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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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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 57 章

“又說胡話,直接做對你不好。”

成巖知道江暮平顧忌什麼,本來江暮平的父親就是醫生,他從小被灌輸的觀念就是要重視自己的身體健康狀態,就抽菸這件事,江暮平已經夠慣著他了。輪到性/事,江暮平好像就沒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江暮平剛去完洗手間,這會正在空無一人的走廊裡,他向來直白,又說:“套子買小了。”

成巖又喝了一口水,無聲地笑了下:“那你幹嘛不買個大的,對自己的…沒概念麼。”

“沒用過那個。”江暮平說,“而且便利店只有那一個號的了。”

江暮平安靜了片刻,忽然說:“不應該聽店員的,有點太薄了。”

雖然超薄款確實舒服,尤其是後來江暮平換了普通款的之後,對比起來就能感覺到兩者之間的差異,但是薄的稍微激烈點就容易破,過程兵荒馬亂的。

“是你勁兒太大了。”成巖沒什麼羞恥心的說,他昨天晚上腰都快斷了,人差點沒廢在江暮平身上。

不過好在江暮平技術不錯。

洗手間裡有人走了出來,江暮平那句“你扭得也挺歡”咽回了肚裡。

從洗手間出來的人跟江暮平打招呼,江暮平心不在焉地衝他點了下頭,腦子裡在回想昨天晚上的成巖。

“……教授?”

江暮平嗯了聲,語氣正經:“起床吃點東西,不然胃裡不舒服。”

成巖說:“好。”

“我傍晚回來,要吃什麼?”

成巖眼睛彎了彎,“你做飯啊?”

“可以去餐廳打包。”

“我要想一想。”

“好,到時候給我發信息。”

電話結束通話後,成巖憋著的一口氣終於重重地呼了出來,他偏過頭,連著咳嗽了幾聲。他又摸了摸額頭,發現確實有點燙。

成巖去客廳找了體溫計,用酒精棉擦乾淨後夾在了腋下。他走進餐廳,端出了蒸箱裡的早餐。

江暮平雖然廚藝不太行,但一些簡單營養的早餐還是可以駕馭的。成巖現在沒什麼胃口,江暮平熬了白米粥,正合他心意。

成巖看了眼體溫計,有點低燒。他喝了一口粥,拿出手機在網上預約掛了個號。

洗碗的時候,成巖的手機響了,林為徑打來的電話。成巖把手擦乾,拿過手機按下接通鍵。

“哥,你是不是回來了啊?”

“嗯,回來了。”

“你嗓子怎麼了?感冒了嗎?怎麼這麼啞。”

成巖乾咳了一聲:“沒事。”

“感冒了要多喝水啊,嚴重的話要去醫院。”

“知道。”

林為徑說:“晚上我來找你哈,我要跟你一起吃飯。”

“今天不行,明天吧。你想吃什麼?”

“我們學校附近開了一家新的輕西餐廳,我同學說味道很不錯,我想帶你去嚐嚐。”

“好,明天我來接你。”

“帶我哥夫嗎?”林為徑問。

成巖現在大腦有些遲鈍,差點沒反應過來林為徑在說誰,他走出了餐廳,說:“你哥夫明天要出差。”

“我去,教授這麼忙啊?都放假了還要出差啊。”

“所以你要乖點,別給你老師添麻煩。”

“我乖得很。”

“我要出去一趟,先不說了。”

“行,那掛了啊。”

成巖下午去了趟醫院,打算掛個水。他去的是江暮平父親任職的醫院,因為比較近。這是本市規模最大的三甲醫院,人流量極大,下午依舊人滿為患。

成巖提前在網上掛了號,就診的時候沒有等太久。他除了腿有點發軟其他地方沒什麼不舒服,所以看完診只掛了個水。

兩瓶水掛完,一下午就過去了,醫院裡的人也漸漸少了起來。

掛完水,成巖感覺自己的身體輕了不少,但還是有些不舒服,具體哪裡不舒服又說不上來,可能是放/縱過度的後遺症。

他按下電梯按鈕,雙眼無神地看著電梯門,等待。

叮——

電梯門緩緩開啟,裡面站著兩個穿白大褂的醫生,正側頭交談著什麼。其中一位是江暮平的父親,成巖愣了一下。

江父轉頭看了一眼,也怔了怔,“成巖?”

成巖清了清嗓子,喊道:“爸。”

江父身邊站著一位年輕的醫生,他臉上戴著綠色的口罩,側頭看了成巖一眼。

“你怎麼來醫院了?”江父問成巖。

成巖說:“我有點發燒,過來掛個水。”

江父轉頭對那位年輕醫生說:“夢長,你先去吧,我等會過來。”

那位醫生點了下頭:“好。”

他走出了電梯,江父仍然站在電梯裡,成巖走了進去。江父按下一樓的按鈕,轉頭看了看成巖。成巖看上去精神不足,嘴唇有些發白,他難得把自己捂得這麼嚴實,連脖子都纏上了厚厚的圍巾。

江父問他:“怎麼突然發燒了?”

成巖有些尷尬,語氣卻還算平靜:“嗯…可能是昨天晚上受涼了。”

“掛的什麼科?”

“呼吸內科。”

“其他沒什麼問題吧?”

“沒有。就是有點低燒,我已經掛過水了。”

成巖的嗓子很啞,平時挺光彩奪目的一個帥小夥,這會臉上都沒什麼血色,眼睛也不像平時那樣明亮。本來看上去就有些可憐,一個人來醫院掛水就顯得更孤弱無助了。

江父現在心裡想的是,自家那個倒黴兒子居然連醫院都不陪成巖來。他眉頭緊皺,神色不明地看了成巖一眼。

“暮平呢?”江父問。

“他去學校了。”

“他知道你發燒嗎?”

“不知道。”

一樓到了,成巖走出了電梯,他轉頭看了眼江父,江父也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您不上去嗎?”

“送你到門口。”

江父走到成巖身邊。兩人一路走著,江父陪成巖走到門口,一路上有不少醫生和護士跟他打招呼。

江父在門口停下,“成巖,晚上來家裡吃飯,我有些事想跟你聊一聊。”

成巖有些迷惘:“嗯,好。”他又問:“教授呢?我們一塊過來?”

江父表情一冷:“不用管他,他愛在哪吃在哪吃。”

成巖後來跟江暮平打了電話,告訴他晚上去爸媽家吃飯。江父雖然嘴上那麼說,但總不至於真不讓江暮平回家裡吃飯。

傍晚,江母早就做好飯菜等著了,江父回來得也比較早,成巖從家裡出發,比江暮平先到。

江母在擺碗筷,抬頭看向成巖,吃了一驚,“小巖,你臉色怎麼這麼差,生病了?”

“有點發燒。”

成巖走過去幫忙,江母摸了摸他的額頭,“現在還燒著嗎?是不是在江州那邊著了涼了。”

成巖含糊道:“可能是的。”

江父坐下,招呼成巖也坐下,說:“吃吧。”

江母看了他一眼說:“暮平還沒回來呢。”

“等他幹什麼。”江父冷著臉,“他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餓了還不會自己在外面買著吃嗎。”

江母皺眉:“怎麼好好的又鬧脾氣,又怎麼了?”

江父看著成巖,“成巖,你坐吧,我有話要跟你說。”

江父表情凝重,成巖莫名不安,他坐下,道:“爸,怎麼了?”

“之前是我考慮得不周全,沒有好好思量你跟暮平結婚這件事,現在我想問一問,你當初為什麼要跟暮平結婚?”

成巖沉默片刻,直言道:“……我也不知道,當時沒想那麼多。”

“腦子一熱就決定了,是不是?”江父說,“你們腦子一熱,我也腦子一熱。”

其實應該不是腦子一熱,但成巖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解釋,事實就是他當時並沒有深思熟慮就直接答應了江暮平的提議。

江父繼續說:“我不知道你們怎麼看待這個年紀的自己,是覺得到了一定的歲數了,必須要成家了嗎?”

成巖說:“不是。”

“既然不是,你們就應該對自己更加負責。”江父說,“我跟暮平他媽從來沒有干涉過他的感情問題,當然了,他也沒什麼感情問題能讓我們干涉。我們不會對他的婚姻強制要求些什麼,我也希望你們彼此都好。”

成巖聽得雲裡霧裡,但又隱隱預感到江父要說什麼。

“爸,您——”

“成巖,如果這段婚姻對你而言沒有什麼意義,或者是根本沒有存在的必要,你可以跟江暮平離婚。”

成巖愣住,一旁的江母也懵了,她拍了一下江父的胳膊,一臉訝然:“你說什麼呢。”

江父凝視著成巖,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當然,以他的性格,他也不可能開玩笑。

成巖嚥了咽口水,他發現江父對他和江暮平的婚姻好像存在著極大的誤解。

“爸,這段婚姻對我而言,意義很大。”

江父微微皺起眉頭,臉上露出懷疑的表情。

成巖忽然笑了:“它怎麼可能沒有存在的必要呢。”

“是嗎?”

“是的。”

“可能有些情況我不太瞭解,我只是給你個建議,要懂得及時止損。”

“你這什麼建議啊?”江母不悅道,“跟你兒子結婚有什麼損的?你一天不埋汰他兩句你心裡就不舒服是不是?江予勤你能不能別老跟你兒子那麼軸?”

江暮平一進門就聽見他爸慫恿他老婆跟自己離婚,他手裡拎著在外頭買的一些熟食,沒什麼表情地停在門口。

江母抬頭看了一眼,面色不虞:“暮平。”

成巖轉過頭,江暮平垂眸,跟他對視了一眼。

江暮平走進去把熟食放在桌上,視線往他爸那掃了一眼,狀似開玩笑地說:“好歹我也是您親生兒子,您沒必要帶頭破壞我的婚姻吧。”

江父反問:“是我破壞你的婚姻嗎?”

“剛才是誰在慫恿成巖跟我離婚啊。”江暮平陰陽怪氣的。

“這只是我給成巖提出的建議,接不接受那是成巖自己的事。”

“您不需要給他提這樣的建議。”江暮平語氣平靜,表情鄭重,“爸,您好像對我們之間的關係有很大的誤解。”

江父抬頭看向他。

江暮平說:“我們很恩愛,未來一百年都沒有離婚的打算。”

江父一怔,臉上的表情變化莫測,頓時不說話了。

江母笑了起來:“還一百年呢,你都成精了。”

“您以後別說這話了,我不愛聽。”江暮平說,“我跟成巖好著呢,淨瞎操心。”

這頓飯吃得有些尷尬,江父全程沒說幾句話,估計還沒緩過來,期間他的視線總是有意無意地看向成巖和江暮平,默默地給他倆夾了好幾筷子菜。

一把年紀了,包袱還挺重。

江暮平無聲地笑笑。

與江父形成鮮明對比的江母,眼底的開心藏也藏不住。

吃完飯,他們被江母留下過夜。

成巖身體不太舒服,沒有吃多少,他身上沒什麼力,洗了澡就在江暮平的床上躺下了。

江暮平洗完澡,走進了偏房臥室裡,他在床邊坐了下來。成巖翻了個身,面朝著他。

“咱倆的婚姻期限就一百年啊。”成巖似笑非笑,精神看上去還不大好。

“到期了再續。”江暮平掀開被子躺了進去,撫摸著成巖平坦的小腹,問:“今天去醫院了?”

剛才江父和成巖的對話,他大部分都聽到了。

“有點發燒。”成巖說著往他身邊靠了一點,“去掛了個水。”

江暮平低頭,用額頭碰了一下他的額頭,手仍舊按在他的小腹上,“為什麼不告訴我?”

“就發個燒,還是低燒。”

江暮平猜到這大概跟昨晚的那場性/事有關,便問:“除了發燒,還有沒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沒有,你技術挺好的。”成巖眼神黏糊糊的。

江暮平挑了下眉。

成巖偏偏又不讓他得意太久,眨了眨眼睛,問:“第一次技術就這麼好,是不是看過片兒了啊?”

江暮平一言不發,手移到了成巖小腹下方一點的位置,往下慢慢地按了一下。他的力道不輕不重,成巖的腹部好似飛速竄過一陣電流,他沒忍住,輕哼了一聲。

成巖發現了,江暮平這個人記仇,並且喜歡用一些情/色的方式實施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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