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七品氣息散發的那一刻,不單單是黑陽衛,就連皇宮中的某一位老祖都甦醒了半分,只不過,在不到皇宮大門失守前的那一刻,他是不會貿然出手的。
東宮內。
“太子殿下,出大事了!”
洪公公的呼喊聲在周聖的寢殿門口響徹。
而周聖,也早已被那突然出現的陌生氣息給驚醒,聽到動靜立馬推門而出。
“知道來人是誰嘛?”
太子爺的問話,讓同樣疑惑的洪公公陷入了沉默。
他哪知道來人是誰,七品高手,周陽國雖然不多,但也不少,只不過都鎮守在邊疆,畢竟京城內有一位與國同生死的八品國師在,皇帝自然可以高枕無憂。
只不過如今國師不在,雖宮中還有一位半步八品的老祖宗在,但老祖早已時日無多,全憑一口氣吊著。
至少就現在而言,可以說沒了國師鎮守的京城,這位老祖宗就是最後的底牌了。
“該死,是什麼人搞得鬼?”
“是顧浩嘛?”
太子此時正揉著眉心,不斷地思索著近日來的事情。
而洪公公此時面色有些愁容,來人雖是七品,但若真敢攻向皇宮,有老祖宗在,倒也算不上什麼。
但怕就怕在,萬一壞了大事,那自己與太子這些時日的謀劃可就白費心思了。
“應不是顧浩,顧浩的行蹤下面的人一直盯著,除了他帶來的那兩個人以外,就再沒與外人接觸過。”
“只不過...”
洪公公說著說著,就有些啞然。
這惹得太子更是惱怒,大聲質問著:
“只不過什麼,你倒是說啊!”
“要是事情敗露,你我可就完蛋了!”
洪公公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只是今日子時之前,顧浩幾人不知從哪聽聞,說劉集找到了凡陽,就登門拜訪去了。”
“咱們的人害怕被發現,也就沒跟過去,中間大約有一個時辰沒有蹤跡。”
一個時辰!
周聖楠楠了兩句,只是點了點頭,便帶著洪公公朝著皇宮宮前走去,欲登高望遠,想看看宮外的七品高手乃是何人。
另一邊,周青平此時平淡的看著周圍已經圍堵的水洩不通的街道,嘴角微微抽搐。
但當他看見遠處的城牆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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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為熟悉後,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什麼時候到了京城。
這可就要了命了。
自從入了烏鎮,受了天罰後,他就失去了意識,自此到如今,中間的一切記憶都是空白的。
更是不會知曉自己為何來到了京城,也不知曉自己為何會被黑陽衛攔截。
“皇兄這是要永絕後患嗎?”
周青平楠楠了一句,忽然轉頭看向遠處的京城城牆之上,在那裡他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但卻怎麼也想不起。
無奈,他只好嘆氣一聲,再瞥一眼包圍自己的黑陽衛們,也不著急脫困,而是直接席地而坐,大呵一聲:
“皇兄,臣弟雖未完成使命,但也不必如此著急卸磨殺驢吧!”
“”不放出來一敘?”
此言一出,周圍人皆驚訝不已。
皇兄,臣弟?
當今聖上可沒哪位皇子有如此實力啊。
莫非,這聲皇兄叫的是陛下?
七品實力,眼前之人乃是青王,周青平?
一石激起千層浪,頓時間剛剛還拔刀相向的黑陽衛們陷入了兩難。
而周青平看了看周圍計程車兵,嘴角微微一笑,對其驚訝也不感到驚奇。
畢竟自己已經假死了三十多年,這群士兵可是從未見過自己,而京城內與自己熟知的高手,因為柳敏的出現,都已經去鎮守邊疆了。
畢竟一條永不背叛的狗,總是能讓人安下心來。
可聲音落下許久,卻遲遲沒有任何回應。
周青平皺起了眉頭,頓時感到一陣不悅,湊巧正在這時,一股濃郁的血腥味飄入鼻腔,將他那嗜血的內心勾了起來。
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冷豔撇過周圍一圈黑陽衛,猩紅的瞳孔中滿是貪婪,冰冷的笑道:
“既然皇兄不願見臣弟,那臣弟就飽餐一頓,自行離開啦!”
話音未落,周青平身形一晃,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不過半息的時間,三名黑陽衛的脖頸上,同時出現了一道一指長的血痕,其中鮮血如噴泉一般湧出。
而在三人的中間,周青平正滿臉享受的沐浴著鮮血,一雙嗜血的雙眸正掃過周圍的獵物們。
也在同一時間,京城以北,有三名太監正從皇宮外出,欲從北門而出,向最近的郡守求援。
可正
:
當三名太監走小路,準備前往城牆邊的馬廄時,有一道身影一閃而過,隨之而來的便是三道整齊的到地聲。
“把人處理乾淨,換上太監的衣服,咱們入宮!”
只見陰影中,有三道人影走了出來,說話的是為首之人,他一邊說著,便將身上的黑陽甲給脫了下來。
此人正是在京城潛伏多日的顧浩。
乘著換衣之時,其身後的一名六品高手小聲問道:
“顧浩,那田亮輝說的話真的可信?”
“他可是京屬院的人!”
“柳敏可是拿他當親生兒子一樣寵著。”
話音未落,另一人也待著疑惑問道:
“那田亮輝口中的先生,可是你口中的先生?”
“兩人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若非城主有令,也能順帶噁心一下這什麼皇家,我們倆可不興過來。”
“別到時候什麼都沒幹,就死的不明不白的!”
顧浩斜撇了眼兩人,將身上太監服的衣物途順,緩緩道:
“兩個先生,應該是同一人。”
“不然以先生對凡陽的喜愛,不肯能放任如此不管,必然有其後手。”
“至於為何是田亮輝前來傳話,只因先生不喜外出,便讓柳敏代為之。”
“而這田亮輝與柳敏情同父子,自然讓其代勞了。”
聲音未落,顧浩已經有些按捺不住的走向了大街,身後兩人緊緊跟隨,他假裝楠楠自語:
“那七品的高手應也是先生手筆。”
“與田亮輝傳話時所說的時間正好吻合。”
“不虧是先生!”
其實這麼說,不過是為了安慰這兩位從惡人城借來的兩名護衛。
對於兩名先生到底是否為同一人,他不得而知。
凡陽下獄已有數十日,除了早前見過一面外,便在無訊息。
對於先生到底意欲何為,顧浩他猜不透,也不敢去猜,他害怕若是自己耽誤的先生的大事,凡陽死的會更快。
至於此番能不能救出周凡陽,他更不得而知,他只知道周凡陽不能死。
若是死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哪怕成功了,也會換來柳敏平死一搏。
彼時,十不存一都是萬幸。
無奈,顧浩只好唉自嘆息一聲,緩緩道:
“走吧,莫要辜負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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