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還想繼續呢。”
蕭陸離看了眼身邊的幾個，“那就別留情了，別打死打殘就可以，速戰速決。”
蕭陸離發了命令，那些人也不含糊，旁人還好，只是對上李儉的時候，手腳是輕了許多。
此人畢竟是宗室，有是有什麼好歹，陛下那邊也不好交代。
他們哪知蕭陸離這是要將這群刺頭打痛打服，免得隔三差五的來找麻煩。
最為自小看電視劇長大的，蕭陸離不是沒看出來他們對那個傢伙手下留情。
這些人都是李世民給的，能讓他們手下留情，說不準身份高，留有餘地。
也正是如此，蕭陸離這才沒有打斷。
當街毆打他人，金吾衛很快就來了。
“住手！”
那些人不為所動，反倒是李儉一看金吾衛來了，當即大叫：“快來救救本世子！”
揍李儉的護衛動作一頓，李儉也看準時機躲了出去。
“金吾衛，快，拿下他們！”李儉如今鼻青臉腫的，像是一個豬頭。
“你是何人，憑什麼對金吾衛指手畫腳！”金吾衛隊正黑著臉問。
“瞎眼的東西！”李儉臉色黑如碳木，拿出懷中小令，“看清楚！”
金吾衛隊正一接過小令，臉色微變，“世子，多有得罪……”
李儉擺擺手，指著蕭陸離，“將他給我拖回去，給我好好教訓。”
護衛們神色凝重，只是擋在金吾衛跟前，不讓他們將人帶走。
“好大膽子！”
“你們可得好好保護我，不然陛下那邊，你們也不好交代。”恃寵而驕的蕭陸離是半點都不懼怕，反倒在旁邊給護衛加油鼓勵。
其中一人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只能折回去，找人幫忙。
那人剛走沒多久，衝突便升級了。
雙方打起來了。
不明所以的百姓都覺得蕭陸離這怕是瘋了，竟然跟金吾衛起衝突。
這金吾衛是什麼人，那是陛下出行，先驅後殿的。
如今跟金吾衛起衝突，這人怕是要完蛋了。
“你好大的膽子！”李儉還在旁邊拱火，“竟然如此不逆不道！”
“大逆不道的是你吧。”蕭陸離坐在那兒看著眼前鬧劇，“金吾衛是十六衛之一，是陛下親兵，你即便是宗室子弟，那也是對其指手畫腳，你意欲何為。”
“你莫要信口雌黃！”
“對金吾衛指手畫腳，莫不是將他當做自家府邸的護衛？”蕭陸離很是懶散，畢竟在這世界好幾個月了，早就習慣了。
“真是好大的膽子呢，哦對了，你還是宗室子弟，是不是也想謀朝篡位呢？”
李儉臉色已經變得難看極了。
“你不要胡說！”
“哦，這麼著急啊，那我不說就是了。”
李儉聽了這話，那是沒半點氣都沒松，反而更加懼怕。
雖說按照輩分論算，當今是他堂叔，但是……正如他所說的，他們家也是宗室，又在五服中，起兵篡位也不是不行。
可……他家沒這個想法啊！
這件事要是傳到陛下耳中……
“諒你也沒這個膽子，只是今後還是得恭順一些，別惹我，懂？”
李儉神色木訥的點點頭。
“那就成了，諸位辛苦，拿兩壺小酒回去，過過癮吧。”蕭陸離這話一出，掌櫃會意，轉頭就去拿了兩壺酒來，遞給金吾衛隊正。
隊正不是很想接，但最終還是鬼使神差的接了，等下值後，小酌一杯，就感覺嗓子跟燒刀子一樣辣。
越辣越是好喝！
杜如晦趕來時，這兒已經曲終人散。
“杜老，你怎麼來了。”
蕭陸離沒有上雅間，而是在外頭大堂裡坐著。
“有人來報信，老夫這不是怕你出了什麼差錯，特意過來看看。”杜如晦與蕭陸離同一屋簷下數月，自認對他比其他人要了解。
“我身邊跟著的，都是陛下跟杜老派來保護我的，那會出什麼差錯。”蕭陸離不以為然，反而招手示意小二過來，讓他去拿酒。
“老夫不喝酒。”
“人到中年不喝酒是好習慣，可小酌怡情，可以促進代謝、抵禦寒冷、緩解壓力、增進食慾。”
杜如晦除了後面三個聽懂了，前面完全不知道意思。
“當然，我這說得是小酌，不是海量，海量可就是損傷肝臟、損傷胃部、損傷胰腺和損傷神經系了。”
杜如晦：“……”
真是好與壞，說的清清楚楚。
“蕭小郎君不是已經被陛下授予官職，入宮教導太子殿下與魏王殿下了麼，怎麼還有空閒？”
“我與李承乾可沒什麼師徒名分，何況他現在只有八歲，在我那個時代，八歲也才二三年級的小孩子，除開上課就是玩兒，可比李承乾他們哥倆舒心暢快的多。”
“太子殿下是儲君，將來身挑天下重擔……”
“知道知道，您別唸叨行不行。”蕭陸離是真的服氣，這位唸叨起來，他是真的扛不住。
“陛下有意為太子殿下挑選伴讀。”
“挑唄，又不是什麼大事。”
說到這，蕭陸離想起一件事，轉頭盯著杜如晦，“你家送了誰去？”
杜如晦噎了一下。
“按照年紀，自然是二郎，可二郎……老夫拘著他讀書，便讓三郎去了。”
“你家三郎生平事蹟我並未見過，不過你有個曾孫女，倒是活得比你久，嫁的也不錯，還被封了郡君呢。”
杜如晦：“……”
雖然欣慰，但他還活著呢，一口一句你曾孫女活得比你久，這感覺真是沒話說。
“杜老，你就不想知道你家老二跟著李承乾造反之後，你家裡的情況？”
杜如晦當然想知道！
可二郎跟著太子造反，下場絕對逃不過一個死字，剩下大郎跟三郎……
“你家老大被革職奪爵，流放嶺南，死在了嶺南，你家老三倒是運氣好，之後也有官職，不然你曾孫女也不會嫁給李淵他老婆的孃家裡。”
杜如晦聽到大郎杜構死在流放地的時候，這心也是生疼，同時更加堅定了要管教家中上下，不能讓他們行差踏錯！
這邊杜如晦剛剛下定決心，蕭陸離那邊就給了他一道雷擊。
“對了，你也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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