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實習期,她必須守住這份工作。
想到江雨柔,江詩語心底一陣厭煩。
雖然來之前就知道江雨柔也在這裡工作,可是沒想到江雨柔居然和自己一個部門,每天看到江雨柔都覺得晦氣。
她抱上了大腿,開什麼國際玩笑。
慕容城只是一個司機,不過是懂一點公司的東西,就是大腿了,真是貽笑大方。
她倒是不怕江雨柔查到自己頭上,只是覺得心煩。
電梯門開啟,江雨柔就站在電梯門外。
江詩語皺眉,眼神掠過江雨柔,像是沒看到一樣,直接走出了電梯。
方媛走在江詩語身側,見江詩語這副樣子,“你和你妹妹關係好像很不好。”
顧家的事情,方媛也略有耳聞。
對江詩語不由得生出幾分同情。
“她不是我妹妹。”江詩語語氣冷冰冰。
方媛抿唇,不敢再問些什麼。
中午,江詩語接到了江德海的電話。
她看了眼手機,雖然沒有存號碼,但是一眼就看出了是江德海的號碼。
江詩語掐了電話,動身去食堂吃飯。
誰知道江德海鍥而不捨,江詩語坐下來沒吃幾口飯,電話一次次打來。
拿著手機走出了樓梯間,江詩語不耐煩地接起,“怎麼了?”
“你跟你爸說話是什麼語氣?!別以為你媽走了我就管不了你了!給我滾回來!瞞著家裡人偷偷結婚!想什麼話!”
電話一接通,便是一通不由分說,劈頭蓋臉的謾罵和羞辱。
儘管早已習慣了,但聽到江德海這麼難聽的話,江詩語心底還是一陣發寒。
“家?我怎麼不記得我還有一個家?我當年差點餓死的時候我怎麼不知道我還有一個家,我怎麼不知道我還有一個爸爸?”
江詩語硬生生氣笑了。
“你真是翅膀硬了!別以為你進了凌盛工作就可以和你爹這樣說話了!我在凌盛認識有人!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讓人開除你!給我滾回家!”
江德海吼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江詩語緊緊捏著手機,手指骨節微微泛著一層白。
身體顫抖的厲害。
一定是江雨柔搞的鬼。
江德海突然打電話過來,還能為了什麼,江雨柔查不出她和誰結的婚,就和江德海告狀……
真有她的!
江詩語冷笑,她盯著黑屏的手機,要是不回顧家,她相信江德海肯定有能力弄死自己。
下午下班前,江詩語給慕容城發了微信,然後就自己打車回了顧家。
到顧宅的時候,日暮西沉,天色慾晚。
江詩語一進門,一個菸灰缸直衝她腦門砸來。
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出,江詩語微微側身,躲過了菸灰缸,下一秒水晶質地的菸灰缸應聲碎裂,江詩語還是忍不住心涼了半截。
“你還有臉回來?被慕家退婚也就算了,還找個了野男人結婚?!說!那個男的是誰?!我怎麼會有你這麼不要臉的女兒!簡直不知廉恥!你怎麼進的凌盛?!是不是那個男的幫你的?!你是不是出賣自己換來的工作?!”
江德海面目猙獰,雙眼赤紅,大聲怒斥,各種難聽的詞彙從他嘴裡蹦出來,唾沫星子橫飛。
顧宅上下的僕人根本不用看誰來了,一聽到江德海罵得這麼難聽,就知道是江詩語回來了。
饒是顧宅的僕人,都忍不住投來的同情的眼神。
“姐姐,你總算捨得回家了,和慕家退婚這麼大的事都不告訴爸爸,真是不孝呢,還瞞著家裡人偷偷結婚了,萬一嫁給了一個流氓地痞,毀了你的名聲不要緊,顧家的名聲也跟著被毀了怎麼辦,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家裡考慮吧!”
江雨柔站在江德海旁邊,聽到江德海罵江詩語,心底一陣暗爽。
江詩語這個賤女人,在凌盛這麼囂張,回了家還不是要被她踩一頭!
江詩語冷冷睨了眼江雨柔,“蘇嘉木出軌,我退婚合情合理,至於我結婚沒告訴你們的事,你們什麼時候關心過我?我這些年在顧家吃不飽穿不暖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們這麼關心我?現在反倒關心我嫁給誰了,真是好笑!說出來都笑死人!
江德海不敢相信一向唯唯諾諾的江詩語,離開顧家後居然變得這麼強勢,還敢頂嘴了。
啪——
江德海拍桌而起,“我是你爹!你閉上你的臭嘴!我什麼時候虐待過你了?顧家家大業大,我江德海差這一口飯不給你吃?你別出去亂說!丟顧家的臉面!要是知道你這樣,我當初就不該讓你母親生下你!”
提及母親,江詩語猶如被觸了逆鱗。
“家大業大也不是你的東西,如果不是外公的遺囑下落不明,這公司和家業怎麼回到你手裡?你還有臉面呢?我母親剛過頭七,你就迫不急的接小三和你的私生女進門享福,霸佔我外公的公司遺產,揹著我母親偷腥,誰丟臉你自己心裡沒數嗎?”
江詩語早已不是當初懵懂不諳世事的小女孩。
字字珠璣,句句鑽心。
江德海臉色一下垮下來,面上一陣青紫,“賤人生的女人就是賤人——”
“賤人生得女兒不就站在你旁邊嗎?你娶了一大一小兩個賤人回家,自己不也是一個賤人麼,你吃我外公的穿我外公的用我外公的,住的還是我母親的別墅,要是我外公和母親知道你這麼對待我,當初瞎了眼才嫁給你這個軟飯男!”
江詩語緊緊捏著拳頭。
從前是她年紀小不懂事懵懂無知,如果不是乳母吳嫂告訴了她這些,她還傻乎乎被矇在鼓裡。
外公的遺產她一定會一個字都不差的讓江德海吐出來!
“閉嘴!”
江德海震怒咆哮,臉色鐵青又漲紅,他怒的抓起手邊的一個瓷器砸到江詩語身上,江詩語沒來得及躲閃,硬生生被砸中了腦袋,額頭瞬間破開了一個口子,血流如注。
奇怪的是江詩語絲毫感覺不到痛意。
滿心的仇恨怒火幾乎要填滿了她的全身。
黏糊糊的血液順著額頭淌下來。
江詩語抹了一把,手掌心一片刺目的血紅。
張阿偉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卻還要努力裝做一本正經,絲毫不介意陳牧的鄙視。
酒館內燈火昏暗。
坐在對面的陳牧,此時卻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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