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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級綠茶穿進文工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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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番外3(軒昂的親生父親...)

這十天, 陳思雨活的就像一隻驚弓之鳥,晚上是和團員們輪換著睡覺,白天出門也必須結伴而行, 就沒有落單過。

旅行包也隨時攥在手中,沒讓任何人碰過。

但有人在她包裡塞了一百美金, 外加一個電話號碼, 可她居然沒發現。

她問:“東西是藏在哪兒的, 安檢人員怎麼沒查到,是不是他們疏忽大意了?”

其實並非安檢人員疏忽大意, 因為電話號碼和錢藏的非常巧妙,它恰好就被隱藏在安檢貼條不了它的。

而據此,冷峻還推斷出一個資訊來:“你們團有人在外面被腐蝕了, 那個人應該是貼身帶著電話號碼和美金, 直到你完成安檢後, 撕下安檢條, 把它藏在底下, 又把安檢貼條原樣貼回去的。”

團員們回國後, 還要經歷一次非常細緻的檢查,以防大家帶非法的東西回來。

包, 行李,衣服口袋,都會被揉了又揉, 捏了又捏,行李要經過好幾道手的檢驗, 其細緻程度是一根頭髮絲兒都藏不住的。

但有一個地方,就是安檢貼條,它是隻要在日方海關貼好,回國後海關就不會再碰的,文藝團的人為了免除不必要的麻煩,也不會去碰它,直到回家之後,才會撕掉它。

而它的長寬高,確實恰好夠藏一條捲起來的美金。

這就又是一個讓陳思雨頭疼的資訊。

團裡總共48個人,12個男團員是葉大方挑的,35個女團員是陳思雨挑的,都是組織過了又過,篩了又篩才篩出來的人。

是誰啊,膽子大到,敢悄悄在團長的行李上做手腳的。

那種人,下回再帶出去,他會不會叛逃。

如今,正值國家與世界各國建交時期,也是陳思雨重生後的成名之路。

要有團員叛逃,對岸就會在國際上大做特做文章,阻撓別的國家跟華國建交。

陳思雨也就甭想在英格藍的皇家大劇院跳舞了。

她是個舞者,她不怕疲憊不怕累,也不怕付出,她要的是掌聲和榮譽。

團裡哪個不開眼的敢拖她的後腿的?

這下可好,陳思雨都不累了,從赴日,下飛機後開始講起團員們的一舉一動來,要冷峻幫自己分析,看到底是哪個不開眼的被腐蝕了。

冷峻耳朵聽著,手不老實,突然坐了起來,厲吼:“誰在外面?”

“哥,我呀,軒昂,我姐呢?”是軒昂,樂吼吼的。

冷峻趕忙穿衣服:“你不是在軍訓嗎,誰是教官,三更半夜放你出來的?”

陳思雨也穿好衣服了,出門一看,門外的大小夥釦子上下不搭,帽子歪戴著,氣喘吁吁的。

她明白了:“你是逃出來的吧,你就不怕教官發現了收拾你?”

“我就說一句話,姐你跳的特別棒,但鬼子給你們的伴奏太垃圾了。”軒昂說完,跑了。

這趟訪問總芭只出演員,伴奏是日方出的,他這是瞧不上對方的伴奏,特意來罵一句的。

冷峻想把小舅子抓來訓一頓的,沒抓住,很是生氣:“這孩子真是越大越叛逆,軍訓那麼嚴肅的事,他怎麼能逃跑。”

“他又不是軍人,逃一下又能怎麼樣?”陳思雨反問。

冷峻跟愛人犟上了:“他穿著軍裝,就是軍人,軍訓得講紀律,要人人都像他,部隊的紀律何從,約束又從何談起。”

陳思雨懶得辯了,推男人進屋:“他不是已經回去了嗎,咱不操心他,咱回去睡覺。”

重新躺回床上,冷峻又給了陳思雨一爆,他溫聲說:“給你錢和電話號碼的那個人應該是萬尼亞上校吧,就是軒昂的親爹,你打算把這事告訴他嗎?”

陳思雨確信自己沒有跟任何人提過軒昂的身世,冷峻怎麼知道的?

現在她正在給軒昂申請公費出國,要這個訊息傳出去,孩子可就出不了國了。

她給嚇了一跳,以為倆人都結婚了,冷峻還在背後調查自己,但旋即想到了,當初軒昂的親爹,萬尼亞上校的信就是梅霜帶回來的,冷峻還曾專門檢查過。

所以冷峻從來沒提過,但他跟她一樣,知道軒昂的親爹是個蘇國人。

剛才看到信裡的胡茵和古月時,陳思雨也想到了,應該是萬尼亞上校給的號碼,她看了國際區號,是+44,那是英格藍的國際區號。

而對方之所以接近她,應該是因為,當初《梁祝》公演時,給法藍西記者的通稿裡,談及她時,有她的生平簡章,還專門介紹過她的生父生母和繼母。

所以從報紙上,萬尼亞上校已經知道她是胡茵的繼女一事了。

那他想問些什麼,單純想問胡茵是怎麼死的,還是他也知道軒昂的存在?

想想腦子好亂,女人叭唧了男人一口:“好累啊,咱們休息吧。”

男人乖乖聽話,不動了,但默了一會兒又不安分了。

陳思雨藉口:“你剛才弄疼我了,咱們早點休息吧。”

平常她這樣一說,男人就會停手,可他今天非但沒停,反而得寸進尺了。

陳思雨真生氣了:“我都說我疼了,你怎麼還動?”

冷峻悶了好久,語氣格外委屈:“你剛才不是說你喜歡我把你弄疼,弄哭?”

黑暗中,陳思雨差點炸起:合著不經意間,她給自己挖了個坑?

雖然他們一個要忙於訓練,一個要忙於排練,相處時間並不多,但很有默契。

團裡有人被腐蝕的事陳思雨就先不上報了,讓冷峻請兩天假,悄悄幫自己查一下。

她也先不考慮軒昂的事,辛苦了那麼久,陳思雨準備犒勞犒勞自己。

不像軒昂是有家底兒的,她根紅苗正,但也三代赤貧,手裡沒什麼餘錢。

但她工作努力,賺的多,大清早一到單位,負責財務的胡捷迎上她,說:“總團把咱們的補助發下來了,還有你外交部的工資,悄悄領吧,小心別人眼紅。”

搓小手,陳思雨問:“我總共有多少錢?”

陳思雨興奮極了:“居然有那麼多?”

“誰叫你的節目叫好又叫座呢?”胡捷說:“真想借你腦子給我使使。”

出國是有補助的,陳思雨還是獨立編導,有一筆編導費。

作為團長,她還有一筆外勤間的團長補貼費,再加上外交部給隨員的工資,那個是國際標準,也是她收入的大頭,出一趟外差,補貼足足有兩千塊!

所以連胡捷都怕別人要犯紅眼病,因為加起來,那是一筆天文數字。

“那麼一筆鉅款呢,你準備拿來幹嘛?”胡捷問。

“你和徐莉,葉大方,你們也有一千多的,你打算拿來幹嘛?”陳思雨反問。

胡捷嘆氣翻白眼:“我弟還沒房子住,借他買房子了,我呀,還是窮光蛋!”

陳思雨說:“雖然我這麼說話你不愛聽,我建議你把房子買在自己名下,給弟弟住,也不要把錢借給他買房。”

“房子又不會漲價,借錢給他,我弟以後會還我的呀。”胡捷說。

陳思雨伸手說:“咱要不要打個賭,看你弟以後會不會還你的錢?”

胡捷說:“我聽說你在託程麗麗物色房子,狡兔三窟啊你,那麼敞亮的四合院不夠你住的,還要買。算了,你也幫我問一聲,我把錢換成房子再給我弟!”

陳思雨笑了:“等我約了程麗麗,咱一起問!”

幾年下來,她攢了將近一萬塊的存款,這年頭露富的事不能幹,她也不想錢放在家裡貶值,想來想去,準備全買成房子。

正好程麗麗從團裡退出去之後分到了房管局當幹事,陳思雨就委託她幫自己物色房子,準備攢點家底兒。

包大媽前年死了,對外說是意外身亡,但其實並不是。她當年舉報了一個跟小夥鑽小樹林的女孩子,那女孩因為流氓罪被下放後病死在鄉下了,女孩的父親懷恨在心,於夜裡,悄悄一磚把包大媽拍死了。

從那以後程麗麗性情大變,再加上葉大方水漲船高成了名人,她也怕對方,也就不會總跟著葉大方的屁股跑了,工作倒也踏踏實實,也願意動腦子了。

陳思雨找她買房,給她點好處,她會守口如瓶,就跟丈夫葉大方都不提。

陳思雨還沒有考慮好要不要跟軒昂談萬尼亞上校的事,外交部送來一份傳真,是英格藍國家大劇院發來的演出邀請。

“英格藍方面非常重視這次演出,不但大劇院發了,芭蕾舞團,包括首席,就連樂團都單獨發了邀請,陳思雨同志,這份邀請函夠牛逼的。”外事專員說。

當舞團要去哪個國家表演,對方的接待單位會發來邀請函,這是慣例,原來的出訪活動都有。

但英格藍方面跟別的國家不一樣,不但劇院發了,舞團發了,樂團也單獨發了一份。

陳思雨也很意外,因為國家大劇院發邀請,能分到各組,那是國家級的殊榮,她不禁感慨:“我在海外的影響力已經這麼高了?”

外事專員笑著說:“好好準備吧,咱們爭取讓英格藍人一飽眼福。”

陳思雨接過邀請函一份份看,翻到樂團的邀請時愣了一下,因為樂團的邀請函上有副簡筆畫,畫裡是一個女人抱著個嬰兒,一個騎士跪在她的面前,張開雙臂。

k to 。簽名: el Vannya。

藝術家總有些跟常人的不同之處,在外事專員看來,這大概是英格藍音樂家表達歡迎的一種方式,所以沒有過多追究就送來了。

el Vannya,不正是萬尼亞上校?

話說,當初胡茵是給萬尼亞上校寫了信提過分手的,之後十年,梅霜代為去索要信件,因為她急著趕飛機,並沒有跟對方多聊。

所以陳思雨一直認為萬尼亞上校不知道軒昂的存在。

結果人家不但知道,而且直接問她索要孩子了!

話說,現在開始準備,要去法藍西,最早也得明年。

到時候軒昂也該去留學了,該不會她把弟弟送出去,以後他就永居國外了吧。

同一時間,位於黑市巷子的最深處,一個二十出頭的年青姑娘前後左右張望一番,開門臨了一間臨街的屋子,不一會兒,一個男人也鑽了進來,進門就摟上了姑娘:“小史,我已經等你很久了,你可算來了。”

女孩卻一把搡開男人:“總這樣鬼鬼祟祟的怎麼行,你什麼時候才跟你家那個黃臉婆離婚,你要再不離婚,可別想我以後再出來找你。”

“我正在跟她談離婚,但一提離婚她就尋死,我好歹是個軍幹部,怕要鬧出影響呀。”男人說。

女孩冷笑:“我聽出來了,你跟別的男人沒兩樣……你壓根就不愛我,分手算了,我什麼男人嫁不得。”

“小史你別這樣,我是真愛你的,主要是一提離婚她就自殺……”男人再說。

女孩咬牙:“她自殺是自己尋死,關你屁事。”

“也對。唉,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天對我都是一種折磨。”男人環上女孩。

女孩卻又一把推開了他:“錢呢,我看上了件大衣,明天就想買。”

“這回我有好東西給你,是美金!”男人說。

女孩興奮的叫了起來:“美金,那在黑市上一比十四呢。老葉你可真棒!”

男人掏兜,女人拉燈,倆人又同時覺得不對勁,回頭,就見床沿上從著一個陌生人,墨綠色皮夾克,軍綠色的褲子,黑皮鞋,翹著二郎腿,望著他倆。

他當有三十了,膚白,目寒,光滑的面板仿似少年,一頭板寸更是給他憑添了幾分少年氣。

雙手插兜,他望著葉大方,和他懷裡那個跟陳思雨有幾分像的女孩子。

憑藉強大的記憶力,冷峻想起來了,那個女孩三年前考過芭蕾舞團,因為外形和身材條件都不錯,陳思雨一度拿她當個苗子,還曾專門用錢包試過。

沒想到她居然跟葉大方搞到了一起,還成了婚外情。

芭蕾舞團的副團長是正營級,所以葉大方現在跟冷峻是一個級別。

作為軍幹部,哪怕是文藝兵,搞破鞋也是要被開除的。

葉大方懵了:“冷隊我可以解釋的,我們……我們只是來這兒聊聊天!”

女孩膽子倒要大得多:“這位同志,葉團長跟他愛人之間根本沒有愛情,既然你來了,我們也不瞞著了,我才是葉團長的真愛,我要求你給他們做主,趕緊讓他們離婚!”

既然對方已經捅破了,葉大方也只好說:“冷隊你是知道的,曾經是迫於包大媽的淫威,我不得不虛與委蛇,接納程麗麗,但我怎麼可能愛那麼個又庸俗,又醜的女人,小史才是我這輩子的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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