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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她又嬌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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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謝凜就是她的解藥(二更)◎

 謝凜抱起姜姒,紫檀屏風後頭兩人情.事正酣,絲毫沒有注意到姜姒這邊的動靜。

 林姝沉浸在熟悉的溫度中,快意時忍不住喚了聲:“表哥……”

 周慎聞言,雙目陡然猙獰,原本飄然的心緒頓時沉到谷底。

 怎會,怎會是林姝的聲音。

 她不是早就被阿爹送出盛京了麼,怎會進宮來。

 周慎不信,他掙扎著,雙眸微眯,透著月色去看。月光傾灑進來,軟榻上的女人靈動老練,絲毫看不出生澀,周慎的心一時沉到了谷底。

 真是見鬼了。

 難怪他方才聞到一股熟悉的女香,想不起來是誰的。誠然他與林姝同榻而眠數日,可林姝才走了多久,他竟全忘了。

 尤記得那時還在雲陽侯府,周慎就曾誇過林姝有制香的天賦。每回用的香不僅好聞,在那方面也有著催.情的效果。

 十香軟筋散的藥效時常短,周慎的手腳已然有了反應。

 他捏過林姝單薄的肩頭,眼神還未完全抽離,近距離看黑眸間還閃著情.欲的光芒。

 林姝同他相望,因著心底委屈,眼框微溼。

 “表哥,你已經把我忘了嗎?”

 周慎眼下是箭在弦行不得不發,自然不會說狠心的話。

 “姝兒,你……”

 “表哥……”林姝捂上他的唇,朝他搖頭,“別說話,表哥抱抱姝兒罷,姝兒好想你。”

 雖然來的不是姜姒,可林姝原來也是頗受他歡喜的。只因林姝在床榻上極為放得開,兩人的身體也相互熟悉。

 故而周慎到底並未推開她。

 林姝帶來的熟悉異樣感,令周慎歡愉不止。他沒有功夫再細細思量,很快就陷入了溫柔鄉。

 只是究其本身,他仍舊對今日沒睡到姜姒而感到後悔。

 究竟是哪一步出了問題,林姝又是如何進宮的,他體內的藥是誰下的。

 這些問題很快統統因著身下的感受而被周慎拋之腦後。

 且管不了那麼多了。

 他今日終於明白一句古話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

 姜姒被謝凜抱著出了暖閣,與其說是抱,不如說是扛。

 男人的動作並不溫柔,姜姒趴在他肩頭時,能看到地上已被放倒的內侍,和兩個身著黑色夜行衣的人。

 姜姒沒敢出聲,又因著體內噴薄而出的異樣感,她忍不住扭了扭身子。

 謝凜眸光陰冷,拍了拍她。“別動。”

 姜姒被謝凜陡然拍的激靈一下,她忍不住輕吟一聲,只覺謝凜實在太粗魯。

 到底懂不懂對女孩子溫柔一些。

 可眼下姜姒實在沒有力氣同他耍嘴皮子,她渾身就如同浸泡在水裡一般,溼答答的,卻又不知所措。

 聞著謝凜身上熟悉的冷香,姜姒逐漸靠近他。

 溫熱的氣息而來,姜姒鼻尖靠向男人修長的脖頸,輕輕嗅了嗅。

 謝凜身子略僵,微微偏頭,只見小姑娘的後腦勺可可愛愛,湊近他的脖子,像只小狗一般在那聞。

 “好香啊……”姜姒眼神迷離道。

 半池.春水最懂得磨人意志,姜姒尋著男人的味道,停了會兒,有咂咂嘴。

 “不知道好不好吃……”

 謝凜聽到他這樣說,先前脖子上那股痛感彷彿又隱隱傳了過來。

 他連忙把姜姒放了下來。

 不看還好,一眼望去小姑娘唇紅齒白的,鬢角間涔著薄汗,髮絲略顯凌亂,對他的刻意躲避表現著不滿。

 謝凜四下望了望,此地並不安全,可姜姒的狀況不太好,謝凜沒法子,看了看,只能將她帶上幹明殿後頭一處二進的閣樓。

 閣樓平日裡無人來,卻是經過精心打掃的。

 聽說先帝的寵妃虞貴妃,擅長音律,性子卻是格外孤傲清高。每回先帝召寢,虞貴妃都會登上這幹明殿後院的閣樓,彈奏兩曲。

 前朝奴僕雖都不識字,也不懂音律,可聽說但凡聽過虞貴妃彈奏的曲子,內心皆會有種沉痛且與命運反抗的衝動。

 當然這都是前話。

 這閣樓因著虞貴妃也是如今的虞太妃,清掃的尤為乾淨。

 兩架古琴擱在案上,軟榻上置著兩個軟枕,矮几、茶具甚至是暖爐都配備齊全。只是能瞧出許久未經人踏足,那煮茶的木架都隱隱有些開裂。

 謝凜將姜姒放置在軟榻上,為了不引人注意,屋內並未點燈。他將人放下身子就要後撤,豈料姜姒不依,緊緊地抱著他的窄腰。

 謝凜垂眸,小姑娘媚態十足,紅唇微張,模樣難耐。

 他不禁冷哼一聲。

 方才在席間,他雖淡漠,可姜姒那兒的一舉一動卻逃不過他的視線。

 他看到周慎來同她敬酒,也看到了她眼底的狐疑,可片刻後她仍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謝凜當時握著杯子的手就忍不住緊了緊。

 直到譚禮來報,今日的皇宮並不太平,只是不知道這股風到底是朝哪兒吹。

 謝凜嗤笑,沒打算管。

 只不出半晌,他就瞧見姜姒的神色愈發不正常,身子也逐漸虛伐,他便知道她在逞強。

 眼下小姑娘貼上來,謝凜身子沒動,也沒去迎,只譏諷道:

 “公主不是很厲害麼?明知酒有問題也敢喝。”

 姜姒腦袋沉沉,只覺討厭。

 都這個時候了,謝凜為何還能裝出一副淡漠的樣子來嘲諷她?

 公主氣性大,微推開他。

 她眸光粼粼,閣樓上要比方才的暖閣亮堂一些。

 月光下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張嬌俏的臉頰,咬著唇,惱羞成怒道:

 “本宮……謝凜,你,你到底來不來?”

 若換做平日,打死姜姒她也說不出這般羞赧的話。可她已經被這該死的西域媚.藥控制住,身心口都由不得自己。

 那種渾身酥麻到不停的扭動,指尖觸碰著他的手臂,那種與她截然不同的陽剛之氣,才能令她抒解。

 謝凜嘴角微沉,掐住她的下巴問:“臣若不呢?公主打算找誰?”

 姜姒的臉頰往他掌心裡鑽。

 現在只有謝凜的觸碰能讓自己活過來,可她又不願意輕易認輸。

 她身心不一,只能忍受著謝凜的欺辱。

 姜姒咬唇,嘴唇因為太用力隱隱泛著紅。

 謝凜掌心收緊,伴隨著姜姒唇齒鬆開,小姑娘身子貼向他,嘴裡卻說著相反的話。

 “多的是願意……”

 姜姒這廂話還沒說完,謝凜的身子陡然往後一退。

 離開了緊貼的身體,姜姒就如同缺水的魚,無法呼吸。

 謝凜居高臨下地望著藥效早已到達頂峰的姜姒,惡劣道:“既然如此,臣就先走了。”

 姜姒渾渾噩噩的,哪裡還顧得上體面。滿腦子想的都是先利用完謝凜,等她解了藥再好好跟他算賬。

 她連忙起身,環住謝凜的腰。

 “不,不要,你別走……謝凜,我,我難受,你幫幫我……”

 謝凜發現了,姜姒只要失控,便會丟了自稱。

 姜姒的聲音難得沾染哭腔,比起平日來要動聽許多,還帶著些嬌嗔的口氣。

 謝凜勾唇,低頭看著一雙纖細的指尖在他的前襟遊動,輕聲問:“公主要誰幫你?”

 “你……”

 謝凜搖頭,指腹擦過她的紅唇,用力摩挲著。“不對。”

 姜姒皺眉。

 這也不對那也不對,他究竟要怎樣?

 她沒法繼續忍,踮起腳尖就要去夠謝凜的薄唇。可身量一高一低,謝凜的腦袋有心後仰,她自然碰不著。

 姜姒的雙眸被染紅,一種極致的欲.望燒到了全身。

 謝凜觀察著她的神色,知道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恐怕姜姒的身子都會有折損,他緩緩低頭,讓她如了願……

 唇齒相依間,只聽到謝凜輕聲道:“是公主只能找臣……”

 姜姒已然管不了那麼多了,胡亂應著。

 她髮髻鬆開,髮髻上的珍珠瑪瑙玳瑁簪應聲落地,衣衫盡散,髮絲凌亂,平添了幾分楚楚動人姿態。

 姜姒體內的十香軟筋散藥效散了大半,動作也格外主動起來。

 謝凜伸手纏繞著她的髮尾,輕輕一拉,小姑娘輕吟一聲。

 “別急。”

 同男人的淡定相比,姜姒就顯得狼狽許多。她胡亂扯著,毫無章法。

 謝凜深知此處並不是絕對安全的地方,自然不能在這兒讓姜姒快速紓解。

 姜姒哪裡還分地方。

 謝凜按住她的手,搖了搖頭,“臣伺候公主。”

 姜姒不明所以,卻難得能聽到謝凜說這樣的話,她腦袋不清醒,只嗚咽一聲:“你快點呀——”

 直到謝凜俯身,姜姒的雙眸陡然睜圓。

 她的手下意識劃過案几上的古琴,琴絃撥動沉沉地發出靡靡之音。

 ……

 幹明殿那頭也亂作一團。

 醒來後的丹青見姜姒不見了,立刻喚來禁衛軍去尋。

 宮裡頭有動靜,難免會傳到正殿。

 姜寒知道姜姒失蹤了的訊息,當下心急如焚,再無喝酒看舞的心情。正殿上一時流言四起,眾說紛紜。

 雲陽侯淡笑一聲,兀自看戲。

 禁衛軍尋刺客,內侍則順著幹明殿偏殿一間間屋子找。

 先從東偏殿,後又來到了幹明殿後的閣樓。

 兩名內侍推門而入,邊走邊擺著手,揮散著空氣中的浮塵,輕聲道:

 “這地兒都多久沒人來過了,公主金尊玉貴,怎可能在這兒。”

 另一人道:“陛下說了,連螞蟻洞都不能放過,你就定心點找罷。”

 那人沒再應聲,二人朝閣樓而去。

 謝凜耳朵尖,早在內侍還未推門時便聽到了動靜。

 他偏過頭確認片刻,而後起身,伸手撿起姜姒的襦裙和褻褲,還有散落在地的珠釵,掃了一圈後攬起姜姒往琴旁的櫥箱而去。

 這櫥箱大,剛巧可以容下他們二人。

 姜姒剛紓解過一回,眼□□內的藥力暫時穩定下來,她全身溼透,髮絲粘在額邊耳旁,綻放著別樣的風情。

 只藥力還在體內蠢蠢欲動,謝凜只用手,她想到就愈發羞赧。

 她想開口,卻被男人按住,掌心捂著她的唇。

 姜姒沒動,卻倏然想到方才他用手……

 她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就要去扯他的手。

 謝凜沒動,只用下巴點了點外面。

 閣樓上沒有門,內侍們上了階梯,噠噠噠的木頭聲,令姜姒心如擂鼓。

 若是被人發現她同謝凜衣衫不整地躲在這兒,她真的好去投河了。

 姜姒忍下不適,寂靜下來。

 “我就說公主怎可能在這兒。”

 “是是是,看過總沒錯,免得受陛下責罰。”

 “快走罷,別耽誤時辰了。”

 二人就要走,誰知其中一人眼尖,不耐煩道:“誰打掃的,竟連軟枕掉在地上也不知道撿。”

 說著他來到櫥箱旁,將散落在地上的軟枕放回軟榻上,二人這才轉身,緩緩下樓。

 直到那兩道腳步聲走遠,姜姒才敢動,她的身子再一次朝著謝凜貼過去。

 謝凜瞥她,“公主這麼快就又要了?”

 這話怎麼聽怎麼令人討厭。

 可姜姒又沒法反駁他,身體誠實到她連辯解的餘地都沒有。

 所以她究竟為什麼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啊!

 實在蠢透了。

 “你不要嗎?”

 姜姒其實想說的是,如果他不願意就送自己回清漪殿,拿了陸藥師的解藥,她自然就不會求著他了。

 可話到嘴邊,姜姒又換了說辭。她的語氣裡有妥協,有誘騙,還有幾分無可奈何。

 謝凜不再逗她,起身瞥了眼外面。

 “這兒不能久留,公主忍忍,等回了寢殿臣再伺候你。”

 “現在,把褲子穿上,嗯?”

 她的褻褲和小衣都在他手上,紅色的絲質面料,被他骨節分明的手捏著,姜姒臉頰更紅了。

 她勉強按耐住心思點點頭,快速接過衣衫。

 “公主可還能忍?”

 姜姒搖頭,方才那種感覺又衝了上來,方才謝凜的動作顯然並不奏效。

 謝凜當然也知道。

 “那就不帶公主去看戲了。”

 姜姒也沒問。

 ……

 內侍和禁衛軍一路從東偏殿而過,又來到了西偏殿。

 剛踏入西偏殿,眾人就聽到了異響。

 內侍們大多都常年在後宮伺候,自然深諳世事,各個面面相覷,也不敢進。

 萬一裡頭的是公主,可怎辦?

 眾人一時拿不定主意,只得去稟姜寒。

 姜寒聞言愣怔,又覺得不可能,皇姐向來重禮法,怎可能做出此等事來。

 列席間眾臣命婦皆在,這麼大的動靜自然瞞不住。

 內侍雖未明言,可眼下只有姜姒不知所蹤,任誰都要揣測幾分。

 崔氏這廂怒不可遏。

 就算姜姒是公主,這等穢亂後宮的事兒,哪怕他們雲陽侯府不如從前,她也絕不能忍。

 雲陽侯睨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

 事關皇室臉面非同尋常,小皇帝自然不想將此事鬧大的。

 不過慎兒與姜姒做實了夫妻之實,小皇帝也不好再找由頭了。

 他轉了轉手上的扳指,忍不住去瞧姜寒的反應。

 只見姜寒親自離席,“擺駕西偏殿。”

 此話一出,方才還沾沾自喜的雲陽侯手上動作倏然停止。

 若他沒記錯,慎兒他們應當是在東偏殿才對。

 怎麼會?

 他猛地站起身,緊緊盯著殿門處。

 作者有話說: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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