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僕人都是未來大佬怎麼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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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諾亞

 元墨的精神力爆發, 好不容易安撫下去的失控症不知道有沒有加重。

 前往僕人房間的路上,宿源不期然想到這點,步伐加快了些, 正巧撞上趕來的醫生。

 醫生低頭讓開道,“少爺先請。”

 宿源開啟元墨的房間, 裡面陳設驚人的簡潔, 冰冷沒有人氣, 元墨對著牆壁側躺在單人床上,如果不是聽到沉重的喘息聲,看見元墨的手在痙攣,宿源會以為他睡著了。

 “元墨。”宿源叫他。

 竭力控制著精神力的元墨,這才察覺到宿源來了,他用痙攣的手撐住床鋪準備起身, 宿源連忙阻止:“你躺著就行, 醫生會治好你的。”

 醫生走過去, 取出包裡的藥劑擺在床頭櫃上。

 來莊園前,醫生已經聽管家描述了元墨的症狀, 管家還將元墨在醫院的病例發給了他, 所以他準備好了藥物與相應的醫療工具。

 首先要讓元墨服些藥,穩定身體的情況。

 元墨的手拿不穩東西,醫生打算幫他服藥,元墨撇開頭,強忍厭惡道:“離我遠點。”

 宿源不贊同地皺眉:“聽醫生的,吃藥。”

 “病人的警惕性很強,處於精神混亂的情況下, 他對陌生人的排斥反應進一步升級。”元墨周身的精神蠢蠢欲動要攻擊, 醫生不敢繼續靠近, 將手裡的藥劑交給宿源,“由他信任的人幫助服藥比較好。”

 宿源拿著藥劑,反應慢了半拍,才意識到醫生的話是什麼意思。

 “信任的人,我?”宿源不可置信。

 醫生理所當然反問:“宿少爺是他的主人,他不信任您,還會信任誰?”

 宿源的心情一言難盡,想解釋又不好解釋。

 之前在醫院,元墨確實對護士表現出了過激的抗拒,對他卻沒有。

 宿源隔著單薄衣袖,摸了摸元墨留下齒痕的位置。

 他覺得,元墨可能把他當成了食物,誰會排斥食物呢?

 完成了自圓其說,宿源上前嘗試幫元墨服藥。

 畢竟,總不能大半夜喊主角攻信任的許希聲過來。

 宿源走到床側,元墨都沒有絲毫排斥的反應。

 他用枕頭墊高元墨的頭,形成方便喝東西的姿勢。然後,宿源打開藥劑,遞到元墨嘴邊,元墨的喉結伴隨小幅度的吞嚥做著緩慢滾動,垂眸的模樣莫名顯得順從,像是被馴服的野獸。

 藥劑喝完還有幾片藥,醫生將藥片與倒好的溫水遞給宿源。

 宿源正要把藥片倒進元墨口中,元墨的臉忽然湊近,含住宿源掌心的藥片,舌尖似無意般舔了下他的掌心。宿源端著杯子的手一抖,溫水灑出來些許,他立刻抽回喂藥的手,將杯沿塞向元墨的嘴,由於動作太急,喝水的元墨被嗆到,彎腰咳嗽。

 病人被自己照顧成這樣,宿源微感尷尬,還要堅持嘴硬:“我可不會照顧人,這是第一次,你該感恩戴德。”

 “之前我住在學院的醫療部,你日夜照顧,現在我照顧你喝藥,也算還回去了。”

 等元墨的症狀稍微平復,對外人的排斥也減輕,醫生上前給他輸液。

 固定好刺入元墨手背的針管,醫生向宿源躬身道:“等這瓶藥液輸完,病人再按時按量服一天藥,精神力便能恢復穩定。這裡已經沒有我的事,我告辭了。”

 “好的。”宿源道,“深夜過來,辛苦醫生了。”

 “不辛苦,分內之事。”醫生受寵若驚道。

 醫生離開後,宿源坐在元墨床邊,觀察他的眼瞳有沒有染上紅色。

 元墨出聲打破安靜的氛圍:“少爺在看什麼?”

 “你的失控症怎麼樣?”宿源抿了抿唇,“如果不對勁,不用強忍著,可以咬我。”

 今天元墨已經咬了兩次,宿源覺得也不差再多一次了。

 聽見宿源主動,元墨的眸光晃了晃,有些意動,但記起宿源被咬時不開心的樣子,他改了念頭,放在外側的,正在輸液的手伸向宿源,握住宿源的手。宿源驚了一下想掙脫,又怕影響到元墨輸液,身體僵著沒動。

 “我的症狀不嚴重,這樣就好。”元墨面色平淡,將宿源的手拉到薄被下面,沾上他的體溫。

 這樣應該比被咬好吧?

 宿源張了張口,終究沒有拒絕。

 過了不久,元墨的手開始有更多動作,指尖穿插到宿源的指縫,觸及嫩肉。

 他把玩著宿源的手指,像在擺弄有意思的玩具,繭子很快給小少爺養尊處優的手摩挲出粉紅色。

 宿源忍無可忍道:“你在輸液,手能不能別亂動?”

 “沒關係。”元墨道。

 ——可是我有關係!

 宿源正想這樣說,卻聽見系統的聲音。

 【經歷過成年夜晚的失敗後,你一直賊心不死,蠢蠢欲動想和元墨繼續那晚的事。】

 【向莫斯宇投懷送抱失敗,被大皇子趕出藍焰海,你更是憋了一肚子氣,迫切要從替身那裡得到正面反饋。剛巧元墨立了功,你對他大加讚賞,提出獎勵給他一個吻,結果元墨拒絕,你惱羞成怒羞辱了他一番。】

 被玩著手的宿源:“……”

 他懷疑元墨會不會拒絕。

 宿源真心覺得,元墨將他當做了美味的食物,樂意吃上一口。

 “對了,今天你做的很好。”宿源道,“想不到堂堂紅衣主教會來偷白瑾池的奴隸契約,如果不是你,我就不能讓白瑾池當僕人了。”

 元墨下顎的線條緊繃,神色陰鬱,捏著宿源的手情不自禁用了點力。

 留在宿源臥室的精神力察覺到外來入侵時,他的第一反應是有人襲擊宿源,如果知道是偷竊白瑾池的奴隸契約,他必定不會管。

 腦內忽然閃過蘭玉的話。

 元墨至今都不清楚,宿源的表現是不是陷阱。

 回想自己對許希聲的警告,像是一場笑話。

 “你溢位的部分精神力就能發現紅衣主教,看來你的精神天賦相當高,我買下你真是賺了。”元墨的手輸著液,不方便做大幅度動作,也剋制著沒有弄痛宿源,宿源察覺到他的力道加重了點,但沒放在心上,繼續道,“我心情好,給你一個吻作為獎勵。”

 說完,宿源期待著元墨拒絕。

 結果失望了。

 元墨微微抬臉,深邃的黑眸看著他,彷彿在等待宿源吻下來。

 宿源的另一隻手放在膝蓋上蜷起,強行道:“你的態度沒意思,掃了我的興致。”

 “我改變主意了,給你換成獎金,怎麼樣?”

 元墨搖頭回絕。

 “居然還挑剔。”宿源撇了撇嘴,“那你想要什麼,說說看。”

 元墨看著他:“要原來的。”

 宿源呆了呆,然後——

 “你做夢!”

 宿源陡然起身,顧不上會不會影響輸液,將手從元墨那裡抽了回來。

 “我給過你選擇獎勵的機會,你不懂珍惜,那就什麼都沒有。”宿源冷聲道。

 他瞥了元墨一眼,確認輸液沒出問題,頭也不回離開。

 *

 翌日早上,宿源應約去面見老教皇。

 為了中年紅衣主教的事,老教皇離開了教廷總部,正身處首都大教堂。

 宿源走進教堂,見到了神像。

 人工雕刻出來的長髮神明坐在星球上,背後是以假亂真的絢爛星海。神像沒有五官,因為沒有相應記載,教廷雕刻不出來,也不敢擅自描繪神的相貌。

 歷史證明,神是真實存在的,所以教廷的勢力如此強大,信徒遍佈全星際。

 只不過,神基本不會現身。

 沒有五官的神像依然莊嚴神聖,如宇宙般浩瀚,令人心生敬仰。

 宿源記得,神之名諱是諾亞,因為這是世間唯一的神,民眾都不會直呼他的名諱,而是用神來指代。

 所有人口中的神只會是諾亞,不會是別的。

 宿源並不怎麼在意神的事情,他穿過幾條走廊,順著階梯盤旋往上。

 老教皇的房間在教堂最上層。

 攀登樓梯的途中,宿源撞見了學院裡的貴族學長。

 之前宿源與許希聲在重力訓練室的時候,他帶朋友來搭訕過。

 再度見面,宿源記起來了,這個貴族學長姓易,叫易禹行。

 看見宿源,易禹行的眼睛頓時亮了,快步走過來問:“你怎麼來教堂了,是不是有事要辦?你要去哪裡,我可以帶你過去。”

 宿源問:“你很熟悉教堂?”

 “我是神眷者。”易禹行笑了笑,帶著微不可查的炫耀,像開屏的公孔雀。

 宿源不再搭理他,繼續往上走,易禹行繞到前面阻攔,有意無意貼近宿源,宿源皺眉拉開距離,不耐道:“幹什麼?”

 易禹行笑著說:“無關人士可不能上去。”

 “我與教皇冕下約好了見面。”宿源道,“讓開。”

 “太冷淡了吧,以前你就算看我不順眼,也會至少跟我說兩句話。”易禹行依然不讓,“你找教皇有什麼事?”

 “你問的太多了。”

 首都大教堂面積廣闊,通往教皇房間的樓梯不止一條,宿源直接繞去別的路,易禹行還要追,一位神職人員過來找他:“易先生,你申請的新神術資料已經獲得批准,請隨我來領取。”

 易禹行只能多看宿源走遠的背影幾眼,跟著神職人員離開。

 宿源來到教皇的房間前,抬手敲門,屋內傳來老教皇的聲音:“是宿源吧?進來。”

 宿源推開門,看見身穿長袍,戴著重重冠冕的老教皇站在書架前,正在將手裡厚重的書本塞回去。放好書,頭髮花白的老教皇轉身看向宿源,慈祥笑道:“怎麼不開心,是來的路上遇見了什麼?”

 “就是個有點煩人的學長。”宿源道,“紅衣主教的事,教廷已經查清楚了?”

 老教皇坐到茶桌前,示意宿源去對面。

 見宿源在茶桌對面坐下後,老教皇徐徐道:“神術中有些威力強大的禁術,有些人會對此動心思,追求更多的力量,此事的紅衣主教就是其中一員,他偷偷修習了禁術,妄圖拿白瑾池的血液做文章。教廷要向你們致歉,是我們沒發現他的問題。”

 宿源故作不解:“白瑾池只是普通神眷者,有什麼值得紅衣主教利用的?”

 “其實,白瑾池的天賦要超過我。”老教皇輕描淡寫笑了笑,“目前不告訴外界,是擔心蟲族不擇手段,你也知道,蟲母的壽命逐漸走到終點,又遲遲沒有合格的繼承者,如果知道人類的新生代勁敵如雨後春筍,蟲族必然會著急。”

 “白瑾池怎麼可能超過冕下?”宿源表面這樣說,實際對劇情走向心知肚明,未來的白瑾池確實遠超老教皇,“不過,這麼重要的事可以告訴我嗎?”

 “沒關係,畢竟白瑾池要當你的僕人了。”老教皇道。

 假如白瑾池是普通神眷者,宿源可以理解位高權重的教皇不將他放在心上,不願意為了他與宿家扯皮,但教廷都擺明了重視白瑾池,還任由他給宿源當牛做馬?宿源困惑問:“您不要回白瑾池的奴隸契約?”

 老教皇笑眯眯道:“我不覺得當一當僕人有什麼,昨夜紅衣主教在宿家莊園的動作,引起了一些人的關注,放白瑾池當你的僕人,可以表明他在教廷不重要。而且,白瑾池的父親招惹了大勢力,教廷不方便幫助白瑾池,他當宿家的僕人,可以獲得宿家的庇護。”

 聽了老教皇的話,宿源讓白瑾池當自己僕人的愧疚感都減輕了點。

 老教皇道:“當然,我有別的條件。”

 “什麼條件?”

 “更改契約條例。”老教皇道,“將奴隸契約的時限改到三個月後,而且白瑾池每個月只有一半時間當你的僕人。白瑾池要經常來教堂,不能圍著你轉。”

 也就是說,白瑾池三個月後便不再是宿源的僕人,到時他將徹底擺脫奴隸契約的束縛,恢復自由身。

 每個月再去掉一半,白瑾池只履行四十五天的契約。

 這算是折中方案,教廷不用與宿家扯皮,暴露白瑾池很重要的事實,還能讓白瑾池得到宿家保護,其實不虧。

 宿源內心感慨教皇的老謀深算。

 他向系統確認過自己在劇情裡的死亡日期,三個月過後,宿源都快走完劇情脫身離開,開啟幸福的新生活了,他也沒有時時刻刻差遣白瑾池的意思,能走劇情就夠了,沒有不答應老教皇的道理。

 宿源點頭道:“我同意。”

 “好孩子,我要感謝你。”老教皇親手沏了杯茶,交給宿源。

 宿源雙手接住茶杯,“教皇冕下客氣了。”

 “我叫了白瑾池過來,他應該快到教堂了。”老教皇微笑道,“這杯茶喝完,你去找他吧。”

 *

 離開教皇房間的時候,宿源內心輕鬆。

 成功讓白瑾池當他的僕人,還不用違背自己的良心,真是再好不過。

 如果系統不出來煞風景就更好了。

 【叮咚——】

 【聖潔的神眷者落入你的手裡,你興奮不已,去給白瑾池戴上奴隸項圈,故意在他身上試驗項圈的功能。許希聲不能忍受白瑾池遭受你的欺辱,據理力爭,結果被你大肆羞辱,許希聲認清你的真面目,對你大失所望。】

 宿源早猜到,等白瑾池變成他的僕人,他和許希聲的友好關係就要宣告終結了。

 這樣不錯,許希聲對他的微薄好感本就是基於誤會,最適合許希聲的是主角攻,不是惡毒男配。

 宿源走下樓,看到白瑾池與許希聲都在教堂的正門外。

 本應安靜肅穆的教堂大門變得嘈雜混亂,一個落魄的中年男人死死抱住白瑾池的腿,正聲嘶力竭說著什麼。離得近了,宿源聽見中年男人哭嚎道:“瑾池,我是你的親生父親,你不能不管我!”

 “我們早已經沒有關係了。”這種時候,白瑾池的聲音都是溫和的。

 “你小時候多麼善良,長大成為了高高在上的神眷者,就翻臉不認人了?”白父死纏爛打,“你的母親呢?我要見她!我聽說她一直沒有再婚,是不是還惦記著我?其實我也記掛她,當初是我錯了,我不該拋棄你們的,你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白瑾池的神色微變,洩出些許負面情緒:“你不該提她的。”

 “姓白的,你夠了沒有?我不想看你認親,只想拿到錢。”白父身後站著一個肌肉蓬勃的紋身男,“要是拿不出來錢,你知道下場。”

 白父嚇得一抖,連聲道:“請多給我點時間!您看到了,我的兒子是神眷者,我一定能弄到錢的!”

 多年前,白父拋妻棄子前往別的城市,靠著捲走的家財與賣掉兒子的錢,過了段富足的日子,甚至運氣好救了重傷的地下勢力頭目。頭目養完傷回去重新掌權後,感念白父的恩情,給他安排了一個職位。

 白父背靠大山作威作福,隨著時間推移,他愈發膨脹,越線的舉動不停增加。

 再多的恩情也有被消磨的一天。

 白父犯下大錯後,頭目剝奪了他的職位,趕他離開。

 一朝從雲端跌落,白父承受不了落差感,為了維持奢靡的生活,包養情婦,他欠下鉅額高利貸。被追債的逼到絕路,白父將主意打到自己救過的頭目身上,想偷竊貴重物品,還對頭目的妻子動了歪心思,結果事情暴露,白父兩邊都得罪,在外面活不下去,只能回來找親人。

 易禹行在旁邊津津有味看戲,插話道:“白瑾池,這可是給了你生命的父親,你不能不管吧?”

 白父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拼命點頭:“這位先生說的沒錯!”

 許希聲忍不住道:“學長不要拱火。”

 易禹行打量著他,忽然問:“喂,你和宿源是什麼關係?宿源不可能跟你談戀愛,是包養的你吧?”

 “不是!”許希聲氣紅了臉。

 美人生氣的時候格外鮮活,五官驚豔奪目。

 易禹行卻興致缺缺:“那沒事了。”

 “白瑾池,我聽說你要當貴族的狗。”近幾年的神眷者裡,易禹行是出身最高的之一,別的神眷者卻不推崇他,反而非常尊敬白瑾池,易禹行心懷不滿,樂得對白瑾池落井下石,“與其給別的貴族當僕人,不如給我當,畢竟我們認識,我不會太難為你的。只要你低頭求我,我就解了你父親的圍,怎麼樣?”

 白父的眼睛一亮,立刻喊:“瑾池,快答應啊!我把你的奴隸契約賣給了一個富豪,怎麼比得上大貴族?你都接受當僕人的命運了,不如選更好的主人!”

 白瑾池的耐心告罄,正要說什麼,宿源的聲音響起:“閉嘴。”

 宿源走過來,在白父的身前蹲下,面對面問:“你覺得易禹行是比我更好的主人?”

 易禹行驚詫問:“宿源,白瑾池的奴隸契約在你手裡?”

 跟隨大勢力的頭目混了好幾年,白父對有名的大貴族如數家珍,聽見宿這個姓氏,他的臉色瞬間慘白,不敢置信白瑾池能攀上這樣的貴族,懊悔自己剛才不經大腦的話。白父的嘴唇顫抖,要轉而吹捧宿源,宿源直接制止,懶得聽那些沒營養的廢話。

 白父先前痛哭流涕懇求白瑾池,臉上糊的淚水未乾,醜態盡顯。他保養的不錯,但身上有種惹人嫌惡的氣質,體現在五官上,使得他看上去與白瑾池沒有絲毫相似的地方,能生出芝蘭玉樹的兒子真是奇蹟。

 宿源看向紋身男,道:“你都看到了,白瑾池是我的僕人,與這個人沒有關係。”

 “這個人隨你們怎麼處置,別扯上我家的僕人。”

 紋身男放任白父來教堂,是抱著刮油水的想法,畢竟讓白父工作一輩子,或者把他身體的零件全拆開賣掉,都填不上他欠的窟窿,相比之下,從身為神眷者的白瑾池那裡當然能榨出更多油水。如今宿源出面,紋身男不敢繼續原本的計劃,點頭哈腰道歉:“打擾到少爺了,我這就帶他離開。”

 紋身男去拖拽白父,白父掙扎不過,目眥欲裂大喊:“瑾池,讓你的母親來見我!你不能不管我,如果我出事,你的母親肯定會難過,她的後半輩子怎麼辦?”

 “不勞費心。”宿源笑容和煦,“我可以為她介紹更好的物件,她肯定能走出你帶來的陰影。”

 白父猛然瞪大眼睛,似乎被踩到了痛點。

 知道宿源不可能幫他,白父撕破臉皮想要痛罵,紋身男可不敢讓汙言穢語髒了小少爺的耳朵,強行帶著他離開。

 白父最後的樣子面如死灰。

 宿源心情不錯,看向旁邊目光復雜的白瑾池。

 “奴隸契約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宿源直接進入正題,胸章樣式的儲物裝置掛在他的衣服上,宿源從裝置裡取出契約紙,捏著紙張一角,在白瑾池面前晃了晃,“你的奴隸契約在我這裡。”

 白瑾池欲言又止,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宿源剛維護了他,又擺出這樣驕橫的模樣,可能就是宿源傳聞不好的原因,外人多看錶象,很容易誤會宿源。

 學會只看宿源的實際行動後,便不會再誤解他。

 最終,白瑾池輕輕點頭。

 “過來。”宿源命令道。

 “我給你戴上項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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