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冢山百里外。
拓安拉著師妹白淺正快速奔跑著,兩人臉色慘白,眉心之處正不斷亮起紅光。
在他們的身後,有兩道吳缺留下的沖天劍氣,正不斷急速揮出,目標則是十丈外的一位瘦弱老頭。
兩道劍氣貼地而行,僅是餘威就在地面上留下了足有十丈深的劍痕。
可那瘦老頭卻是連眉頭都沒抬一下,只是右手淡然一揮,有一股狂風從繡袍之下飛出。
剎那間,兩道如開天之刃的劍氣發生劇烈了抖動,在狂風的呼嘯下,消失的無影無蹤。
瘦老頭雙手扶背,淡然行走著,嘴裡喃喃著:
“沒想到此行還能學會一禁忌,只可惜不是自己所創啊!”
“不過倒也無妨,連父親都不會的禁忌,自己學會了,以後逢人便說是其爹,佔了便宜又能殺人,豈不妙哉?”
瘦老頭一邊行走著,一邊哈哈大笑,目光看著遠處被狂風颳回的二人,心情大好。
清晨在十萬大山嘗試推演後,祂便知曉,自己雖然無法算出那人的身份以及過往,但對於其他人還是輕而易舉的。
在離開十萬大山之前,他就推演出了什麼劍冢,什麼周陽國公主,在前往周陽國京城後,在一處什麼京屬院的地方,找到了傻杯,又推演出了那藍髮女子的蹤跡。
當下便明白了過來,那人肯定在這一地界謀劃些什麼,打肯定是打不過的,只能等父皇歸來,那麼找些樂子總是沒差的。M.Ι.
既然不允許天人以上的境界出手,那麼掌握一些人界之人總不算犯規吧,正主以及正主周邊的人是沒法掌控的,那麼周邊又周邊的人呢?
至此,就來到了劍冢山,後又在白淺身上推演出了關於那小鎮的丁點事情,當下就決定拿這兩個人做棋子。
誰知道那個叫白淺的女人,說什麼,他的師尊是吳缺,還認識一個什麼叫陸雲的高人。
陸雲算個什麼東西?
高人?能有自己高,能有天帝高?
搬後臺誰不會?
至於那兩道劍意,雖然有些水準,但也只在九品,不上仙人境,不足道長生
:
,區區九品,奈何不了祂。
“好了,沒時間陪你們玩了,等會老夫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瘦老頭走到了白淺和拓安的跟前,枯黃的指尖緩緩抬起,欲點二人眉心。
突然,天空巨響,一道天雷如有靈識,從天而降,落在了瘦老頭的身上。
轟~
強大的衝擊力將白淺與拓安二人直接衝飛,雖飛出了數里的距離,但卻沒受到任何損傷,彷彿那道雷,只認準遠處的瘦老頭。
等到兩人緩過神來,沒有絲毫猶豫,只是對視一眼,便大步朝著劍冢山的反方向跑去,他們並不知道這老頭的實力有多強,但至少知道,僅憑師尊留下的結界絕對攔不下來,不能將禍水引向劍冢。
而瘦老頭此時正一臉懵逼的看著天空,祂無法理解這天雷是從何而來,又偏偏只認準自己。
自己可是天帝的兒子,哪怕是從天人境入仙人境,雷劫都不敢落下。
偏偏來到了這裡,接連受挫,莫名其妙被兩個人說是自己的爹,到了十萬大山又被人說媽,本以為避開了那神秘強者就無事,誰知道還會有天雷落下。
離譜,實在離譜!
正當瘦老頭懵逼之際,天空之上烏雲密佈,濃密的烏雲後好似有東西在翻滾。
過了兩息,那烏雲猛然間下垂,在距離不到千丈的距離停下,一張烏雲構建而成的臉懸在頭頂。
只聽有一爆喝聲響起:
“我是什麼東西?”
“你算個什麼東西?”
“你媽又算個什麼東西?”
“死了媽的玩意!”
一聲聲不似禁忌,卻超越禁忌的言語落下。
每一聲都伴隨著一道天雷,且一雷強過一雷,哪怕聲音落下都沒有停下,足足劈了百次那烏雲才肯散去。
待烏雲散去後,其下方出現了一道人形深坑,看不出其深度,只知深不見底。
令人奇特的地方時,那有天雷劈出的人形坑,周圍沒有半點焦褐,就連定點灰塵都沒有驚奇。
不知過了多久,哭泣聲伴隨著抱怨聲從人形坑中傳出:
“不是,感情你就是陸雲啊!”
“你打我
:
就打我,為什麼老提爹孃啊!”
“讓你佔個便宜還不夠,還要咒我娘死,你知不知道我爹孃都是同一人啊!”
“要是真論你是我爹,那你也得死!”
“天天你爹,你媽,這些算哪門子禁忌啊....”
瘦老頭此時已經躺在人形坑的最底部泣不成聲,剛剛烏雲中傳來的聲音打死他都不會忘記,就是那個打碎自己大道的那個混蛋。
也不知道這人到底有什麼癖好,總是爹孃,爹孃的,說不是禁忌,但就是有禁忌之能,而且每次都是不同的禁忌,還都帶著爹孃。
在天上作威作福的瘦老頭哪受過此等屈辱,罵他可以,但是不能罵那又當爹,又當媽的天帝。
哭泣了許久,瘦老頭才肯從人形坑裡爬起,被電的發黑的雙眸看著天空,有一道晶瑩的淚水從眼眶中滑落。
過了許久,他又突然笑了起來,笑聲很放肆,在整個平原響徹,彷彿有些神志不清了。
雖然被打了,又被雷劈了,但是至少並不致命,而且還知曉了那人的名字。
“陸雲,我總有一天.”
話說到這,瘦老頭突然停了下來,害怕說出口又被那遠在不知道多遠的陸雲聽見。
...
另一邊,雲野書院中。
本就被學生作業弄得惱火的陸雲,在發洩完心中怒火後,才堪堪反應過來自己有些失態,咳嗽了兩聲將窗戶緩緩關山。M.Ι.
他就是有些弄不清楚,哪來的人罵自己,好像自己也沒在小鎮裡得罪什麼人,怎麼就罵自己不是個東西呢?
而且開窗也沒看見,外面罵自己的人。
思索間,他重新登上了講臺,看著下面雅雀無聲的學生們,只是淡淡的說著:
“你們繼續誦唱,下午要檢查的!”
說完,他就辦了張板凳,坐在講臺上繼續默寫課本。
而下面的周凡陽則是滿眼火熱,所有的思緒都在先生剛剛那禁忌之上。
先生不僅自身超凡,就連創造的禁忌都如此超凡。
但思來想去,還是有些不理解,死了媽,為什麼會是禁忌?
這不是一句簡單又悲哀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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