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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文爾雅的我,竟是禁忌製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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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第七十七章:寂靜的朝堂!



  “小子,咋地,你呢好徒弟,沒事吧。”

  吳缺站在書院外,眯眼問著。

  而柳敏則低頭沉默,藏在袖袍中的右手正不斷掐訣又落下。

  昨日夜間,本在潛心領悟體內禁忌之時,卻忽然感應到了國運的損耗。

  要知道,世間能呼叫國運的,除了自己,也就田亮輝了。

  而且,以田亮輝的實力,必然借用了玉璽,否則只能做著用國運養養茶這種閒雜小事。

  國運的衰弱,讓柳敏不得不警惕起來,可那時已是深夜,況且先生沒有任何動靜,這讓她不由的開始擔心是否乃是先生所為,只好無可奈何的等到天明。

  至於周若霜能清晨來求助先生,也是柳敏所為。

  柳敏抬眼看了看烏鎮上方那蔚藍的天空,心思早已飄至千里以外。

  正當柳敏與吳缺兩人想要離開之時,卻聽見身後傳來了一陣陣腳步聲,轉頭望去,只見先生帶著僅剩的五名學生走來。

  “先生!”

  柳敏與吳缺同時彎腰作揖,對此感到一陣困惑。

  可下一息,陸雲卻開口道:

  “就你們兩過去,我不太放心。”

  “但是我作為老師,免得到時候有什麼意外狀況,弄得大家都尷尬。”

  “先生我啊,也就擅作主張,讓同學們都陪你倆去,人多也好辦事。”

  陸雲滿臉笑意,當柳敏點頭同意後,笑意更濃。.

  對於周凡陽到底是不是輟學他不敢肯定,若真想輟學,自己作為老師,貿然登門拜訪,不單單學生尷尬,自己這個當老師的也沒面子。

  柳敏與吳缺前去詢問,都是同學間,有話也就直說,也能適當的打一打感情牌。

  不過既然是打感情牌,那還不如所有學生一起去,直接翻倍感情牌,而且安全也能得到保障。

  “若霜啊,你也一同去,也省的在書院無聊,天天和傻狗打鬧。”

  “你年紀也比他們大上不少,可得好好照顧他們。”

  本站在書院內的周若霜,聽到這話,面色潮紅,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

  “先生,您,您是說….”

  話還沒說完,陸雲擺了擺手打斷道:

  “嗯,你去吧,你平時裡和凡陽感情也很好,若是他回不來,你也會難過的。”

  “一同去吧。”

  話落,陸雲又囑咐了兩遍注意安全之類的話,在目送學生們離去後,也就回到了書院之中。

  “先生,先生,您在嘛?”

  剛坐下沒多久,就聽見門外傳來小張三的聲音。

  張三不在外出之列,一來他根基淺薄,二來,也是張三每日都要幫其奶奶播種,也無法離開太多時日。

  陸雲笑了笑,將小張三叫進了書房之中。

  “昨日作業,你可做完了?”

  小張三年對尋常學生要頭疼不已的話題,表現的極為平靜,甚至於有些激動,從背上那破布袋中,取出了已經近乎翻爛的作業本。

  “嗯,不錯,除了一道超綱題,其他的都對了。”

  “不錯,不錯!”

  陸雲看著手中的作業本,眼神中滿是欣慰。

  張三的基礎本就奇差,且天賦也一般,若非願意花心思去學,否則絕不會這麼快。

  “嗯,你把這本書拿回去多看幾遍,正好其他同學都外出了。”

  “你呀,就乘著這個時間多讀讀,多看看,爭取領跑他們。”

  陸雲一邊說著,一邊從抽屜中取出了一本由柳敏抄寫下來的書籍。

  張三則滿眼新奇的接過了書,如獲至寶版的左看看右看看,最終小聲念起了書名:

  “孫子兵法?”

  “先生,這是兵法嘛?”

  “是那種打仗時候用的法術嘛?”

  聞言,陸雲哈哈哈大笑了起來,抬手撫摸了一下小張三的腦袋:

  “這可不是法術,打仗一事,極為複雜,不單單是法術,還有兵力,糧草,已經計謀。”

  “有時候計謀用好了,法術什麼的就不堪一擊了。”

  一邊說著,陸雲一邊拉著張三朝書院大門走去,口中小聲的教導著:

  “這書,教的不單單是行軍打仗之時,人生如戰場,計謀處處可用。”

  “像以前,就有一個叫高啟強的,他是個賣魚的,就是讀了這本孫子兵法,成了一方豪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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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說著,陸雲就想起冬眠前看過的一部電視劇,裡面的內容也卻是如他所說,只不過關於其結局倒是沒說出口,只是囑咐著張三要多看多學。

  待送走了小張三,陸雲便想去蒼素河邊晨練,湊巧看見了何老從隔壁的屋子走了出來。

  “誒唷,先生!”

  何老笑眯眯的湊上前來,今日倒是奇怪,沒向平日裡一般,嚷嚷著要下幾盤五子棋,而是跟著陸雲來到河邊閒聊了起來。

  “先生,怎麼會想著讓學生們都去接凡陽呢?”

  “不怕鬧出什麼事情?”

  陸雲調了調眉,一邊晨練者,一邊笑著解釋道:

  “能出什麼事情,若是在不行,這不還有咱們這種長輩嘛。”

  “正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周凡陽這孩子挺不錯的,而且也很勤奮。”

  “若是就此離去,倒是可惜。”

  “讓所有學生都去,就是想讓他回來,也讓他家裡人,看看我這書院的誠意。”

  一旁的何老愜意的躺在草地上,臉上露出憨憨的笑意,也沒多說,只是平靜的看向天空。

  而此時的京城,正可謂聽風便是雨。

  昨夜一連串的大事,可是將城中百姓嚇得不輕。

  又是死去的青王復活,在大街上虐殺黑陽衛,又是顧浩夜闖皇宮,也不知從哪把被劫走的叛國賊凡陽給帶了出來。M.Ι.

  不過這些都是消失,畢竟其中正主此時都已被緝拿,壓在大理寺中。

  唯獨另一件事,雖只是傳聞,但聽者皆是心中暗探可惜。

  有傳聞稱,京屬院田亮輝,借玉璽施國運,雖將濫殺無辜的食人魔周青平打成廢人,但自身卻是壽元耗盡,氣數已盡。

  田亮輝一直雖柳敏行走世間,在百姓心中,可稱得上一聲為國為民的好官。

  可就是這樣一人,如今卻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整個人就這麼直接消失了。

  而且,宮中護衛好似沒有任何尋找的意思。

  以至於有百姓私底下暗罵皇帝昏庸,留食人魔周青平一條命三十年,卻不肯尋找忠臣良將的蹤跡。

  而今日的宮中早朝,不可為不熱鬧。

  平日裡從未上殿大臣紛紛到來,可以說,基本上在京城三品以上的所有官員此時都在宮中。

  不過主角卻不是往日裡的,元,清,洪三黨,而是顧浩,劉集,周青平,二皇子,周凡陽五人。

  其中,劉集,二皇子穿著官袍與蟒袍,雖神情有些憔悴,但也稱得上儀表端正。

  而另外三人,則相差不大,其中周青平渾身世上,腹部雖經過緊急處理,外傷以治,但內傷難熬,最重要的一點在於,此時的他,已經靈氣消散,淪為凡人。

  顧浩和周凡陽兩人佩戴枷鎖,渾身靈氣已被封禁,與凡人無異。

  “聖上駕到!”

  隨著洪公公一聲公鴨嗓響起,原本喧鬧的朝堂在這一刻變得寂靜。

  只見一聲龍袍的皇帝坐於皇位之上,低眉看著跪在地上的五人,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側頭看向太子:

  “太子,說說看。”

  周聖此時大氣都不敢喘,陛下不明言詢問,這讓他心中摸不著地,只好畢恭畢敬的彎腰:

  “回父皇的話,顧浩與叛國賊凡陽不知為何,昨夜趁亂夜闖皇宮,想要離去時,正好撞見了歸來的黑陽衛。”

  周聖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顧浩與周凡陽的身後,再次彎下了要,意欲待皇帝開口。

  可皇帝卻遲遲沒有動靜,只是保持著同一個姿勢,低眉看著臺下。

  無奈,周聖又走到了周青平的身旁,語氣有些古怪:

  “父皇,如果兒臣沒有猜錯的話,此人應是三十年前就死去的青平叔叔吧。”

  皇帝依舊未發一言,如同一尊雕塑坐於皇位。

  這可讓周聖有些犯難,瞥了一眼劉集,隨口介紹了一句後,整座朝堂陷入了死寂。

  眼見氣氛僵持不下,劉集不知哪來的膽子,臉貼地面,小聲問道:

  “啟稟陛下,啟稟太子,微臣早前被人誣陷幫助叛國賊脫逃,太子給微臣定下了三日之約。”

  “意欲三日緝拿叛國賊凡陽跪案。”

  “如今三日未到,叛國賊凡陽卻被緝拿,微臣自問沒有出過絲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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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氣,若陛下開恩,願意放過微臣,微臣慚愧至極。”

  “請陛下降罪,革去微臣官職,也好平陛下,平太子,平文武百官,平萬民之不忿!”

  最後一句,劉集放聲高呵,或許是為了田亮輝被逼動用玉璽的緣故,他言語之中不乏夾雜著絲絲怒氣。

  可聲音落下,整座朝堂依舊寂靜無聲,任憑劉集連貼地面,卻無人開口。

  一時之間,滿朝官員背脊發涼,平日裡能揣測幾分君心的他們,此刻不得不慌,全然不明陛下此為何意。

  良久後,二皇子緩緩開口:

  “父皇,兒臣認為,劉大人此言詫異。”

  “雖劉集緝拿叛國賊凡陽未出一份力,可昨夜田亮輝生死未卜,若在此時突然革去劉大人的官職,只怕會寒了百姓的心啊。”

  話音未落,一旁的太子收到了一位大臣的眼神,也連忙開口:

  “父皇,兒臣贊成蜀王之言,今日清晨,兒臣聽聞城中百姓都在穿,咱皇宮之內無人心,為由冷血最皇權啊。”

  “劉集素來與田先生較好,若在此時革去其官職,只怕人言可畏啊,陛下!”

  一邊說著,太子也跪在了地上。

  可就算如此,坐於皇位之上的皇帝仍就全然不動,只有那雙冰冷的雙眸在每個人的身上掃過。

  這讓被掃視的眾人頓感含義,背脊已經留下了冷汗。

  再過一炷香的時間,皇帝終於開口:

  “劉集,太子和蜀王都為你求情了,請罪之事,也就罷了。”

  “待會退朝之後,你去一趟戶部,領一百下品靈石,黃金萬兩。”

  “免得百姓說皇家無情。”

  此言做罷,皇帝又將目光放在了二皇子身上,笑問:

  “老二,說說吧,你昨夜一定要將這老鼠帶走是為何?”

  “今日又將其待上朝堂又是為何?”

  話音落下,二皇子用餘光瞥了一下身旁的劉集,見其沒有任何反應,頓時有些心慌。

  那先生知言自己帶周青平面聖,卻未曾說過要如何去做,只是說到時便會自知。

  這自知,是何知?

  怎麼沒看見有什麼人又動靜?

  正在這時,跪在地上的太子卻突然開口:

  “或許兒臣知曉一二。”

  此話引起了皇帝的興趣,笑問:

  “噢?”

  “太子知曉?”

  “不妨說來聽聽?”

  只見太子滿面笑容,緩緩走到二皇子身後,笑道:

  “青平叔叔食人之事,想必世人皆知,也無需兒臣多言。”

  “只不過世人不知的是,當時青平叔叔世人之事,父皇正出太子之位,而如今此情此景似乎有一些相似。”

  “兒臣此時正出太子之位,而蜀王算屬二皇子之位,這與父皇當年何其相似?”

  “或許,蜀王是想學青平叔叔,習邪功,在背後住兒臣一筆之力呢?”

  聲音未落,二皇子猛然起身,臉色張紅:

  “太子,莫要胡說!”

  “本王何須修煉邪功?”

  “再者說,父皇與前...”

  二皇子越說聲音越小,只因他發現太子正在對自己使眼色,似乎在暗示自己。

  只見周聖的目光在周青平和皇帝身上來回移動,似乎再說將兩者聯絡在一起。

  頓時間,二皇子眼神清明,恍然大悟。

  原來到時自會知曉,說的就是此時啊!

  他自己能知曉陛下食人,一隻待在皇宮,從小就聰明的太子怎會不知?

  可正當二皇子想要開口之時,坐於皇位上的皇帝忽然起身,一雙冷眸狠狠的盯著太子與二皇子。

  這一刻,心思活絡的二皇子如一隻爬蟲一般,匍匐在地,心中思緒全亂。

  而太子此時雖跪於地上,但貼著地面的神情卻是淡然。

  只聽皇帝那莊嚴的聲音緩緩響起:

  “食人之事怎可亂言?”

  “太子自今日起,與東宮禁足三日。”

  “蜀王退朝後即刻返回屬地不得有誤!”

  聲音落下,太子與二皇子低聲遵旨。

  一直未發一言的滿朝文武此時頗有開口之色,只不過卻被皇帝的下一句話憋回了獨自。

  “顧浩,凡陽,周青平,即刻起壓入大理寺!”

  “每日早中晚,各遊街三次,任憑百姓唾棄,期滿三日後。”

  “問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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