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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勢逆襲:墨少追妻火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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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原來他才是最大的幕後黑手

有林子琛在手,嚴華這一行終於平安到達他們原先停車的地方。

墨子白瞧著局面穩定,長長地鬆了口氣,竟是緊崩著的那根弦一鬆,有些站立不住,身子軟綿綿地往側一倒,幸好被林姝給拽住。

“我們也上車吧!”她說,然後憂心忡忡地扶著墨子白從林中走了出來。

“正好等你們。”嚴華看到這二人,轉身迎了過去,見墨子白腳步虛浮,便知他受了傷,趕緊叫人把墨子白弄上車。嚴華問道,“姝兒,你有沒有事?”

“我還好。”林姝邊說著抬步上車,坐下後就開始給墨子白檢查傷口。

要是平常,她一定會問候嚴華一句,你怎麼樣?

但沒有。

此時此刻,她的注意力都在墨子白身上,根本看不到旁人,又怎麼會想起要關心她師父。

嚴華淡色的眸子微微暗了暗,輕輕一嘆,轉身吩咐嚴寬:“我們走吧!”

“好。”

車子終於駛出這片血腥濃郁的竹林,那危機四伏的殺機也漸漸隨之遠去。

嚴華回頭看了下,有一輛寶馬一直跟在後面,不近不遠地跟著。是羅長生的人,大概是怕林子琛在他手裡不安全,所以派人跟著。

到底是自己唯一的兒子,有這種擔心,可以理解。

嚴華吩咐開車的小弟:“停車。”

那小弟速度很快,羅長生怕他們出爾反爾,他們也怕羅長生說話不算話,所以沒命的開,冷不丁地叫停,剎車一踩,整車的人都往前傾,幸好有安全帶,不然得從玻璃這邊飛出去。

只有半躺著的墨子白,差點從座位上滾下去,被林姝一把抱住,卻不小心壓到傷口上,五指立馬被一股溫熱的液體給包住,痛得墨子白全身顫粟。

剛把人小心扶好,前座的林子琛說了句:“嚴先生不用這麼急著把我放下去,我可以多送你們一程。等你們徹底安全了,再放我下去也不遲。”

他話一說,那小弟就自動看向了嚴華。

嚴華沉默地看著林子琛,不知道這個年輕人腦子裡在想什麼。

門主不說話,那名小弟見後面跟著的車子迅速超了上來,條件反射一般猛地發動車子,把剛坐正的墨子白又給滑了下去,那傷口連續受到震顫兩次,血流如注。

“子白!”林姝驚呼,看著他已經被血染透的白色裡襯,手發抖,心發顫。

她知道墨子白傷了,但不知道傷得這麼重。

畢竟墨子白一直都說沒事,而且他強行支撐的模樣看不出半點異樣。

如果不是現在他們已脫了險,有時間讓她察看,她根本發現不了他的傷勢,也發現不了他如紙一樣蒼白的臉色。

“你傷得這麼重,為什麼不告訴我?”林姝的聲音低低沉沉地,又心疼也有責備。要不是左南也傷了,她一定拉著左南現場給他做手術。

那小子,武功廢柴,醫術卻是一流。

不用像現在這樣,只能無助地給他做些包紮止血的初步處理,一點用處都沒有。

“告訴你,又能怎麼樣?”那種情況,還能把他直接送醫院麼?

是不能怎麼樣,但至少可以讓他躺著休息,不必後來跟她跑來跑去,做那麼激烈的動動,也不用流這麼多血。林姝道:“你這樣你會死的。”

“死了有什麼,我欠你的,用命去還也不為過。”

“你以為你把命給我了,就不欠我了,墨子白,你是不是覺得你為我受了傷流了血,從前的事就一筆勾消,我就能原諒你?”

“我從前確實是有這樣的想法,不過現在沒有了。”墨子白靠在椅背上,聲音越漸虛弱地道,“我……”

“你什麼?”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林姝聽不清。不由彎下身子,湊近墨子白嘴邊,只聽他斷斷續續地道:“……你說你怕沒命回京州看一一,那我就護好你的命……”

僅此而已。

其他的,他沒敢奢想了,只盼大家都平安回京州,再從長計議。

而眼下,恐怕從長計議都計不了了。

墨子白感覺很冷,有什麼東西正在脫離他的身體。他的意識也正消散,他靈魂和肉體好像也正在剝離。他聽到林姝在拼命地喊他的名字,他想應,可張不開嘴,也睜不開眼睛。

要死了嗎?

聽說要死的人身體是沒知覺的,可是胸口那股該死的疼痛感怎麼那麼鑽心?

“子白!”

林姝看著昏過去的墨子白,驚慌失措地連手頭上的紗布都拿不穩,似乎有隻手鑽進她的身體裡,想掏空她的五臟六腑,又疼又空,又慌又怕。

嚴華聽著後座的動靜,吩咐司機車子開快點。

林子琛悠然道:“他受的是槍傷,醫院不敢收。只能找熟悉的醫生外診救治,我可以幫你們。”

嚴華第一次正面看他,不明白他為什麼有此好心?

林子琛目視前方,眼光空洞:“我還可以給你們調私人飛機,送你們出城。你們挾持了我,還識破了羅長生的陰謀,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既然不會放過我們,就算我們離開京州,他同樣也會派人來暗殺。”躲哪兒都是不安全的。

林子琛笑了,清冷的面容噴發出一絲薄薄的恨意:“所以你們離開之前,還得做一件事。”

嚴華不解地看著他,難不成是叫他走之前,把羅長生殺了?

林子琛扭頭與他對視:“倒也不必你想得那麼麻煩,你只要能扳倒他就行了,不必自己動手。”

畢竟動手這方面,他和羅長生剛才已經較量過了。最好的結果就是兩敗俱傷,要麼就是你死我亡。遼州怎麼說也是羅長生的地盤,嚴華想要贏,勝算不大。

“秦浩告訴你這麼多秘密,就沒有一個可以置他於死地的?”林子琛提醒。

嚴華怔了會兒,想起那個兵器庫的事,再結合眼前發生的種種,恍然大悟道:“你其實一直沒忘記給你媽媽報仇,那個玉章,你故意向我要,就是想逼羅長生出來,然後借我之手滅了他最後的王牌,幫你徹底解決他,對吧?”

林子琛恨羅長生,刻骨的恨。即便第一次暗殺失敗,他也沒放棄。只是選用了迂迴之計,先瓦解掉羅長生的金門,讓他的義子們自相殘殺,然後再切斷他的命脈,一點一點地把羅長生打下的江山摧毀,再送他下地獄。

林子琛供認不諱:“是。害母之仇,至死難忘。羅長生做那麼多惡事,他應該受到懲罰。他不是很看重自己的身份地位嗎?不是覺得自己很有成就嗎?他有錢有權,高高在上,那我就讓他變得一無所有。老天也幫我,金光燦和高遠有矛盾,我就讓他們之間的猜忌愈演愈烈,我說我要接他的位子,做少門主,他同意了。我說我要當會長,他也同意了。我說我要在遼州過人上人的生活,有名有份地享受別人對我的高看,他也答應了。

他對我有愧,所以拼命補償我,對我有求必應。我就讓他的義子們忌憚我,恨我,繼而起殺心。只要他們對我有殺心,羅長生就會想方設法地護我,然後不惜多年的父子之情,把他們幹掉。秦浩是把好刀,做這些事做得又幹淨又利落。就是太蠢了,蠢得淪為殺人工具還不知道,以為自己熬出頭要當王了,呵呵……”

他說完他的計劃時,低聲笑開,那笑容有報仇後的快感,也有不言而喻的哀傷。

“羅長生知道秦浩殺完他兩個義子後有可能要對我下手,就買通了秦浩身邊的心腹。知道他要在水裡下毒,就提前讓我服了解藥,所以我的腿才會沒事。我做縮頭烏龜,忍辱負重,都是他教的。”

只是羅長生沒想到,他費盡心機保護的人,正處心積慮地反過來想咬他一口。

好諷刺。

嚴華道:“你年紀輕輕,心機如此深沉。”

“不是深沉,是一件事放在心裡琢磨了十年,反覆推敲,盤算,計劃,想不成功都難。我自懂事決定給我母親討回一個公道起,這件事就在我心裡生根發芽了。這十年我什麼也沒幹,就想著這一件事了。”林子琛想起母親的死,潸然落淚,“你不知道那個生我養我的女人有多可憐,被人欺被人辱,吃垃圾睡狗窩,假如你也有一個這樣的母親,受過這樣的不公平待遇,你也恨不得將對方千刀萬剮。”

林子琛的恨壓抑了許多年,這一刻像火山一樣噴發。他看到車臺上有個手機,傾身拿到手裡,遞給嚴華,壓著激動的聲調道:“打個電話吧,告訴警方,兵器庫的事,羅長生這輩子都翻不了身了。”

嚴華手還沒抬起來,就被林姝一把搶了過去:“我打,是不是我把羅長生送進監獄,你就請醫生,調私人飛機送我們出城?”

“是。”

“那好,我現在就打。”林姝握著手機,撥通號碼。血珠子從指縫中流下,成了一條條血線爬滿她整個手背。嚴華看到她手抑制不住的抖動,連說話聲也帶著濃重的不安。

視線再往下,他看到枕在她腿上的墨子白,以及墨子白那張毫無血色的臉和垂放在座椅下的手,隨著車子的震動,有頻率的甩動。

嚴華眉心一跳,立起身子,伸出兩根手指在墨子白鼻子下探了探,居然沒有氣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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