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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coser的我還沒化完妝就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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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第 207 章

有這樣豐厚的報酬,毛利小五郎就像是被打了雞血一樣。也正好,身上的裝束都穿戴整齊,他馬上就開始了行動。

說實話,這樣沒有什麼太多頭緒的委託,做起來非常麻煩,但同時也很簡單。

委託人明確表示了自己也不知道會找到什麼,如果遇上個沒有什麼職業道德的,就是隨便交個東西上去也能交差。但是好在,毛利小五郎雖然有的時候憨憨了一些,人卻是個好人。

手上唯一掌握的線索是地址,他自然只能從地址入手,而且比起其他地址,自家這裡入手是最容易的。

我還沒走,自然順勢主動提出要幫忙,毛利小五郎並沒有拒絕,這個事務所並不是他原先的房子,而是在他辭職之前,先租後買的地方。

所以要說房子的前主人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來……

一直也沒有大動過房子、平時整理也都是毛利蘭來的毛利小五郎一時間也不敢太過肯定。

我於是便這樣自然的在這個偵探事務所裡鼓搗,我會自己動手把最後一層保險藏進這個偵探事務所當中。

“剛才三輪黑,是你的人嗎,還是你們的人?”我才把桌子移開了一些,正打算先觀察一下毛利事務所的時候,一直在注意我的柯南站在了我身後。

我手上動作不停,連頭也沒有回,“怎麼說?”

“不論是你還是安室先生,明顯都不願意讓我和那個人接觸。”他的語氣很平靜,已經不復之前幾天那種緊張,而尾音沒有下沉,明顯也不是一個結束語,像是還有說什麼。

但是停頓了幾秒,我等待了一下,卻發現他並沒有開口。

把話嚥下去了嗎?

我失笑,“就因為這?”,這能算得了什麼證據?

“這當然不算證據,我也不需要證據。”柯南突然斬釘截鐵道。

聽到這話,我愣了一下,手裡本來拿著的東西掉在了地上,轉頭木木地去捏他的臉。

“你做什麼?”柯南看著我放大的臉和手,還以為我要做什麼,結果只是在臉皮上捏了捏。

像是個正經逗孩子的,這就很離譜了。

在他看來,應該也很可怕。

但是我只是想確認一下,這小孩兒沒有被人掉包而已,“不要證據?這是你的臺詞嗎?”

柯南:???

我也是魔障了,這麼小的柯南,誰又能易容成他呢?

雪莉可以,但是兩人的風格差別太大,就算是易容來,我也能輕易看穿。更何況,易容這種東西對我來說是沒有作用的。

我不裝了,攤牌了。我有外掛,你有本事就去舉報我啊,這裡又沒有GM。

不再多話,我很快就摸清楚了毛利偵探事務所的所有結構,承重柱、建築材料還有房間佈局,這些全部都掌握在了我手裡。

當然,關於委託的事那可謂是一無進展,因為本來也是我編的。

走下樓梯,我偏頭正看到櫥窗內站著的安室透,他胸前的名牌特意倒著掛在胸口,彷彿只是粗心。但我知道,他這是在向我傳遞暗號。

於是我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坐進去要了一份需要現做的東西,我則是坐在廚臺前,看著他手上的動作。

“上面有收穫嗎?”他邊說,邊撒把義大利麵放進炒鍋裡,說話工作兩不誤。

我搖搖頭,“毛利先生在上面住了十幾年都沒什麼特別發現,更何況那個字條上只寫了後面的字跡,未必就是這裡……”

“不,就在上面。”他切了幾塊小西紅柿,“我已經得到了情報,今天那封信來源暫且不說,那個人就是——”

“就是之前列車上的人,我專門關注了。”

“沒錯,代號黑寡婦,是個狠角色。也是目前唯一一個我知道的,從潘多拉跳槽到這邊後連代號都沒有改就已經身居要位的人。”他思考著,“只是在此之前,關於他的傳言很多,實際見到他的人卻很少,如果是連他都被派來尋找的東西……”

不用挑明也知道,那東西一定不會普通。

我垂眼,避開了他的視線,說道:“什麼東西能藏在別人的房子裡多年,什麼地方是即使房屋主人變動,重新裝修房子也絕對不會動的地方。”

“承重牆。”他眼裡精光一閃。

房屋的結構可能變化,裡面的傢俱樣式更不必說。

但是承重牆,絕對不會被拆除。

如果有人想要藏東西,那就只有這一個選擇。

“我已經看過了,外表是什麼也看不過來。”

“剛才風見查的資料也傳來了,房屋在毛利老師之前經手過多手,中間有一段資料在此前不久突然出現了系統性錯誤,有一部分資料丟失。”

“意外?”

“你說呢?”

當然不是,我動的手腳,這樣普通的資料庫不需要特別行動,有一套網路系統就足夠了。雖然花了點時間,但總算是沒有誤了事兒。

“風見在嘗試恢復資料了,但是往前追溯……事務所的承重柱力或許藏了什麼東西。如果要找,就得想辦法先把毛利老師他們支出去。”安室透壓低聲音,周圍並沒有其他人,\本梓也站的比較遠。

我頷首,“今天沒有收穫,毛利先生下午——最晚明天一定會出門,去其他同番號的地方調查,毛利小姐最近幾天考試,沒有時間幫他收拾家裡,事務所的真正翻找應該會交給之後考完試的毛利小姐吧。”

“我暫時還拿不準黑寡婦的用意,不過我會盯好他。也可能……”安室透說道這裡,嘴唇似乎嗡動了幾下,但是以我的聽力竟然都沒有聽清楚。

我挪動了一下位置,“你說什麼?”

“沒什麼。我手上現在騰不出來時間,但是我已經聽到風聲,琴酒他傷還沒好全就已經到了東京。上次他吃了虧,現在正壓著火,我怕他再做出什麼大案來。”他還提起了之前調查到的一些組織內的風聲,以及之前情報的整理——

他的話,說起來也是我知道的事,“琴酒和黑寡婦合作過很多次,他們行事風格很像,我擔心黑寡婦剛才的行為是和琴酒有勾連的,我需要有人幫我盯著點兒琴酒的行動,風見他們之前在酒吧裡露了臉。貝爾摩德那邊我有辦法穩住她,而且她之前幫人潛入東京這邊假作庫拉索的任務沒有完成,危險等級暫時還不高。”

哦吼,這話的意思就是要把這個活兒給我了?

不勝榮幸啊。

>“放心,盯著琴酒倒是沒有問題,難的是找到他的落腳點。”我抬眼,看向安室透。

他給了我一個安心的眼神,沉默著把做好的義大利麵盛到盤子裡,最後往上撒了一些芝麻點綴,然後往盤子下面壓了一張紙放在我面前——是琴酒落腳的地址。

果然,他在組織裡面的地位明顯提升,這樣情報都能輕易拿到手,一個topkiller落腳的地方本來應該是絕密才對的。

同時也層面反映出來,黑衣組織這次的行動中心就是安室透。

“對了,聽諸伏警官說——你的記憶……”他舔了下嘴唇,看起來有些緊張,又像是侷促的樣子。

話不說完,但是我當然明白他的話意。

我感覺到他精神世界的不平靜,同時我的心臟也在不可抑制的瘋狂跳動,我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的情緒,生理上的反映讓我的表現更真實了些。

我的手壓著盤子的邊緣,指間微微用力,卻不至於讓有些薄的盤邊龜裂,“差不多……吧。”

調整了一下情緒,讓自己的眼神儘可能的真誠和溫柔才又抬了起來。只是和想象當中不一樣,他的視線並不在我身上,也沒有想要在我身上尋求什麼。

安室透低著頭在水龍頭上洗著餐具,金色的頭髮從前面墜著,擋住了他的表情,讓我有些看不清。

但是近鄉情怯的感覺我能夠理解。

於是我也便沒有在意,手指按額頭上,繼續說道:“之前的事,因為一些……外力,不過應該不會有不可逆轉的傷害。你不用擔心,應該用不了多久——”

用不了多久這個記憶在你看來恢復與否就無所謂了。

事件的價值結束之後,在收尾烏丸蓮耶的時候,安室透作為「zero」的核心成員一定會參與,那個時候找個機會讓他適時的“犧牲”在裡面吧,不然一直留在旁邊——他太敏銳了。

我正想著,安室透突然伸手過來。一直關注著他的我自然避開了他想要碰我頭、撩我劉海的手,然後從旁邊的筷子消毒器裡抽了一雙筷子出來。

“景光。”他從後面繞出來,手放在我肩膀上稍微用力按了一下,“琴酒下午會去踩點,晚上七點之前會回去。”

我明瞭,然後點頭,瞄著他去幫\本梓一起收拾後面的一張桌子。

讓我側目的是,他的腦電波異常活躍。可以看得出他心情激盪,不愧是青梅竹馬的感情,安室透對諸伏景光的存在果然很在意。

記得之前袒露身份的時候,他看起來沒有這樣激烈的反應,果然是那時候感受不到他精神波動的緣故吧。

我轉回來,看著眼前賣相極好的食品,卻突然沒了食慾。筋道的麵條放在嘴裡咬著就是有一種莫名嚼蠟的錯覺。

味道很好,是我沒有食慾。

諸伏景光,是諸伏景光身體上的感受嗎?

從身體上察覺到了我卸磨殺驢的意圖,所以產生了這樣的悲鳴?

臥槽,有點甜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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