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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coser的我還沒化完妝就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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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第 203 章

130號的酒吧有著和外表不相符的安靜,是個清吧。

裡面陳設倒是數年也未變過,連我當初常坐的卡座也給我留著。

以前年輕的時候喜歡這個小地方,不然我也不會用這裡做「安全詞」。

只不過原先不知道也就罷了,現在恢復了之前的記憶,我哪裡還能不知道銀狐之前說的那什麼暗號其實並不會釣上來什麼人。

那隻能算是行話,用來單開房間的談事的,這裡是不少情報的集散地,有些事的發生自然不能在外面,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暗語用來去內間。

但是說到底,這裡只是箇中轉站。

我才到門口,就見怪盜基德已經等在了那裡。

銀狐的臉,一身看起來價格不菲的黑色西裝將他的身材顯露無遺——比快鬥之前穿白色西裝看起來要壯一些,應該是為了配合銀狐原本的身材所以裡面塞了不少東西。

不對,他身上本來就塞了很多東西。

我稍微地下了點身子,讓快鬥在我臉上一頓鼓搗,“用了之前那個男人的臉,是叫鬣狗吧。”

“嗯,你是銀狐,我是鬣狗。”我把頭頂的毛理順了一下,把耳垂上掛的東西捏緊了些。

柯南自己不能來這種地方,總得給他點好處穩住他,省的他自己搞起事來,全是麻煩。

才一進去,就看得到裡面已然坐了不少人,裡面自然是少不了熟面孔,比如那邊吧檯喝著悶酒一副頹喪樣子的,不就是風見嗎?

裝得還挺像。

我跟在黑羽快鬥後面,聽著他和酒保對著暗語。酒保收了黑羽快斗的要求,就見我的手指點在吧檯上,輕輕的劃了幾下。

他了然,不多時就看吧檯內的人搖了兩杯漂亮的雞尾酒放在桌子上推給了我們。

當然酒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酒所代表的東西。

也算是暗語的一種,酒保回給客人的雞尾酒代表了房間的方位,外行人是看不懂的。

沒錯,我說的就是黑羽快鬥。

只是,還不等他表現出破綻,我就率先拿起我的那一杯,朝著黑羽快鬥敬了一下,然後把那帶著色彩的酒喝了兩口。

他反應快,止住了話頭,只當這是什麼隱藏劇情。跟著我的動作也小喝了一口。

一個尚未到達飲酒年紀的高中生,對這樣帶著些甜味的刺激酒精本也就充滿著好奇。只是這個酒的口感在他嘗來甜中帶著些苦味,他只是抿了一下,就只拿在了手上。

然後就跟著我就離開了吧檯的位置,沿著燈光暗下來的地方進了個標註著客人止步牌子的員工間。

說是員工間,但其實後面是一條通道,帶著樓梯指向了上層。

黑羽快鬥驚奇於我竟然能理解酒保的意思找到這裡來,但是現在卻不是開口道好時機。

我點了點耳垂上的東西,不開口自然是最好的。

從一樓直接上到三樓,暖風開著更足了些,帶著些薰香的味道讓人一陣發睏。

我走在後面看著面前的黑羽快鬥身體搖晃了一下。

藥效發作了,我趕緊上前一步,把他手中的酒杯接了過來,緊接著就聽見“咚”的一聲,黑羽快鬥一頭撞在了扶手上,整個人閉著眼睛軟倒了下去。

嘶,這一聲撞的,好聽嗎?

好聽就是好頭。

“小心點兒,怎麼上樓還能撞到頭?”我低聲說著,把話傳到了柯南那邊,假裝還有人似的。

他剛才喝下去的藥不多,藥效恐怕不大。

於是我蹲下來,掐住黑羽快斗的臉頰,把他的嘴扒開,把他杯子當中剩下的酒都灌了下去。

然後我輕手輕腳的拽住他的衣領,一用力便將人扛上了肩膀。

沒有著急,我按部就班的找到了最裡面的房間,這裡有個丟垃圾的通道,開啟之後就見裡面狹窄得只能勉強透過一個人的樣子。

我蹲在沙發邊緣,快速的把黑羽快斗的衣服全部都扒了個乾淨。他身上帶著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太多,就連搜身我都不敢確定不會有落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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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傳來輕到難以辨別到腳步聲,我知道是誰來了,於是便一手按住了耳垂上的竊聽器,對著站在門口的庫拉索丟了個眼神過去。

為了防止洩露什麼東西,我並沒有提前告訴庫拉索我要做的事,只是見了面之後當著她的面把黑羽快斗的偽裝卸了下來。

雖然不會製造面具,但是隻是戴的話——我把自己的面具撕掉,把「銀狐」那一張戴在臉上。

其實這樣看並不完美,但是一會兒可沒有人會聚精會神盯著我看。昨晚這些,我把黑羽快鬥順著通道中丟了下去。

然後從口袋中掏了出來一張紙條遞給庫拉索。

上面記錄的是一個地址和一串密碼。

我經營了那麼多年,各處幾個安全屋和小的實驗點還是有的,我需要他一會兒出去把黑羽快鬥先關在那裡。

她接受到了我的訊號,只掃了一眼就用打火機將紙條點燃丟進了垃圾桶中。

“你確定是這裡?”我鬆開壓著竊聽器的手,開始自語般的話。

庫拉索馬上意識到了什麼,馬上壓低嗓子,偽裝成男音,“嗯,走。”

她的音色離得遠,又刻意壓低了調子,只要柯南先入為主,絕對不會在這一刻察覺到什麼。

我需要這個名偵探的證人。

加快了腳步,我跟在庫拉索後面,見她把帽子一摘,手指在我的手心中寫了個大寫字母「G」之後,人就走進了一個房間。

我貼在門口,這裡面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我當然聽不到什麼。但是庫拉索的提示我收到了——G,就是Gin的意思吧。

就算她不說,這樣近的距離,我一樣能夠感覺到裡面的腦電波就是我之前在新幹線上才看到過的,琴酒的波長。

原來如此,難怪之前會在新幹線上看到他。

雖然朗姆派了波本來接應,但是烏丸蓮耶和朗姆之間早有間隙,比起把事都交給朗姆去辦,他更想讓自己掌握全域性。

所以才會派本來就和朗姆互看不順眼的琴酒來接收庫拉索的情報吧。

這是什麼,一把手從二把手手裡劫胡?

烏丸蓮耶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這一副被奪權的樣子是在搞什麼?

也就是琴酒從小被他養大,所以忠心異常,等閒恐怕不會被策反。

不過,將計就計最好了。

我把之前從鬣狗那裡蒐羅來的槍拿好,將□□也按在了槍口前,閉上眼睛細細的確認了裡面人的方位之後——

“裡面有動靜!趕緊走!”我微微放大了些聲音,緊接著就把耳垂上的東西一掐,丟在角落裡,只讓其隱約能夠聽到些動靜,緊接著抬手對著鎖芯就是一槍。<br/>

調整中表情,我把自己當作是面具上畫著的真人一樣,踹開了大門。

裡面坐著的三個人,除了伏特加這個加油隊之外,其他倆人都是反應相當快的人。

我身體沒有進去,拿槍先對著裡面連開了三槍。鼻腔中聞到了血氣,我向裡面一翻,快速的移動讓我躲過了琴酒朝著要害而來的子彈,直接躲在了櫃子之後。

“什麼人!”我聽到庫拉索放大的聲音,知道她這就是在提醒琴酒要搞清楚的我的身份了。

我不開口,一方面是銀狐這個人幹活的時候本來就沉默寡言,另一方面是我並沒有帶變聲的工具,也從最一開始就不打算說這許多廢話。

我低頭看錶,秒針從「10」走到「11」,我算著最後的十秒鐘時間——

聽著庫拉索的聲音,就算是其他人也能定到她的位置。我壓低身體,往高處一躍,手在櫃頂邊緣一壓,身體瞬間就翻上了一米多的高的櫃子,同時另一隻手往前一伸,對著庫拉索開槍的同時,將身體往側面一歪。

子彈擦著我的耳廓邊緣穿進了牆壁之中。

姿勢一亂,我空門大開,已然沒有了再躲下一顆子彈的能力。抬頭,正對上琴酒彷彿浸了毒藥的眼神。

三、二、一!

不等琴酒再扣動扳機,他背後的牆面一震,同位置的二層房間整個爆炸開來,將地面衝陷,連後牆都整個塌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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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機連著朝庫拉索的方向把子彈打空。

數枚子彈在琴酒的面前擊中了庫拉索的身體,我精準的打中了庫拉索身上的血包,大量的血液瞬間浸溼了她的身體。

即使穿著防彈衣,槍打在身上也足夠讓人骨折受傷,庫拉索馬上滲出的冷汗和緊皺的眉頭、痛苦的表情並不是全然作偽。

緊接著,她就這樣倒在了地上。

這個爆炸只是個開始,整個二層緊接著就發生了連鎖的爆破音,這絕對阻攔住了上來的唯一通道。

危急時刻,琴酒根本顧不上再說什麼做什麼,已經全然要坍塌的房子太過於危險,以他topkiller的眼力,自然一眼就看出了我擊穿的乃是庫拉索的心臟。

救不回來的。

不過,他已經拿到了資料,接下來庫拉索死了其實也不關他的事。那是有人在搞鬼。

琴酒皺眉,這一看就是朗姆自己的系統出了問題,銀狐和鬣狗兩個人都是自從「我」更換身體消失之後,就早早就投了朗姆。而前者則更早就在酒廠之中,說不定是在成為我的下屬之前。

這倆人曾經都算是我的部下,但是在我「死」後,卻早就不屬於我的勢力範圍。

沒時間去確認庫拉索的死亡。畢竟爆炸只是一方面,這樣大的動靜勢必會引來警察,到時候如果沒走掉,那才完蛋。

到這裡,琴酒看著剛才中了我兩槍,現在已經被爆炸一衝,整個人都昏迷了過去的伏特加。

這個警察隨時回來,爆炸隨時會啟動的時候,他根本不能帶走已經失去意識的膀大腰圓伏特加。

那就……沒得選了。

我一腳踩在剛才的竊聽器上,壓低身子說道:“分開走!”

人才剛踏出門口,就聽到另一邊□□降低的槍聲。

跟了自己那麼久的人,琴酒還真是狠得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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