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
馮拾頤漲紅著小臉,連連搖頭。
一婦人的哭嚎喊叫聲,突然傳入了她耳中。
“嗚嗚……我的兒子啊,真是天殺的狗東西,路這麼寬你不走,非要往我兒子身上撞,可憐我的兒子啊……”
馮拾頤頓時心中一驚,她……她不會是撞了人了吧?
如此想著,馮拾頤連忙推離駱琤的懷抱,慌忙跳下了車。
只見路邊一身材肥碩的女子,正懷抱著一神色呆愣的孩子,哭得正是傷心。
馮拾頤見狀立即上前說道:“大娘,您先別哭了。我瞧著這孩子像是嚇到了,我先送你們去附近的醫館瞧瞧吧?”
誰知,馮拾頤的話音剛落,那婦人便起身狠狠地將她推了一下。
“你滾開,不用你假好心。你個狠心的女人,前幾日才用你那糕點毒死了人。如今又架車來撞我家孩子,你咋那惡毒!”
馮拾頤疑惑。
現下說著現下的事,怎麼又扯到那倆假死鬧事的人身上了。
她心中不爽,可又不好跟著婦人咋呼,只能耐心解釋道:“你可能是誤會了,我並不是故意……”
可那婦人根本不聽什麼解釋,指著馮拾頤的鼻子罵道:“誤會!什麼誤會?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你個黑心肝的就是故意朝著我家孩子來的。”
馮拾頤一聽這話,頓時臉色沉了下來。
“剛才我拽住那騾子時,並未見你在跟前。如今你突然抱著孩子跑到這裡來哭嚎,是真當四周相瞧的人都是瞎子不成。”
駱琤對著地上那婦人冷聲道:那婦人瞧駱琤那嚇人的眼神,頓時瑟縮了一下。
“你少嚇唬人,她就是故意的。搶了我家糕點鋪子的生意不說,還來害我孩兒的性命,看我今日不跟你拼了。”
話音剛落那女人放下孩子就朝著馮拾頤衝了過去。
可惜,她人還未到馮拾頤跟前,就被駱琤一把抓住了手腕,順勢將她擋了出去。
馮拾頤冷笑,“原來是何掌櫃家的。哼!這可真真是巧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報官處理好了。”
一聽說要報官,那女人頓時沒了底氣,瑟瑟地把眼珠一轉,立即拉上那孩子道:“你別想誆我,我說不過你,才不要受你們欺負。”
“娘走,咱們回家把這事兒告訴爺爺和爹爹,讓爺爺和爹爹找他們來評理。”
“他娘發生什麼事了?”
小孩的話音剛落,一個男人急忙撥開人群來到女人和小孩面前。
馮拾頤認得,這男人正是隔壁攤子何掌櫃的兒子何經。
女人見自家男人來了,底氣格外足了起來,當即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可他話音剛落。
何經神色一變,拉著自己兒子上下看著,“哪裡撞疼了麼?”
“你這怎麼了?”何經忽然拉著他兒子的胳膊大喊。
馮拾頤冷眼看過去,何經兒子的胳膊上有一處結了痂的傷口。
“是她,是她剛才把兒子撞傷的。”
女人忽地抱著她兒子,恨恨伸手指向馮拾頤。
“車子出事,我很抱歉,如果孩子因為我有什麼傷,所有費用我來承擔。”
馮拾頤話還沒說完,何經氣憤地看向她,“好,既然你這麼說了,五十兩銀子。”
“五十兩?”
圍觀的人一陣唏噓。
“如果孩子真的是因為我受傷的,看病的錢我自然會出,只是……”
馮拾頤故意頓了頓。
“只是什麼?怕你是想賴賬!”
馮拾頤冷笑,她倒是沒想到何經平日看著老實,居然也有這麼無賴的一面。
“我倒是不想賴賬,就怕你們是想訛人。”
“哼,我們訛人,你有什麼證據?”何經本就心虛,如今又被馮拾頤點了出來,聽著周圍人的議論不禁紅了臉。
“孩子的傷口已經結痂,根本不是剛剛才有的傷口。”
駱琤冷著臉,周身掩不住的貴氣和攝人之息讓人不寒而慄。
眾人都下意識往孩子的胳膊上看去,紛紛贊同著駱琤所言。
女人見狀急忙掩了孩子的傷口,摟著孩子啜泣,卻難掩侷促和慌張。
“還是之前說的,醫院或者衙門,你們選,我今日奉陪到底。”
“不用選了,都讓開。”
一聲厲呵,官府的差役已然撥開人群走了過來。馮拾頤疑惑地看向駱琤,駱琤卻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淡然自若,她再一回頭,就瞥見轉角有之前攔她送貨的那三人的身影。
她當即有了猜測。
差役問明瞭情況,直接將何經一家三口帶了去。
圍觀的人群見沒了熱鬧都一鬨而散。
車子壞了,結束了今日的擺攤,馮拾頤只能換了駱琤的車跟著他一同回去。
一個故意不開口,一個本就不多言。
兩人就這樣一
路無話,直到到了村口,馮拾頤才開口道:“駱公子,你先回吧,我要去地裡瞧瞧果樹去。”
駱琤神色微沉,冷聲道:“我與你一道同行。”
額?
大哥我就是不想跟你再一起走,才想著這麼一個藉口的。
馮拾頤面露難色,可剛要開口拒絕,瞧著駱琤那陰沉的雙眼頓時將所有話全都咽回了肚子裡。
算了,她認慫。
馮拾頤無奈地暗自嘆息一聲,緊跟著駱琤身後,沒精打采地往地裡走。
此時正直春末,正是果樹開花的時節。
馮拾頤原以為她會看到滿滿的花朵齊開,誰知地裡外圈的果樹竟然全都黃了葉子、打了蔫。
“這,這些果樹,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馮拾頤一臉詫異地開口,三兩步走到一顆果樹前,抓起地上一把還帶著溼氣泥土嗅了嗅,頓時臉色變得陰沉起來。
“這是有人往樹根底下澆了皂角水,才讓這些樹全都黃了葉子。”
站在一旁的駱琤一聽,頓時眼中閃過一抹厲色道:“走吧!先回去,這事兒我來解決。”
馮拾頤搖了搖頭,陰著小臉:“樹根的土還溼著,那使壞的人定然不會只想弄死這麼幾棵樹完事。”
她抬眼看了看駱琤道:“駱公子你就先回去吧,我留下蹲守,沒準他們今天還會動手。”
誰知她話音剛落,駱琤的臉色一寒,冷聲道:“馮姑娘怕是忘了,這果樹也有我的份。”
說完,他轉身朝著那還未收拾的破草棚子走去,留下馮拾頤瞧著他那渾身都冒著寒氣的背影是一臉的難色。
很快,天色漸晚入了夜。
風聲不斷的茅草屋jojo外,突然傳來“哐啷”一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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