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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執法老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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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換藥

 “你又不是醫生你換什麼藥,我要醫生來換。”蘇奚被迫趴在床上,對方手勁根本拿捏不準,在他傷口上又按又壓的捅死他了。

 他不會換就不要亂換,非要變著法子折[]磨他。

 蘇奚出言抗~~~拒。

 圖特摩斯也很心情不好,自己長這麼大都沒有給人換過藥,現在好不容易心情好的幫別人做點事,就看這個人各種排斥,他有那麼差?

 圖特摩斯惡狠狠道:“沒有醫生,只有本王,不滿意也忍著。”

 蘇奚被他懟的肺都要氣炸了,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逃走,逮著機會就逃走,這裡絕對不能長久待,會把人磨死。

 見身下人瞬間閉了嘴,圖特摩斯很滿意的露出一抹微笑,聽話就對了,他喜歡聽話的人。

 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覺的變緩慢。

 —— ——

 ——

 養了幾天,蘇奚身上的傷口明顯好轉。

 他已經可以下床隨意活動,他所在的宮殿異常瑰麗宏大,每天都有醫官定時來看他給他上藥換藥,自從那天那個不知名的王子給他強勢上藥害他傷口復發後對方就沒有在自作主張,不僅如此,他這幾日似乎很忙很少來他這裡,這也讓蘇奚樂的清閒自在。

 他在屋內繞了很大一圈,他住的臥室寬大華麗,落地窗朝陽每日清晨都可以清楚的看到遠處連綿的宮殿群,侍女頭頂陶瓷罐頭列隊走過,遠方的椰棗樹在空中散發甜美的幽香,士兵們一身鎧甲面無表情的手握□□從長廊裡經過。

 就像現在,他起身已經有侍女走進來將他睡過的床鋪整理乾淨換上新的被套鋪上新的床單,床頭櫃邊的長腳茶几上重新點燃暖黃色的長燭。

 蘇奚試著走出那道大門,可是他門口有兩個士兵帶著刀冷冷的看著他,只要他靠近就會伸手交叉將他的去處給阻攔。

 看來他們都是得了命令兵不允許他踏出房門一步。

 蘇奚心裡苦笑,想要偷偷溜出去似乎很難。

 他暫時壓下逃走的想法,在屋裡轉悠了幾圈,最後來到一扇小門前,門前有簾子遮蓋,他推開門,之間屋內一陣薰香濃郁的香料刺//激的他眼睛都跟著眯了幾下。

 咳嗽幾聲,他像裡面走去,這屋子很狹小在這寬大的殿宇內顯得很突兀,就像一間儲存室,蘇奚覺得奇怪走了幾步,發現裡面的牆壁上全是五彩斑斕的壁畫,其間一面牆描畫的是荷魯斯跟奧西里斯冥界審判的圖,再往裡面有個穿著華服的長髮女子,她端坐在一張石桌前,面帶微笑,雙手平整的放在膝蓋,自內流露出一股雍容自得感,旁邊石桌上全是畫的各種食物貢品。

 再看另一面牆繪製的是一整個棺木,棺木裡躺著一個女子就是石桌前端坐的女人,蘇奚覺得奇怪,這畫像好像製作木乃伊的過程。

 他湊近看,果然石棺畫像上寫了一行小字:紀念母妃伊西斯,子:圖特摩斯敬上。

 蘇奚瞳孔皺縮,圖特摩斯,原來是他。

 他從圖特摩斯的帝王谷陵墓裡穿越而來居然是傳到了幾千年前他還健在的時候嗎?

 書上記載,圖特摩斯三世是圖特摩斯二世的兒子,他的母親是法老王的側妃,而大王后哈特謝普蘇特是正妃,圖特摩斯二世身體自幼孱弱繼承王位不多久就臥病在床,一命歸西,權利很快就落到了王后哈特謝普蘇特的手中,而圖特摩斯三世年紀尚幼亦非嫡子,所以他在繼承王位時並沒有優先權利,反而讓他的繼母截走實權,最終堂而皇之的登上了帝位,成為埃及歷史上第一位女法老。

 只是蘇奚覺得奇怪,埃及皇室死後不是要挪到帝王谷的陵寢裡嗎?伊西斯是圖特摩斯二世的次妃,她的墳墓為何會在圖特摩斯三世的屋內呢。

 “看什麼?”

 身後一道冰冷的聲音,蘇奚驚的立刻回魂,便看到不知何時立在他身後的圖特摩斯,這張稜角分明的俊逸臉孔,如今還很年輕,別人稱呼他為王子,那他還沒有繼承大統。

 如今的埃及法老還是他的繼母哈特謝普蘇特嗎?

 他是穿進了十八王朝,埃及歷史上最輝煌的一個朝代裡了,而眼前的男人將是埃及有史以來最偉大最好戰的一位。

 蘇奚見圖特摩斯周身氣息驟降,知道自己進了不該進的地方,他有些尷尬的看著他:“那個——我只是——”只是隨便看看。

 “無妨,你的傷全都好了,可以隨意走動了。”圖特摩斯盯著他緩緩道,眼中有異樣的神采一閃而過。

 蘇奚不明他話裡的意思,只見圖特摩斯認真的看著前面牆壁上的畫良久,他轉而看著蘇奚:“走吧。”

 蘇奚可以很明顯的感覺現在圖特摩斯跟前幾天在他面前出現的人一點不同。

 畢竟是他母妃的紀念場所,蘇奚自己誤闖進來也很愧疚,他點點頭。

 出了小門,蘇奚才覺得呼吸順暢了些。

 二人走了一段,都沒有什麼話,蘇奚低頭只顧走,忽然一頭撞在一個硬[]物上,他抬頭看見一條手臂橫檔在他的面前,就聽見旁邊的男子道:“你走路,都不看?”

 蘇奚才發現前方有個巨大?粗//壯的雕花柱子,這是大殿裡的支撐柱之一,他剛才低頭走路確實沒有看,以至於走偏了,還好圖特摩斯幫他攔下否則現在他的頭上一定鼓了一個大包。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訕笑:“謝謝。”

 圖特摩斯忽然順手將他拉進懷裡。低頭看他:“你如果不會走,本王子不介意抱著你走。”

 蘇奚很突兀的落進他的懷裡,溫柔的氣息包裹著他,令他驚惶不已,從來沒有跟人這麼近距離待過不管是男是女,他的個頭沒有圖特摩斯高現在整個人被他圍著顯得無比嬌小,蘇奚不太喜歡這種感覺,總覺得哪哪兒都充滿怪異感。

 “請你——放開我。”蘇奚想了想還是決定婉轉一點,畢竟這裡不是他的領地。

 “我要是不呢?”

 圖特摩斯眼中都是趣味,他看著懷裡的人耳朵根泛上一抹紅暈,整個人貼著他連心跳的速度他都可以清晰的感受到。

 蘇奚見他開始耍賴,乾脆使勁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趁機逃過他的魔掌。

 圖特摩斯被他一撞手上一麻被迫鬆開了手,蘇奚立刻跳到離他一米之外的距離。

 圖特摩斯自小練武,蘇奚這點力道對他來說不痛不癢,只是故意鬆開手看看他離開自己後那驚慌的模樣。

 像關在籠子裡的鳥兒,被主人過分關懷而驚懼著,這表情多有意思多好玩。

 他就喜歡看蘇奚在他面前不經意間露出的柔弱樣子。

 “請你自重。”蘇奚心跳加速,可面上依舊不敢露出太多額外情緒。

 只是說出口的話都變得打顫,圖特摩斯對他太怪異了,他不得不防。

 “自重?”圖特摩斯忽然哈哈一笑。

 “這裡是本王子的府邸,你是本王子救的,在這裡你就是我的。”說罷他健步上前一把拽過他將他搡到柱子上,欺身壓上來:“我想如何就如何。”

 蘇奚一雙黑色星眸裡閃著水光,聽了他的話又驚有怒:“我真是救錯人了。”

 圖特摩斯挑眉:“錯,就是因為你救了我所以你現在才可以有資格站在我面前接受我對你的另眼相看。”

 得耶胡狄的手段他知道,他那日路過聽到院子裡的聲音太悽慘才進去看看,沒想到是之前救過他的人。

 若不是蘇奚救了自己,他一定頭也不抬的離開,生死任由他的下屬做主。

 蘇奚被他眼中的霸道冷傲給震住,他說的那麼自然,似乎他在這裡被他這樣對待都是他對他的特別恩賜。

 他應該感激涕零才對。

 看著身下人被他的話嚇到圖特摩斯滿意的笑了,欺負他好像成了他進來的特殊癖好。

 其實他的話也不盡然,蘇奚長相獨特,如果沒有救他,那日在得耶胡狄處看到估計他也會順手搭一把,把他撈出來。

 看著蘇奚唇角微微顫抖,一臉憋屈,想反駁又找不到話來堵他嘴的模樣他覺得可愛極了。

 嫣紅的唇瓣在暖黃的燭光下顯得那麼柔和,圖特摩斯忽然口乾舌燥起來,明明是逗他玩的,結果好像自己先上鉤了。

 他沒有任何多想,一手捏著蘇奚的下巴抬著他的臉低頭吻了上去,比前兩天干涸的唇多了幾絲柔軟,蘇奚身上有特別的清冷感,與他見過的任何人都不一樣,且他身體全部調養好,不用像之前那樣擔心弄傷他。

 .......

 蘇奚被他按在柱子上,背後面板緊貼著浮雕被摩。擦擠壓的痛到想哭。

 這突如其來的吻[]讓他憋[]的滿臉通紅,腦子發暈,只覺得身體都跟著[]軟~了大半,同時一股抗-拒之力在催促他,讓他手腳並用不住踢打身側的人。

 圖特摩斯眸底變的更加幽暗,蘇奚不斷躲開他的追逐試圖離他遠一點,這些微薄的力氣在他眼中全部不值一提,此刻花拳繡腳成了另類的Y~H... ...{此處省略五百字}

 撬開那排白石,蘇奚被/迫吞下幾口混合的氣息,直激的他頭皮發麻。

 圖特摩斯離他那麼近,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隔著飄逸的卡拉西里斯下那讓人害怕驚心的東西。

 蘇奚嚇得瞬間回魂,慌亂之下,他只想趕緊把人踢開,可力道之差他看了眼逐漸迷、離的圖特摩斯一不做二不休,使勁一咬。

 “唔——”

 所有的事情都在此刻卡住,圖特摩斯蹙眉彎腰,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唇角,紅色血跡汩汩流下。

 他熱情的眸子瞬間冷卻,一股極致的怒火飈出周圍空氣瞬間降到冰點。

 “你敢咬我?”冷淡的語氣。

 蘇奚知道對方生氣了,自己估計有大難。

 他依舊不懼他的目光:“我早就說過讓你自重。”

 可不怪他。

 圖特摩斯冷笑:“不錯,你知道,在我最落魄的時候,都沒有人敢對我動手。”

 說著他抬手抹去那些血珠子,笑容讓蘇奚頭皮發麻。

 直覺告訴他現在應該跑,他也確實做了,可幾步之後就被人從後方一把攔腰抱住,耳畔一道不屑的聲音:“是不是沒人告訴你,不要做沒有效果的事情。”

 當身體被重重摔在厚重的手工地毯上,蘇奚吃痛的叫了一聲。

 頭頂威壓襲來,圖特摩斯一隻腿死死壓在他的胸口,抬手掐著他的脖子:“本王子對你太好了,是嗎?”

 居然拿著他的縱容敢反攻他。

 蘇奚咳嗽兩聲,圖特摩斯緊挨著讓他呼吸都困難起來,啞著嗓子擠出一句:“放開我。”

 “放?”對方冷笑連連。

 “呵呵”

 ... ...

 —— ——

 蘇奚只能近距離的看著圖特摩斯陰沉俊美的臉在他面前不斷放大,寬闊華麗的屋內蕩著一聲聲低啞的嗚咽~

 一切都是那麼空茫無力... ...

 ... ...

 這時,門外有侍衛稟報。

 “殿下,穆特將軍求見。”

 圖特摩斯聞言起身,理順衣服,看了眼地上的男子,長髮散亂,眼尾發紅眼中毫無生機可言,他的膚色是底比斯任何一個貴族都比擬不了的白皙像迦南人喝的羊奶般細膩~

 他把外衣脫下來,走過去蹲下給他披在身上:“我有事,待會回來看你。”

 蘇奚就像沒有聽見一般,不回應也不看他。

 圖特摩斯看了他一會,沒說什麼便起身離開。

 門“吱呀”開啟又關上後,蘇奚才動了下僵硬的脖子,身上某個地方發出羞恥的痛感,他不敢動,一動就好像有什麼順著動作流出,他渾身發抖。

 他為什麼要多管閒事就這麼個人,披著羊皮的狼,他應該讓他失血過多就地死去,他不該爛好心。

 門外。

 穆特看著圖特摩斯彎腰行禮:“殿下,宮裡動靜了。”

 圖特摩斯欲/望散去眼中一片清明冷漠,聽到他的話鋒芒一閃,唇邊帶著三分嘲:“她怎麼了?”

 穆特起身,看著他:“王上身體越來越差,今日醫官去把脈,似乎有油盡燈枯之兆。”

 “她終於……熬不住了嗎?”圖特摩斯忽然笑了一聲,眼中一片寒芒。

 “熬死了我的父王又弄死了我的母妃,讓我兢兢戰戰小心翼翼活了這麼多年,若不是因為父王體弱只有我一個孩子,若不是她無法生育,你猜,我現在在哪呢?”他看著穆特,聲音低沉優雅,如遠方山脈傳出的天籟。

 穆特低頭不語。

 “告訴我們的人,王上的貢品每日不間斷的都要送到她的口中。”

 穆特明白他說這話的意思 他們的殿下跟王座上的那個女人之間有難以言表的關係,而他們作為下屬只要執行圖特摩斯交給他們的任務就行,多的東西不必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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