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溺說話的神情實在是太認真了,所以傅歸渡並不懷疑她這句話的真實性,難怪她洗了澡還又換了一套新的外穿衣服,原來在這兒等著他。
傅歸渡把她的手從浴袍裡拽出來,彎下腰看著她,領口被她鼓搗地鬆了不少,一彎腰就是一片誘人景象。
“你要走?”
徐溺有點愛不釋手他的觸感,上次在西山庭府她喝醉了。導致根本記不清細緻的,今天體會了一把……男人的真好玩兒。
“剛剛劇組給我打電話了,在隔壁的城市需要拍一些重要戲份,時間比較趕,今天晚上就得出發,出差大概一週左右,現在人都在出發去機場集合了。”
很不幸。
她的初體驗夭折了。
傅歸渡沒說話。
只是看著她,須臾才開口:“必須去?”
徐溺:“必須以及必須必。”
她就是個打工人,這份工作來之不易,好不容易從褚頌那裡討來的人情,她又不是傻子,還能不珍惜機會?
至於男人嘛……
徐溺惋惜地拍了拍面前男人的胸膛,有種語重心長的意味:“傅醫生,您漂亮修長的大手,一定會給足了安全感並且不會被刮到,今天就自己勞碌一下,行吧。”
什麼話都給她說完了。
傅歸渡險些笑出來,在說這話的時候,徐溺甚至還能抽空去看看手機訊息,一副很著急要拍拍屁股走人的模樣。
如果今天是別的女人。
就算是下刀子,也絕不會放過這個跟他更進一步的機會。
可她是徐溺。
這個女人比他想象中更……缺心眼。
傅歸渡再次瞥了眼她手機螢幕,上面有劇組催促的訊息彈出,徐溺只能摁下語音回覆:“導演,我在車上了,一會兒就……呃……”
倏忽之間。
眼前男人彎腰弓背,一手攏著她脖子往後面書架壓去,薄唇覆在頸間皮肉,一張一合,牙齒咬住嬌嫩皮肉,帶著吮勁兒,徐溺的聲音戛然而止,急促地停歇了說話的聲音。
緊接著。
手一抖。
鬆開那條語音,傳送了出去。
刺痛感太強烈,洶湧又危險,徐溺顫顫巍巍仰著下巴想要撤回那條有怪異聲音的語音,但是他挾制她的動作,好幾次都失敗告終,兩分鐘他沒鬆開她,而導演的語音電話隨之發了過來,叮叮噠噠的微信語音提示聲在這個房間裡無限的迴盪著,快要把徐溺折磨瘋了。
她也不能掛導演語音聯絡。
只能央求傅歸渡。
“要不,給我點時間接一下?”
“你接。”
他並不作罷,而是替徐溺滑動了接聽。
導演聲音頓時傳來:“小徐啊,你走哪兒了?車上?什麼車?”
反正不是嬰兒車!!!
徐溺內心咆哮一句。
感官實在太強烈,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這麼的敏感,牙根都咬碎了,不敢發出紊亂的呼吸聲。
“我……快到了……”
“到?到哪兒了?我派人出去接你?”
接什麼接!
徐溺深吸一口氣,根本推不開作亂的男人,他絲毫沒有驚慌,反而從容不迫,在人前做這種事都沒有半點羞恥感,反而強勢又……孟浪。
“不,不用……我自己能過去,不會遲到的。”
徐溺冰火兩重天著。
導演這才疑惑道:“行,你不舒服嗎?聽著好像有點氣短?”
徐溺:“……”
那是氣短嗎?
那是她無聲的戰場。
“沒,沒事,那我掛了。”
“行行行,抓緊點。”
如釋重負地掛了語音電話。
傅歸渡才大發慈悲地鬆開她,意態鬆散地看著他的傑作,女人脖頸到耳垂下方,落下片片櫻花,白裡透紅,曖昧又令人血脈噴張。
徐溺瞪圓了眼,“萬一被聽出來怎麼辦?”
她不要面子的嗎?
真的栓住了!
傅歸渡輕哂,指腹擦了擦她脖子上的微微的溼潤,嗓音緩慢而又深藏惡劣:“鍛鍊一下你忍耐力。”
徐溺:“……”
迴旋鏢,迴旋鏢!
不就是為了跑路張口就來地說了一句他忍耐力不錯去結束今天的大戰,結果這男人還能給她返送回來這句話。
太!惡!劣!了!
“我真的沒時間了,要立馬出門,不用你送,我自己去。”徐溺只能裝作聽不懂,摸了摸自己脖子後,順便照了一下鏡子,“……”
“你這樣讓我怎麼見人???”
她脖子上,連帶後頸的痣,都被吮出了痕跡。
就差沒把今夜春宵天雷勾地火都拍在身上。
傅歸渡攏好浴袍,“成年人有性生活很奇怪?誰多嘴多舌,你就送他全套佛經。”
徐溺:“……”說的好有道理哦。
“那你生氣嗎?”徐溺還是不放心,試探性地撥了撥他袖子,湊在他面前,“傅醫生?”
傅歸渡斂眸,手輕撫她頭頂,好像溫柔卻又殘忍:“放心,生的氣都能討回來的。”
徐溺:“…………”
魔鬼,一定是魔鬼!
她要小小的詛咒一下,傅歸渡最多十分鐘!
看他怎麼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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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溺是被司機送去的機場。
機票本來是該劇組買的,但是就差徐溺一個人沒到位,後來機票沒有了,到了之後,傅歸渡司機為徐溺直接辦理了頭等艙的機票,光明正大又合理的享受了把金主爸爸的“照拂”。
全劇組只有徐溺一個人工作人員坐上了頭等艙。
符思媚這種當紅小花,自然坐的是頭等艙,而江路沒什麼架子,跟組內其他工作人員坐後方。
徐溺上飛機後。
看到了坐在頭等艙最後排的符思媚。
她正在敷面膜,空姐在旁邊為她倒茶遞水。
徐溺瞥了一眼,不予理會,直接走向最前方她的位置,並排的旁邊位置已經有人坐了,是個男人,不是組內的演員,他靠著靠背,戴著眼罩,只能看到優越的下頜線和漂亮的薄唇。
徐溺一邊坐,一邊內心嘀咕。
怎麼好像很眼熟的樣子……
剛剛坐下。
空姐就走了過來,雙眼冒著明顯的星星,看著她身邊的男人,“先生,要喝點什麼嗎?”
徐溺沒當回事。
閉眼去休息。
隔了會兒。
又聽到一道低沉的音色:“微訊號?洗手間很大什麼意思?你給我這個做什麼?”
徐溺唰的睜開眼。
側頭去看。
男人已經摘了眼罩,手中有一張特別小的紙條,他掃了一眼,並不驚奇,反而張口唸出上面手寫的內容。
而面前空姐面色難堪,臉都紅了。
徐溺:“……”
哦吼。
何德何能啊,她竟然第一現場圍觀褚頌被約。
許是出於事業粉的關切之心,生怕自家偶像染上汙點,徐溺伸出爾康手對空姐說,“褚先生今天累了,戰鬥不了,美女姐姐,他今天狀態不好,真約了你濾鏡會碎的。”
褚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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