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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鳳虛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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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蕭小姐使計害莫水寒

 三駙馬身份尊貴,即便有了慶安侯的提醒,莫水寒他們也不能大大咧咧的去調查三駙馬,況且三駙馬的家族再是不濟,好歹也是公侯世家,莫水寒怕打草驚蛇,只能去找四駙馬商議。

 四駙馬也很是驚訝:“這位三駙馬看著溫文爾雅,怎麼也沒想到他會是左相的人,訊息可靠嗎?”

 莫水寒搖頭:“是慶安侯臨走前說的,不排除他有挑唆離間的可能,然而我與三駙馬實在不熟,又不能貿然去查他,只能來找你。”

 四駙馬轉了轉手上的白玉珠串,語氣也有些為難:“說實話,我雖然和四公主成親已久,卻與三駙馬一向也沒什麼交情,再加上三公主的事情你應該也聽說過,她向來與其他姐妹甚少往來,我也不好接近吶。”

 “不過……”四駙馬想了想又說道:“三公主在宮裡倒是和辰妃走的挺近,想當初她之所以會嫁給三駙馬,還是辰妃保的媒呢。”

 莫水寒皺起眉頭:“辰妃?”

 “你怎麼了?”四駙馬見他神情有些不對勁,忙問道:“可是辰妃有何不妥?”

 莫水寒垂下眸子,神情有些凝重:辰妃與左相關係曖昧,要當真是她保的媒,十有八九三駙馬就是左相的人了。

 “到底什麼事,你說出來我們才好想辦法。”四駙馬是個急性子,在一旁直催促。

 莫水寒在心裡思量了一下:五皇子的身世遲早是要揭開的,不可能一直瞞著其他人,如今辰妃明顯已經干涉進來,若是不讓四駙馬提前知道防範,才有可能會造成不必要的損失。

 吩咐下人都出去,莫水寒這才嚴肅的轉向四駙馬:“接下來我要說的事可能會讓你無法接受,不過我希望你能冷靜一點。”

 見四駙馬點頭,莫水寒才繼續說:“辰妃是左相的表妹,可這麼多年來兩人卻甚少聯絡,且左相的夫人和兒子都對她咬牙切齒,四駙馬就沒想過為什麼?”

 四駙馬臉色唰的正經起來:“此事我也懷疑過,然而沒有證據,特別是五皇子他……”

 “五皇子長得不像陛下是嗎?”莫水寒替他說完了接下來的疑問:“五皇子既不像陛下,也不像辰妃,若是四駙馬見過蕭恆小的時候,就會發現五皇子與那時候的他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四駙馬倒吸口涼氣,驚的跌坐在椅子上,眼球瞪的突起:“你是說……五皇子他、他不是……陛下的孩子?”

 莫水寒沒有說話,沉默的態度卻等於默認了一切,四駙馬猛的站起身怒視著他,態度咄咄逼人:“你有什麼證據?”

 莫水寒在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他緩緩從懷裡掏出一塊摺疊整齊的白布遞給四駙馬,四駙馬接過看了看,神情越來越嚴肅,看到最後甚至已經快要吃人:這塊白布上記載的是辰妃入宮前被一個民間大夫診斷出有身孕、以及後來為五皇子接生的事情。

 四駙馬自小在京城長大,再加上家裡又是世家貴族,以前經常進宮,所以對於宮裡這麼多年發生的事情不說了如指掌,也可以說是知之甚詳。他記得當初辰妃快要生子時,一直說自己思念家人,說是自己從入宮後就沒拜祭過家人,近來總是夢到,恐是家人責怪她如今自己享福卻忘了祖宗,又怕祖宗見怪對胎兒不利,所以非要陛下恩准她出宮拜祭。

 陛下被御醫診斷傷了身體,這麼多年就只有辰妃好不容易有了身孕,自然是千依百順,誰知辰妃在剛回到左相家不久,就與如今的蕭夫人產生爭執導致孩子提前生產,也來不及去宮裡找御醫就找了民間的大夫接生,索性運氣好母子平安,陛下因為好不容易又有了兒子高興不已,為了幫兒子積德便饒恕了蕭夫人,只罰她在宮門口跪了三天三夜。

 如今想來這件事確實透著些古怪,四駙馬又低頭看了看白布,上面明顯記載著辰妃的孩子是足月出生的,並無任何險象。可是四駙馬算了算時間,那時候陛下可還不認識辰妃呢!他又想起來,五皇子出生,他身為未來的駙馬隨母親一起進宮道賀,因不方便進辰妃寢宮,就留在偏殿等候,正巧看見了剛出生的五皇子,白白嫩嫩、哭聲嘹亮,根本就不像是早產的孩子!

 四駙馬呼吸沉重起來,一旦有了懷疑,當初的所有巧合似乎都變得不對勁起來,若是他猜測的是真的,那五皇子豈不就是左相的兒子?他雖知道左相狼子野心,可也不敢想他竟然真的會這麼大膽!

 “寫這東西的人現在在哪?”四駙馬的聲音有些肅殺。

 莫水寒嘆了口氣:“死了。”

 四駙馬側頭凌厲的睨視著他,莫水寒嗤笑:“你別這麼看我,左相的手段你也領教過,向來是殺人滅口,怎麼可能會給自己留下這麼大的把柄?”

 “那這份遺書你是哪裡來的?”四駙馬有些懷疑。

 莫水寒說道:“我身邊的侍雨和侍月,就是這個大夫的女兒,當初因為巧合被我所救,為了避免左相追殺,我就把她們留下了。”

 四駙馬緊緊捏著白布,手指都有些顫抖發白,他的聲音痛苦又無奈:“其實當初我和四公主也曾懷疑過,但是陛下如今只剩下這一子,若是連他也有問題……不說陛下會受不住,我朝的江山也會斷送。所以我們也不敢深究,只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加上辰妃這些年也安分守己,我們便放下了,誰知,最不願意面對的事情竟然還是發生了!”

 莫水寒卻並不受影響,他坐下倒了杯茶,才緩緩問道:“你確定陛下所有的兒子都已經死了?”

 “什麼意思?”四駙馬猛的抬起頭,激動的問道。

 “左相那人權欲心極重,又小肚雞腸、攜私報復,這麼多年他早已不滿陛下壓制,他會不會藏起一兩個皇子供自己折辱呢?”

 四駙馬定定看著他:“你知道什麼?”

 莫水寒笑了笑:“我什麼也不知道,我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窮書生,能知道什麼呢?”

 “是嗎?”四駙馬坐到莫水寒對面,說道:“可我現在卻覺得九駙馬似乎也是真人不露相呢,你對左相的興趣好像有些太大了!”

 莫水寒不置可否,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才繼續開口:“四駙馬不必如此,我沒有惡意,否則不會告訴你這些。”

 “可合作的前提是誠意,我拿九駙馬當朋友,也希望九駙馬能夠對我坦誠一些。”

 莫水寒握緊茶杯:“很簡單,左相這麼多年不知滅了多少人的滿門,我不過是其中一個罷了。”

 “你家人都被左相殺了?”四駙馬駭的站起身:“為什麼?”

 莫水寒冷笑:“很驚訝嗎?這對左相來說不過是件稀鬆平常的小事而已,他覬覦我家財產,於是找藉口殺了我全家,就這麼簡單。”

 四駙馬還是回不過神來,喃喃道:“難怪你對蕭恆總是那麼不耐煩,原來如此。”

 莫水寒屈指敲了敲他面前的桌子:“現在相信了嗎?”

 四駙馬點頭,想了想又說道:“我們暫時還不能驚動陛下,這件事打擊太大,陛下承受不住。”

 莫水寒也贊同:“還是先從三駙馬入手吧,拔光左相的爪牙再說其他,但是我剛剛摧毀了左相在荊州的勢力,他們必然對我防範的緊,這件事我不好插手,只能交給你,我暗中協助。”

 “這樣最好。”四駙馬說道:“一明一暗,他們就不會注意到你了。”

 兩人又商議了一下接下來的行動,臨走前四駙馬還是說道:“這件事先不要驚動湘君,她如今有了身子,我怕她承受不住。”

 莫水寒點頭:“放心吧,此事你知我知,四駙馬相信我,事情沒那麼糟的。”

 從四公主府上出來時天已經很晚了,莫水寒走了一段路就發現身後似乎有人跟蹤,他頓了頓腳步,又大步向一個巷子走去,過了好一會兒,王昭和凌石才出現:“公子,處理好了。”

 莫水寒問道:“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凌石回道:“公子,那兩個人是蕭家小姐派來跟蹤您的。”

 莫水寒冷笑,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有些人就是禁不住唸叨,這邊蕭恆才剛剛提醒過自己,沒想到那位蕭小姐轉頭就找了過來。

 “他們知不知道蕭家小姐想做什麼?”

 “這……”王昭和凌石低下頭有些支支吾吾。

 “說!”

 王昭深吸了口氣,這才有些心虛的回答:“他們說……說……”閉著眼睛鼓足勇氣,乾脆一口氣說了出來:“他們是京城裡的混混,蕭小姐讓他們趁著您一人落單時,把您綁了送到那邊的小倌館,讓您和……就是那個,然後再通知她,到時候她領著九公主她們過去看,九公主要是知道了您居然喜歡的是男人,肯定會殺了您,即便不殺您也在朝堂混不下去了,重則流放,輕則貶為庶民,成為整個京城的笑話,這輩子都沒臉見人了。”

 “呵~手段夠毒的!”莫水寒輕笑著拍了拍手:“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跟她父親一樣歹毒,要說他們不是親生的我都不信。”

 見莫水寒嘴角雖然勾起,眼神卻滿是殺意,王昭和凌石嚥了咽口水,問道:“公子,怎麼處理?”

 莫水寒問道:“是誰找的他們?總不能是蕭家小姐自己吧?”

 “是於側室的弟弟,蕭家小姐的舅舅。”

 莫水寒冷冷的垂下眼眸:“一路貨色!既然他們那麼想看好戲,我也不好強行奪了別人的愛好,告訴那兩人給他們一個動手的機會,接下來該怎麼做不用我教你們吧?”

 “是!”兩人連忙抱拳垂首:“屬下這就去辦!”

 “處理乾淨,別留下後患。”

 回到家時九公主還沒睡,正圍著一個罈子嗅來嗅去,莫水寒奇怪的問道:“你幹什麼呢?”

 九公主抬起頭,走上去拉著他來到罈子邊:“駙馬,這就是三皇姐每月給父皇送的醃菜,我今日進宮正好碰上,就問父皇要了過來,你看看有沒有問題?”

 莫水寒挑了挑眉,走到罈子邊先仔細觀察了一下,又側著耳朵用手指敲了敲罈子,然後圍著罈子嗅了嗅。

 “噗嗤……”身後的丫鬟都捂著嘴偷笑,九公主也笑的不停,莫水寒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們:“怎麼了?”

 九公主指著他笑道:“這就是婦唱夫隨,連習慣都是一樣的。”

 沈麼麼笑道:“您的動作和公主剛才一模一樣,就連順序都一樣。”

 莫水寒笑了笑,對九公主說道:“這樣也看不出什麼,還是交給御醫或者我安排人看看吧。”

 九公主點頭:“那就交給你吧。”然後一邊催著下人擺飯一邊推著莫水寒洗手:“那個罈子也不知道有沒有問題,還是注意一點。”

 莫水寒笑道:“你呀,越來越像個管家婆了。”

 九公主不服氣:“你才是管家公。”

 莫水寒回頭捏了捏她的臉頰,九公主嚇得捂著臉大叫:“你沒洗手,萬一罈子上有毒怎麼辦?”

 莫水寒翻了個白眼:“那我早就毒發身亡了!”

 吃完晚飯,打發走其他人九公主才問:“你不是去找四駙馬了嗎?結果如何?”

 莫水寒給她解釋了一遍,不過隱去了五皇子的事情,想了想還是把蕭家小姐的事說了。

 “什麼?她竟然敢這麼對你,本公主非殺了她不可。”九公主氣的一拍桌子站起身,拿起一旁案几上的寶劍就要衝出去。

 莫水寒嚇得趕緊攔住她:“我們現在沒證據,你先冷靜下來,再說左相那人本就有反心,現在朝上他的耳目又眾多,還與吳國有勾結,你現在去找他,弄不好會無法收場的,那我還不如不告訴你呢!”

 九公主到底不是沒腦子的傻瓜,莫水寒所說她也聽進去了,緩緩放下寶劍坐在凳子上,眼圈漸漸紅了:“要是我皇兄還在,怎麼可能會讓你這麼憋屈。”

 “傻瓜,憋屈的不是我,而是你。”莫水寒伸手幫她擦了擦眼淚:“別生氣,我們只是現在不好跟他明著翻臉而已,又不是真的要忍下這口氣,你放心,我不是軟柿子,會任人揉捏。”

 九公主看著莫水寒:“駙馬,你會不會覺得我這個公主特別沒用,只會平時咋咋唬唬,一到關鍵時候就沒用了。”

 莫水寒笑了,屈指彈了一下她的額頭:“不是還有我嗎,放心,不會讓你被別人欺負的。”

 “輕一點!”九公主揉了揉額頭,拉住莫水寒的手:“那你打算怎麼對付她呀?”

 莫水寒不想讓她接觸太多陰暗齷齪的事情,一邊幫她揉著額頭一邊敷衍:“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九公主卻突然嘆了口氣,站起身走到花叢邊,幽幽說道:“要是我皇兄還在就好了,他一定會保護我們的。”

 莫水寒站起身問道:“你很想他?”

 九公主點頭,垂下腦袋有些傷心:“可惜再也見不到他了!”

 莫水寒走到她身邊,又問:“你當初是……親眼看見他的屍體了?”

 九公主捏緊手指,捂著嘴巴痛哭起來,彷彿又回到了當時看見太子屍體的那一刻:“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整個人都被燒焦了,連面目都無法辨認。”

 莫水寒伸手攬過她,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撫:“好了,沒事了,你有沒有想過:那也許並不是你的皇兄?”

 九公主驚訝的抬起頭,眼淚還掛在臉上:“駙馬,你……什麼意思?”

 莫水寒皺起眉頭,說道:“我小時候與你皇兄有過一面之緣,對他也算有些瞭解,我總覺得他不應該就這樣離開人世才對。”

 “你認識我皇兄?”九公主睜大眼睛,又想到莫水寒後面的話,儘管知道只是天方夜譚,可心裡還是止不住迸發出強烈的奢望:或許她的皇兄真的……逃脫了也不一定。

 莫水寒只是想在她心裡先買下一顆種子,日後再慢慢生根發芽,因此並沒有繼續討論,而是說起了其他事情轉移九公主的注意力。

 早上一到翰林院,幾個同僚就立刻拉住他:“蕭大公子和付侯爺打起來了。”

 莫水寒不解:“為什麼?”

 其他大人皆是意味深長的看著他:“九駙馬與那兩位關係密切,想來應該跟您有關吧?”

 莫水寒冷下臉,警告他們:“幾位大人這話不要再亂說了,我們是同僚開開玩笑無所謂,可九公主的性子你們是知道的,她要是聽見了可會鬧的天翻地覆。”

 幾人僵了一下,這才連忙笑道:“駙馬爺說的是,玩笑、玩笑而已。”

 莫水寒也懶得去關注那兩人的事情,不受影響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開始認真校對書籍,誰知不過一會兒,戰火居然還是蔓延到了自己這裡。

 付弈一邊抹著唇角的血一邊大步走到莫水寒身邊,拉起他的手腕說道:“跟我走。”

 還不待莫水寒甩開,蕭恆就怒氣衝衝的衝了進來,指著付弈吼道:“你放開他!”

 付弈冷冷的瞪了他一眼:“這是我們兩的事,你別多管閒事。”

 蕭恆一把拉過莫水寒,同樣怒瞪著付弈:“你害的他還不夠嗎?非要害死他才肯罷手是不是?”

 “你沒資格說這話,你才是害他的罪魁禍首!”付弈又拉過莫水寒另一隻手,難得有些發怒。

 莫水寒用力甩開兩人,生氣的說道:“你們要吵出去吵,別在這打擾我!”

 蕭恆面向他,急切的說道:“不行,這件事和你有關,你……”他突然住口看向四周,見其他人圍了一圈,狠狠的瞪了一眼:“都給我出去!”

 明明是上衙的時間,其他人卻立刻做鳥獸散了,蕭恆又使了個眼色,他身邊的侍從便關上門守在門口。蕭恆這才著急的開口:“蕭媛想要找人玷汙你,被我提早發現,本來我是打算悄悄處理這件事,可誰知這個傢伙居然擅自去找了蕭媛,結果打草驚蛇,又被蕭梧給注意到了,他是蕭媛的親生哥哥,那就是一個變態,再這麼下去,被我父親注意到是遲早的事!”

 莫水寒嘆了口氣,疲憊的捏了捏眉角:“我能不能拜託兩位:離我遠一點可以嗎?我不需要你們的幫忙,但也請你們別給我帶來麻煩行嗎?”

 付弈有些愧疚:“你放心,此事因我而起,我一定會處理妥當的。”

 莫水寒抬起手攔住:“不需要,我自己會處理,只希望你們以後別再出現在我面前,我不想再看到你們,可以嗎?”

 “這不關我的事兒啊。”蕭恆有些委屈。

 付弈低下頭,說道:“我知道我的出現給你帶來了麻煩,但是相信我,我也會保護你,不會讓你受到傷害。至於你說的,對不起,我做不到。”

 莫水寒冷下眉眼:“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說了。”

 被付弈和蕭恆打擾,莫水寒也校對不下去,乾脆帶著公文回家處理,他是九駙馬,翰林院的掌院也不敢阻攔他,好聲好氣的放他離開,等到付弈和蕭恆也走了,這才鬆了口氣:三尊菩薩,自己一尊也得罪不起。

 九公主正趴在大廳中間的大箱子上看著裡面的銀元寶目瞪口呆,連莫水寒回來也沒注意到,莫水寒一邊把公文遞給下人,一邊問玉棋:“這是哪裡來的?”

 玉棋回道:“公子,這是前幾日凌石和王昭收回來的利潤啊。”

 莫水寒轉頭瞪著王昭和凌石,指了指箱子有些無語:“你們……你們把銀子都送到這裡來了?”

 兩人老實的點頭:“是啊,公子,半年的利潤,除了這裡的現銀,其他的都換成銀票被公主收起來了!”

 莫水寒頭疼的撫額,指著兩人說道:“下半年手下那些弟兄的生活費由你倆出。”

 “憑什麼呀!”兩人不服氣的瞪大眼睛,莫水寒指著九公主:“你倆現在去試試,看那銀子你們還要的回來嗎?”

 恰巧九公主剛剛抬起頭,看見莫水寒興奮的叫道:“駙馬,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莫水寒看著她眼睛裡都恨不得畫上銀元寶的符號,不由失笑:“回來好一會兒了,就見你光顧著清點銀子了。”

 九公主跑到他面前搖著他的手臂,滿臉佩服:“駙馬,你太了不起了,原來你這麼有錢啊!”

 莫水寒看向凌石和王昭聳了聳肩:既然是你們給的,就自己要吧。

 兩人低著頭滿臉通紅,磨磨蹭蹭的走到九公主面前,支吾了半晌,才哼哧哼哧說道:“公主,那些銀子……您能不能還給我們啊?”

 九公主瞪大眼睛,一把抱緊懷裡裝銀票的小匣子:“不行,這錢是我駙馬賺的。”

 “可是……”兩人抓耳撓腮,想了半天才說:“那是我們所有人的飯錢啊,您就行行好吧。”

 九公主毫不猶豫的說道:“你們可以讓所有人都來公主府吃飯,男人有錢就變壞,不能給你們銀子。”

 兩人好說歹說,九公主就是抱的緊緊的不撒手,他們只好看向莫水寒,莫水寒幸災樂禍的挑挑眉:跟我沒關係!

 沒辦法,王昭和凌石又只好去纏九公主,九公主被他們追的團團轉,乾脆躲在莫水寒身後:“我就沒見過你們這麼放肆的下人,居然敢搶主子的銀子!”

 “那我們也不能餓死啊,那是我們半年的飯錢。”王昭和凌石更加委屈,也沒人告訴過他們九公主看見銀子就不撒手啊。

 莫水寒在一旁看了會兒笑話,方才心中的煩躁去了不少,便丟下幾人準備去書房繼續處理公務,遠遠的還能聽到身後九公主的喊聲:“你們別再追了,這是我的銀子!”

 莫水寒搖了搖頭:掉錢眼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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