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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直男同居後我成了男裝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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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魚池(辭哥)】:......沒有, 你別亂說。

 【宇宙無敵辭哥第一小弟】:真的沒有嗎?

 鬱辭捏緊手機,耳根紅了一大片。

 許潛猜得對, 他......確實有, 而且就在昨晚。

 昨天夜裡於叔帶了酒來找他,感謝他幫酒坊定酒,讓他們的酒坊能繼續維持下去, 兩人聊著聊著就喝了點酒。

 他的酒量向來很好,因此在送醉酒的於叔回家之後, 他還有心情放水泡了個澡。

 因為天氣熱又喝了點酒,身上有些發燙, 泡澡時溫熱的水熨帖著滾燙的面板,於是他就這樣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睡夢裡, 他又回到了昨天中午,他摟著時矜一路從酒坊回了客棧,但是跟現實不一樣, 夢裡的時矜沒有留在二樓, 而是很乖巧的跟著他回了房間。

 他把人送到房間, 正要離開,剛剛還沉睡的醉鬼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青年半闔著眼, 也不說話,靠在床頭坐了一會兒就開始脫衣服。

 襯衫的扣子系的嚴實, 他摸索著解了一會, 像是沒了耐心,索性直接開始撕扯衣服。

 黑色的絲質襯衫經不住幾下撕扯, 在鬱辭上前阻止之前就落到地上。

 青年的面板白的晃眼, 在屋內昏暗的光線下泛著一層細膩的光澤, 像是剛染上釉色的上好白瓷, 微涼,細膩。

 鬱辭的視線幾乎黏在了那截清瘦的背脊上。

 客棧沒開燈,午後的陽光透過被拉攏的窗簾零散的投了些陰影,空氣中漂浮的飛塵粒子盤旋著,給屋內的一切打上了荒唐卻又理所當然的意味。

 ……也交織出了奇異的欲色。

 他像是被迷惑般的伸出了手。

 帶著滾燙溫度的指尖觸碰到冷白腰身,鬱辭眼底驟然浮上了濃郁的深色。

 他的手指在那稍顯瘦削的背脊上摩挲兩下,沿著那翩飛的脊骨一路上滑,最終停駐在那嶙峋細緻的鎖骨上。

 偏生讓他心緒混亂的物件就這樣光裸著上身,向來神色淺淡的臉上因為醉酒染上了些許緋紅。

 他像是有些困惑,又或者單純的覺得冷,清淺的琥珀色眸子輕飄飄的定在他的身上,色澤淺淡的唇瓣微張:“冷。”

 鬱辭覺得自己或許是被什麼迷昏了頭。

 在時矜說完冷之後,他的第一反應不是撿起地上滑落的衣服,而是......

 喉結不自覺的上下滑動兩下,他走前兩步,伸手。

 青年冷白微涼的身體落入懷中,鬱辭的身上便突然燃起了一把火。

 這火從他們相接的胸膛開始燃燒,一路衝上大腦,衝熄了他的理智,又席捲著一路向下,最後凝在了小腹。

 洶湧的火焰席捲著他的理智,等他再次擁有意識的時候,他有片刻的恍惚。

 屋內不知何時開了燈。

 身下的冷色肌膚被慾望侵染上靡緋的粉紅,青年半闔著眼,唇瓣抿緊,唯有額心一枚紅痣豔麗的仿若滴血。

 似乎是察覺到他的視線,青年微微偏了頭,露出小半截欣長的脖頸,一滴晶瑩的汗珠正順著鬢角緩緩滑落,一路沿著臉側滑向耳垂。

 鬱辭呼吸一滯,眼底深色翻湧。

 半個呼吸後,他俯下身去,在那汗珠滑落耳垂時啟唇含入。

 身下的人似乎發出了一聲輕喘,短促而剋制,卻像帶了把鉤子,瞬間將他的理智席捲而去。

 之後發生的事情像是被蒙上了一層濃霧,鬱辭看不見,身體卻誠實的感受到了快樂。

 等他終於從濃霧中醒來,浴缸裡的水已經完全涼了。

 而且……水也髒了。

 想到這裡,鬱辭耳根更紅了。

 他下意識觸了觸發燙的耳垂,選擇性的跳過了許潛的問題。

 【魚池(辭哥)】:......所以這是因為什麼?

 【宇宙無敵辭哥第一小弟】:還能因為什麼。

 【宇宙無敵第一小弟】:辭哥你真是當局者迷,當初指導三哥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麼遲鈍?

 【魚池(辭哥)】:少廢話,直接說。

 【宇宙無敵辭哥第一小弟】:行,那我長話短話,一句話概括,那就是——

 【宇宙無敵辭哥第一小弟】:辭哥你紅鸞心動了!

 許潛發完這句話,立馬將另一句他想問很久的話也跟著發了過去。

 【宇宙無敵辭哥第一小弟】:辭哥,你老實跟我說,你紅鸞心動的物件是不是時矜?

 【宇宙無敵辭哥第一小弟】:不是他我就把腦袋砍下來給你當球踢!

 【宇宙無敵辭哥第一小弟】:辭哥?在嗎?哈嘍?

 【宇宙無敵辭哥第一小弟】:辭哥辭哥?不帶你這樣的,用完就丟。

 【宇宙無敵辭哥第一小弟】:你再不理我,我就要把這件事跟鍾姨說了!

 在他發完這句話之後,一直線上卻不回訊息的鬱辭突然回覆了。

 許潛開啟一看,臉瞬間垮了下來:“什麼啊......”

 【魚池(辭哥)】:嗯。

 就一個嗯,誰知道這是“用完就扔”的嗯還是“告訴鍾姨”的嗯?

 不過......

 許潛眼珠子一轉,突然笑了出來。

 而另一邊,在看到許潛發來的“紅鸞心動”四個字之後,鬱辭捧著手機愣住了。

 紅鸞心動?他嗎?

 腦子裡的思緒噼裡啪啦的亂飛,鬱辭拍了拍腦門,丟開手機,準備下樓。

 房門開啟,鬱辭抬起眼,視線恰好與對門開門出來的時矜對了個正著。

 時矜腳步微停:“你也要.......”

 “啪——”

 對面的門被猛地關上,力度之大,時矜甚至感受到了房門關上時帶起的風。

 他愣了愣,將未完的話收回,抿了抿唇。

 於尤從一側的樓梯上伸出個腦袋:“時矜哥,阿秋姐讓我來叫你和鬱辭哥吃飯。”

 時矜垂下眼睫:“好。”

 下到二樓,時矜幫著阿秋將準備好的菜端到桌上。

 阿秋洗了手,摘了圍裙,照舊給陳姨留出一份,先送進房間去了。

 等她出來的時候,於尤剛好從樓上下來。

 阿秋見只有他一個人,有些疑惑的問:“鬱辭哥呢?怎麼只有你一個人?”

 於尤搖搖頭:“鬱辭哥叫我們先吃,他說他不餓。”

 阿秋注意到他這話剛落,一旁分著筷子的時矜手似乎頓了頓。

 她有些關心的看向時矜:“時矜哥,你沒事吧?”

 時矜動作自然的將最後一雙筷子放下,神色不變:“沒事。”

 阿秋放下心來,她坐在桌前,招呼著大家吃飯:“既然鬱辭哥不想吃,那我們先吃吧。”

 於尤興高采烈的在紅燒肉前坐下,笑嘻嘻的:“鬱辭哥虧了,今天有紅燒肉他都錯過了。”

 他說完這話,見時矜似乎要轉身進廚房,連忙問:“時矜哥,碗在這裡,你不用去拿了。”

 時矜嗯了一聲,腳步卻沒停。

 等他拿著小碟出來的時候,阿秋才恍然的拍了拍腦袋:“怪我,我沒想到,應該拿個盤子給鬱辭哥留點菜出來的。”

 “沒事。”於尤笑:“時矜哥拿也是一樣的。”

 因為客棧今天停電,阿秋怕冰箱裡的菜壞了,做得菜有些多。

 紅燒肉和糯米排骨兩個葷菜,加上西紅柿雞蛋和酸豆角肉末,另外有一個蓮藕肉末湯。

 時矜用小碗盛了湯出來,又用小碟子將每樣菜都夾了一些。

 夾到西紅柿雞蛋的時候,阿秋阻止他:“時矜哥,西紅柿雞蛋不用夾了,鬱辭哥他不吃西紅柿。”

 時矜動作一頓,接著移開筷子,轉而夾了西紅柿旁邊的排骨。

 阿秋幫他把裝出的菜拿進廚房放起來了。

 時矜在於尤對面坐下,就聽到於尤有些好奇的聲音:“原來鬱辭哥不吃西紅柿的嗎?”

 時矜執起筷子,碗裡是剛剛阿秋幫他盛的蓮藕肉末湯。

 他端起碗抿了一口,鮮甜的湯順著喉道劃入胃袋。

 耳邊是於尤低聲的嘟囔:“明明昨天下午那頓鹹的要死的西紅柿雞蛋麵鬱辭哥都吃了呀,還吃了兩碗呢。”

 阿秋正好在這時走了回來,聽到了於尤的嘟囔,有些好奇:“你在說什麼?”

 於尤問:“阿秋姐,你怎麼知道鬱辭哥不吃西紅柿啊?”

 阿秋笑:“前幾天吧,我忘記具體哪一天了,你們都還沒起,鬱辭哥起得早要出門,我就給他煮了碗西紅柿雞蛋麵,但是鬱辭哥沒吃,我就送進去給奶奶吃了。”

 “奶奶聽我說了就跟我解釋,說鬱辭哥從小就不吃西紅柿,他嫌棄西紅柿酸不酸甜不甜的,一口都不碰。”

 於尤恍然大悟般的點點頭:“這樣啊......”

 他說著眼神還意味深長的瞥了眼時矜,卻見時矜面色平靜的喝著湯,似乎沒聽見他們剛剛的對話。

 一時心血來潮打的助攻似乎給打空了。

 於尤聳了聳肩,乾脆自己吃飯了。

 時矜夾了一塊西紅柿。

 紅色的西紅柿軟爛入味,入口酸甜,配著煎炒的噴香的雞蛋,令人唇齒生津。

 時矜神色安靜的嚥下西紅柿,漆黑色的眼睫垂下,遮掩了眼底浮動的情緒。

 飯後。

 於尤幫著擦了桌子,看了看在客廳掃地的阿秋,接著鬼鬼祟祟的湊到了廚房。

 時矜將洗好的碟子用布擦乾,聽到身後的動靜,他眼也沒抬:“不用再說,我不會回秦家。”

 於尤走到他身邊,不解道:“為什麼?秦家雖說現在沒落了,但是如果你回去,至少你這輩子都不愁吃穿了。”

 見時矜不為所動,於尤再接再厲:“而且你妹妹不是學設計的嗎?設計這一行最需要人脈了,與其讓她在國外打拼慢慢積累人脈,不如你接手秦家,直接利用秦家的人脈幫她,這不是很好嗎?”

 時矜面色不變:“你怎麼肯定我回去就一定能接手?”

 且不說秦家現在有多少家族虎視眈眈的盯著,單說內部,秦家的各個旁支都蠢蠢欲動,就等著秦老爺子死了之後瓜分秦家。

 於尤眼睛也不眨:“這你不用管,你回去以後的一切我表姐都會幫你安排,你就只管安心等著接手就行。”

 時矜微微側過臉,清淺的視線落在於尤臉上,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然後等著當一個傀儡是嗎?”

 “呃。”於尤沒想到他會說的這麼直接,他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怎,怎麼會呢?你想多了。”

 “會還是不會,你做不了主。”

 時矜關上水龍頭,抽出紙巾擦了擦手:“我不會回秦家,時間的選擇也不該由你們來決定。”

 “另外,麻煩你給陳沅帶句話。”

 他掀起眼皮,琥珀色的眸子在廚房暖黃色的燈光下似乎斂去了柔和。

 “有些事情,僅限一次。”

 作者有話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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