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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清穿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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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讓你出去放風你個狗東西都幹了什麼?”在識海眯了一會兒,睜開眼就面對這種狀況,離鉞暴躁了。

 豆芽對手指:“遊累了,就休息一下,順便練練龜息大法。”

 “練你大爺的龜息,我看你離歸西不遠了!”

 “誰能想到老男人會突然出現啊,他應該在養心殿才對。哎呀你甭跟我吵吵,先打發了他再說。”

 離鉞有一萬句髒話想罵,打發?怎麼打發?

 初次見識比基尼,皇帝眼底都躥火了!

 雍正將她圈在臂膀與池壁之間,被愚弄的怒火盡數被另一種火同化。

 黎氏似乎偏愛鮮亮的顏色,正如眼下,她穿了橘橙的衣裳——姑且稱為衣裳罷。

 這衣裳遮不住什麼,腰腹大方地L露在外,叫人一眼便能欣賞到,那比例誘惑的美景。

 薄薄的肌肉藏在皮下,在肚臍兩側形成了流暢的線痕,引得人直想描摹。她是如此不盈一握,手貼上去,卻能感受到蘊藏其中的力量,柔韌且炙熱。

 視線往上,鮮豔輕薄的布料和紅潤無暇的肌膚相映襯,還有正中的那一條深凹……

 雍正迅疾轉開目光,定格在她臉上,佯裝沉著地問:“有什麼要對朕坦白的嗎?”

 離鉞:只想逃,謝謝。

 “若是不知從何處坦白起,朕問,你答。”察覺到她想溜,雍正捉住她撐在池沿上的右手,更逼近了些,

 “朕今日讀到了一本有趣的書,書中說,武者能改變脈相,你可知?”

 離鉞迷茫:“昂?”

 最好別讓我知道,是哪個狗東西把這麼重要的資訊寫進了書裡,否則我一定捏爆他狗頭!

 雍正拉著她的手,稍稍低頭,微涼的唇帶走了她腕間的水珠,而後曖昧地吮吸上移:

 “藉著研究鶴膝風的機會,單看了些醫書,便能模仿不育之症的脈相,著實是聰慧得不可思議。”

 吻至手肘內側,他撩起眼皮與她對視,那雙狹長的丹鳳眼,在此刻極具侵略性:“朕很好奇,玥玥還能模仿什麼,不如你先自主交代一番,下次朕便有心理準備了。”

 有些人天潢貴胄的氣質是與生俱來的,尤其當他用俾睨天下的眼睛,自下而上的看人時……

 好刺激。

 離鉞麻了,末世人沒什麼節操可言,皇帝這麼勾她的話,有點把持不住。

 “還是不肯承認?”雍正眉梢微揚,繼續啄吻而上,貼在腰側的手掌亦朝高處攀援。

 離鉞咬著牙沒吭聲,怕一開口節操就掉了。

 短硬的胡茬順著手臂一路扎到肩頭,有種刺癢反向蔓延到右手手心,她下意識地抓握了一下。

 雍正以為她要掙扎,更用力地攥緊了她的右手,再抬眼時,卻從她臉上看到了動搖。

 動搖?

 不是不願意?

 不是該被嚇得認錯討饒?

 雍正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臉,緩緩低頭又親了她的肩。

 離鉞打了個激靈,忽地瘋狂往臉上撩水,邊物理冷靜邊投降道:“對不起我錯了求你別這麼看我!”

 兩人距離極盡,雍正被撲騰了一臉的水,節奏也被打亂了:朕方才說到哪了?

 離鉞冷靜夠了,心有靈犀般的替他回憶:“我現在基本能認出所有脈相,我保證再也不裝病騙人了,彙報完畢,請指示。”

 雍正故作深沉地點頭,右手戀戀不捨地在她腰背上游弋,接著問:“你不情願,朕之前可有一絲一毫逼迫於你?”

 心中默唸著佛經,離鉞回:“沒有。”

 的確沒有,他有身為帝王的驕傲,不屑去強迫一個女子,哪怕對她極感興趣。

 雍正又問:“既然沒有,何至於用自咒的方式拒絕?企圖讓朕產生負罪感,識趣地遠離你?”

 離鉞宣告:“就是話趕話了,也沒企圖,靈機一動編的理由,我不曉得你們會在意。”

 “靈機一動?”

 “豬油蒙心。”

 她這麼乖,叫雍正也有些心猿意馬。握著她的手,攬著她的腰,他又俯身吻在了她頸側。

 微涼的唇與滾燙的氣息一同印在動脈上,離鉞急促地喘了一下,便聽聞低啞的笑聲貼著耳垂響起:“喜歡這般,嗯?”

 他一定是故意的,最後那個尾音,轉了個大彎。

 離鉞無奈:“別這麼玩。”

 “若你想拒絕,朕連近身都難。”

 好吧不裝了,她這會兒是有點x蟲上腦想順水推舟,禁慾久了真心受不住撩撥。而且大叔的魅力,她隱約領悟到了。

 不行不行,這樣不行!

 離鉞甩甩頭,試探道:“我再一把將你掀翻的話,你還會治我的罪嗎?”

 這便依舊是拒絕的意思。

 雍正直起身凝視著她:“被侍女欺辱,能反抗卻選擇了隱忍,最終大病一場。你受的那些苦痛,即便朕有責任,也不該全算在朕頭上。”

 “與之無關。”

 “朕不覺得你對那小竹馬的留戀,多得能讓你冒著觸怒朕的風險,為他守身如玉。”

 守身如玉這個詞,把離鉞逗樂了:“我也不覺得。”

 “所以為何?”雍正實在想不到她拒絕的理由。

 “我們的關係太扭曲了。”

 他們都認為自己掌握了對方的生殺大權,他們都要求對方忠誠,卻不覺得自己該被限制。

 末世沒有從一而終的說法,以離鉞的三觀,把皇帝當p友也是可以的。

 但她明白古代帝王的霸道,所以不會出牆自找麻煩;而皇帝不可能有這個自覺,他理所當然地擁有著後宮。

 結果就會變成,她單方面地保持著對這段p友關係的忠誠。那就很不爽了,離鉞估摸自己會宰了他,以洗刷恥辱。

 “過了這條線,將來我們之間一定有人後悔。”

 雍正皺眉:“何意?”

 “就是說,皇上冷嗎?”

 及胸高的冷水,泡了一刻鐘了。

 離鉞泥鰍似的躥上岸,到更衣室換了衣服,對池裡的雍正道:“皇上稍等,奴婢出去找人給您拿衣服哈。”

 然後出門就喊:“來人,皇上嗆水了!”

 “皇上,奴才來救您!”

 蘇培盛三人衝進殿內,心急如焚地跳進泳池,把主子爺打撈了出來。

 “……”

 雍正打了個寒戰:“蠢材!還不去取乾爽的衣服來?”

 ***

 扭曲?

 他們明明是名正言順的,為何會用扭曲來形容?

 雍正捧著驅寒湯,頭暈眼花地思考著。

 果然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啊,瞧瞧,孟浪一場,肉沒吃上幾口,還給染上風寒了。

 “四哥,這些信件來得甚是及時……”

 近日老八不太配合,對老十的請求頻頻推諉擺爛,似乎是膩煩了給老十做嫁衣,想把老十當作棄子。

 被利用了二十多年,老十可不是他想棄就能棄的。他們一早約定過,密信看完了得燒掉,以免被皇上搜出來當作證據。

 老十防著老八呢,沒燒。

 最近意識到不對勁,他立馬上交了與老八、老九、十四之間的往來密信。信中不乏對皇上的指責,也有惋惜大勢已去之言,甚至暗示要聯合起來。

 即使語焉不詳,治個結黨妄行忤逆犯上妥妥的。

 “這次總算能將他們一舉拿下了。”

 十三興沖沖地分析完,卻見一向勤政的四哥不太端正地窩在椅子裡,被蘇培盛按著太陽穴,一副昏昏欲睡不思進取的模樣。

 “……既然龍體欠安,皇上便歇息半晌罷。”

 雍正好像來了精神,起身拍了拍十三的肩膀,欣慰道:

 “朝綱混亂新政難推,幸有十三弟為朕排憂解難啊。這些摺子你看著處理,累了便歇歇再批,批不完可帶回王府,亦可留宿養心殿。嘶——頭痛的厲害,朕得歇一天。老八的事,明兒個再說。”

 你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

 十三不可置信地目送他出了養心殿。

 漫無目的地走著,雍正還在想“扭曲”,黎氏當時的神情,不像隨口搪塞,她是真的認為,他們的關係扭曲。

 這是個很重的詞,不僅僅是彆扭,不僅僅是不適、不願。

 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御花園。

 福沛越來越皮,天一涼快,他就又圈不住了。出了門他不讓抱,走得搖搖晃晃還偏愛往不好走的地方去。

 小孩子皮嫩,跌一跤劃一道要青紫好幾天,當孃的心疼得很。且御花園的造景,又有怪石又有池塘,兒子在附近玩,年貴妃總是心驚膽戰。

 離鉞便給她出了個主意,讓她用布帛拴著福沛的胸背,這樣萬一他有危險,就能及時拉回身邊來了。

 於是雍正的寶貝兒子,跟只小羊羔似的被牽出來遛彎兒了。

 看見親爹,福沛四腳並用地往那邊掙:“汗阿瑪,汗阿瑪,高高。”

 雍正也想跟兒子玩舉高高,只是唯恐過了病氣,便遠遠的安撫:“汗阿瑪今天頭痛,不能舉高高,福沛聽話,自己玩兒。”

 年貴妃常常頭痛,福沛知道,頭痛很難受,頭痛了就要躺著休息,就不能陪他玩。

 是以他乖乖站住了:“福沛聽話,汗阿瑪,不痛。”

 雍正心軟的一塌糊塗:“汗阿瑪很快就好了,汗阿瑪明日就給福沛舉高高,好不好?”

 “快快好,明日,舉高高,”福沛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見貴妃要過來,雍正制止了:“你身子也弱,莫要近前,陪著福沛罷,朕在這邊看。”

 汗阿瑪不陪玩,福沛便爬樹去了。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還可勁兒蜷著腿,也只能離地兩寸。

 堅持了一會兒,他累極,鬆手摔了個小屁蹲兒,就可憐巴巴地扯額孃的衣襬:“黎黎,上樹。”

 年貴妃蹲下身給他擦汗:“想讓黎貴人帶你上樹呀?她不在御花園呢,咱得回去找她。”

 “找黎黎。”想起黎黎,他也沒忘了親爹,“汗阿瑪,回。”

 年貴妃也問:“皇上走麼?”

 “你們先回罷。”

 看著他們娘倆走遠,雍正想起了即將回京的年羹堯。

 平定青海後,年羹堯明顯起了異心。尚未回京,就開始跟老八老九眉來眼去,大抵是想做鰲拜第二。

 仗打贏了,兵權他不想交還,還不想讓老八垮臺。

 雍正明白年羹堯的心思,他與老八無休止地鬥下去,年羹堯便能緊握兵權高枕無憂。

 意圖拿捏君上,這是第一大忌;第二大忌是,年羹堯濫用職權貪贓枉法。

 這邊多次下旨嚴懲貪腐,年羹堯仍毫無顧忌地收受賄賂。在西北,誰孝敬他銀子多,他就重用誰升誰的官。不孝敬,他就冷待貶斥人。

 上下兩種行徑,都是雍正最厭惡、最不能容忍的。

 年羹堯無法輕饒,貴妃……怕是要傷心了。

 雍正驚覺,處置了年羹堯,他與貴妃的關係,便當真是“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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