧,剛跑出去不遠,兩人也不知是誰,居然踩到一根樹枝,冬天的樹枝幹的嘎嘣脆,稍稍一踩就咔啪一聲斷了,同時也把兩人的位置暴露在山匪的眼皮子底下。

 “在那裡,快追!”

 一群山匪舉著火把和大刀,喊打喊殺的追了上來,這會兒也顧不得隱藏什麼身形了,莫水寒和安奉順著方才的方向沒命的往前跑去,只要下了山,就有人接應他們了。

 可是兩個對於匪山毫不熟悉的人,怎麼可能跑得過一群整天在山上打轉的土匪?所以沒過多久,兩人就被包圍了。四當家從那些山匪後面走出來,臉上依然是陰測測的笑容:“跑啊,怎麼不跑了?”

 說著一揮手,一群土匪蜂擁而上,好在莫水寒身上也有功夫,兩人且打且退,儘管那些山匪功夫不如他們,可架不住人多,莫水寒和安奉最終被逼至了一個懸崖邊。

 四當家又一揮手,一群山匪從背上解下弓箭,二話不說衝著兩人亂射一氣,看得出來,四當家沒打算留他們性命。

 莫水寒一邊躲箭一邊衝安奉喊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不趕緊把你的身份說出來!”

 安奉不解:“什麼身份?”

 莫水寒抽空白了他一眼:“他不是你們的人嗎?可別忘了你家少爺還在我手上呢!”

 安奉更加摸不著頭腦:“我不認識他啊!”

 四當家拿起一張大弓,三箭齊發對準二人冷笑:“死到臨頭還敢虛張聲勢,今天就是天王老子在世也救不了你們!”

 這三箭射的很妙,四當家也看出安奉武功高強,因此首先對準了他,安奉根本就沒有餘力躲開。莫水寒呼吸一窒,眼睜睜看著箭頭插進安奉的身體,安奉身子晃了一下,向後面的懸崖仰去,莫水寒沒來得及救他,此時也顧不得射過來的箭雨,拉住安奉的胳膊隨著他一起掉下懸崖。

 那些山匪放下弓趴在崖邊往下看,然後回頭問四當家:“這個崖挺高的,他們掉下去應該能摔死吧?四當家,我們要不要去崖底看看?”

 四當家剛準備答應,就見一個山匪匆匆跑來:“四當家不好了,三當家提前醒了,知道了您在追殺那小子,現在正集結人手過來找您拼命呢!”

 四當家只好不甘心的往崖下看了看,這才帶著其他山匪往回走。

 再說莫水寒這邊,莫水寒其實功夫很好,只是他當年為了改變身份保命,所以特意喝了一種藥,這藥可以隱藏他身體的表象,將其偽裝成男人,同時也能抑制女性特徵的發育,但同時,卻也有很大的副作用,第一個就是不能動用內力。然而此時命懸一線,莫水寒也顧及不了那麼多了,一邊拉著崖邊的藤蔓為兩人減速,一邊忍著劇痛調出體內的內力,然後藉著內力和藤蔓,順利到達崖底。

 安奉傷的位置有些危險,此時已經昏迷了,莫水寒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顧不得渾身碾壓般的劇痛,先把安奉扶到附近的山洞,從身上拿出止血的藥粉先撒上,這才去周圍撿了樹枝點上火堆,等把一切準備工作做好,然後才撕開安奉身前的衣服看了看傷口。

 箭頭一直插在體內很危險,必須馬上取出,莫水寒去周圍找了些能用的東西,好在他們出來時為了以防萬一,帶了傷藥,如今最大的危險就是怕引起大出血。他將安奉晃醒:“我現在要給你把箭頭□□,但是沒有麻藥,甚至可能會引起大出血,你怎麼想?”

 安奉慘白著臉,呼吸粗重的點了點頭:“給我拔些草讓我咬著。”

 莫水寒撕下自己的衣角塞進他嘴裡,等他準備好就拿起正在火上烤的匕首,抬起頭看了安奉一眼,見安奉點頭,這才拿著匕首開始取箭頭。

 好在位置雖然危險,但並沒有引起大出血,等到莫水寒將傷口包好,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外面的天都大亮了。安奉疼的渾身冷汗,莫水寒也好不到哪去,剛才全神貫注還罷了,此時一回過神,身體裡的疼痛就像是報復似的,劇烈的讓莫水寒身體打顫。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站起身說道:“看樣子還要下雪,你的傷現在不能移動,我去撿些樹枝。”

 安奉虛弱的出聲問道:“為什麼?”

 莫水寒不解的轉回身體:“什麼?”

 安奉說道:“你為什麼要奮不顧身的救我?我看的出來,你不是一個熱心腸的人,可是為什麼,我總覺得你對我有些不一樣?”

 莫水寒嘆了口氣:“看來你是真的什麼都記不得了!”

 安奉更加疑惑:“我該記得什麼?”

 莫水寒搖搖頭出去了,有些話現在還不是說的時候。

 天果然下起了大雪,鵝毛般的雪花紛紛落下,不一會兒地面就覆了層白色。莫水寒坐在火堆旁閉目調息,安奉則靜靜的凝視著他的面容,腦海裡不斷想起莫水寒毫不猶豫陪他跳下來的那一刻,不得不說安奉真的很震驚,雖然他名義上說是左相的養子,可實際就是個下人,甚至比及其他下人還不如。左相時時刻刻都在提醒他的身份低賤,是自己幫他免了賤籍。從小到大的暗示,讓安奉從骨子裡認為自己就是個低賤之人,他除了要保護左相的安全,甚至有時還不得不承受左相故意給的侮辱以及打罵等等。安奉習慣了付出,習慣了獨來獨往,他從沒想過,這世上居然有一個人會為了他不顧性命,可是莫水寒期待的到底是什麼呢?自己給得起嗎?

 算計著時間,莫水寒睜開眼睛,第一時間看向安奉,見他沒什麼不舒服才鬆了口氣:“我們雖然帶了傷藥,可是到底不齊全,你要是感到不舒服就馬上告訴我。”

 又仰頭看了看外面的雪,已經有厚厚一層了。莫水寒滿意的拿起一個竹筒裝了些雪進來,放在火堆上方直到換了三四個竹筒,才把水燒開。然後又烤了自己方才捉的兔子,說來還要感謝襄陽城計程車兵,要不是他們教過自己怎麼捉兔子,自己和安奉恐怕得餓死。

 等把一切都準備好放在安奉身邊,莫水寒又坐在原位開始調息,安奉語氣肯定的問道:“你受傷了?”

 莫水寒睜開眼睛:“何以見得?”

 安奉低下頭:“你不用這麼防備我,你先前不是說了,就當我這次是被你脅迫的,什麼都不知道,我也什麼都不會說。”

 莫水寒笑問:“因為我救了你的性命?”

 安奉說道:“一半原因吧,還有,我總覺得你看著有些熟悉,似乎在我模糊的記憶裡,有過相似的影子。”

 莫水寒忍不住笑了:“這京城是怎麼了,人人都覺得見過我,我長得有這麼面善嗎?”

 安奉沒說話,莫水寒又問道:“你不是沒有小時候的記憶嗎?”

 安奉點頭:“不過偶爾會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就是想不起來哪裡熟悉。”

 莫水寒乾脆停下調息,盤腿看向他:“你都在哪些人身上有過這種感覺?”

 安奉回想了一下:“你,還有……九公主。”

 莫水寒垂下眼睛:“那你就沒懷疑過這是為什麼嗎?”

 安奉探究的看著他:“以前沒有,不過現在我想你應該知道答案。”

 莫水寒諷笑一聲,抬起眼睛看向洞外:“安大哥,如果有朝一日你發現左相騙了你,你會怎麼做?”

 安奉皺起眉頭,想問什麼最終沒問,而是認真思考了一番莫水寒的問題:“我不知道……也許,會原諒他;也許……會殺了他。”

 莫水寒清冷的眸子看向安奉:“有些問題需要自己的眼睛去發現。”

 一直待在崖底也不是回事,四當家遲早會找來,所以莫水寒身體剛舒服些就出去四周轉了轉,見實在走不出去,才不得不冒險放了訊號彈,白色的煙霧一騰空,莫水寒就趕緊帶著安奉換了個隱秘的地方,這個訊號可能會召來自己人,但更可能的是引來四當家的人,一切就看九公主夠不夠細心了。

 好在莫水寒他們的運氣還不錯,自己人來的快了一步,並且還是九公主親自帶人找來的。

 一看見莫水寒,九公主就紅了眼圈,也顧不得找他算賬了,一把衝上去拉住他的胳膊上下檢查,嘴裡還著急的問著:“莫水寒,你哪裡受傷了?”

 莫水寒好笑的拉住她沒頭蒼蠅似的亂撞:“我沒受傷,受傷的是安奉。”

 “騙人!”九公主壓根就不相信:“你的臉色明明不好,剛才走路的動作也不對勁。”

 莫水寒有些訝異,也有些感動,九公主的神經有多粗他是知道的,她從來就不是一個會察言觀色的人,可如今兩人才剛見面,九公主一眼就能看出自己受傷了,不得不說,九公主確實將他放進了心裡,時時刻刻惦記著,所以才會在自己放出訊號第一時間就趕過來吧!

 莫水寒不在意的笑笑:“掉崖時不小心受了點傷,不過不要緊,調息幾天就好了。”

 四駙馬走過來笑道:“行了,知道你們是新婚夫妻,別在這膩歪了。”

 莫水寒對他道了聲謝,快速說道:“我們得趕緊離開,追殺我們的人很快就會趕來。”

 四駙馬點點頭,吩咐人背上安奉,又將他們過來的痕跡全部清理乾淨,一行人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崖底。

 到了馬車上,莫水寒才將山寨中的情況細細說了一遍,末了提議:“山上情況十分複雜,不過因為近來京城來的官員在這裡,他們的生活用度一直很緊張,為了減少不必要計程車兵折損,我的意思是困而不打,逼的他們山窮水盡,自己走下山來。另外,可以利用幾個當家之間的矛盾,要是我們能找到並且救出大當家他們的家人,說不定可以招降他們,到時對付山寨就更容易了。”

 四駙馬點點頭,將目前城中的情況也說了一遍:“京城來的幾個官員基本都被拉攏了,倒是蕭恆一直很老實,並且盡心盡力隱瞞你的去向,如今已經可以確定當地將士和官員皆與山上的山匪有勾結,然而沒有切實證據,我們的人沒辦法直接駐紮進來,否則就有圖謀不軌、通敵叛國之嫌,弄不好會被反咬一口。”

 莫水寒思索了一下,問旁邊的九公主:“那個路上救的人,怎樣了?”

 九公主得意道:“放心吧,我一直讓人看著他呢,你要是想見,回去就能見著。”

 莫水寒深吸口氣:“能不能一舉拿下當地兵權,就看他的了。”

 他和安奉現在還不宜出現在眾人面前,京城的官員都已經靠不住,一旦自己出現,會立刻引起當地官兵和山上土匪的警覺,所以,莫水寒就直接去了四駙馬駐紮在城外的營帳。

 本來打算直接去見那個被救的軍師的,可是九公主不放心他的身體,愣是壓著先讓人給他號脈,雖然這些對莫水寒來說沒用,不過他也不願在這種小事上違了九公主的意,就由著她去折騰。

 影二和影三趁著無人跪在莫水寒面前請罪:“都是屬下無能,才害得公子墜崖,請公子責罰。”

 莫水寒擺了擺手:“不怪你們,是我不讓你們跟的。”止住兩人還要請罪的話語:“我現在不方便出去,那個軍師是你們救的,對於你們應該更加信任,你倆下去儘快跟他談談,最好能讓他拿出切實證據,可以助我們定當地官兵的罪行,接管當地兵權。”

 兩人領命而去,莫水寒聽到外面有腳步聲響起,趕緊躺下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拿起一本書翻著,不一會兒,九公主就親自端著一碗藥,動作有些笨拙的進了帳篷。

 莫水寒挑挑眉:這是……又改走賢妻良母路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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