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如臉色還是難看得緊,不過面對著好友也不想無端發火,只冷冷道:“無需多言。”
“夫子說只要你想去,所有費用他可以一人承擔。”
沈清如抿唇,嗤笑一聲,“就那老頭的錢,留著自己過年吧,我的事用不著你們瞎操心。”
林緒皺了皺眉剛要說話,沈清如一甩袖,“我走了,你既然沒題問我,便溫書吧,別盡說些廢話,làng費時間。”
他走得匆忙,玉蘭本還想攔他,卻被他急促的腳步弄得愣怔住,呆呆地站在門口看著少年的背影。
“玉蘭!過來洗碗!”
玉蘭回頭應了聲,又轉過頭去看,少年的頭頂染上些許白色,她走出幾步抬頭看向天空,紛紛揚揚的大雪從蒼穹落下地面,她忽然想起什麼。
沈清如穿的那麼單薄,肯定很冷,之前看他睡得地方,被也很薄呢。
“玉蘭!你個丫頭!叫你半天怎麼都不進來?”李嬸卷著衣袖從灶臺邊出來,只看見玉蘭抱著一團被褥從門口飛快溜走了,不禁氣得跺腳。
作者有話要說:沈清如是攻
後面的大概要等到寒假了,1月10號左右嘿嘿嘿
小攻算是那種能進能退的,挺樂觀的其實,不過也念舊,有志氣但是也知足,挺會撩人的,平日裡嬉皮笑臉人緣好。
受要到後面出來,話少人冷,不過最後還是會被扮乖的攻給撩到,悶騷話不多,行動護攻。《$TITLE》作者:$AUTHOR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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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
大雪胡亂下了一夜,沈清如裹著玉蘭送過來的棉被,哆哆嗦嗦地活到了翌日清晨。
屋外是冰天雪地,沈清如開啟門就吸了一口透心涼,他搓了搓手,準備往西邊殺豬的張大叔家去,他家雖然世代賣豬肉,但這代也出了個秀才,沈清如別的不行,抄書是一把好手。靠著那手字幫人抄些獨本,賺點零碎錢。而這大過年的,說不定張大叔家還有些剩下的豬肉。
走了沒兩步,鞋子就溼了。沈清如拖著溼淋淋的鞋子嘆了口氣。
看來今年得多想些賺錢的法子了,實在不行就抄書去鎮上賣吧,一些無關緊要的讀本也不會有人來管。
正想著,肩膀上突然一陣重拍。
沈清如心裡一驚,扭過頭就看見一張老臉,黑沉沉的盯著他,像是與他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
許夫子負手站在雪地裡,白花花的鬍子隨著寒風飄起,更添了分仙氣。
去它的仙氣。
沈清如僵著臉,沒好氣道:“你是想嚇死我啊?”
許夫子冷笑一聲,“嚇得死你?我看你的心比誰都大。”
“你找我gān嘛?”
“昨晚上吃年夜飯了?”
“吃了。”
“又在林緒家裡吃的?”
“……”
一聲冷哼。
沈清如擰著臉,撇過頭去瞧樹枝上的雪堆,“我在他家吃飯怎麼了?又不是我求著要去的。”
“你小子,腦子裡倒是什麼都有,可那些書裡的東西全沒進你心裡去。別人讀書是讀傻,我看你是啥也讀不出來。”
“那你還管我做什麼?”
“誰管你了?”
“林緒說你天天都念叨著我,”沈清如這下子頭倒是扭過來了,仰著頭笑,眼底藏著倔意,“是嫌我不給你惹麻煩,活得不舒坦了吧。”
“臭小子!”
許夫子作勢要打他,沈清如縮了頭就要跑,腳在雪水裡撲騰了沒幾下就被人抓了手腕,他回頭一瞧,許夫子皺巴巴的臉更yīn沉了。
沈清如素來學不會乖,但該乖的時候很會裝乖,這下便停了腳,由著被人拉回了家。
許夫子直接將他帶去了他家,許夫子就住在私塾旁邊,夫人尚在。他嚴厲命令沈清如脫了鞋子,將一雙新鞋扔到了他腳底下,防水的布,鞋底還有膠。
“穿上。”
沈清如哼哼兩聲,穿上了。
新鞋有些難穿,沈清如折騰的時間裡,許夫子去了趟內室,回來的時候手裡就多了個東西。
“叫你是有事,這封信是給你的。”
沈清如抬起頭,一臉疑惑。
“不知道你到底認識了什麼人,這是來自京城的信件,我今天剛剛收到的,就來拿給你了。”
因為村子裡只有許夫子一個教書先生,又能識文斷字,有什麼來往的信件就都jiāo在了他手上。
沈清如愣愣地接過信,心裡想了一圈兒,也沒想出來他什麼時候認識了京城的大人物。
他頂著人的審視目光將信拆了。
信的開頭是沈二弟。
沈清如頭腦一懵,迅速看向信尾,就見那墨筆勾勒的字型,明晃晃地寫著——顧啟。
許夫子見他神情不對,問道:“誰的信?”
“……我……我哥?”
“你哥?”怎麼還不確定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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