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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執法老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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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王子殿下

 埃及地牢內。

 蘇奚跟帕提亞關在

 一間牢房中。

 蘇奚蹲在這一邊,帕提亞蹲在那一面,兩人之間隔著三四米的距離誰也不跟誰說話。

 蘇奚握著牢房的木質柵欄,心中一片死寂,被關在這裡已經一天了,埃及士兵就走進來一次丟給他們兩個饃饃還是散發著餿臭味道的,至於水也就是一小壺都不夠一個人喝的。

 這些人是成心想要折磨死他們。

 “你在怨恨我?”正想著,帕提亞抬頭看著他眼中銳利,聲音沉穩:“覺得是我害你如此?”

 蘇奚聞言,看著他目光灼灼:“難道不是嗎?”

 他現在深陷囹圄難道不是這個男人害的?

 帕提亞頓了下,也不否認:“確實,但是,塔米拉那麼小又是個女孩兒,我聽亞蘭說,她待你特別好,你受重傷還是她找的醫官救的你。”

 “所以,我就該被你利用為你女兒抵命是嗎?”蘇奚冷冷的看著他,嘴角向上揚起眼中都是不屑。

 “我欠塔米拉的我自然會還,不需要你從旁邊作梗。”說完這句話,蘇奚不再看他,他坐在草蓆上,地上冰冷但是比不過心裡的涼。

 帕提亞看著陡然豎起渾身硬刺的陌生男子,與第一次見面的感覺截然不同,這時的蘇奚帶了些鋒芒在身,他居然覺得自己理虧,不敢過多的說什麼。

 他沒說錯,他就是利用了他的軟弱可欺,將他拉出來做替罪的羔羊。

 可現在看來他的感覺是錯的,蘇奚或許並不是個任人欺負的人。

 可現在說這些也晚了,他不後悔,只要亞蘭帶著塔米拉去找里斯,她的哥哥,那麼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把這水喝了吧,後面顧忌還有更加難熬的東西在等著我們。”帕提亞低聲說完這句便坐回了原處。

 蘇奚低眸看了一眼便轉過身,他自願代替塔米拉不代表他就可以隨意原諒帕提亞的險惡用心,這個人現在對自己示好無非是讓自己的良心過得好一點,但是這些,蘇奚都不需要。

 監獄的牢門“哐啷”一聲響了,進來兩個士兵,他們看像蘇奚然後徑直走過來:“德耶胡狄大人要見你。”

 說完,二人一左一右架著蘇奚的膀子將他帶了出去,力道之大讓蘇奚覺得帕提亞口中的“難熬的東西”怕是提早來了。

 兩個士兵將他帶出牢房彎彎扭扭繞了幾個彎,最終將他帶到一個寬大的院子裡,四周植物蔥蘢,院子裡有幾個人站在那裡,為首的一個坐在椅子上面色蕭殺,看到他後眼中閃過一抹毒辣,他很快起身。

 走到蘇奚面前,英俊的面容上閃著怪異的表情,蘇奚只覺得如墜寒冬臘月,周身冰冷的感覺降了幾度。

 “帕提亞的女兒?”幾個字,令蘇奚渾身發麻,這個年輕男子的眼神看他很不友好,不僅不友好還帶著莫大的敵意。

 “把她綁起來,帕提亞的女兒我一定要好好審審。”

 年輕男子陰狠的笑著揮手命令左右。

 蘇奚看到院子裡還有一個刑架立在那裡,放眼看去有一人之高的木質十字架,上面捆著一個麻繩,他被人大力推搡著捆到了架子上,手腕跟腳腕被勒的生疼,眼淚要溢位眼眶。

 當他被吊在刑具上後,那名為得耶胡狄的男子從旁邊的桌子上拿出一根鞭子緩緩像他走來,每走一步看他的眼神都像看世界最仇的人。

 蘇奚知道這是衝著帕提亞來的。

 “你說,要是把你這漂亮的身體給打花了,該是什麼樣的場景呢?”

 得耶胡狄說著湊近他的鼻尖隔著面紗細細嗅了口,微眯著眼有些瘋狂的期待:“要不要試試?”

 他的聲音極輕音線平穩悠揚可眼眸底有忽視不掉的陰霾,遂這句話聽在蘇奚耳中有種別樣的恐懼,他隔著面紗與他對視一眼。

 就見得耶胡狄嗤笑了兩聲,後退兩步。

 “啪—— ——”一鞭子抽下,蘇奚身上熱~辣辣的痛。

 得耶胡狄離他半步距離揚起手裡的鞭子左右開弓,每一鞭子都毫不留情的落在他的身上,紗衣很快就被抽的支離破碎,白色的衣服上溢滿鮮紅的血跡。

 蘇奚忍著劇痛,只覺得皮都炸開了,四肢百骸被他抽的渾身顫抖,可對方眼角眉梢裡除了嗜血的瘋狂之外沒有一點想要停手的意思。

 “你怎麼不叫,不痛嗎?”德耶胡狄死死握著鞭子,看著蘇奚明明很痛卻故意咬緊下唇不讓呻~吟聲溢位唇角,他心中就很不爽,內心一股異樣的叫囂因子在催使他下手更加重一點,再重點,讓這個人在他面前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這麼想著德耶胡狄手上力道不覺加大,蘇奚只覺得渾身好似散架,中途實在忍不住便發出幾句低啞的沉吟,這幾聲似乎讓德耶胡狄更加興奮了,仍掉鞭子從旁邊拿出一個鉗子,在炭火上烤了烤一把扯下蘇奚那破爛的外衣,對著他的腹部腰際便狠狠一戳,蘇奚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叫聲。

 德耶胡狄眼中閃著光亮:“你說,帕提亞在牢裡聽見你的喊聲心中會是什麼樣的呢?”

 “他安插細作的時候有沒有想到今天?害死別人的家人,他的家人難道就可以安然無恙嗎?”

 德耶胡狄越說手上越用力,空氣裡閃著一股皮肉燒焦的糊咖味,他的父親死在了帕提亞的毒計之中,他心中一股復~仇的火焰無法撲滅,他要讓帕提亞看看他最親的人被人折磨的滋味,折磨完他的女兒在把他拉出來鞭笞消磨。

 “大人,這位小姐的聲音,為何——那麼特別?”跟在德耶胡狄身邊的貼身下屬看了眼蘇奚,顫巍巍的提示。

 德耶胡狄眼眸一怔,被複仇的烈焰刺激的他居然忘記了方才蘇奚痛苦的叫喊確實不像一個女人。

 “嘩啦——”

 一把扯下蘇奚那礙事的面紗,德耶胡狄愣住了,這張臉,雖然簡短的化了妝,眉眼處眼線勾勒嫵媚橫生,但是整張臉的輪廓跟五官,是非常罕見的陌生面容,且他有——喉結。

 這不是帕提亞的女人,是個男人。

 意識到這點,德耶胡狄握著火鉗的手頓住,一股被人耍了的恥辱感升騰而起,扔了鉗子一把掐住蘇奚眼角似乎沁處血來:“說,你是誰?”

 蘇奚被他掐著,身上早就皮開肉綻,痛的不能自己,再者他忍者痛嘴唇早就咬破了,這會哪裡開得了口。

 見他不說,德耶胡狄冷笑著:“這麼忠誠,來呀,給我接著打,打到開口說為止。”

 “把帕提亞帶上來。”

 吩咐完後,德耶胡狄重新坐回椅子上一腿斜著搭在另外一條腿上。

 帕提亞被人綁在架子上抽打的一聲不吭,德耶胡狄看不下去親自走過去用一把彎刀挖出了他的眼睛,瞬間,院子裡血腥味跟淒厲的慘叫一波波襲來,帕提亞大罵話語不堪入耳,這更加刺激了德耶胡狄,他噼裡啪啦的對著他甩了十幾個耳光,蘇奚被吊在旁邊看了眼前一陣陣發黑。

 這個男子太陰狠了,下手一點情面不留,腳底下一片濡溼,低頭看是血水淌了一地,他這是要折在這裡?

 蘇奚看著頭頂變了天的雲,昏暗暗一片,心裡發出一陣苦笑,為了還個恩情自己是逃不過這狠毒的折磨了。

 蘇奚正想著,忽然四周感覺變了,整個院子裡好似有一股奇異的壓迫力,那些不可一世的官兵都紛紛跪在地上行李。

 德耶胡狄手正在反擰著帕提亞的胳膊想徹底斷了他的四肢百骸,看到來人後便丟了匕首走上前雙手交叉放於胸前微微垂首行李:“殿下。”

 蘇奚也在這身殿下的呼喚中勉強抬起頭看著來人,臉上都是血,其中有一滴落入眼,模糊了他的視線。

 被喚名殿下的男子看著這院子裡的一堆刑具,眼角掃過帕提亞最終落在蘇奚的身上,當看到他時,他的眼中閃過不易察覺的亮光。

 抬腳像蘇奚走去。

 德耶胡狄蹙眉,王子居然到了一個俘虜的身邊,這是不可思議。

 他跟著過去,看著蘇奚一臉不屑:“殿下,這個人還是交給屬下來處理不要髒了您的眼睛。”

 說完他抬手對著蘇奚的臉就準備抽下去,看到殿下來了這傢伙不知道避嫌的低頭還主動抬臉吸引殿下,真是晦氣。

 可手舉到半空,德耶胡狄便動彈不得,他驚詫的看著王子,一臉迷惑。

 王子將他的手輕輕握住,回頭對上屬下的疑惑眼神,輕笑道:“行了,消消火。”

 德耶胡狄整個身子登時僵硬,他們的王子殿下平日裡待人溫和含蓄,可他們知道殿下並不是沒有脾氣,就像現在,他抬眼慵懶的掃過他神情溫和言語溫和,但他就是知道不能在繼續挑戰殿下的底線,王子他內心已經開始不高興,意識到這點後,德耶胡狄立刻識趣的後腿兩步,以一個絕對下屬的姿態站在他的身邊。

 蘇奚頭顱就要堅持不住的垂落下去,可半途一隻手捏住他的下巴見他蔫嗒嗒的頭一把向上揚起,對方的個頭不低,站在他的面前比他還要高出一塊,以至於他仰著臉以仰望的姿態看著來人。

 模糊的視線逐漸清明,這個人迎著光身形高大,氣度雍容,一身香檳色的長袍飄逸層次分明,蘇奚知道這是埃及貴族才會穿的上等服飾卡拉西里斯,只是這衣服有對方穿在身無憑的多了幾分矜貴高雅,他的五官立體如同精心雕鑿過的藝術品,只是這優雅高貴的感覺為何會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面前的男子讓他覺得熟悉,好似在哪裡見過一樣。

 可是腦袋太疼,一時想不起來,若不是對方一隻手禁錮著他,又被吊繩吊著現在他一定不體面的暈過去了。

 對方鬆開對他的鉗制,抬手轉而在他的唇上摩挲輕撫,那天陽光明媚,他迎著光看著這張臉,最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這張唇,紅嫣嫣的看著就讓人想到五月的鮮椰棗,可這唇的味道又讓他覺得是山樹上長得黃橙橙的寬柑子的味道。

 抬頭,他將繩索解開,沾了一手的獻血,圖特摩斯不由皺眉,這麼多的血都是他一個人的?

 蘇奚被解開後就癱軟無力的像前倒去,圖特摩斯一把將人抱住,可對方似乎很痛二者的身體剛接觸,蘇奚就忍不住哼叫出聲,想要躲開,可被折磨太久很快便不省人事的徹底昏厥過去。

 圖特摩斯將人打橫抱起像外面走去。

 旁邊的德耶胡狄看的眼睛都直了,他的王子殿下居然把這個討人厭的俘虜帶走了,還如似珍寶一般的抱在懷裡?

 那個死的奴隸,他憑什麼??

 德耶胡狄頭頂發麻,一股嗜血的衝動又衝進頭腦,他真想把這個暈過去的異族人給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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