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溺快要被他折磨瘋了,那拿手術刀的手,靈巧的要命,她無助的只能啜泣,可他就算是做著這種事,卻仍舊像是沒事人一樣,看著她的崩潰和兵荒馬亂,跟喜怒無常的暴君沒有半分區別。
她扭動,“你是我第一個第一眼就喜歡的人,褚頌是我欣賞的人,欣賞和喜歡是不一樣的,就好像現在……”
她親吻著他唇角,算是虛假的情話,“我只給你。”
因為這句。
他手指力道略微重了些,徐溺頓時尖叫一聲,將他脖子箍的更緊,傅歸渡感受著她的奔湧,慢條斯理地捻捻,眼神似乎在沉降,很認真地問:“叫什麼?”
徐溺都快瘋了。
她沒想到他竟然這麼會,她就像是他手上的玩具,人體在他這裡,已經足夠的透徹,畢竟他是醫生,比一般人更要懂許多隱晦。
這還只是開胃菜,她就——
“你不喜歡?”她反問。
傅歸渡沒回答,可並不停歇,徐溺這還是頭一次知道,原來不真正意義上去做,也能達到這樣的效果。
他不再問她任何問題。
她顯得更無措。
漫漫長的秋,晝短夜長,鳥兒落在窗欞,嘰嘰喳喳的與什麼巧妙的合了一曲,三面環海之下,徐溺聽著那潮水潮落,好像都撲了她徹底。
她覺得……
她真的快瘋了——
**
**
日落又起。
東曦既駕。
窗戶薄薄的紗簾透過橙黃的光,漸漸的越來越燦爛,開始灼燙。
上午九點。
鬧鐘響了。
這是她週一到週日的固定鬧鐘。
徐溺半夢半醒地睜開眼,被光線晃了眼睛,下意識抬手去遮擋,同時也讓她清醒,她去看身邊的位置,已經沒有他的身影了,好像從未在這裡睡過似的。
她蹭的坐起來。
但是動作太大,昨夜滋味湧上心頭。
徐溺愣了一會兒,掀開被子看了看,襯衫還在,但是布料十分褶皺不平,可見沒少蹂躪,釦子崩壞了兩顆,可重點是……
他並沒有要她。
並沒有真正意義上去弄壞她。
但是。
他卻同樣讓她天上地下墜了無數次,一整夜都在他手下無法安生。
徐溺忍不住心跳加快,臉頰燥熱的厲害,回想之下都覺得羞恥至極,她在他面前好像徹底沒有保留了……
可為什麼?
為什麼他能忍住?
徐溺揉揉頭髮,火速下床,將他的床單被罩全部拆下來抱著往樓下洗衣房送,畢竟已經被她給弄的……
剛剛下樓。
就迎面碰上了一個四十多歲的菲傭。
她連忙上前,“徐小姐這個交給我做就好了,您金枝玉葉的別碰這些活計。”
徐溺哪兒好意思說是因為不好意思讓人上來收拾。
不過現在都捲起來了,也就不那麼尷尬了,就遞給了菲傭:“您怎麼稱呼?”
女人道:“徐小姐叫我楊姨就好了。”
徐溺心不在焉地點點頭,視線卻在周圍遊移:“傅歸渡呢?”
楊姨道:“五爺天不亮就離開了,大概是有事吧。”
一聽到這兒。
徐溺剛剛的那些緊張和窘迫頓時煙消雲散。
皺著眉罵了句:“提起褲子就跑,禽獸不如——”
楊姨:“……”
雖然他的確沒脫褲子……
但性質大差不差!
所以昨天算什麼?
他們究竟是開始了還是沒有?
畢竟他跟個得道高僧一樣,竟然能夠忍得住一整晚!她真要懷疑,是他的問題還是她魅力不行了。
楊姨擦擦冷汗,有些心驚肉跳的,這麼多年,誰敢這麼罵過五爺?別說當面了,就連京港那些最無法無天的二世祖也不敢私底下說五爺半個字。
這姑娘……
太生猛了。
徐溺不管楊姨怎麼想,她只覺得渾身還是不舒服,這還沒有真正的對她做什麼呢,日後要是來真的,她是不是得死在床上?
她對此很是狐疑。
“我沒帶衣服過來,昨天洗了的沒幹,有沒有……”
“有有有!五爺已經安排好了,左邊的那間客房已經打算換成單獨的一間衣帽間了,您今天的衣服也給您準備好了。”
徐溺有點不適應這種被人伺候的感覺,揮揮手:“楊姨你叫我小徐就好了,別那麼客氣。”
楊姨只是笑:“規矩不能亂。”
畢竟是五爺的女人,那分量可不一樣。
就算不是正式女朋友,同樣也是別人攀不上的高度。
徐溺不再強求。
讓楊姨取來了衣服。
是很適合她的風格,知性中又有種鋒銳的張揚,聽楊姨說,這都是傅歸渡吩咐買來的。
徐溺還是不確定。
他們究竟算什麼關係?
對此,她有些苦惱,難道還是不行?白白給他佔了點便宜就沒有後續了?要是真是這樣,她虧大了!錢沒撈到,他人都沒睡到!!!
越想越氣。
徐溺連早飯都不想吃了,踩著鞋就出門。
楊姨忙不迭追出來,“司機在這邊,徐小姐去哪兒,都能送您去。”
徐溺看了看庭院。
確實停著一輛車,竟然還是他那輛勞斯萊斯。
傅歸渡的車不少,大概是開了別的走了。
徐溺也不再客氣。
上車讓司機去劇組。
路上,她給傅歸渡打了一通電話。
但是他沒有接。
徐溺閉了閉眼,內心不斷告訴自己,沒事,男人都這樣,不用在意,更何況,她在他面前,最多算是一個有趣的情人,輪不到她發脾氣。
抵達劇組。
這輛車大概十分惹眼。
很多人都注意到了。
徐溺下車。
恰好。
符思媚從路邊咖啡店出來,她看著徐溺下車,然後掃了一眼那輛車,認出是什麼車之後,她皺起眉:“什麼情況,徐溺怎麼可能有這種車?”
她家裡也是京港豪門,自然識貨。
就連她爹都開不到的車,徐溺哪兒有那個資格。
符思媚頓時去看車牌號。
京港擁有這種車的屈指可數,只要看車牌號大概就能知道是誰了。
只是。
她才剛剛側身,就發現徐溺已經看到她了。
符思媚只能收斂自己的好奇。
徐溺顧不得符思媚,她現在才收到了傅歸渡的簡訊。
「在開會。」
簡短的三個字。
徐溺咬咬手指,半晌才回:「哦。」
隔了一會兒,他又發來:「楊姨說你沒吃早飯?」
徐溺一邊走,一邊撇撇嘴。
「沒胃口。」
「不高興?」
徐溺一下子停下,眨眨眼,一時不懂傅歸渡這是在幹嘛。
她試探性地:「有點。」
又隔了一陣,他的回覆才姍姍來遲:「怎樣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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