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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星辰恰似你[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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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239、永恆的記憶7

 說出的話輕輕淡淡,平平常常,聽不出半點異樣,彷彿不過是隨口一問。

 香甜的粥香溢位鍋沿,本該勾動人的食慾,然而此時此刻站在這兒的兩個人都沒被勾動絲毫注意力。

 鬱止轉身對著江遇秋,對方臉上的笑容收都收不住,一雙眼睛裡也滿是亮晶晶的星星,閃爍著明媚的光彩。

 望著這雙眼睛,鬱止也不由心中一軟,略有些冷的聲音帶上了太陽的溫度。

 “我好像沒聽清,遇秋剛才說是第幾天?”

 江遇秋歪頭看了看他,伸手在鬱止額頭試試了溫度,“你生病了?”

 鬱止耐著性子回道:“沒有。”

 “那怎麼聽不清呢。”江遇秋十分不解。

 “昨天第五天,今天第六天啊。”雖然不明白,江遇秋卻還是老實回答道。

 他關心地看著鬱止。

 鬱止怔愣半晌,才露出一個無奈又好笑的笑容,伸出手指在他額頭上點了點,“你記錯了。”

 “今天第七天,昨天是第六天。”

 江遇秋雙眼呆了呆,愣愣道:“是嗎?”

 鬱止也不說肯定,只說道:“我之前不是讓你記日子嗎?五天的話應該剛好寫完一個‘正’字,六天會多一天,也會多一筆,你去看看你記的是什麼,不就知道了嗎?”

 “對哦!”江遇秋雙眼微微睜大,眼中閃爍著亮光,他連忙離開鬱止的懷抱,轉身朝著放他記數的本子的地方找去。

 小小的本子被放在櫃檯上翻找,沒一會兒江遇秋就看到他自己記的數,是他的筆跡,上面確實是一個正還多了一橫。

 “真的誒!是六天!”他今天還沒記,那這些就都是昨天的,昨天是第六天,今天是第七天。

 他撓撓頭,不好意思道:“是我記錯了。”

 鬱止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後,望著筆記本上的計數,眸光微動,伸手揉了揉他的頭,“沒關係,這次記清楚就好。”

 江遇秋不太明白,“但是為什麼會記錯呢?”

 他努力回想,也沒想起來昨天做了什麼。

 他想知道鬱止什麼時候回來的,鬱止便將昨天回來後發生的事一點一點告訴他。

 江遇秋腦海中隱約浮現出一些映像,卻又不太清晰,也並不多,但這已經足夠讓他明白,不是鬱止在騙他,而是昨天真的有發生那麼多事。

 但是他怎麼不記得了呢?

 見他一直皺著眉想,甚至忍不住用手拍了拍腦袋,鬱止忙伸手握住他的手,“別動,本來就很傻,要是拍得更傻了怎麼辦。”

 江遇秋不高興地看著他,一字一句強調道:“我不傻。”

 鬱止忍俊不禁,卻還是儘量忍耐著到:“嗯,不傻。”

 笑容和表情卻無一不是在表示他就是哄著江遇秋。

 江遇秋肚子適時響起聲音,他摸了摸肚子,“我、我餓了。”

 鬱止拉著人去吃飯。

 整個早飯下來,鬱止都神色輕鬆,言笑晏晏,直到飯後江遇秋自告奮勇去洗碗,鬱止沒有阻止。

 望著他的背影,鬱止笑容收斂,眸光微動,卻到底沒說什麼。

 *

 店面重新開門,這兩天鬱止的生意有些忙碌,江遇秋也要忙著自己店裡的事,只有晚上才有時間聊天休息。

 晚上睡覺時,江遇秋有些纏鬱止,鬱止只當是這些天的離開讓他沒有安全感,也由著他在床上放縱幾天。

 一開始他還以為是打架,怕疼,幾次後便逐漸適應,現在已經學會了主動要求。

 但是有個問題一直縈繞在江遇秋心頭,遲遲想不到答案,這一日事後,江遇秋終於有些忍不住,拍了拍鬱止的手,疑惑問道:“鬱止,我們好像也生不出孩子啊,為什麼還要戴這個呢?”

 他指著垃圾桶裡的安全套,一臉純情疑惑地問。

 鬱止:“……”

 “因為……做這種事有可能生病,戴上它會更安全。”鬱止想了想,才終於給出這個答案。

 “生病?!”江遇秋驚愣著問。

 鬱止點頭。

 見他肯定,江遇秋當即緊張起來,“那……那我們以後不做了吧,要是真病了可不好,還要去醫院看病。”

 江遇秋對醫院有一種天然的懼怕,既害怕去醫院要做各種檢查,或許還要打針輸液,就是藥也是苦的。

 還害怕醫院太貴,從小條件就不好的江遇秋怕去醫院要花很多錢。他奶奶以前就是能不去就不去。

 鬱止無奈勾唇,伸手撫過他的臉頰,“真的不想嗎?”

 江遇秋表情痛苦,卻還是艱難地點點頭。

 只要不做那種事,就不會生病,只要不生病,那一切就都好說。

 見他一臉認真的表情,鬱止忍俊不禁,噗嗤一聲笑出來。

 在江遇秋看過來時,他又忍住笑,無辜道:“但是怎麼辦,你不想,我想。”

 江遇秋沉思片刻,努力說服自己,皺著眉苦惱道:“好吧,那就繼續做。”

 滿是寵溺的語氣。

 鬱止終是沒忍住笑,也沒忍住再次吻住了他。

 生活歸於平靜,那日過後,鬱止觀察了許多天,發現江遇秋再沒有遇見記憶不清楚這種情況,一時也不知道那次只是意外還是這種情況的觸發需要條件。

 不過他私下給江遇秋把過脈,沒發現有什麼問題,只能將之歸於意外,並且逐漸放下了戒心。

 上次江遇秋的消失讓鬱止打算多帶他去一些地方,以後要是有什麼事,也有個找人的地方。

 他們去爬過山,去參觀過學校圖書館等地方,還帶著江遇秋去過遊樂園。

 不過這時候的遊樂園並不太熱鬧,裡面的玩樂設施既不新穎也不多,鬱止覺得沒多少可玩的專案,倒是江遇秋興奮極了,甚至顧不上玩這些很貴,只恨不得把一些專門給小孩子玩的也玩一遍。

 他也不怕那些危險的專案,例如海盜船,跳樓機,還有旋轉鞦韆,別的小孩兒都嚇得哇哇叫或者哭,他卻洋溢著開心的笑容,甚至希望再玩兒一次。

 不過到底還是覺得貴,沒一會兒就自我否定了這個要求。

 打地鼠便宜,而且有意思,打得多了還能獲得禮物,江遇秋對這個很感興趣,可惜他反應慢,每次都比老鼠慢半拍,打了兩輪,竟然只打到了幾個。

 沒辦法,鬱止只好來幫他。

 或許是兩個人打比一個人更有意思,江遇秋竟然打得比他一個人還多幾個,不過鬱止打中的是他的十幾倍,這就不必說了。

 鬱止不厭其煩地陪著他玩打地鼠,最後走時,兩人手裡已經掛上了好幾個玩偶,有大有小。

 老闆欲哭無淚,只能忍著心痛送給他們,不過在他們走後,老闆重新掛上了牌子,上面寫著:小本經營,嚴禁代打。

 而這些,鬱止他們都不知道,也不在乎。

 此後,鬱止保持著每週都帶江遇秋出門玩一天的頻率,而這樣同步的頻率也很容易讓衚衕裡的街坊鄰居看出來,鬱止和江遇秋關係真好啊,進出都那麼同步,沒事還相約一起去玩兒,就是麻煩了他們,每週都有一天不能買東西,有一點不方便,不過也不要緊。

 有人琢磨著兩人什麼情況,不忙著賺錢怎麼整天都只想著出門玩兒?

 這出門玩兒也就是偶爾做做就行,要是經常這樣,家裡賺的錢說不定還不夠人花的。

 難怪之前給這兩人介紹物件都沒成。

 像這麼敗家的兩人,能討到媳婦才怪,有些人暗自嘀咕。

 鬱止不是沒想過他們這樣同進同出很有可能引人注目,但是如果是以前,他大約還會想要刻意隱瞞,免得有人因為不贊同而不待見他們。

 可現在他卻不再那麼想,任何外因,都不及江遇秋本人意願重要。

 他看得出來,江遇秋喜歡在別人眼中跟他的關係很好甚至是最好,每次有人在江遇秋面前提起鬱止,他都會露出比平時更大更燦爛的笑容。

 別人什麼反應鬱止不知道,但是他每次看見那樣的笑容,總是愉悅的。

 夏日炎熱,穿著薄薄的短袖都能被汗水浸溼,尤其江遇秋身材微胖,很容易出汗,有時光顧著幹活,額頭的汗水直流卻沒空擦拭。

 鬱止不動聲色將他的情況看在眼裡,面上沒說什麼。

 第二天卻有人上門送貨,等安裝好,江遇秋指著那個在發出嗡嗡運作聲音的大櫃子是什麼。

 鬱止沒解釋,只道:“想不想吃自己做的冰淇淋?”

 江遇秋驚喜又好奇地睜大眼睛。

 鬱止笑了一下,沒說什麼,只是簡單做了些冰淇淋,第二天凍好後拿給江遇秋,“嚐嚐看。”

 紅色的冰淇淋看著就很香很甜,江遇秋先給鬱止喂,之後才自己吃了一口,“……西瓜味的!”

 鬱止將嘴裡冰涼又很甜的東西嚥下去,“還可以做其他口味。”

 江遇秋喜歡上了做冰淇淋,他讓鬱止教他,還學會了嘗試各種不同的口味,水果店裡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各種水果,很快,超市就推出了許多不同口味的冰淇淋,裝在盒子裡售賣。

 一盒裡面口味不同,有的多種口味,有的只有一種,多種口味裡的冰淇淋也不一定相同。

 產品一出來,便暢銷了全衚衕。

 這東西原材料便宜,鬱止賣得也不貴,味道還好吃,一經銷售,風靡大街小巷,每天來買冰淇淋的人絡繹不絕,其中以小孩子居多,大人也來買。

 多種口味的冰淇淋最暢銷,大家總覺得,一盒就能吃到好幾種冰淇淋,比只吃一種更賺。

 江遇秋喜歡做這個,每天做的第二天就能買完,讓他更提起了興趣,甚至連自己的水果店都不想管了。

 每天晚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做冰淇淋,鬱止則一個人算兩家店的賬。

 因為這,現在兩人的睡覺時間平均比以前推遲半個小時,有時江遇秋還會因為看電視熬到很晚才睡。

 幾次過後,鬱止便規定了入睡時間,並且嚴格要求江遇秋按照那個時間入睡。

 “可是我睡不著啊。”江遇秋覺得委屈,他本來就不想睡嘛,跟看不看電視沒什麼關係,但是鬱止非說是因為電視他才不睡。

 看著這樣的江遇秋,鬱止不由想起了很多家長禁止孩子看電視玩手機,孩子還強詞奪理的情形。

 跟眼前的他們不能說像,只能說一模一樣。

 “那你閉上眼睛,只要二十分鐘後還沒睡,我就同意把電視開啟。”鬱止跟他約定道。

 “好!”江遇秋信心滿滿地答應。

 二十分鐘而已,不長,他肯定可以堅持,他要看的那個電視劇還要播放一集,二十分鐘後他還可以再看半集。

 江遇秋想得美,然而閉上眼睛剛五分鐘,鬱止就聽見他放緩了呼吸。

 又過了十分鐘,江遇秋微微張著嘴,小小地打起了鼾。

 鬱止聽著枕邊的聲音,忍俊不禁,小心給江遇秋蓋好了被子,才安心睡去。

 第二天。

 鬱止是被一陣驚叫聲吵醒的。

 “怎麼辦怎麼辦呢!昨晚忘了做冰淇淋了,今天想買的人都買不到,你怎麼就眼睜睜看著我睡了,不叫醒我呢?”江遇秋慌里慌張地穿衣,面上是肉眼可見的焦急。

 鬱止剛睡醒,有些沒反應過來,卻還是本能地拉住江遇秋,安撫道:“彆著急,事已至此,著急不來,慢慢來。”

 江遇秋難過道:“可是……可是你也沒得吃啊。”

 一天不賣冰淇淋沒什麼,但是他沒做的話,鬱止也沒得吃了。

 雖然有哪些飲料液體制作的冰棒,但是江遇秋覺得那些都不好吃,而且……而且他想讓鬱止吃他親手做的。

 不到片刻的功夫,足夠鬱止清醒過來,他先眨了眨眼睛,回想了一下昨晚的記憶,才語氣不顯,聲音淡淡地道:“你說冰淇淋?”

 “昨晚不是做過了嗎。”

 “……啊?”江遇秋穿衣服的動作停在原地,他茫然地撓撓頭,“是嗎?”

 他做過了嗎?

 怎麼他不記得?

 幾分鐘後,兩人站在冰櫃前,看著裡面擺放了許多的冰淇淋,一時都有些沉默。

 江遇秋有些不好意思,他又記錯了,紅著臉道:“我、我記錯了,下次不會了。”

 鬱止表情卻不是很好,淡淡嗯了一聲,心中卻打定主意去一趟醫院。

 如果把脈看不出什麼問題,那隻好藉助醫學科技手段,雖然現在醫學水平很落後,但總比某些世界要好許多。

 然而去醫院這件事,鬱止剛起了個頭,江遇秋原本還高興的笑臉便跨了下來。

 很是不情不願道:“……真的要去嗎?”

 鬱止望著他,伸手輕輕摸了摸他的頭,“你不想有一個好身體,能更好更長久地陪著我嗎?”

 鬱止說話用了技巧,如果只說為了身體健康和生命安全,江遇秋鐵定不去,可他以自己為條件,江遇秋便捨不得拒絕。

 他摩挲著衣服邊緣,沉默了好半天,才猶猶豫豫地說:“可是我……可是我也沒覺得哪裡有什麼問題啊,真的。”

 “不痛也沒有其他感覺,只是有時候記性差一點,可是我聽說,人長大了記性就會越來越差,我,我比你大,記性並差也是應該的吧?”

 他語氣小心翼翼,一直低著頭,沒敢抬頭看鬱止,也不知是因為心虛還是因為別的。

 鬱止看不見他的表情,卻聽得見他的聲音,望著像一頭笨熊低垂著腦袋的江遇秋,鬱止心中輕嘆。

 他握住江遇秋的手,似乎這樣便能給予對方力量。

 “告訴我,你在害怕什麼?”

 是的,害怕,幾乎無法掩飾,被鬱止輕易察覺的害怕。

 江遇秋手不自覺蜷了蜷,卻還是嘴硬道:“我、沒有害怕,嗯,沒有……”

 然而他的表現卻說明了一切,鬱止沒有強調反駁,只是依舊保持著自己的想法意見,溫聲詢問:“是擔心錢財嗎?”

 “如果是因為這個,那你可以放心,治病的錢肯定是夠的。”

 鬱止聲音溫柔,語氣也十分輕鬆,便是想讓江遇秋放鬆心情,不要這麼防備和緊張。

 然而似乎收效甚微。

 江遇秋依舊低著頭,沉默許久,無聲抵抗著去醫院這件事。

 鬱止在腦海中思索其他勸說的話,還不動聲色地思考著江遇秋這樣反應的原因。

 或許是幼時在醫院的經歷不太好,又或者是怕打針吃藥等等,但他沒想到,會聽到江遇秋說出這樣一句話。

 “你會……拋下我嗎?”

 聲音低低的,若非鬱止耳力很好,說不定還不一定能聽到。

 鬱止表情微怔了一瞬,隨後才反應過來,好笑詢問:“怎麼會問這種問題?”

 他不止一次跟江遇秋說過他們會在一起,一輩子,對方又為何會這麼問。

 “衚衕裡的劉大叔,就是生了病,老婆才會走的。”江遇秋壓低聲音緩緩道。

 “我、我不想生病。”

 他不喜歡生病,病了不僅要花錢要受罪,還有可能會被人丟下,他,他不喜歡。

 如果真的有病,去醫院花錢是小,他更擔心的是會被人當成累贅,被人輕易丟下。

 “不想去醫院。”

 “不想……”失去你。

 鬱止久久無言。

 結婚誓詞說得好,無論貧窮疾病苦難,都會不離不棄,可又有多少人輕易做到?

 多的是人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在江遇秋心裡,只要不去醫院,就能裝作無事發生,說不定……說不定真的能自愈呢?

 很多人都諱疾忌醫,然而這諱疾忌醫的原因卻也各不相同。

 有的怕沒錢,有的怕面對生死,許多種種歸根結底也不過是四個字,自欺欺人。

 鬱止伸手將面前人抱在懷中,沒說話,只是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自耳中傳遞至心底。

 “別怕……”

 此言一出,他自己都覺得這兩個字是那麼無力。

 怎麼會不怕,又怎麼能不怕呢。

 江遇秋害怕極了。

 不過不是怕生病,而是怕被拋棄。

 怕鬱止離開的時候也像來時一樣匆匆,不帶走一片雲彩,更不願意帶上作為累贅的江遇秋。

 可此時此刻,鬱止也唯有這兩個字想說,唯有這兩個字能說。

 他給不出江遇秋沒病的保證,江遇秋又不信他不會離開的承諾,世事難全,唯有事實才能為諾言下結論。

 “我出生在一座小縣城,父母是工人,他們很辛苦才供我讀書,為了不讓他們失望,我努力考上大學,本來想好好報答他們,然而在此之前,他們被一場意外帶走了。”

 鬱止並未放開江遇秋,將人抱在懷裡,唇靠近對方耳邊,聲音輕緩,語氣淡然,說出的話卻是江遇秋從前從未聽過的內容。

 他聽明白了,這是鬱止從前的經歷,但是他不是很明白,鬱止說這些做什麼。

 鬱止倒是想說自己的親身經歷,然而就算說了估計江遇秋也不信,只好借用一下原主的。

 “小地方,別的沒有,七拐八拐的親戚卻不少,在我正在為父母的離去而傷心時,卻聽到有親戚暗中計劃怎麼從我手裡撈點好處。”

 “那你……”江遇秋面露擔憂,顯然是怕鬱止會被欺負。

 “我沒事,趁著他們還在想辦法,我瞞著所有人,賣了能賣的所有東西,只帶著一點行李和父母的骨灰離開。”

 江遇秋眼睛瞬間忍不住在屋裡亂瞟,身體也由著發抖,是怕的。

 鬱止笑了一聲,安撫道:“別擔心,他們不在這屋裡,就算在,他們也不會來找你。”

 江遇秋終於抬頭,卻是來瞪鬱止的。

 他、他才沒怕!

 他只是、只是有些擔心,這房子這麼小,不會將伯父伯母悶壞嗎?

 還是在外面住更好吧?比如墓地什麼的?

 而且墓地還更熱鬧一些,

 跟他奶奶一樣

 鬱止眼中笑意更甚。

 “跟你說這些,不是想讓你害怕,也不是想讓你心疼,而是想告訴你……”

 江遇秋望著鬱止,四目相對,遲遲沒人移開視線,彷彿都沉溺在對方的深邃眼眸中。

 “我孑然一身,此生唯有的牽掛和羈絆只有你。”

 “不必擔心人心易變,也不用擔心世事無常。”

 “因為無論世事如何變換,我都會一直……一直……喜歡你。”

 滄海桑田,磐石無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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