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不答,先拿起收據看了看,可能是做熟練了工藝提高了,也可能是各人眼光不同,這一身賣了17塊錢。
她倒是不擔心賈張氏會在價格上搞鬼,這收據上白紙黑字寫著金額呢,賈張氏還沒那麼大的臉能讓信託幫忙作假。
現在賈張氏提出要加錢,她本來不同意,可因為剛剛許大茂的事正心煩意亂,這肥婆又在旁邊叨逼叨的,實在被磨得沒轍了便答應了下來。
如今家裡每個月能多出3,40塊錢的收入,多支出兩塊錢也沒什麼,不過自然得有條件,不能讓懶婆婆這錢掙的太容易了。
“那每月就多給您兩塊錢,不過以後賣衣服可是您的事兒了,四九城所有委託商行的位置您都得記下來,輪換著去,去的遠了車費呢我給您報銷,成不成?”
賈張氏自然沒意見,反正都是要出去遛彎的。
這俏寡婦也是雞賊,順水推舟兩塊錢就把這活給外包出去了。
洗完了碗,秦淮茹回到家裡,卻感到有些無所適從。
這半個月來,每天晚上都是在縫紉機面前度過,也不急著趕工,每天做兩三個小時,看著衣服在手裡漸漸成型,真的有一種成就感。
特別是想著這些衣服都會變成錢,她就充滿了幹勁。
如果能自食其力,靠手藝和勞動掙錢,誰願意去賣笑乞討呢?
今天把那壞人給得罪了,不自覺地把以前對付傻柱的招數給使出來,結果那傢伙跟傻柱完全不是一類人,根本不吃這一套。
不過那傢伙發火的樣子倒是挺爺們的,跟拿剪刀嚇唬他那次完全不是一個反應。
這傢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有時候能伏低做小,有時候卻又很霸道,說一不二。
秦淮茹一會愁眉苦臉,一會又偷偷發笑,旁邊賈張氏看得莫名其妙,說道:“淮茹,還愣著幹嘛,縫衣服啊。”
她思緒被打斷,沒好氣道:“縫什麼縫,布都沒有,今兒許大茂還沒回呢。”說完也不管賈張氏什麼反應,一擰腚就去外邊了。
來到許大茂家門口,卻見裡面沒有燈,只得怏怏地往回走。
做會家務熬到了8點,秦淮茹把倆丫頭叫過來交代了一番,倆丫頭領命興沖沖的去了,沒一會回來說大茂叔家裡沒人。
無奈之下只得上炕睡覺。
這俏寡婦今晚又要失眠了。
第二天早上5點多,許大茂便偷偷摸摸從婁家出來了。
騎著腳踏車感覺腰子有點不得勁,婁曉娥可能是感覺快要去香江了,便一味痴纏,一晚上要了三次,可憐哥們這老腰啊。
這貨拿出一袋寧夏枸杞,倒出一把直接生嚼,又噸噸噸幹掉兩瓶紅牛,正想把瓶子扔了,想了想又收進空間。
這紅牛一拿出來字就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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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罐子還是鐵的,這年頭馬口鐵的瓶瓶罐罐可是好東西呢。
出來的這麼早,那沒的說,鮮魚口炒肝走著。
磨磨蹭蹭8點多點才到軋鋼廠。
領導嘛,自然不能早到,可也不能到的太晚。
離著老遠就看到有倆人站門口,許大茂忙加快速度。
那倆人迎上來笑道:“許所長您好。”
許大茂忙跳下車,跟二人打招呼。
他昨天在劉所長那已經瞭解過二人,自然不會認錯。
等把腳踏車鎖好,三人一起走進招待所。
所裡員工都在前臺大廳侯著呢,許大茂一眼看過去,除了跟周清雅交換班的另一個接待員,其他人昨天全見過。
一番介紹,另一個接待員叫熊春紅,會計叫劉蘭,其他還有十來個員工的名字就不一一贅述了。
許大茂跟大傢伙認識完了,便輕咳一聲說道:“既然大家都在,我就簡單說幾句。”
“我知道在場各位肯定有人對廠裡的任命有所疑慮,畢竟我年輕嘛,俗話說,嘴上沒毛,辦事不牢。不過沒關係,往後大傢伙就知道了。”
“廠領導對招待所的現狀非常不滿意,據我瞭解廠裡每年都要給咱們撥款4000元左右,不然別說正常運作了,甚至就連工資都發不出來。大家想想看這是多大的一筆錢。”
“為什麼會虧損大傢伙都心知肚明,這麼說也並不是在責怪大家,我保證所裡不會有人員變動,只是會多出幾個同事,這個咱們以後再說。”
“廠裡提拔我這個青年幹部就是要改變這個局面,對此我完全有信心,也有了詳細的計劃,還希望大家跟我一起努力,給廠裡交上一份滿意的答卷!”
許大茂言簡意賅地說完了,下面便紛紛開始鼓掌。
難怪二大爺那麼想當領導,這打著官腔聽著奉承話還真有點意思。
曹明輝顛顛兒的遞上一杯水,諂笑道:“您講的真好,其實咱們都覺著不好意思,無奈請不到好廚師,現在都是一個蘿蔔一個坑,太難了。”
許大茂點了點頭,喝了兩口水又高聲道:“晚上我出材料,給大傢伙置辦兩桌,都不許缺席啊。”
眾人都驚呆了,沒聽說過新來的領導請大家吃飯的。E
許大茂也不解釋,讓眾人散了,在所長辦公室按自己的習慣把東西收拾擺放了一下,就去找會計把所裡各種採購和支出的報表拿來看。
研究了半天已是胸有成竹,這完全是小打小鬧嘛,這也是預料之中的事,這招待所就這麼點體量。
正尋思著,周清雅敲門說有人找,出去一看是李春風,就是新來的那個放映員。
這小李坐在大廳沙發上還有些拘謹,見許大茂出來了忙起身招呼。
二人寒暄了幾句,小李拿出一封信,說道:“收發室昨天送來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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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當時他們還不知道您工作調動了,還是送到放映組了,我看到了就給送過來。”
許大茂忙道謝,散了根菸,聊了幾句小李就走了。
回到辦公室一看,信封上用還算蒼勁有力的字型,寫著“紅星軋鋼廠宣傳科放映組,許大茂同志親啟”的字樣。
看這字不像秦京茹的啊,她的字怎麼可能寫的這麼好。
許大茂暗自納悶這是誰寫的,拿起信封對著光線看了看,確定了信紙所在位置,便小心地撕開了封口。
只見開頭寫著:許大哥,你好。
得,就看這稱呼就知道是秦京茹,只是肯定是找人幫忙寫的,這傻妞初小文化,能認識常用字,但是讓她寫就抓瞎了,歪歪扭扭、橫七豎八的,完全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繼續看信:你們工廠應該早就復工了吧,你肯定又展開了如火如荼的放映工作,我們生產隊也開始了緊張的生產活動。
每天掙工分很辛苦,但想到這是我留在公社的最後一段時間,我渾身就充滿了力量和勇氣。
你也不必擔心,生產隊的日子雖然艱苦,但卻很充實。大家都在為建設偉大祖國而奮鬥,想必你也是一樣。
另外,上次你送給我們的禮物我已分發給家人,大家都讓我對你表示感謝,並希望你能早日再來放電影。
你的工作、生活近況如何,我帶著祝福的心情,亟盼了解一二。
此致
gm的敬禮!
秦京茹,2月6日。
許大茂看完信有些哭笑不得,這丫頭是找誰代寫的?文縐縐的,全篇都是高大上的片湯話,從字裡行間能看出少女對嫁到城裡的期盼,也有些催促自己早點去下聘的意思,只不過表達的比較隱晦。
反覆閱讀了幾遍,許大茂彷彿能看到一幅畫面:美麗而樸素的少女帶著憧憬和羞澀,和一位文化人討論著信件的內容,刪刪改改,猶豫不決。
全篇才200多字,不知道這丫頭和那人討論了多久,要讓那傻妞自己寫,怕是要嘚吧嘚的字都打不住吧。
許大茂找出一張信紙,開始寫回信。
他把自己當上招待所所長的事給寫了上去,同時也寫明瞭提幹後的工資待遇,這丫頭窮怕了,對錢財一向比較在意。
又表達了一番對她的思念之情,並說明自己再無法下鄉放電影了,大概兩個月後就去下聘等等,讓這丫頭安心。
信中還提到了讓秦光譽開好介紹信來城裡一趟。
寫著寫著感覺尷尬癌都要犯了,後世誰還寫信啊,真是彆扭極了。
不過也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寫完,找了個信封裝好,貼上郵票,準備等下去發走。
看時間已經快12點了,許大茂便出門準備去買菜,之前說了要請大傢伙吃飯,他準備露一手,手癢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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