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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coser的我還沒化完妝就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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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更+加更

琴酒下榻的地方倒是和我想象當中不太一樣,不是什麼人跡罕至的地方,也沒有那種層層防護的感覺,反而是一家看上去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快捷酒店。

裡面來人來往的,客流量很大,前臺的員工看起來很正常,應該不是什麼暗棋。

就這就這?

TopKiller就往這兒住?

果然還是應了那句話,最隨機的,才是最安全的。

當然,這裡的地形也非常好,因為在車站旁邊,人流比較雜;價格便宜,所以附近沒有什麼監控錄影裝置;低建築群,附近沒有絕對制高點,不存在狙擊風險;琴酒選擇的房間背光,正對著車站,空曠的視野沒有被監視的風險。

總之就是,看起來隨機,但是也好像不完全隨機的樣子。

我按照之前在網路上的預定,直接正正上琴酒樓上正對應著的房間。進入這裡,才發現訊號意外的差,房間內的無線網路可以使用,但是開啟手機只見上面的訊號顯示在一格和圈外之間瘋狂橫跳。

我調整了一下耳麥,受這樣訊號的影響,之前放在毛利蘭身上的裝置也有些模糊。不過我並不是很擔心,放這個東西在他身上,本來就只是想要傳遞給柯南一個訊號而已。我相信他不會拿自己小女朋友的生命安全來開玩笑。

就算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他都不會冒險。而且說實話,他也是個獨行俠,一個人行動的時候更多,這樣的慣性思維對我絕對有利。

我從窗戶往外面看,琴酒開啟他那標誌性車型的副駕駛位坐了進去。車窗上貼著防窺膜,我從這裡並不能看到駕駛座上的人。

但是猜測一下,死了伏特加之後,能夠坐上這個位置的人,也只有能夠讓琴酒絕對信任的人。

他自己的小隊裡的成員嗎?

那兩個狙擊手?

或者——基爾?

在庫拉索發回組織內的名單當中洗清了基爾身上原本還帶著的若有若無的懷疑。再加上她在“殺”了赤井秀一之後,就一直跟著琴酒小隊行動。

這樣一想,她倒是比其他兩個狙擊手要合適得多。

我把窗子關上,下樓準備先去琴酒的房間裡做點事情,快到他門口的時候,迎面卻撞上了安室透。

——準確的來說,是由其他人假扮的安室透。

他的腦電波感覺不對,外表上的易容倒是一點破綻都沒有。

露著脖子,也沒有戴口罩什麼的,沒有變聲器的存在。

“安室君,好巧,在這裡也能遇到你。”我沒有露怯,自然的打起了招呼。

他也是一樣,不像是偶然遇到了我,反而像是就在這裡等著我出現一樣,眼神犀利,只叫了一聲我的名字,“降谷君。”

是安室透的聲音。不用變聲器就能做到這點,除了現在行動不自由的黑羽快鬥同學,應該就只有那位女士了。

貝爾摩德。

男女因為思維模式的不同,其實精神世界也有有一定生理性區別的。

在這裡,我還是第一次正面遇到她吧?故意等我——我心裡快速猜測了一下她的目的。

我暴露了?

不可能,就算是露馬腳也不該是她首先發現。

不是衝著我,那就是衝著「安室透」的身份了?

看來,庫拉索「死」前留下的資料,也沒有取得全部的信任,貝爾摩德為什麼要再想辦法測試安室透的身份。

這是她自己的想法,還是烏丸蓮耶的命令。

我掩飾住了眼底的殺意,希望貝爾摩德不要太不識時務才好。我裝作不在意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劉海,確認其足夠嚴密。

“事情怎麼樣了。”他的語氣煞有介事,但是內容卻含糊不清。

果然是有問題……

在幫組織的人假扮庫拉索潛入公安的時候,發現了什麼不和諧的地方嗎,把我當作下線了?

“我辦事你放心,”我眼珠一轉,感受著我這話之後貝爾摩德精神上的震盪,故意頓了幾秒才坦然道,“衝野洋子的票是比較難買啦,我受了兩天才搶到的,為了你的老師,你還真是盡心竭力。不過毛利先生最近不是要參加專訪嗎,透過電視臺的渠道不是更容易些?”

聽到我的話,貝爾摩德愣了一下,但是演員的職業修養讓她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即興表演一樣自然的接了下去,只是多少讓我覺得有些表演的痕跡,科班出身的感覺,“我不是說這個,而是——上午的事。”

我心裡一震。

精確到了這個時間點,難道她還是一直監視著安室透?

不會,監視安室透對現在的她和烏丸蓮耶來說是浪費時間的事情,那就是——

我眼睛一眯,黑寡婦——他們是在盯著黑寡婦。

這個結論馬上就從我的心底冒了出來,是不放心他,還是覺得作為我的舊部,他知道晶片的下落,所以跟蹤?

在這個途中意外發現了我和安室透的聯絡嗎?

這就麻煩了,這種非刻意的意外是最難收拾的。

“上午?委託人的事嗎?”我只能裝傻,“只有一個地址,要調查實在是太困難了,不過來之前聽說這裡在番地號變更之前也在委託人的地址附近,所以我也來看看,你也是調查這裡來的嗎?”

貝爾摩德思索著,似乎是在斟酌著我話語的可信度,沉默了幾秒之後,他點了點頭,然後看著旁邊琴酒的房間,“39番地,309號房間。”

她說著,眼睛瞟向了我。

“我也正打算來看看,前臺說這個房間已經有人居住了,所以我沒能訂到這裡。”我抬手敲門,空空的房間裡當然不會有人回應我,“我和主人家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讓我進去看看,如果可以換房間的話,我可以承擔所有費用。”

敲了幾次,門的那邊依然沒有反應。

當然沒有反應,琴酒都已經出門了唄。

我只是想要打發了她而已。

“看來這裡面沒人,是出去了吧。”貝爾摩德表情遺憾,我一直想知道,這樣全方位的易容,究竟是怎麼讓表情如此生動的,“真遺憾,等晚上再來吧。”

這浪費的時間——但是為了暫時保住安室透的身份,我也只能應聲,假裝自己沒有訂什麼房間,跟著她一起從樓梯走了下去。

剛一下樓,離開了樓內那種偏僻的訊號區,耳麥的運作繼續,那邊的毛利蘭依然在考試的氛圍中,沒來得及分辨更細緻的聲音,那邊正好傳來教師“距離考試結束還有半個小時”的聲音。

我拿出手機正打算看一下時間,手機螢幕突然一變,江戶川柯南的來電顯示亮了起來。

他給我來電話做什麼?

以我們之間現在的緊張情況,他怎麼可能主動聯絡我。

抱著這樣的疑問,我接通了電話。

那邊傳來的卻不是江戶川柯南的聲音,更是更成熟的男聲——工藤新一的音色。

“你現在在什麼地方?”他問。

我衝著貝爾摩德抱歉的笑了一下,對方似乎看到了那個名字,便也不在意,給我打了個手勢就徑直離開了,我這才接話,輕佻道:“怎麼,新一君有事?”

他的聲音很急促,而且不流暢,聲音不大,像是很謹慎似的,可能是訊號不太好,所以他的聲音還有中斷斷續續的卡頓感,“你、有人對我動手了,不是你的人?”

我眉頭一皺,“怎麼回事?”

嚴肅下來,我發現新一的聲音確實帶著幾分隱忍感,“果然不是你,你還不希望我現在就死的吧。”

廢話,要不然你哪有命活到今天?

“說重點!”我的聲音沉了下來,腦子運轉著判斷。

“有人想要我死,期間也有人提到了你。”他似乎受了傷,語氣卻沒有那種妥協的感覺,反而是讓我聽出了一種對我的嘲諷,“你——不是諸伏景光吧?”

我心下一涼。

誰,是誰知道了這件事!

江戶川柯南不可能自己猜到,他的情報最少,也和過去的諸伏景光沒有一點交集。原本還才評估著他話有幾分可信的我,一下子就信了一半。

這話沒辦法憑空捏造。

“我當然是。”這件事我絕不能鬆口,“你現在在哪裡?我去接你。”

放心,現在還不會讓你死的。

“是黑衣組織的人,我已經逃出來了。”他那邊傳來一陣衣服摩挲的聲音,似乎他在做什麼,“用了大人的身體。”

之前在長野縣就帶著,但是當時沒能用上的解藥嗎?

原來是留到了這個時候。

潛意識裡我一直覺得,既然他帶上了這個解藥,就一定要用上才科學。

現在就理所當然有了一種“果然”的感覺。

“那你呢,又是誰用了誰的身體?”他那種語氣篤定,就像是掌握了什麼確鑿證據一樣。

我有些焦躁,仔細的把所有可能留下線索的地方全部回憶了一次。

哪怕是可能離真相最近的安室透,那些我曾經傳給他的論文,其中關於諸伏景光身體的部分也只是提到了身體實驗更多,真正核心的部分並不存在當時的U盤裡,也不在海爾西內。

連安室透都沒有懷疑,他的態度自始至終如一,沒有變過,更何況是柯南。

誰,究竟是哪個知情人透露了出去。

我細數過去,明確詳細知道的,在外的,除了我就只剩下黑寡婦了。

>但是他不會背叛我,也不會因為不謹慎洩露出去……

烏丸蓮耶也知道,但是他等著靠這個實驗續命,他的嘴只會比我更嚴,朗姆並不知道全貌……

正在我疑惑的時候,那邊就像是感受到了我的疑惑一樣,直接回應道:“之前被你叫做「真子」的人,並沒有死。”

我皺眉,從火場中逃出來了?

意外,又不意外。

沒有親眼見證的死亡都不算是真正的死亡,當時沒能真的直接下死手,我就已經做好了這個準備。

所以現在聽到這個訊息,我並不覺得驚訝,反而是一種瞭然。但是如果說她這麼快就能把這麼重要的訊息露出去。

我其實是不信的。

但是緊接著,他的話就讓我心中一凜,“她不算是自己逃出來的吧,我是在昴先生那裡看到的。”

昴?

那不就是赤井秀一?

FBI是這麼湊進來的?

“新一君,我看起來很傻嗎,你是最沒有理由告訴我的人吧?”我拿出另外一部手機,實時看了一下偷偷放在工藤新一身上的定位。

東京SkyTree——這不就是鈴木塔嗎?

前段時間重新修整之後,已經打算在春假開始的時候開放了。

他怎麼會在那裡?

涉及到了我的核心秘密,我不可能坐以待斃,我必須要親自處理,這件事交給誰我都不會放心。

“我只是告訴你,你的事就算洩露也和我沒關係,不許對蘭出手。”他的語氣中氣十足,一下子彷彿沒有了剛才的虛弱感,連解藥帶來的一定身體上的副作用都消除了似的。

我的天,愛情的力量這麼偉大嗎?

不愧是官配,力量無限啊?

這麼一想就覺得一切都合理了起來。

我看了一下另一邊毛利蘭的定位,仍然在學校內,考試時間還沒有結束。

我係好安全帶,放下手剎,踩下油門。

“但是我的話不變哦,如果我不想要暴露的事暴露了,我向你保證毛利蘭一定首當其衝。”我帶著笑意,抄近路飆車,這車掛在安室透名下,就算有違章也會被公安處理掉的,“所以新一君,就麻煩你來幫我擺平這件事了,為了你可愛的青梅竹馬,這點小事應該不是問題吧?”

他那邊傳來了不忒的聲音。

但是我又不在意,就算是在心裡唾棄我、罵死我又如何?

還不是得聽我的?

生命的價值是不對等的,尤其是在主觀性面前。

車飆得越來越快,原本二三十分鐘的路程迅速縮小,幾乎是以個位數的分鐘數就突進到了鈴木塔下。

這邊附近的建築群都是鈴木家的產業,整修時全部處於封鎖中,所以除了幾個保安完全沒有外人在。

打發他們也容易,我拿出警官證在他們面前一晃,他們這就放行了。

順便一提,這個證件是之前在長野縣的時候,從警車中順來的,上面的照片並不是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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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下定位的地點,在樓上。我進入觀景電梯,透明的玻璃讓我能夠在上升中幾乎總覽整個東京的樣子。

隨著電梯越來越高,我突然產生了一種眩暈感,身體明明沒有什麼不適感,但是頭腦卻彷彿缺氧一樣,連帶著我產生了一種退卻的心理。

我低下頭,從行進中的十幾層強迫自己往下看,一眼望過去——我的瞳孔縮小,眼眶撕大。

那是——銀狐?

樓下遠處站在大門口保安出的人,是之前假作鈴木集團顧問的銀狐。

如果說真子的死我不能確定,那銀狐的喪生是我絕對肯定的,他死在公安內部,此事還順理成章暴露了公安內的臥底,讓公安不得不提前動手清理,打草驚蛇。

但是這個距離,我已經感受不到他的腦電波。

易容——只能是易容。

但是,貝爾摩德才和我分開,我是飆車來的,她可不行,再排除掉黑羽快鬥——

能在東京的,還有這種能力的。

工藤有希子?

可是,她有什麼理由這麼做?

銀狐這個俗世身份的真正消失應該是長野縣的前幾天,怪盜基德被我搞走的時候。也就是說,如果還想要用這個身份,那必須是幾天前就要接替黑羽快斗的工作和鈴木老頭上搭上聯絡,才會順理成章。

工藤有希子沒有理由這麼做,難道是FBI的人,只是易容工作由工藤有希子來?

我皺著眉頭,電光火石一般,我突然“piu”的一下,發現了自己的誤區。

就我自己而言,我沒有見過工藤有希子,也沒有記錄過貝爾摩德的腦電波……

如果,剛才的安室透才是工藤有希子的話,那種帶著些演繹痕跡的動作,作為演員的一些習慣,未必來自於貝爾摩德。

我大腦飛速的轉動著,手突然按下了最近的樓層按鈕讓電梯停了下來,我趕緊從電梯當中出來,在百層處停下。

踏在地板上,我感覺剛才那種朝下看的縹緲感消失,整個人都舒服了許多。

思考也更順暢了些,如果是工藤有希子假扮安室透的話——唯一的目的就只能在工藤新一。

而工藤新一的唯一目的——

毛利蘭!

那只有數分鐘的注意轉移和弱訊號!

想到這,我正要確認什麼的時候,突然極其安靜的環境裡,我聽到了子彈上膛的聲音。

我矮下身體,沒有去腰後拿槍,而是手腕一轉,將藏在袖口的柳葉刀一捏,在側身的同時把刀順著聲音到來的路徑上擲出去。

“叮!”

清脆的碰撞聲,讓我在轉頭的時候清晰的看到了那個站在樓梯側,被我準確的擊中了槍把還蹭到了虎口留下血痕的手。

“工藤新一,可真有你的。”我惱怒著卻笑了出來,細細感知之下,他的波動有些奇怪,和柯南的時候有些區別。

可能是身體和心境帶來的區別,總體的走勢還是相似的。

“遠不及你。”他手裡拿著定位器,然後鬆手輕輕的扔在地上。

我這是,被耍了嗎?

他沒有時間去和其他人商量什麼計劃,更何況,在我之後,他也不應該全然相信其他人。

工藤新一不應有時間去和他的母親對計劃。

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因為太過於在意,我全身心的精力幾乎都集中在了工藤新一的身上,以及他所涉及到的事上。剛才樓下的人是貝爾摩德,貝爾摩德在主動幫助工藤新一和毛利蘭?

雖然早就知道她這個乾媽——這個稱呼有些奇怪,可卻很貼切。但是在烏丸蓮耶的命令之下,她不會違抗。

除非是任務重合或者……

我看著工藤新一,他利用了什麼變故引貝爾摩德或者說是黑衣組織的人來這裡了嗎?

我看著他的樣子——不對,是用這個身體,這個工藤新一的身份刻意引起了貝爾摩德的注意,琴酒就在東京,也剛剛出門不久,如果這個時候工藤新一突然出現,貝爾摩德一定會想要讓他避開琴酒的視線。

所以,這是利用自己的價值,引誘貝爾摩德來封鎖這裡嗎?

為了把鈴木塔封閉起來,讓我無法直接正常離開。

這個縫合線,別人或許不清楚,但是烏丸蓮耶在自己身上用的所有東西都會先在貝爾摩德身上嘗試,返老還童、銀色子彈這些都是。

所以即使不清楚,貝爾摩德應該也有看到過一些烏丸蓮耶根據已知的資訊進行的人體實驗。

我確實並不想和貝爾摩德對上,她的眼睛代表著烏丸蓮耶。我的計劃核心就是要讓他們都以為,「我」死了,死在了第三分部的海爾西。

剛才就快捷酒店的時候,我已經刻意遮擋著額頭。

如果在封鎖的時候往出闖,那——

就在我全身心都在眼前人的時候,我不知道這裡並不只一個人。

察覺到的時候,已經和對方足夠近的距離,涼意紮在我肩膀上,我意識一震發麻。

麻醉針的效果瞬間影響到了我,但是狠下心來,同樣讓我失去意識的招數不會第二次對我有效。

我左手柳葉刀用力,從肩膀上狠狠剜了一個口子,麻醉針掉落在地,大量的血液連帶著還沒有迴圈開的麻醉藥劑湧出身體,疼痛感瘋狂的刺激著我的神經,讓我的意識相當清醒。

但是,我卻懷疑自己不清醒。

不然我怎麼會看到身後發射麻醉針的人,竟然是拿著麻醉針手錶的江戶川柯南。

身後的工藤新一不是假人,眼前的柯南也是本人。

這——

影分身嗎?

我特意重新感知了一次他們的精神,微妙的差距,但是也微妙的重合,不是易容,但是——

我大腦一陣混亂——

臥槽,我果然是在漫畫裡吧!

我這算是覺醒了,打破第四面牆?

喂喂喂,我說話有人聽得到我自己的BB嗎,螢幕外面有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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