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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鳳虛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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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莫水寒受刺激病倒

 九公主正在院子裡學著泡茶,看見影二揹著莫水寒匆匆進來,下了一大跳,忙衝過去問:“這是怎麼了?誰欺負駙馬了?”

 影二揹著莫水寒不好行禮,請示道:“公主,把公子放哪裡?”

 九公主這才趕緊帶路將莫水寒放進臥房,一邊回頭吩咐春蘭去請大夫,一邊幫莫水寒蓋被子擦汗,又回頭問影二:“怎麼回事?”

 影二屏退了其他人,才小聲解釋了一遍:“屬下進入就成這樣了,路上看過公子的脈象,應該是受了極大的刺激,心裡承受不住,身體才會做出這種反應。”

 九公主恨恨道:“當初就應該把那個安慶侯直接砍了!”

 春蘭帶著常駐府裡的御醫過來看過,說法也與影二相差不大,開了幾幅藥舒緩情緒,九公主就把其他人打發出去煎藥了,等房裡就剩下她一人,才小聲嘆道:“駙馬,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別再折磨自己了!”

 莫水寒知道自己又在做夢了,夢到了他心裡最不願意面對的一幕:小小的女孩坐在山下哭泣,一個男孩突然出現,問她:“你怎麼了?”

 女孩哭著說:“我剛才被蛇咬了一口,我要死了。”

 男孩趕緊捏住女孩的腳腕檢查,看了半晌露出個輕鬆的笑容:“沒事,這蛇沒毒,不信你自己想想,你是不是都被咬了好久了?要是有毒早就死了。”

 女孩這才半信半疑的低下頭,男孩又給她解釋了許久毒蛇和沒毒的蛇有什麼區別,女孩終於相信了他,開心的在地上蹦了蹦,回頭問道:“謝謝你,你叫什麼名字呀?”

 “蕭恆,我的名字叫蕭恆。”

 女孩為了感謝他,就帶著他回了鎮上,男孩看著路上瀰漫的霧氣,眼中好奇的緊:“這裡好神奇,我要是一個人過來,肯定找不到路的。”

 “這有什麼,回頭我告訴你怎麼走就是了,我偷偷聽到父親說過進鎮子的訣竅的。”女孩在前面蹦蹦跳跳,開心的說道。

 男孩在鎮上停留了好幾天,與女孩成了好朋友,可是他還是要回去了,臨走時依依不捨的對女孩說道:“你們這裡太難找了,我以後可能再也見不到你了,你要記得來找我!”

 莫水寒額頭佈滿汗珠,閉著眼睛用力掙扎起來,他想要阻止,阻止夢中的女孩說出進鎮的秘密,九公主急的直叫:“駙馬,醒醒!”

 莫水寒沒有醒來,同樣也沒能阻止住夢中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女孩趴在男孩耳邊,小聲說道:“我告訴你怎麼進來,你以後想見我了,就照著我說的辦法進鎮找我玩:你順著這一排大榆樹一直走,數到第十棵左轉……”

 莫水寒緊閉著眼睛,狠狠咬住嘴唇,表情痛苦又悔恨,夢中女孩的聲音如同魔咒一樣一直在他腦海裡迴響:“你順著這一排大榆樹一直走……”

 九公主見他把嘴唇都咬破了,血順著他的嘴角流了出來,頓時嚇壞了,怕他把嘴唇咬掉,便趕緊上前用力掰他的嘴,一邊著急的叫道:“駙馬,快醒醒……”

 玉棋聽到聲音衝了進來,見狀趕緊幫著九公主捏緊莫水寒的下巴,然後催促玉河拿來一個磁瓶,放在莫水寒鼻子底下給他嗅。

 過了好一會兒,莫水寒才慢慢平靜下來,緩緩睜開眼睛,眼神中還有些茫然,顯然還沒從夢中回神。

 所有人都鬆了口氣,九公主上前一把抱住莫水寒,哭道:“你嚇死我了,到底出什麼事了,你快嚇死我了!”

 莫水寒逐漸醒過神來,緩緩伸手攬住九公主,聲音還有些虛弱:“出什麼事了?”

 玉棋回道:“公子方才被夢魘著了,現在醒了就沒事了。”

 莫水寒用手指擦了擦嘴角上的血跡,九公主扶著他慢慢坐起身,這才問他:“你夢到什麼了?”

 莫水寒搖搖頭,眼睛瞬間紅了,表情愧疚又痛苦,自語道:“原來真的是我,一切都是我,我才是真正的兇手!”

 “駙馬,你在說什麼?什麼兇手?”九公主聽不明白。

 玉棋和玉河卻知道怎麼回事,輕聲安撫他:“公子,別再想了,這跟你沒關係,該死的人是左相,是那些貪得無厭的畜生!”

 “是我,我才是罪魁禍首!”莫水寒情緒突然激動起來,一把揮開九公主遞到他面前的茶杯,眼睛赤紅的瞪著玉棋和玉河:“要不是我引狼入室,告訴了別人進鎮的秘密,四當家就不會害死母親,左相也不會有機會殺了全鎮的人,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該死的人是我才對!”

 九公主上前緊緊抱住莫水寒:“駙馬,別這樣,不是你的錯……”

 莫水寒捂住眼睛,眼淚順著手指流出:長久以來存在心中的懷疑被證實了,當真是自己把進鎮的秘密透漏給仇人的,他還有什麼面目去見鎮上的那些冤魂?又該怎麼面對以後的人生?

 慶安侯的話對莫水寒打擊很大,讓他消沉了許多,影二拿著慶安侯的認罪血書交給莫水寒,問道:“公子,接下來怎麼辦?”

 莫水寒仔細看過,又疊好放進信封裡:“按照之前的約定去做,既然是慶安侯處心積慮換來的,就滿足他吧,但願他不要後悔才是。”

 影二看著幾日不見卻清瘦不少的莫水寒,有些擔心:“公子,您沒事吧?”

 莫水寒似乎有些走神,影二問了好幾句他才反應過來:“哦,我沒事……你先下去吧!”

 影二想了想又說道:“公子,慶安侯提出他離開京城的那一日,希望他的小妾和小兒子去送送他,還說有個秘密想要告訴您。”

 談到正事,莫水寒終於精神起來:“他想見我?”

 影二點頭:“他說您不會後悔去見他的。”

 慶安侯的判決已經下來,馬上就要離開京城,莫水寒站在竹林裡,緊了緊身上的黑狐裘擋住凜冽的寒風,九公主見狀,趕緊讓人去車裡拿了手爐過來塞進莫水寒手上,一邊抱怨:“這個安慶侯,真是臨死都不讓人安生!”

 莫水寒側頭笑了笑:“讓你別跟來,你非要來。”

 九公主瞪著他,卻突然紅了眼睛:“還不是心疼你?你自己看看這才幾天,都瘦了多少了?也不知那個天殺的安慶侯跟你說了什麼,把你折騰成這樣!”

 莫水寒一愣,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淚:“怎麼說哭就哭了,我這不是沒事嗎。”

 影二走過來報告:“安慶侯過來了。”

 莫水寒隨著九公主一起走過去,官差已經被影二遠遠支開,此處是京外一處竹林,人煙稀少不怕暴露,莫水寒招了招手,影三就帶著已經被他們換出來的小妾和兒子過來了。

 安慶侯立刻激動起來,拉著小妾殷殷囑託,又不捨的抱了抱兒子,過了許久,才走向莫水寒:“謝謝你兌現承諾,我走前再告訴你一個秘密:三公主的駙馬夏大人,其實是左相的人,還有御林軍左統領,也早被左相掌握了!”

 不僅莫水寒,九公主也驚呆了:“你說什麼?三駙馬是左相的人?”

 那邊押送的官差已經等不及在催了,安慶侯來不及細說,莫水寒只好拉走九公主,等到官差離開了,九公主才回過神:“三駙馬和三皇姐感情一直不錯,誰能想到他居然會背叛父皇,駙馬,我們該怎麼辦?”

 莫水寒安撫住她,讓影三先把那個小妾帶過來,給了她一疊銀票:“表現不錯,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嗎?”

 小妾接過銀票連連點頭,絲毫不見方才在慶安侯身邊時的依依不捨:“我知道,公子放心,即便我待在京城也是沒有活路的,我只希望以後平平安安的過日子,絕不會再出現在公子面前。”

 等到小妾走了,九公主才問:“怎麼回事?”

 莫水寒嗤笑:“這個小妾有個青梅竹馬的戀人,壓根就不想嫁給慶安侯,她是被父母給賣了,那個兒子也是她那戀人的,可憐慶安侯費盡心思,卻給別人的兒子換了條生路!”

 剛回到府裡,宮裡就來人了,說是四駙馬從荊州回來了,讓大家進宮。莫水寒和九公主在城外耽擱了半天,到宮裡時其他人都來齊了,正圍繞著四公主說笑。

 看見莫水寒大家都有些驚訝,四駙馬先站起身問道:“怎麼才沒多久不見,你就瘦了這麼多?”

 莫水寒笑了笑,九公主搶先解釋:“駙馬前兩日感染了風寒,這幾日都沒怎麼吃飯。”

 一旁的辰妃突然插話:“再怎麼生病一個大男人也不該瘦這麼快才是,不如一會兒讓御醫幫著瞧瞧,太后娘娘也好放心。”

 太后不疑有他,又因為先前九公主說莫水寒不行的陰影還在心裡放著,就點頭答應了:“是要好好看看。”

 九公主狠狠的瞪了辰妃一眼,辰妃有些心虛的低下頭,裝作和兒子說話。莫水寒想起那晚左相和辰妃的對話,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她。

 皇后笑著打岔:“小九今日來遲了,錯過了喜事。”

 九公主這才放過辰妃,轉頭問道:“什麼喜事?”

 四公主難得有些羞澀,輕輕撫著腹部低頭笑道:“我有喜了!”

 “真的?”九公主愣了半晌,突然驚叫起來,其他人都笑著點頭。

 莫水寒忙和九公主一起恭喜四公主,四駙馬笑著調侃:“小九和九駙馬也要抓緊啊。”

 九公主拉住莫水寒笑著點頭:“放心吧。”

 莫水寒注意到辰妃一直盯著他們,心裡更不敢大意。大家熱鬧了半天,莫水寒卻發現三公主雖然也跟著其他人一起說笑,但似乎很少參與到其他幾個公主的姐妹互動中去。

 等到結束已經很晚了,加上太后又一直想著讓御醫幫莫水寒診脈,就留其他人住在宮裡。四公主如今勞累不得;三公主事不關己;八公主怕涉及到莫水寒的隱私,也早早離開了;可是一向與九公主並不是很親近的辰妃居然破天荒的留了下來,就連太后暗示了幾次她也當作沒聽懂。

 莫水寒倒是不懼,任由御醫把脈,一旁的五皇子見狀跑到莫水寒身邊,抬起玉雪可愛的臉蛋,好奇的問道:“九姐夫,你怕不怕?”

 莫水寒一愣,低下頭笑道:“不怕。”

 五皇子的小臉糾結了半天,才不舍的從兜裡掏出一塊泛著奶香的雪白糖塊,墊著腳遞給莫水寒:“我每天只有一塊糖,今天的還沒捨得吃,送給你吧,我以前害怕御醫的時候吃塊糖就不怕了!”

 莫水寒呆住了,看著五皇子手上雪白的糖塊和他懵懂善良的眼神,心裡的情緒有些翻湧:這樣一個孩子,將來卻要親手毀在自己手上……

 五皇子見他不動,趕緊說道:“就只有這一塊了,真的。”說著還想翻開自己的小兜兜給莫水寒看。

 莫水寒攔住他,聲音有些低啞:“我不吃,你吃吧。”

 “沒關係,我已經不愛吃糖了。”五皇子一邊說一邊忍不住嚥了咽口水,順著莫水寒的腿上爬上去,將糖塞進他嘴裡。莫水寒嚇得趕緊用另一隻手抱住他,五皇子似乎覺得很好玩,在莫水寒懷裡爬來爬去,咯咯直笑。

 御醫被打擾,過了好半天才把完脈,對太后回了幾句:“九駙馬身體沒有大問題,許是這幾日沒好好用膳,所以有些虛弱,待臣開幾個方子調養一下就行了。”

 太后點了點頭,想問點私密的話,又見辰妃居然還守在這裡不走,便皺眉訓斥:“還在這裡做什麼?五皇子干擾了御醫半天,還不帶他下去!”

 五皇子的笑聲頓時停住,呆呆的看著太后,莫水寒有些不忍,拍了拍他的背部安慰,又對太后說道:“太后恕罪,是我方才見五皇子可愛,就跟他多玩了會兒,辰妃許是見我們玩的開心,不好意思帶五皇子離開吧,確是我的錯了。”

 辰妃驚訝的抬頭看了莫水寒一眼,莫水寒對她笑了笑,太后在一旁笑說:“真要喜歡,就和小九自己生一個。”

 莫水寒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我們儘量。”

 九公主怕他難堪,忙走過去抱起五皇子,捏了捏他的臉蛋:“要是能有五皇弟這麼可愛,我才願意生。”

 被兩人這麼一打岔,氣氛又融合下來,五皇子也重新活潑起來,玩了一會兒辰妃就藉機帶他離開了,太后這才問道:“駙馬身子現在如何了?”

 莫水寒有些尷尬,九公主搖了搖太后的手臂撒嬌:“你怎麼問這種問題嘛。”

 太后笑著拍拍她的手:“這有什麼,我是長輩,這話有什麼問不得的。”

 九公主驕傲的抬起下巴:“我家駙馬當然很厲害了!”說完還重重點了點頭,加重語氣:“特別厲害!”

 莫水寒抵著拳頭輕咳一聲:太誇張了。

 太后含笑看著九公主:“真的?那我可等著抱重孫孫了。”

 九公主轉了轉眼珠,毫不心虛的回答:“好啊,你等著吧,明年我就給你生一個!”

 太后輕輕打了她一下:“不是給我生,是給駙馬生。”

 九公主不耐煩的擺擺手:“都一樣、給誰生都一樣!”

 等回到寢宮,莫水寒才問出自己的疑惑:“為什麼三公主看上去與你們幾個不怎麼親近呢?”

 九公主拉著他坐下,這才解釋:“三皇姐的情況和我們不一樣,當年宮變,三皇姐和她母妃因為護衛背叛,僥倖逃脫後流落民間三年多才回到宮裡,也許是吃了不少苦吧,三皇姐性格大變,又誤會當初父皇偏心,派給她的護衛才會不夠忠心,對我們幾個姐妹也有些成見,儘管父皇后面多次想補償她,可是三皇姐還是有心結,這麼幾年都是這樣的。”

 那可就難了,莫水寒嘆氣:“如果是這樣,三公主只怕不會相信我們,說不定還會以為我們是故意針對她,如此一來,對付三駙馬可要用些力氣。”

 九公主問道:“一定要對付三駙馬嗎?我們把他繞過去,等左相倒了,他就翻不出什麼浪花了。”

 莫水寒搖頭:“三公主身份尊貴,三駙馬要想利用她簡直太容易了,特別是三公主能毫無阻礙的接近陛下,若是三駙馬有心,無知無覺的情況下,利用三公主害陛下可是易如反掌。”

 九公主驚的站起身來:“你說他們要害父皇?”

 莫水寒按耐住她:“這只是最壞的一種假設,是我個人的猜想,並不是真的。”

 九公主低頭仔細想了想,突然抬起頭:“不對,三皇姐自成親後,每個月都會給父皇送一罈她在民間學的醃製的小菜,她心裡恨著父皇,怎麼會願意給父皇送菜?我怎麼早沒想到呢!”

 莫水寒拉住她:“這只是我們的猜測,你先別激動,再說現在已經晚上了,要檢查也要等到明天吧?”

 九公主這才坐下,有些惶恐的看著莫水寒:“駙馬,你說三皇姐她……不會這麼狠心吧?”

 莫水寒輕輕安撫她:“沒事,左相不是蠢貨,他若是還有理智,就不會讓陛下現在出事的。”

 九公主還想說什麼,莫水寒突然“噓”了一聲,側著耳朵傾聽外面鬼鬼祟祟的腳步聲。

 九公主嚇得捂住嘴巴,悄聲問道:“駙馬,是什麼人?”

 莫水寒搖搖頭,兩人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口,小心的撥開一點點紗簾往出瞧,就看見一個穿著寶藍色太監總管服飾的圓臉太監,正帶著幾個小太監在他們門前和窗前繞來繞去,春蘭和秋菊幾人站在一旁不敢出聲。

 莫水寒眯起眼睛,緩緩提起手臂,九公主卻突然拉住他,小心的將他往裡面帶,一邊小聲解釋:“那是太后身邊的總管太監,一定是太后不放心,派他來聽門角了。”

 莫水寒呆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有些無語:怎麼太后還有這愛好?

 “那現在怎麼辦?”

 九公主骨碌碌轉著眼珠,突然一笑,指了指旁邊的床,示意莫水寒吹滅蠟燭。

 不一會兒,寢宮裡就傳來九公主嬌滴滴的聲音:“駙馬,你輕一點啦……”

 “哎呀,討厭……”

 等等一系列令人臉紅心跳的詞,太監總管滿意的點點頭,咧著嘴對後面幾個小太監說:“瞧瞧,到底是少年夫妻,太后還擔心九駙馬不行,這不是挺行的嗎。”

 他們絲毫不知,此時房間裡的莫水寒身上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一邊搖床一邊搓了搓胳膊,聽到九公主又一聲柔媚的:“駙馬,不要了……”

 莫水寒不由抖了抖身體,受不了的問道:“他們走了吧?”

 第二天早上用膳的時候,太后一個勁的盯著兩人,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對莫水寒也是從未有過的慈和,弄的莫水寒頭皮直髮麻,匆匆吃完就離開了。

 他最近因為生病都是在家休息,初初一到翰林院,其他人嚇了一跳,蕭恆驚訝的拉起他的胳膊上下打量:“你怎麼了?怎麼突然瘦了這麼多?”

 莫水寒沒有理他,冷冷的走到自己的座位前坐下,蕭恆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又鬧什麼彆扭?

 其他人見怪不怪,反正蕭恆自己都不在意,還上趕著往前湊,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誰也管不著不是。

 吃午飯的時候,蕭恆估摸著莫水寒應該快消氣了,便走到他身邊說道:“出事了,付弈把你扯進來了。”

 莫水寒沒明白:“什麼意思?”

 蕭恆打量了四周一下,見沒人注意才小聲說道:“我父親逼迫付弈娶蕭媛,付弈不理會,蕭媛就跳了河,這事鬧到了陛下那裡,可是不知怎的於氏居然打聽到付弈最近纏你纏的厲害,就到處散播他有斷袖之癖,而付弈居然沒反駁,如今蕭媛已經相信了這個傳言,也打聽到了你的身上,我估計她會來找你的事。”

 莫水寒捏緊手上的筷子,冷下眉眼:“你們家的人,是不是都這麼不講理?”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蕭恆有些冤枉:“我告訴你,那個於氏一家,就是下三濫,蕭媛也沒學到什麼好,小小年紀心思狠毒,你最近小心一點,有什麼事就立刻找我,千萬不要和她們硬碰硬,否則容易引起我父親注意。”

 莫水寒放下筷子,沒了胃口:他就等著她們放馬過來呢,對付不了左相,先拿幾個小魚小蝦開胃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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