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拉!”斯克林傑著急叫道。“我以為你可以理解我。”斯克林傑生氣地看著瑞拉,他以為瑞拉會看在他們熟悉的份上幫他說服哈利,實際上他錯了。
“我認為我不會幫你的,部長先生。”哈利走在瑞拉前面說到。
斯克林傑撥出一口氣,抿了抿嘴,才繼續道:“哦,彆著急給我答案,不過也一點也不麻煩,我向你保證。比方說,如果你能時不時地出入魔法部,那就會給人一個有利的印象。當然,在那兒的時候,你有許多機會和加德文·羅巴茲,即接替我的傲羅辦公室主任多談談。多洛雷斯·烏姆裡奇跟我說過你有志當一名傲羅。這很容易安排……”
哈利感到怒火中燒:這麼說烏姆裡奇還在魔法部?
瑞拉翻了一個白眼,她想著斯克林傑為什麼還講下去?她頓了一下,覺得這般對斯克林傑也不好…畢竟他之前幫過她…
“所以基本上,”哈利說,好像只想澄清幾點事實,“你希望造成我為魔法部效力的印象?”
“看到有你更多地參與,大家會受到鼓舞的,哈利,”斯克林傑說,他似乎對哈利這麼快就領悟了他的話感到很欣慰,“救世之星,你明白……就是要給人希望,讓人感到激動人心的事情在發生……”
“可如果我讓哈利出入魔法部,”瑞拉說,仍然努力保持友好的語氣,“不會讓人覺得哈利贊成部裡的做法嗎?”
哈利聽到瑞拉的話後,隨即點了點頭。
“呃,”斯克林傑說道,微微皺了皺眉頭,“是的,也是因為這個,我們希望——”
“不,我想不行,”哈利彬彬有禮地說,“您知道,我不喜歡魔法部做的某些事情,比如關押斯坦·桑帕克。”
斯克林傑一時沒說話,但臉色馬上沉了下來。然後看了看也有些臉色不好看的瑞拉,
“我不指望你理解,”他說,但沒能像哈利那樣做到話語中不流露怒氣,“現在形勢危險,某些措施是必要的。你才十六歲——”
“鄧布利多可遠遠不止十六歲,他也不贊成把斯坦·桑帕克關在阿茲卡班。”瑞拉大聲說,“你把斯坦·桑帕克當成替罪羊,就像你想把哈利當成福神一樣。”
“斯克林傑先生!我想問問真正的斯克林傑先生去哪了?”
瑞拉最後冷冷地望著微愣的斯克林傑,他張了張嘴,又合上去……最後什麼也沒有說什麼…
瑞拉和斯克林傑兩人互相瞪視了許久,最後斯克林傑不再偽裝友善了,“這和你沒關係,瑞拉小姐。”
“我的意思和瑞拉一樣!”哈利這時候肯定道,眼神堅定地看著斯克林傑。
“我看得出,你希望——像你心目中的英雄鄧布利多一樣——脫離魔法部?”斯克林傑不再理會瑞拉,他儘量不去看瑞拉剛剛的話:真正的斯克林傑去哪了?他也想問他自己……隨後他轉身和哈利說道。
“我不想被利用。”哈利回道。
“有人會說為魔法部效力是你的義務!”
“是,有人會說在把人關進監牢前先查明他是不是食死徒是你的義務。”哈利說,他的火氣上來了,“你所做的跟巴蒂·克勞奇一樣。你們從來都沒做對過,是不是?要麼是福吉,人在他眼皮底下被殺了還假裝天下太平;要麼就是你,關押無辜,還假裝有救世之星在為你工作!”
瑞拉站在一旁旁觀著,儘量讓自己不談他們這個話題,那可真是……讓她氣憤,更是斯克林傑的做法:抓著無辜的人:斯坦·桑帕克
“你不是救世之星?”斯克林傑問。
“你不是說這不重要嗎?”哈利說,諷刺地笑了一聲,“至少對你不重要。”
“我不該那麼說,”斯克林傑立刻說,“措詞不當——” “不,這很誠實,”哈利說,“是你對我說過的少數實話之一。你不關心我的死活,但你關心要我幫你使大家相信你在戰勝伏地魔。我沒忘記,部長……”
忽然哈利舉起右拳,冰冷的手背上那道傷痕發著白光,那是烏姆裡奇逼他刻下的字跡:我不可以說謊。
哈利看到瑞拉那詫異又擔憂的眼神之後,他就立即放下來。
瑞拉以為不會留痕,看來那一支筆比她想像的還要厲害,上次給哈利的藥水也只能讓它沒有那麼明顯…
哈利有些倉促地講道:“當我告訴大家伏地魔回來了的時候,並沒看見你衝出來幫助我,魔法部去年可沒這麼熱心交朋友。”
三人又僵立在那兒,氣氛像他們腳下的土地一樣冰冷。小地精終於把蟲子拽了出來,靠在杜鵑花叢最低的枝條上開心地吮吸著。
“鄧布利多在幹什麼?”斯克林傑唐突地問,“他不在霍格沃茨的時候會去哪兒?”
“誰知道呢?”瑞拉說完一頓,她當然知道鄧布利多在幹什麼……
“就是知道你也不會告訴我,是不是?”斯克林傑瞥了一眼瑞拉。
“是,不會。”瑞拉笑了笑,看起來很是輕鬆,這讓斯克林傑感覺到生氣。
“好吧,我只有看看能不能用其他辦法搞清楚了。”斯克林傑又對著哈利說道。
“你可以試試,”哈利冷漠地說,“不過你看上去比福吉聰明,所以我以為你會吸取他的教訓。他企圖干涉霍格沃茨,你也許注意到他已不是部長了,但鄧布利多還是校長。如果我是你,就不去幹涉鄧布利多。”哈利緩緩走到瑞拉身邊。
一陣長時間的沉默。
“我看出他在你身上做得很成功,”斯克林傑說,金絲邊眼鏡後的眼睛冷漠而嚴厲,“徹頭徹尾是鄧布利多的人,對不對,波特?”
“對,我是,”哈利說,“很高興我們說清了這一點。”
“還有你…瑞拉,也是?”
“是的,斯克林傑先生。”瑞拉諷刺般的回道。
斯克林傑笑了笑,“我以為你會和所有的斯萊特林一樣……”
“夠了,先生,今天的話題到此結束。”
說完,哈利不給斯克林傑說的機會,立即拉著瑞拉轉身丟下魔法部長,大步朝屋裡走去。哈利一聽到斯克林傑後面的那一句,就感覺到特別惱火,什麼叫一樣?他們根本不一樣!
“等等,哈利,他在叫我……”瑞拉忽然停下腳步,回頭看一下斯克林傑,他歉意地看了一眼瑞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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